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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童芯 雖然她的舉動,已經足以讓他一刀取了她的性命,但是,他僅是劍眉微斂,顯示他的不悅外,同時以掌氣將她給彈到一旁。 當身形嬌小的丫環往錦鋪邊上彈時,這會兒,項毅飛終於有機會看清她主子的面貌—— 翦翦秋瞳裡蘊含著水波餘韻,那勝雪凝脂般的肌膚,更是教人忍不住想上前一親芳澤,那如絲般的青絲,在暗室裡尚且映著光亮,若在陽光下,肯定如帶著金蔥的布料,熠照生輝…… 一時間,他不由得癡了…… 「荳兒!」寧沁見荳兒被眼前這黑衣男子給打到邊上,二話不說朝她那邊奔去,並且將她的身子給扶了起來。「你還好吧?」 「公主,我沒事!」豈兒掙扎著站了起來,同時惡狠狠的瞪著項毅飛。「您躲到我身後,這惡人由我來對付!」 語畢,她整個身子朝他撲了上去,雙手死命纏住他的頸項,兩腳不停地踢踹著他,打算與他來個殊死戰。 她的舉動,僅讓項毅飛仰天大笑,同時一個反手,便將她自身上給扯下,同時用力的扔在一旁。「哎喲!」這一下,著實摔得不輕,疼得荳兒眼淚都流了出來。 這會兒,寧沁顧不得眼前這巨大嚇人的男人,連忙又撲到荳兒身邊,可在她還來不及到她身邊時,便已教那男人給攔腰抱住…… 他順手一拋,她便已經被他給扛在肩頭,硬生生地教他給擄了去! 此刻,寧沁在他的肩頭上,又踢又打的,情急之下,她甚至張大口,朝他的背部用力的咬了下去。 那力道之下,連她的牙齦都隱約的疼了起來,而後她嘗到鮮血那腥臊令她作惡的味道…… 沒想到,他僅是一聲不吭,便將她給扛出了錦鋪…… 出了錦鋪,東琰守軍見公主已然被擄,原本還會做著零星反擊的他們,此時全然的棄械投降,全沒了反抗的意思…… 項毅飛十分不屑的看著這群身穿戎甲的士兵,心想,錦鋪裡頭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比這些個手拿兵械的男人要來得有用多了。 此時耿少翊立即走上前,想要幫他將肩頭上的「重擔」給卸下來,再交由其他人去處理。 沒想到他一走上前,項毅飛立即露出不悅的神色。 「堡主?」耿少翊不曉得自己哪裡做錯了,不解的看著他。 「這個女人,我會帶她回去!」項毅飛不容反抗的說道。 其實,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他不像平日那般,在劫得西昊王室的物品後,便將之交由下屬處理,反而堅持要自己將「她」給帶回去…… 雖然她是個女人,但對他來說,她也不過是他自西昊王手中劫來的眾多物品之一…… 為何他會獨鍾於她?為什麼當他看到另一個男人,想將她由他手上奪去時,他的心頭便會升起一股嗜血的慾望…… 項毅飛將頭一甩,決定將這煩人的問題,給摒除在腦海之外。 「少翊,接下來的事情,你知道該怎麼處理了吧?」 「屬下知道。」耿少翊雙手作揖,表示領命。 「很好。」說完這句話,項毅飛將在他肩頭掙扎不己的寧沁點了睡穴後,翻身上馬。 而後將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安置在身前,讓她的身子枕著他的胸膛,完成了這一串動作,他對耿少翊說:「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語畢,吆喝聲一起,兩人一騎轉眼間,便消失在滾滾黃塵中…… 第二章 寧沁睜開眼,看著這全然陌生的一切,心中的恐懼不斷的擴大。 在大漠中奔馳數日的結果,讓她的喉嚨彷彿有把火在燒灼,難受得不禁柳眉緊蹙。 此時,她聽見開門的聲音,連忙拉著錦被往床內縮去,緊緊的挨著牆壁。 「你到底是誰!」她的雙手用力的抓著被子,似乎這麼做,就能使自己不再害怕。「為什麼要把我擄到這來!」 當眼前這男人一進門,她立即知道,他就是那日將她擄來的男人。 項毅飛對她的疑問,不做任何反應,逐自拉了張椅子,就這麼坐在石桌旁,定定的看著她。 寧沁被他瞧得十分不自在,下意識的低下頭來,不敢正視他的目光。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他那冷冽的聲音,不帶著任何溫度。 他看著眼前嬌弱且橫陳在床上的寧沁,那慾望便如潮水般的湧來。 原以為,他會對這個原本屬於端木遙的女人,起不了任何興趣,甚至覺得她必定也是個淫穢的女人,但當他揭開布簾的剎那,一股強烈的慾望席捲了他,他立即知道,他要這個女人——不論她是誰! 