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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頁 梅小遜 克均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想要覆蓋在李馥裸露的身上,但石俊言一個箭步擋在他跟前,不屑他的行為:「小朋友,隨便闖入別人家裡破壞夫妻的閨房之樂,很不應該喲!何況是人家的丈夫也在,你不可以動手動腳呀!」 克均一聽後,害臊的漲紅著臉,辯白的說:「我不是小朋友,我也聽到阿姨喊救命!你是壞人……」 克均其實是和李馥一起來的,原本他到她公寓找她是想和她商量一起移民到瑞士居住,但因李馥要出門,所以才帶他一起來。 「阿姨……」 李馥撿起撕碎了的衣服迅速穿了起來,身上多處因反抗而得來的傷痕透著血絲,狼狽的她不支的硬站了起來,想走到克均的身邊時,卻被俊言一把捉住拉了回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 「放開她……」克均喊著,神情十分關切。 俊言的神情布著莫名的問號,咬牙切齒的瞪視,並不屑的取笑他:「你想為她做什麼?我看你連發育都還沒完全,能不能走出這個房間都還是個問題,大人的事情別管,走開!」 「克均,你快走,去報警……」李馥突然大叫,但也被俊言迅速的摀住嘴巴。 克均見狀想試著阻攔,他怎麼可能拋下她自己先行離去呢? 俊言當然不會真的讓他離開,拿起旁邊的繩子,他將李馥的雙手緊綁在椅子上,然後看著神色慌亂的克均,冷靜的說:」你過來!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過來……「 「克均,快走呀!」李馥喊著要他走,但克均卻茫然了,望著俊言和善的臉,他的腳步已經緩緩的趨向前…… 「克均,快走……」 「別聽她的,你過來,慢慢的走過來……對,就是這樣……」 俊言耍著壞心眼,表面上是那麼溫馴,內心裡卻早想好要解決他,反正他不過是個孩子,很容易對付的。 克均緩緩的前進,直到約略十公尺前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 「過來呀!為什麼要停下來呢?」 俊言如是道,但眼見計劃有變,他的神色也不能自若的失常。 「你放了阿姨,我就走過去。」 克均語畢,俊言那猙獰的面孔立刻浮上臉際,看得克均毛骨悚然。 「和我談條件?你有什麼本事?敢和我談條件,先看看自己吧!連自身都難保了,還想保護她?哈哈!」 俊言一瞬間捉住了克均的手臂:「要不是念在你不過是個孩子,我早送你和馮梅作伴了。 「不要……」李馥大叫,她絕對沒想到溫文儒雅的俊言,內心竟是如此狠毒。 但克均也不是省油的燈,趁著俊言回眸望向李馥的一剎那,他一個反手將俊言的手押在身後,眼冒金星的沒辦法立即起身。 克均見機不可失,立即奔向李馥解開她身上的繩子,但俊言也隨即衝了上來,克均沒能來得及躲開,被他一掌劈下來,立即暈眩。 「克均……」 「叫也沒用,本來想放他一馬,既然他趕著去投胎,還不如我送他一程。」 抬起失去知覺的克均,俊言打算先把他放在後車箱,等解決了李馥的事再來處理,但身後的李馥怎會讓他如願呢?一個僕身,她用盡所有的力量推倒了俊言,兩人紛紛跌落。 「李馥……別忘了我是你丈夫,你是愛我的,不要阻止我。」 「不……不……你還是我所認識的俊言,你是邢彥竹,那個惡貫滿身的惡霸,克均只是個孩子,你竟想對他不利?!」 俊言爬了起來,然後用著神智不清的眼神望著她:「喬敏,為什麼你的心從來不屬於我呢?」 俊言走向她,失去人性的臉龐已呈獻性般的飢渴,李馥驚惶的沒能抵抗。 「放……手……」 看著他猙獰的面容,李馥勢必成為他到手的獵物,頭一斜,索性癱著四肢,隨他去了。 「叫呀!我喜歡你反抗的樣子,你這樣柔順讓我倒盡胃口……」 李馥仍然別過頭去,不想看見他獸性在發的禽獸模樣,但石俊言卻急欲見她心有不甘的挫折樣,捉起她的下巴,硬是讓她看著自己。 眼前的他竟是如此卑鄙,讓人鄙視,就在李馥閉上眼的一剎那,他突然瞪大眼睛……趴暈在她身上。 