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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展卉    


  太好了!皇遠流開心地拉她起身。

  「二小姐。」貝絲輕喚,以眼神制止她。

  「沒關係,法爾會諒解的。」後面那句話,伊黎是用意大利文說的。

  既然伊黎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再表示意見。

  三人無視眾人的目光,自若地排開人群,朝伊黎的辦公室走去。

  ☆ ☆ ☆ ☆ ☆ ☆ ☆ ☆ ☆ ☆ ☆ ☆ ☆ ☆

  推開辦公室的門,映人皇遠流眼裡的是一位身材高挑,頂著一頭服骷的栗子色短髮。臉上洋溢著熱情笑容,看起來像是混血兒的漂亮男人。

  而這位漂亮的男人一看見伊黎,立刻興奮地上前擁住她,開心地在她臉上進行口水攻勢。

  「黎兒,我想死你了。」他以意大利文語氣誇張地道。

  皇遠流沉默地站在一旁,」不悅地注視親密的兩人。

  伊黎笑著輕推推他,「好了,法爾,我的臉在鬧水災了。」

  「你太不給面子了吧,多少人想有這種機會都求不來呢!」法爾·克羅德佯裝不悅地咕噥。

  「我沒一腳把你端開,就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伊黎開玩笑地回答。

  以前法爾還跟她一起住在意大利的時候,總是三不五時地會來上這麼一倍口水攻勢,長期下來她已經習慣 了。

  「黎兒,你實在太傷我的心了。」這時法爾「終於」看見伊黎、貝似外的第三個人,「就是他吧?」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皇遠流一眼。

  「嗯。」她點了下頭。

  法爾的視線極不禮貌地在他身上梭巡,「還好嘛。

  想不到他竟然會輸給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伙子!

  「我一直很後悔當年沒有狠下心帶你一起離開。如果我能任性一點,不那麼理智的話,現在你就不會在這兒了。」法爾的語氣裡有著惋惜。雖然現在說這些為時已晚,但說出來心裡總會舒坦些。

  如果他沒眼花的話,皇遠流臉上的神情一直跟著他們的話題在轉變。法爾微咪了瞇雙眼,瞟了皇遠流一眼。

  「你在說什麼呀?」伊黎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冒出這些話。

  「當時要是我硬拉著你和我一起回香港,說不定我們早就觸夫妻了。』法爾下一劑猛藥,邊說邊暗中觀察他的表情。

  只見皇遠流的臉色一片慘綠。

  果然沒錯!皇遠流確實聽得懂意大利文!

  「你又在逗我了。」伊黎壓根沒把法爾的話當真。

  法爾伸手輕撫著她細緻的臉龐,「是真的。」只不過,現在黎兒身邊有了個「他」,而他身邊也有個「她」了。

  「你千里迢迢跑到日本找我,該不會只是為了要尋我開心吧?」

  「當然不是。我有件事情要請你幫忙。」他神情認真地說。

  「沒問題。什麼事?」她答得很爽快。

  「改天再說吧。」

  「沒關係的,遠流聽不懂我們談話的內容。」伊黎看出他的顧忌。

  「我可不這麼認為,你說是吧?皇遠流。」法爾直視他道,依舊是一口流利的意大利文。

  皇遠流訝異這位水兒稱之為「法爾」的男人,居然知道他的名字。

  「沒錯,你們剛才說的我全聽得懂。」他同樣回以意大利文。

  伊黎聞言,吃了一驚,「你什麼時候學的?」

  「你離開之後,我瞞著所有人偷偷學的。」皇遠流誠實地回答,「不止意大利文,還有法文廠』這兩種語文和英文是意大利通用的語言。

  他看著一臉吃驚的伊黎,微笑道:「我說過,我已經不再是三年前的皇遠流了。」

  為了避免重蹈覆轍,為了等待哪天水兒真的回來時,他可以更接近水兒一些,他特地去買了一堆相關的書籍和錄音帶偷偷學的——為了不讓家人知道他還對水兒抱著希望。

  伊黎瞭解地點頭,繼而注視法爾,『就改天再談吧。

  「嗯,,

  「貝絲,你送法爾。」伊黎輕聲下令。

  「是。」 貝絲恭敬地對法爾鞠個躬,「法爾少爺,請。」

  臨走前,法爾笑這:「改天我再跟你聯絡』

  「沒問題。」伊黎含笑做個OK的手勢。

  待他們走後,借大的辦公室只剩下伊黎和皇遠流兩人。

  「是什麼事情不能讓我知道呢?」 皇遠流微溫地問。這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個不被尊重的局外人。

  「我也不知道啊。」這是事實。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多問,他想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黎兒』是你意大利的名字嗎?」

