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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唐絮飛 原來燈光停留在詹楚琳身上,詹楚琳幾乎呆愣當場。 「這位幸運的女孩,請你上台!」理查以麥克風提醒詹楚琳。 詹楚琳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的「衰運」,怎麼三百九十八分之一的機率,竟巧得讓她這個無心者中獎,她還在猶豫該上或不上去。 「楚琳,你怎麼不上去?」美寧一張哭喪的臉是那麼不加掩飾。 「我——」楚琳本來想問:可以不上去嗎?因為當燈光一停住在她身上,在場的女性全以一雙電眼向她掃射過來,她幾乎要招架不住了。若是上去,搞不好會被分屍千段呢! 「你怎麼了?」美寧再度問起呆愣的楚琳。 「這位小姐,撒旦決定下去迎接小天使你嘍!」理查以挑逗的語調催促詹楚琳。 頓時她成了女人的公敵,拜託!除了昏倒的那一個不算,每一個受寵幸的女人,在知道自己成了撒旦的「入幕之賓」,就應該以歡愉的、欣喜的、雀躍的心情飛奔上台,可是她——這個不識相、不知珍惜美好時光的呆女人,竟還怔愣猶豫,遲遲不行動。 美寧眼見她這麼不主動也很心急。 楚琳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走出人群,往台上走去。 秦孝柏以他只有在夢中才可以表達的性感、挑逗的口吻問她:「美麗的女人,你叫什麼名字?」 詹楚琳不敢大囂張,只好不道姓的說出名字。「我叫楚琳。」 「楚琳,貴姓?」秦孝柏大熟悉她了,她進事務所的履歷還是他親自審查過的。 「我——我姓楚呀!」秦楚琳硬著頭皮說謊,眼睛卻是不敢正視他。 「楚?好吧!那你對我有沒有什麼要求?」秦孝柏那清澈如水的眼眸,勾魂似的在她內心深處挑逗煽動。 「我要……」詹楚琳一時之間實在不知該要求些什麼。 台下已有人起哄給意見,甚至慫恿她:「Open room!」 「對,對!」台下瘋狂的叫囂,台上的她早冷汗濕透手心。 「脫下他的戒指。」不知誰視力這麼好,竟看見他左手手指上戴有一隻獅王造型、鑲有藍寶石的鑽戒。 有人帶頭便有人起哄,台下又開始大叫:「戒指,戒指!」地窮攪和。秦孝柏這才發現,他竟忘了卸下代表秦家的獅王戒指。他在心底暗暗畫個十字架,希望那穌主父能饒過他這一次的浪蕩行徑,別這麼快就讓他受到報應。因為若將戒指搞丟了,他敢保證,父親肯定要暴跳如雷,母親則會以凌厲的眼神殺他千百回,真不知是哪個女人出的餿主意。 「拆下面具,看他的真面目!」哇!這可關係到他往後得不得以生存的秘密,她們未免太毒了。詹楚琳的心彷徨極了,條件都這麼誘人,可是她在巡視台下那些女人後,她終於下了決定了。 「我要一個吻,一個令我永生難忘的吻。」楚琳知道自己的要求並不大,她並不是野心玩家,太大的遊戲,她還玩不起,也不敢玩。 「吻?!」秦孝柏不知怎麼評估眼前這個女人,他的手下。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她的要求竟然只有這麼一丁點。「現在嗎?」 「私底下。要我在這現場表演,我可做不到。」 「那待會下場後,我會叫人帶你進來找我。」他們在台上竊竊私語,台下的觀眾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決定了沒?」 「對嘛!我們等著看好戲那!」台下又是一陣騷動。 秦孝柏拔下戒指給她。「待會拿這樣東西進來,你將可通行無阻。」話一說完,她已下了台階。 美寧立即衝上來。「楚琳,借我看看撒旦的戒指長什麼樣!」 詹楚琳竟頭一回這麼吝嗇。「不,這不是我的東西。」 「楚琳,明明我看見他拿下來給你的,為什麼說——哦!你小器不借我看對不對?」美寧這下可氣了,她好心好意介紹她來宙斯俱樂部,她卻為了個男人忘記她這個恩人。 「我才不會小器,只是這戒指不是我的要求。」詹楚琳最怕被人誤會了,趕忙澄清此事。 「那要求什麼?」 「我要求——」詹楚琳不大好意思說,她一忸怩,更惹來美寧的有色聯想。 