他那優人的目光,彷彿要將人給看穿似的,不露絲毫的情緒,猶如一把銳利無比的刀子,直直的刺過她的心窩,引起一陣又一陣的寒顫。 「你可知道我是誰!」她挺直腰骨,強打起精神,打定主意絕不在這人面前示弱。 他冷冷的一笑。「我要不知道,我又何必大費周章的將你給『請』過來。」 「你好大的膽子,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將我給擄了來!」她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才使得自己的聲音鎮靜如昔,不露一絲的懼意。 雖說她不是個受寵的女兒,但是她是東琰的公主、西昊未來的王后,就算她心中再怎麼害怕,她也絕對不能顯露於外。 「我命令你快些將我放回去,否則,我父王若知道,鐵定不會輕饒你!」 「是嗎?」他挑起一道劍眉,臉上的表情顯示他全然不受她的威脅所影響。「一個必須靠嫁女兒才能確保國祚的國家,倒也奈何不了我。」 「你!」寧沁聞言,立即想要為自己的國家辯護,無奈他說的卻是個可悲的事實、一個她無法否認的事實。「好,就算我父王奈何不了你,那麼,我的夫君——西昊國的王上,端木遙肯定也不會就此善罷干休。」 她不確定端木遙對她這個以求和為目的的妻子有什麼樣的看法,但是她希望瑞木遙的名聲,至少能嚇退這個看來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 「不許在我面前提到那個男人的名字。」他沒有提高音量、也沒有大聲斥喝,但是,他眼中的恨意、殺意,卻如把尖刀似的劃過寧沁的心頭,讓她不禁為之顫慄,雖然身在錦被之中,恐懼猶如燎原的野火,快速的蔓延開來。 「你……」這男人懾人的氣勢,比起她在宮裡見過的男人要更勝三分。雖然他令她駭怕,但是不能否認的是,他身上所散發出的獨傲氣質,教人不得不為其折服。「究竟是誰。」 雖說她即將面臨階下囚……甚至是死亡的命運,但是自幼培養出的皇家威儀,讓她不能在外人面前示弱,就算明知死期在即,也不能失了身為一個公主該有的儀態。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 項毅飛看著她縮在錦被裡顫抖的嬌軀,那股近乎野蠻的慾望襲上了他的身子,他走上前,一把扯掉她的屏障物,僅著單薄內服的她,顯得異常的嬌媚,宛如林間輕舞的粉蝶。 他以手背輕觸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指尖劃過她紅嫩的檀口,而後以兩指握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面對著他。 「你只要知道,往後你的男人只有我一個。」 「呸!」 寧沁聞言,不假思索的朝他吐了口口水。等到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後,她只能閉上眼,等待著即將加諸於她身上的暴力。 項毅飛抹掉臉上的污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掐住她那白玉般的頸子,讓寧沁精緻無瑕的臉蛋,因痛苦而揪在一起。 「這種事,我絕不會允許第二次,懂嗎?」她痛苦的模樣不但沒讓他停下手來,反而引得他加重手勁。「懂嗎?」 寧沁伸手想要扳開他掐住她脖子的手,怎奈兩人的氣力相差懸殊,她這麼做,只是使得呼吸更形困難,倘若他再不放手,很可能她便要暈厥過去。 雖然她的外表看來柔弱易折,但是她心裡有個聲音要她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屈服於這個可怕的男人。 「別……以為你可以命令我,」她的眼前開始發黑,胸口因為缺乏空氣而灼燒著,但是她仍不願向他低頭。「就算死,我也不會聽你的!」 在東琰的後宮,她向來是沉靜少言且溫順的,但是,這男人激起她前所未有的反抗心。 項毅飛低聲一笑—— 「你以為死是最可怕的嗎?」他用力拉起她的身子,此時兩人的距離近得她都可以感受到他呼吸時的氣息。「想想,那些跟著我的弟兄們,大概也有一段時間沒嘗到處子的滋味,不如就將你賞給他們……」 「你敢!」寧沁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會想以如此下流的方式對待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