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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頁 梅貝爾(梅貝兒) 「你為什麼跟著我?」毛明山眼鏡後的眼睛閃了一下,使她不寒而慄。 「我……我哪有跟著你,公園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她裝作理直氣壯的說。 他向她走了一步,她往後退了一步。「我在什麼地方看過你是不是?」 「我才沒見過你,你擋住我的路了。」她心虛的說。 毛明山倏然將眼睛睜大。「你是那個女鋼琴家!」 「你……你認錯人了。」 「我不會看錯,沒想到會被你發現這個秘密,是他派你來跟蹤我的嗎?」毛明山臉上的表情使她後悔不該莽撞的跟蹤他。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又倒退一步。 「既然如此,我就不能讓你離開,你最好乖乖的跟我走。」他向前走一步。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而且這裡那麼多人,諒你也不敢怎樣!」其實,紀亞涵心裡有些害怕。 毛明山露出陰森的笑容。「我一輩子的努力可不想栽在你這小丫頭的手裡,跟我走!」 他抓住她的手臂,力道大得她差點掉下眼淚,紀亞涵用另一隻手猛力的打他,還用指甲去抓他的臉,別看他五十多歲的人力氣可不小,將她連拖帶拉的往門口走。 「救命呀!殺人了,救命呀!」紀亞涵扯破喉嚨大聲呼救。 「住口,你再叫我馬上殺了你,走!」毛明山沉聲的吼著。 「不要,放開我!救命呀!」可惡!為什麼沒人來救她,現在的人都變得那麼無情嗎? 「朋友,我勸你最好放了她。」一個冷冽的聲音響起,紀亞涵真想跪下來給他磕三個響頭。 「子凡,快救我!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紀亞涵的經紀人歐子凡。只見他矗立在那裡,像一個從地底復活的惡魔一般,一身的黑,雙眸令人冷到骨子裡。 「小子少管閒事!毛明山有眼不識泰山的吼道。 歐子凡依舊挺直的站著。「我再說一次,放了她!」 紀亞涵有些認不出她的救星,這人跟平常她所見到的歐子凡判若兩人,現在站在她眼前的歐子凡好像是像電影中的冷血殺手。 「年輕人,我可不是被嚇大的,閃到一邊去!」毛明山仍不知死活的說。 「放了她可以救你自己一條命,否則——」歐子凡輕甩一下額頭的劉海,右手一抬,手中不知何時一把黑色手槍已握在手中。 這可把紀亞涵也嚇住了,他不是在開玩笑吧! 毛明山白著一張老臉,他並不怕那把槍,因為他料定歐子凡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可是當他在槍管上看到印著一條金龍的記號時,他嚇得兩腿發軟。 「金……龍……?你是……」他顫聲的問。 「你沒資格問,放是不放?」歐子凡不屑的懶得跟他囉嗦。 毛明山嚥了下口水,手一鬆,紀亞涵身子微微向前一傾,就見他人跑得十分狼狽樣,和剛才那種惡行惡狀的模樣真是差太多了。 「喂!等一下,」紀亞涵想叫住毛明山,因為她還沒把事情問清楚。 歐子凡將手槍往懷裡一收,笑著說:「你差點都沒命了,還想再去送死啊!難怪你的男人受不了你。」 「子凡,金龍是什麼?瞧那人一副嚇破膽子的樣子,是不是很可怕?」她露出十足好奇寶寶的表情。 歐子凡實在不願解釋他跟金龍之間的關係,他們之間雖然以義父子相稱,卻有如親生父子的感情,可惜「金龍」是一個腳踏黑白兩道的黑社會組織,人人聞風喪膽,故只要聽到「金龍」這個名字,有人恨得咬牙切齒,也有人敬佩得五體投地。 「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沒事吧?」他關心的問。 紀亞涵看了自己手腕上的瘀青,可能要十天半個月才消得了,嚴重的是方才和毛明山糾纏不清的時候扭了腳踝,才走一步就隱隱作痛。 她苦笑的吐吐吞頭,說:「如果你背我的話,我也許會好一點!」 歐子凡面無表情的蹲了下去,她就毫不客氣的,往他背上一躍。 