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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唐席 「喜歡我?」東方戒嗤笑一聲,「騙人!」他相信她和自己過去交手過的女人一樣,喜歡的是他找到的藏寶圖和寶藏。 這世上沒有真正的喜歡和愛,唯一不會背叛他、出賣他的,是到手的寶藏--過去的經驗這樣告訴他。 「是真的,我喜歡你很久了,是你自己不聽,也不相信!」他毫不猶豫的否定,讓她珍貴的愛受到屈辱,「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只是希望能像平常人一樣,跟你約會,跟你走在一起,而不是被你遠遠的甩在身後。」 她已經受不了他無視於她的存在了。 「看到一塊石頭擋路,你還會動腳把它踢開,可你看到我卻視若無睹,難道我連一顆石頭也不如?」她討厭那種在他心中毫無份量的感覺。 「未婚妻是什麼?那對我來說不具任何意義,你最好別以為你享有什麼特權。」他是個硬漢,沒有任何人能軟化他的心。就算她的裸體,能惹他心思蕩漾,那也不具任何意義。 大手一伸,把她揪過來,一手直截了當地探入她的三角地帶。 「啊!不要……」雅日倒抽一口氣,嚇得全身僵硬,想逃,他卻抓住她的腳踝,讓她怎樣也逃不了。「不要這樣……」 她又驚又恐,體內那股陌生熱潮又狂又猛,威脅著將她的理智一卷而去,她無力招架卻也不願讓步,她拒絕反應,拒絕對他屈服,他只想屈辱她,逼她承認莫須有的罪名,根本不是愛她! 「真的不要嗎?反正我非檢查不可,如果你不怕受傷的話,我一點都無所謂。」他挑挑眉,長指尋找女性最隱密的穴口。 自制力對現在的他非常重要,這個女人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他若不小心把持,連命怎麼丟的都不知道! 但這件事對他而言非常困難,光是眼神接觸到她肌膚的光澤、手指品嚐到她肌膚的彈性,體內的動情激素就逼得理智瀕臨崩潰。 「住手,會痛……住手……」雅日尖叫著阻止。 奇怪,明明這麼痛,為什麼身子卻升起奇怪的感覺?為什麼他一放輕力道,體內就泌出了液體?為什麼他的指頭這樣動,她的身子就變得又酥又麻,全身的力氣都沒了? 「哼。」東方戒輕笑,要是別的女人,他才不管她痛不痛,敢和他作對,就要付出相當的代價,只是她的模樣太可憐,像個未經人事的小處女……呃,不,他只是不想讓她的鬼叫惹來心煩。 呃,好吧,他承認她現在這種癡迷、性感、陶醉的表情很賞心悅目,想不到他光用幾根手指就讓她陶醉成這樣,如果他……他甩甩頭,甩掉那危險的念頭。 「嗯……」雅日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輕搖款擺,理智早巳飄到九霄雲外,「為什麼……」她不解的低喃。 為什麼他的觸碰,會讓她有這麼奇特的感覺?為什麼她會渴望他再深入一點? 「為什麼會這麼熱?」她無助地瞅著他,滿臉潮紅。 「因為……」那純真稚氣的美麗臉龐,令東方戒無法招架,自制力與理智棄甲投降,「因為你需要我。」他情不自禁地低頭含住那挺俏的蓓蕾。 「嗯……」雅日的嬌吟由淺而深,由緩而遽,敏感的桃花源湧出更多濕熱的花蜜,身子裡的空虛也更令人焦躁,「我……」她覺得自己好像快瘋了。 「很好,很熱情。」長指終於滑進那濕潤的小徑,那窄窒與緊繃超乎他的想像。 「啊--」異物的入侵令雅日驚恐,身子深處被撐開的感覺令她害怕,「不要--」她的雙腳往後蹬,想退出那邪佞的手指。 「閉嘴!」雅日的驚叫敲醒了東方戒,他想起她是想搶奪寶藏,甚至欲置他於死地的敵人,當下再沒有憐惜之心,張嘴往那無瑕的肌膚咬去,長指一插到底,再硬生生地擠入一指。 「啊!」雅日死命的掙扎,「好痛--」身子最深處被狠狠地撕開了,她覺得自己鮮血淋漓,感覺自己的一切就那樣被破壞殆盡。「不要--」她的身子因痛苦而高高拱起,伸展出嬌小的身子裡最大的張力。 「我要看看你是不是把東西藏在這裡。」他的長指抽插、旋轉、掏弄得更狂猛、激烈。 