「你該不是要求——要和他——」美寧瞪大雙眼猛搖頭。「你是清純玉女那!」 「清純玉女偶爾也想嘗試當當浪女的滋味呀!」楚琳指的是火辣香吻一事,而陳美寧卻已思及——Openroom。 「楚琳,你不怕這麼做會破壞你保持了二十五年的名節嗎?」陳美寧企圖力挽狂瀾。 美寧是又嫉又羨的,才頭一回去宙斯俱樂部的詹楚琳怎麼會這麼幸運,竟會拔得頭籌成了撒旦先生的入幕之賓。哇——她今夜又要大唱「傷心,沒有你傷心」了。她極盡所能的欲挽救楚琳的晚節,該失貞的人,不該是美麗可愛的楚琳,她決定要勸醒這只迷途羔羊。要嘛!也該由她這個夠義氣的朋友犧牲一下,她是無所謂的。 「美寧,你在說什麼?!我不過是要求打個啵,那也會懷孕生子嗎?」楚琳不相信她沒讀過健康教育。 「打啵?你才只要求打個啵?詹楚琳,你秀逗了?阿達了?還是叭代了?這種天降的機會,你只要求一個啵?」美寧忍不住罵起她了,怎麼有人這麼……難以言喻的蠢? 「剛剛你不是叫我別成了壞女孩,怎麼現在——」 「若我知道你只要求如此,我——我——我乾脆叫你獻身算了,笨妞!」陳美寧也不想想她們所待的場合可是大庭廣眾之下那!她在宙斯俱樂部的舞台前罵今天的幸運女主角,似乎也「太超過」了點。 「喂!我們實在看不下去了,你管人家要做什麼?要上床,要打啵,又不關你屁事!小姐,我支持你的決定。」不少人已在竊喜詹楚琳這笨妞的決定了,幸好。她只要求這麼一點點,不然的話,撒旦若被她「上」了豈不是要失去新鮮感?因為每個女人都想獨吞他嘛!多個傻妞,就少個勁敵。本來於卿底事的局外人,竟站出來幫腔。 一場混亂,詹楚琳已被擠出人牆圈外。 「嗨!女主角,該走了。」一名男侍輕拍詹楚琳的肩。 「你是——」詹楚琳已被那票女子搞昏了頭,突然聽到男侍口中吐出的話,她一時無法意會過來。 「撒旦先生叫我來帶你上去。」待男侍表明來意後,詹楚琳這才想起她與撒旦的約定;便隨他進入宙斯俱樂部內部。 她跟著他身後,從木質樓梯上樓,她不記得到底上了幾層樓,因為宙斯俱樂部內部格局實在複雜,類似的藝術畫像,在每一面牆上東掛西掛的掛滿梯間,著實讓她眼花。 第二章 男侍在一間厚重桃花心木雕鏤的大門前止步,按了門邊的小鈴。一會,便推門而入。 「請進,楚小姐。」男侍彬彬有禮的擺出「請」的姿勢。 「啊?誰,誰是楚小姐?」詹楚琳早忘了她撒下的謊言。秦孝柏在辦公室內聽見她的錯愕,對她這個謊癡是竊笑不已,現在可來不及圓謊了吧!虧他還寬宏大量的問她她姓什麼。 「楚小姐。」秦孝柏一開口,詹楚琳這才想到,他的聲音好熟悉,好像是——該不會是我週遭的朋友有人來此上班充舞男吧!可是跑盡腦袋裡所有的記憶庫,倒完全輸不出有這種體態的男人。而撒旦一開始就向她要回他的戒指。 「撒旦先生,可不可以冒昧請問你,尊姓大名?」或許有個姓就可以大略知道他是不是她熟識的朋友了;當然,若他肯報上名字,那就再好不過了。 「我姓柏,木白柏,名孝秦。」秦孝柏將自個兒的名字倒著念,而詹楚琳也未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柏孝秦?」詹楚琳喃喃重複念了一遍。 「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他故作神秘的表示,她還傻傻地點頭。直到目前為止,他仍戴著面具面對著她。 「你可以卸下面具嗎?」 「面具?不太好吧!我的臉和身材很不相襯,我怕你會幻夢破滅,還是不要吧!」秦孝柏深恐面具一旦卸下,他的瘋狂行徑會因此而終結——被手下認出來,他也甭玩了。 「你——也好。」本來詹楚琳想說你是顏面殘缺或是什麼的,又怕這麼問會傷害到他的自尊,想想也就作罷了。「那我們怎麼進行呢?」 「你要完美的,還是激情的?抑或是令人永生難忘的?」秦孝柏列出項目,任卿挑選。 「可以貪心點嗎?」詹楚琳羞怯地問。 「怎麼個貪心法?」秦孝柏很想知道,只要求一個吻的女孩,還能有什麼貪心法? 「我要三合一的。」詹楚琳以比蚊子叫更大聲一點地說。 「咖啡?麥片?」秦孝柏打趣地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