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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梅貝爾(梅貝兒)    


  滕昊陽將她的小手貼在唇,上,憐惜的細吻著如春筍般的指尖,將愛意一一的傳送進她的心坎,讓她瞭解他是用整個生命在愛她。

  「大少爺,她不是……」吳悔赫然見到不明女子的真面目,頭皮一陣發麻,顫巍巍的指著床上的人,膛目結舌道:「怎麼可能?她……竟然和柳小姐長得一……

  模一樣……」

  媽呀!她到底是人還是鬼?她們兩人簡直像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世界上除了雙胞胎之外,不可能有長得如此相似的人。

  「她是羽彤,她又回到我身邊來了。」他眼神狂熱如火的瞅著司徒羽彤,彷彿一輩子也看不膩。

  吳悔困難的吞嚥一下,吶吶的道:「大少爺,這姑娘絕對不可能會是柳小姐,她只是長得像罷了,你不要昏了頭了。」他擔心的事發生了。

  滕昊陽厲聲的斥喝,「你錯了!她明明是我的羽彤,難道我會認錯人嗎?」

  「柳小姐十八年前就死了,大少爺心裡也很清楚不是嗎?就算她沒死,也不可能這麼年輕,大少爺,你可不要糊塗了,請仔細的想想清楚。」吳悔沒有退縮,勇於直諫道。

  滕昊陽臉色稍霽,微慍道:「吳悔,你以為我瘋了是不是?你放心,我頭腦清楚得很,不錯,柳羽彤的確是在十八年前就死了,可是她很有可能重新投胎轉世再來與我相見,否則,她們為什麼會長得如此相像,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只要能喚醒她對我的記憶,她一定會想起我來。」

  「大少爺,這只是巧合罷了。」

  「不,這絕對不是巧合,我可以確定她就是羽彤,而且她們還取同樣的名字,還需要更多的證據嗎?」他聽不進去任何話。

  吳悔急得想跳腳,大少爺強擄了人家的閨女,這事要不要讓夫人知道?脖家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家,要是官府追究下來,不僅滕家的名聲受損,夫人那邊也很難交代,這事難辦了。

  「大少爺,大夫已經請來了。」莫言帶著人進來,立刻被吳悔拉到一旁。

  滕昊陽連忙讓出位置好讓大夫診斷,待他診斷之後便問:「大夫,她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沒什麼大礙,病人只是受了點驚嚇,我開一張安神的藥方讓她服下就沒事了。」大夫迅速的開了方子交給他。

  他橫了一眼在旁邊跟莫言嘀嘀咕咕的人,當然猜得到他們在討論什麼。「吳悔,拿著方子跟大夫去抓藥。」

  「是,屬下馬上去。」吳悔朝莫言打個眼色,就跟著大夫離開了。

  滕昊陽的心思又回到昏睡中的佳人身上,淡淡的道:「莫言,待會兒挑個能幹一點的丫鬟過來伺候,另外再叫雲織坊的老闆送一些精緻的衣裳過來,質料、款式都要選最好的。」

  「是的,大少爺。」他沒有馬上離去,滕昊陽明白他有話要說。

  「有什麼話就問吧!」莫言的個性他太瞭解了。

  莫言也不囉唆,問得簡單扼要,「大少爺打算留這姑娘多久?」

  「當然是一輩子。」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若這姑娘不同意呢?」莫言又問。

  滕昊陽臉色凝重,眼砷卻堅定的道:「不,她會同意的,羽彤曾經說過一句話,如果來世她把我忘記了也不要放棄她,一定要讓她再愛上我,所以,這只是暫時的現象,我相信再過一段時間,她一定會慢慢的想起我。」

  「如果事實證明這姑娘只是長得像柳小姐,並不是她轉世的,大少爺還是要強行將她留下來嗎?」他的咄咄逼人讓滕昊陽有些老羞成怒。

  「夠了!你們都不要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誰要是擅自放她走,我絕對不會原諒他。」他犀利的目光冷冷的掃向莫言,像是在警告他。

  此情此景,莫言知道再說什麼也沒用,只有見機行事了。

  ***

  羽彤,為什麼忘了我?難道你已經忘記我們曾經深深的相愛過嗎?