睜開雙眼時,只見克均手裡拿了鐵棍杵在她的眼前。 全力的推開沉重的俊言,克均拉起驚惶失措的李馥,然後讓出肩膀讓失落的她哭泣…… 外面突然熱鬧的響起警車聲及嘈雜聲,王康率領著許多警員衝了進來,而所有的朋友也迫不及待的安慰著李馥,眼前的石俊言漸漸的從人群裡消失…… 尾聲 荷莉挺著個肚子,輕哼聲小曲,一身清涼的夏裝,站在有樹蔭的太陽底下,仍然會覺得熱。 炎炎太陽讓人都睜不開雙眼,但一個晃動的影子和熟悉的聲音讓她知道是徐林。 「荷莉。」 站在她跟前,徐林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荷莉掏出了手帕,輕輕的擦著他的額頭,心疼的細凝著他:「幹嘛跑這麼急?」 徐林嘴裡微揚,然後用力的喘幾口氣,指著頂上的太陽說:「我怕你被太陽烤焦了。」 「嘿嘿,走吧!結婚典禮快開始了,等一下就來不及了!」 「嗯!」 挽著徐林走向停車處,一步一步靠在他肩上,荷莉感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當他們到教堂時,眼尖的翔一已經迫不及待的迎了上來,然後用取笑的眼神望著剛下車的徐林:「幹嘛!當新郎還得自己開車呀!」 「那當然,把老婆孩子交給外人我可不放心呢!」 「咦?我們偉大的酷哥幾時變得如此顧家呢?數日未見,在大嫂的調教下,果然顯得有家教多了……」 徐林舉起拳頭,翔一立刻不饒人的說道:「喂!新郎不可以隨便打人的……」 「算你好運氣,今天暫時饒了你。」 荷莉在一旁聽到他們的對話,簡直是笑傻了,兩個大男人居然會說出如此幼稚的話,她真不知以前那個理想中的男人上哪去了。 「荷莉……」群鳳遠遠的叫著行動不便的她,然後很快的奔上前來扶持著她:「怎麼樣?新娘子不好當喲!」 「是啊!碰上他,我算是認栽了。」 「好了,你們該進去了,真是的。」 「群鳳扶著行動較不便的荷莉走在前,而徐林也跟著上前。 「各位 ,很榮幸的能當上今天的主婚人……」 曾路的話都還沒說完,下面的人開始鼓噪的噓聲喧嘩,因為都是熟識的人,也只能無可奈何的隨之一笑:「好吧!應觀眾要求,長話短說。」 下面的人這才哄然一笑。 「本來呢?我很不願意來的。」台下又是一陣哄然,但曾路立刻又補充::「可是,我還沒說完嘛!真是的……可是,我很賤,還是不得不來。」 群鳳在台下笑著曾路的詞不達意,但她知道他的內心一定是十分興奮,否則怎麼會瘋瘋癲癲的沒說句正經話。 「不過,請我來的人大概也不怎麼正經。好了,廢話不說,今天的新人共有兩對,其中一對的新郎夏德,他正快速的趕來中,沒辦法,大家都是忙人,我們也請各位記者攝影師好好的運用你們平時的技術替今天的盛會留下一個完美的紀錄……還有……對了,還有翔一,雖然你現在很紅,可是我還是要告訴你一句實話,趕快結婚吧!有老婆還是不錯的……我說完了。」 全場哄然大笑,翔一則吹鬍子瞪眼睛的沒給曾路好臉色。 就在典禮即將開始之際,夏德正風塵僕僕的衝了進來,一臉的紅潤可把他的新娘雪琪那雙殷切的眼睛給緩雙柔了下來,而典禮也在此時正式開始。 每個人都將最快樂的笑容堆在臉上,最痛苦的記憶放在心裡,群鳳對著翔一綻個安心的笑,然後乘機關切的問著:「還在等她嗎?」 翔一先是一愣,傻笑的故作不知情。 「在我面前有必要嗎?」 「不要太瞭解我,我會很自卑的。」 「別稷了,想知道些什麼嗎?」群鳳從口袋裡掏出一卦信,然後遞給他:「既然夏德和徐林都紛紛放棄,你這個傻瓜算是最有資格看的。」 翔一不知所措的眨眨眼,喃喃自語:「她騙我,她說她不會和任何人聯絡……她怎麼……」 膽顫心驚的打開那封信,熟悉的字跡立時呈現眼前: 群鳳: 別來無恙,在瑞士的生活十分充實,偶爾在街頭還會遇到認得我的台灣人,那裡總覺得世界實在太小了。 你好嗎?其實這話是多餘的,有了曾路的照顧,唯一擔心的兒子又在我身邊,想必你的生活是非常的愜意!否則不會閒得將每天所發生的事寫了上百封的信給我這個一點消息都不留的人,還好你夠聰明,知道把信丟給出版社,說起來你還挺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