一輛積架往醫院門口一停,任家齊便十萬火急的衝進醫院,一個小時前他正跟客戶商談重要案子,歐子凡打電話來,沒頭沒尾的就說紀亞涵人在醫院,要他立刻趕來,害得他整顆心瞬間跌到谷底,腦中直幻想,她出了車禍全身是血的躺在病床上的情景,這丫頭一天不嚇他她真不甘願。 護士小姐在他迫人的氣勢下話也快說不清,只是指著二樓要他上去,他才爬上二樓,立刻就找到她,與其說看到她,不如說看到歐子凡雙手抱著她走出來,頓時他兩眼直冒火。 紀亞涵雙眼在兩個男人身上徘徊,不妙!這下火藥味十足,但單看任家齊嫉妒吃醋的模樣就可以使她樂上好幾天。 「物歸原主,接過去吧!」歐子凡雙手一送,就將她傳給任家齊。 「謝謝!」任家齊接過紀亞涵,眼睛仍盯著他。 「好好管管你的女人,下次再衝動就沒人救得了她。」話一說完他人也走了很遠。 「我才沒有衝動,別信他的話。」紀亞涵攀著任家齊的脖子,噘著小嘴委屈的說。 任家齊不信任的眼光使她心虛的低下頭。「那你告訴我你的腳怎麼回事?」 「人家現在是病人也!你就不能對人家溫柔一點嗎?」 他瞪她一眼,又是疼惜又是氣惱,將她往走廊邊的椅子一放,自己蹲在她腳邊,雙手捧住她受傷的腳,擔憂的看著那裹著一層又一層的紗布。 「痛不痛?醫生怎麼說?」他關心的問。 「他說休息個五、六天就沒事了,別擔心,我小時候也常常摔傷、扭傷的,我的復原力很強的,沒事啦!」 任家齊不免又要老生常談,說:「你呀!都二十三歲了,還像個孩子一樣,我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看來只有把你拴在身邊,免得你動不動就出狀況來嚇我,把我的頭髮給嚇白了。」 紀亞涵傾身向前仔細的在他頭髮上找尋著,「你騙我,哪有白頭髮,騙人!」 「你再這樣嚇我,它想不長出來也難。現在你受傷了可得乖乖地待在房裡,沒好以前不准出房門一步,聽到沒有?他表情不容否決的說。 她雙手合掌,拜託的說:「可不可以打個折扣,你知道人家只要待在屋子一天,我一定會無聊死的,拜託!」 「不行,這次你給我乖乖的聽話,說什麼也不行。」 她口氣頗不甘心的就此認命:「好嘛!好嘛!你前世一定是秦始皇,而我是個可憐的小宮女,唉!我真是命苦啊!」 紀亞涵那唱作俱佳的表演,果真使他嘴角一揚,再也擺不出一張酷臉。 「淘氣!」他笑罵的說,「現在總該告訴我是什麼事讓你的腳受傷了吧!」 「啊!她大叫一聲,差點把最重要的事給忘了。 於是紀亞涵開始訴說一早發生的經過情形,源源本本又加上一些「佐料」的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任家齊火大的跳起來,氣極改壞的對著她大吼:「胡鬧!你以為你是女偵探是不是?那麼危險的事你想都不想一下,萬一他一發狠殺了你怎麼辦?你有沒有一點頭腦?」 紀亞涵還以為任家齊應該會大大的感動一番,畢竟她可是全為了他,他怎麼反而臭罵她一頓?只見醫院走廊來來往往的人個個都回過頭來看她,她覺得自已像小孩子做錯事被人罵一樣。 「你凶什麼?我沒頭腦?我如果沒頭腦就不會發現這個秘密說不定哪一天你公司倒閉了,你都不知道是 怎麼回事?你只會對我凶,我那麼辛苦是為了什麼?「你這個大笨蛋!」她越罵越覺得自己可憐,不管三七二十一,眼睛一酸,她開始呼天搶地。「我好可憐哦!我腳受傷了,你還罵我,全世界你最無情了,你走開,我不要再看到你了,嗚……」 「該死!」他低咒一聲,「你明知道我是擔心你才罵你,不要再鬧脾氣了好不好?很多人在看你也!」 紀亞涵用那雙腫得像核桃的雙眼,將四周的人瞪得趕緊走開。「有什麼好看的?沒看過女人哭啊!」 任家齊掏出手帕,一一將她臉頰上的淚痕擦掉。 「哭夠了吧?真是的,說哭就哭,像個小嬰兒一樣。」 她吸吸鼻子,指指自己受傷的腳。「人家腳不舒服嘛!動也不能動一下,好難過哦!」 任家齊將她抱起來,小心翼翼得彷彿她是玻璃做的,怕稍不小心又會跌出個傷口。 「我先送你回家,吃了藥好好躺著休息,你既然是大人了,就該要好好的照顧自己,不要老讓別人為你操心。」 「那毛明山怎麼辦?他十分老奸巨猾,你要小心一點!」她不放心的叮嚀道。 紀亞涵摟著他的脖子,她粉紅的雙唇只要他稍一低頭即可觸到,他更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這種種的誘惑哪能使他專心思考下一步該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