  「可以這麼說。不過,真正會這樣稱呼我的人,只有我那二個親人而已。」該聽的、不該聽的全被遠流給聽見了,這件事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反正只是呢稱而已。

  「這麼說,那個法爾也是你的親人之一羅?」難怪水兒和法爾在一起會那麼自然、親密。

  伊黎點點頭。

  他登時放心了。在聽了法爾那番話,他知道法爾能水兒的愛和他相同,但他不在意,因為水兒只把法爾當親人看待。

  皇遠流伸手擁她人懷,給她重逢後第一個深情的吻,「我愛你,水兒。」

  第九章

  「水兒。」

  伊黎剛走出化學實驗館準備回辦公室,在路上被迎面而來的皇遠流喚住。他的笑容比初夏的陽光更加燦爛。

  「你猜我帶了什麼來?」皇遠流雙手藏於背後,神秘兮兮地問道。

  伊黎漾著甜美的笑,「什麼?」

  他從背後伸出右手,攤開手掌,「這個。」

  她好奇地盯著躺在他手心上,一小塊刻著「金將」字樣的小木片。

  「將棋?」

  「嗯,其餘的棋子和棋板我放在你辦公桌上,我們玩一局吧。」他充滿笑意地邀請。

  「不要,每次玩都是你輸。」伊黎搖頭拒絕,邁步往前走。

  自從她跟遠流學會下將棋之後,每次和他對奕都是她贏,她才不要玩這種沒有挑戰性的遊戲呢。

  皇遠流穩健地跟著她的步伐,「才怪。」

  伊黎側首斜脫他,「要不,你說哪一次是你贏我?」

  他自然地勾住她的手臂,自信滿滿地道:「待會我們要比的那一局。」

  「我不相信。」

  「不信?我們可以試試。」

  以前他只覺得水兒非常聰明,直到水兒頂著雙科博土學位的頭銜再度出現在他面前,他才真正瞭解到水兒和他大資上的差異。或許當初,水兒的姐姐便是覺得平凡的他配不上水兒,因此才會勸阻他對水兒付出感情。但是他不會放棄!

  其實在水兒離開的這三年,表面上他逃學、溫情,但他從不曾忘記過水兒,所以他努力學習水兒的母語,努力研習課本以外的各類知識,只盼能縮短他和水兒之間的差距。

  就拿棋藝來說吧,雖然三年懷他進步了不少,但他清楚目前他的程度還是無法勝過水兒,他之所以會這麼說,目的只為了重退二年前的美夢。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她雖然三年不曾下過將棋,不過腦海中的記憶依舊鮮明,她倒要看看遠流有什麼本事勝過她。

  兩人邊走邊聊,打算在之堂上課之前廝殺一局。通常只要是鬥智比賽,皇遠流都撐不過五分鐘。

  「麻子?」遠遠的,伊黎便瞧見站在辦公室門口的籐田府子。

  待他們走近,籐田麻子有禮地喚道:「老師。」

  伊黎好奇地看著她,「咦,你的髮型怎麼沒」?

  原本籐田麻子是一頭李子色的大波浪長髮,現在卻變成黑色齊領的學生頭。

  經伊黎這一問,皇遠流也發現了。「是啊,你的髮型怎麼變了?

  籐田麻子有些酸楚地注視他,她一早來就已經是這副模樣了,而且上一堂課她還是坐在他隔壁,他竟然全沒發現。

  她強撐起一抹笑容,「奇怪嗎?這才是我原本的髮色。

  伊黎搖搖頭,「很漂亮。怎麼會突然想要換造形呢?

  在皇遠流公開向伊黎表白之後,籐田麻子便決定斷絕對他的這場單戀,如果還繼續染著和伊黎相同的髮色,會讓她更加痛苦。

  「同樣的造形看久了,總是會膩嘛。」她無法將真話說出口。

  「這樣啊。」伊黎淡淡地回應一聲。

  她從不曾有過麻子那種感覺,第一,她對自己的外表不甚在意;第二,她對生活起居,包括服裝、髮型,以及身上的配件,都是貝絲在打點,她從未花過任何心思。

  這時,上課鐘聲響起。

  「遠流,你跟麻子回教室上課,下棋的事下次再說。」她站在為人師表的立場說。   「嗅。」雖然不願,皇遠流還是答應了。現在他和水兒的立場不同,他不能讓她為難。

  見他答應後,伊黎和聲道:『麻子,你特地在這裡等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要問我?」

  「沒有,我只是有件事情想專程來跟老師道謝。」

  「謝我?」她不明白。

  皇遠流也好奇地想知道。

  籐田麻子漾著真誠的笑容注視兩人,「謝謝你讓我看見了皇的溫柔,以及陽光般的燦爛笑靨。」說完,她不理會詫異的兩人逞自離開。

  「可見你在麻子眼裡有多可怕。」伊黎椰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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