  不要怕我,羽彤,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是這麼愛你——

  羽彤、羽彤——

  「不……不要過來,我不認識你——」司徒羽彤被困在噩夢當中,拚命的往前跑,可是那聲音不放過她,一直緊迫在後。「不要,我不記得了,我真的不記得了……救我!誰來救我——」

  「羽彤,你醒了嗎?」她冰冷的小手被一團溫暖裹住。「別怕,我會保護你的,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好溫暖的手掌,這是誰的手?她下意識的去尋找它。

  「俊生表哥,是你嗎?」也只有他才會對自己這麼溫柔。

  回答她的是小手被捏疼了,這讓她的感覺重新回到身體內。司徒羽彤黛眉輕輕高攏,羽睫微顫兩下,眼皮終於拉開來。

  「醒了?」滕昊陽的嗓音沙啞、自制。

  司徒羽彤的瞳孔倏地放大,看清楚那手掌的主人竟然就是強擄她的男人,此時的他就像未開化的野蠻人,不修邊幅,整個五官都被胡碴掩蓋,唯獨一雙豹眼灼灼,熾熱的光芒險些又要嚇昏她。

  「是你——」她反射的抽回手,整個人往床的內側躲去,尖叫道:「你抓我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我已經說過不認識你了,為什麼不放我走?」

  她的排斥和怨恨刺傷了滕昊陽,他抬起手想安撫她,「羽彤——」

  「不要過來!」她恐懼的嬌嚷。

  他垂下手臂,告瞽己不要太急躁。

  「好,我不碰你,你先聽我解釋。」

  司徒羽彤怒道:「我不要聽,我要你馬上放我走,趁我表哥還沒去報官抓你之前放了我,不然鐵定教你吃不了兜著走。」

  又是表哥,他越聽越不是滋味。

  「你喜歡你表哥?」滕昊陽不善的問。

  她羞窘的睨道:「他是我表哥也是我未婚夫,我當然喜歡他。」

  「我不准,聽到了沒有?我不准你喜歡別的男人,你是我的,羽彤,你答應過生生世世都要做我的妻子,你怎麼能食言呢?」他痛心疾首的吼道。

  司徒羽彤忍無可忍的怒嗔,「你這人怎麼可以胡言亂語,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了?你是個瘋子,我不要跟你說話了。」

  她趁他不留神時滾下床,也顧不得穿鞋就往門口衝去。

  「羽彤!」他輕易的一個箭步就勾住她的柳腰拉向自己。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野蠻人……」司徒羽彤驚惶失色的扭動,雙拳齊發的攻擊,卻無法避免與他男性的胸膛接觸,即使是表哥也沒這樣抱過她,她沒來由的一陣面紅耳斥,這番異樣的情緒惹得她又羞又惱,豆大的淚珠撲簌簌的往下掉。「走開!你這壞蛋……嗚……」

  滕昊陽聽見她的哭聲,手上的力道也放鬆了,聲音放柔。

  「羽彤,不要哭,我不是故意要惹你哭,是我太無禮了,我向你道歉好嗎?」

  「我不要你道歉,只要你放我走。」她氣極的大吼。

  他馬上沉下俊臉,「辦不到!」

  「你……好可惡!」司徒羽彤含淚的控訴,一口氣提上來,趁其不備的推了他一把後撲向門邊,可是動作還是沒有滕昊陽快。

  滕昊陽這次學乖了,可不會再因一時心軟讓她有機會逃脫。

  「讓我走……表哥,救我……我要回家,爹、娘,我要回家……」她受盡委屈的嚶嚶啜泣起來。

  「羽彤,我不要你怕我,我不是壞人,你要相信我。」她的眼淚向來是挫折他的最佳利器。

  司徒羽彤哭得更加浙瀝嘩啦,渾圓的肩頭一聳一聳的,「我不聽、我不要聽,你放我走吧!哇——」

  他掬起她動人的臉龐,柔聲道:「不要哭,你知道我最怕你掉眼淚了,羽彤,求求你快點想起我來吧!我要怎麼做才能勾起你的記憶?」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要回家,嗚……」她的淚水像開了閘似的一湧而出,哭的可憐兮兮,好不令人心疼。

  滕昊陽箍緊她纖盈的身子,須只好使出撒手鑭。

  「不要再哭了,羽彤,要是再哭下去我就要吻你了喔!」那陽剛的鼻息離她好近,深幽的眸子閃動著憐惜和醉人的柔情。

  不料他這麼一說,她鼻頭一皺,小嘴一扁,哭得更大聲了。

  「你敢,嗚……你這大壞蛋、王八蛋、臭雞蛋,我討厭你,哇!」從小她都是被人捧在手掌中小心呵護,有誰敢這樣欺負她,而這野蠻人居然威脅起她,在手足無措之餘,又覺得莫名的心跳加速,讓她倉皇的大哭起來。

  他真的慌了手腳,她的淚水是他的致命傷,每一滴都具有殺傷力。

  「好、好、好,我不會亂來的,你別哭了,羽彤,你把我的心都揉碎了,我向你賠罪好不好?要不然你打我出氣好了,我絕不會還手的,這樣你還不相信我嗎?羽彤,只要你乖乖待在這裡,我絕對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

  司徒羽彤哭了好半天,最後累了聲音才慢慢轉小,扁著嘴斜瞟他一眼。

  「真的?」她的表情很是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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