「不--」雅日激烈的反抗,身子不停地擺動,卻怎麼也無法逃離他的魔掌,「我沒有……藏東西……」她好痛苦,他能不能放了她? 「沒有?」儘管搜查的結果一無所獲,東方戒仍不相信她,「那也沒關係,我要你把主使者供出來。」他再殘酷地擠進一指。 「啊--」雅日痛苦地發出哀嚎,疼得全身發抖。 「說,是誰指使的?」他毫不留情地施以酷刑。 「沒有人……」她的頭痛苦地抵在桌上,指甲深深地掐人掌心,痛苦得好想一頭撞死。 「我不相信,一點都不相信,勸你快把主使者供出來!」她再這麼執迷不悟下去,受苦的可是她。 「是……」雅日筋疲力竭地吐出一個字,「是愛,因為我愛你……」她抬眼望他,終於支撐不住地昏了過去。 見她昏倒,東方戒自她體內撤出長指,定定地望著那張小臉,心中居然空前地升起一股疼惜和自責。 她說什麼?她愛他? 不!他不相信她,他不會這麼輕易去相信別人,他非把主使者查出來不可。 隨手把披風丟在她赤裸的身上,他走出地下室,將雅日反鎖在裡面。 第三章 雅日是被一些聲音吵醒的,迷濛中看見窗外透進來的光線好刺眼,隱約感覺到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飄過耳際。 「起來吃點東西。」 是東方戒的聲音,但又不像他的聲音,他對她說話的口吻不是不層,就是怒吼,從來沒有這麼溫和過。 半夢半醒中,她無比心傷,他幾時才肯這樣對她說話?幾時才肯正眼看她,不再把她當不屑動手去拂的灰塵?晶瑩的淚珠自眼角滑下。 她乏力又疲憊,縮縮身子,縮進溫暖的披風裡,沉入黑壓壓的夢境,夢中的她只有十歲,唯一的興趣是跟在東方戒後頭,看他做小型炸彈、用小聰明使壞…… 東方戒默默地凝視那張喚不醒的容顏,自責與內疚在心底擴散。 動用所有情報網追查了一個上午的結果,除了利慾熏心的東方倩不斷把他的消息散播出去外,並沒有任何人收買雅日的線索,是他錯怪了她,她說的一切都是實話,她等他那麼多天,是因為……愛他,而不是因為什麼寶藏或情報,純粹只是愛他。 他從來沒有把「未婚妻」這個名詞跟「愛」畫上等號,對他而言,她只是自小跟在屁股後頭的小跟班,傻傻地任他哄騙。 在談戀愛時,被他當小雜工差遣,送花、送信、當傳聲簡……無所不做,直到初戀的對象因他不肯把第一次出任務奪來的藍鑽石送她,與他分手,他才不再把她當牽紅線的小紅娘。 但是她仍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扮各種模樣討他開心,他卻因那次的失戀,對她不假辭色,甚至無視她的存在…… 原來,在他毫不知情下,她把愛放進了心中,對他如此死心塌地。 不值得,他一點都不值得。 他的愛在那時已死,也一併把他對人的信任奪去了。他沒有愛、無法相信別人,早在他開始吼她、不屑她的時候,她就該調頭走開,不該動情,更不該如此執著。 有一絲細發滑落她的頰邊,他隨手撥回原處,卻意外發現眼角末干的淚痕。他的拇指不由自主地揩去那勾起他心疼的痕跡。 她的唇依然乾涸沒有血色,眉頭深鎖成一個痛苦的結,削瘦的肩、小小的臉、蜷曲的身子,好像稍不留意,整個人就會失去蹤影似的。 他心慌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柔若無骨,令他驚慌,但最後他還是放開了--他該叫她離他遠遠的,而不是去握住她。 外頭人聲雜沓,八成又是為藏寶圖而來的各國殺手、奪寶高手,一如昨夜,他們注定空手而回。 「放空城」是東方世家一貫的計謀,目的是為了減少傷亡和避免弄髒別墅,東方世家的所有菁英分子全躲在隱密的暗處監視往來的人,以評估對手的威脅性。 東方戒整天都沒有再出去,整日無心無神,哪裡也不想去,只是將一雙眼投向那張甜美的臉龐,一顆心好像就那樣被勾住了。 月亮再次升上來時,雅日終於醒了。 她睜開眼時,看到的是東方戒沉思的側臉。 他守著她嗎?是不是還想逼問什麼?她的身子一陣哆嗦。 在不久之前,她極愛跟著他,哪怕只是看著他的背影都覺得幸福,此時此刻,她卻為這難得的近距離感到無比恐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