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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泊妊    


  對他的說辭,唯欣不覺莞而一笑,連忙澄清地說道:「浚哲,你不要說笑了。她可是斬悎第一次肯帶回家的女孩子,我高興都來不及,哪還會不滿意,等時機成熟,我還想請你當他們兩人的證婚人呢。」

  「一定。」傅浚哲欣然地接受她這項提議。

  「爸、媽、傅伯伯,對不起,我和紡惜來晚了。」這時斬悎也牽著紡惜來到他們前面,熱絡地向他們寒暄問好。「紡惜,這是傅伯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好長輩,也是我商場上的好老師,我許多經商之道與談判技巧都是他數我的。」

  「傅伯伯好。」紡惜看了看眼前的長者,他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和善的笑容更是讓人看了就想親近。

  傅浚哲滿意的笑著,「斬悎,聽你媽媽說,紡惜可是你第一個帶回家的女孩子,是不是準備要請傅伯伯喝喜酒啦?」

  斬悎沒有回答,只是臉上的笑容笑得更燦爛,而身旁的紡惜頓時被這話震住,臉上的笑容也斂去了不少,她不安的扯著斬悎握住她的手。

  紡惜的反應他哪會不清楚,他將她的手握得更緊,假意的輕咳一聲,將話題扯離兩人身上。「傅伯伯,我和紡惜還早呢,我看喝敘倫或是敘康的喜酒還比較快一些。」

  這時,一直期待好消息的唯欣首先發難,故意將他們兩人曖昧不輕的關係公諸出來。「兒子呀,人都被你吃了,難不成你想始亂終棄……」

  紡惜臉色刷的一白,整個人不知所措的低著頭。

  「媽!這件事我們回家再說。」斬悎不知道唯欣會將話說得如此露骨,連忙將她的話擋下。

  耿志龍一見情勢不對也立刻加入戰局,為了及早讓兒子結婚,也開始攪和這淌早已濁的不能再濁的渾水。「斬悎,你們倆在房裡做了哪些事,我和你媽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我們耿家在台灣可是有頭有瞼的大戶人家,我可不許你負了紡惜這麼好的女孩子喔。」

  這下,紡惜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她氣嘟嘟瞪了斬悎一眼,怒氣騰騰的往他腳上用力一踩,不悅地嘟嚷低聲:「都是你惹的禍啦。」然後飛也似地逃往大廳角落。

  「紡惜……」斬悎被這混亂的局面攪得是一個頭兩個人,企圖但要扯住她地向她解釋,卻被紡惜甩脫。

  他深吸了一口氣,微微蹙起眉心,無奈的說道:「爸、媽,你們太心急了……唉!我會被你們害死。」說完,他也隨後追了過去。

  唉!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雖然父母親心中所想的正是他心裡規劃的最後結局,可是現在時機尚未成熟,只怕會把紡惜嚇跑了。

  耿志龍這對想抱孫子想瘋了的天才夫妻,被兒子這麼一埋怨,整個臉垮了下來,倒是讓一旁的好友傅浚哲免費看了一齣好戲。

  &天長地久的蹤跡&&天長地久的蹤跡&

  閃身躲入宴會大廳角落的陽台邊,紡惜試著讓紊亂的思緒平靜下來,刻意維持在瞼上的笑臉面具再也掛不住了。她捂著臉,疲憊的倚著牆壁輕歎。

  「紡惜……」斬悎掀開簾子,溫柔的摟住她微微顫科的肩膀。「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爸、媽……」

  紡惜抬起頭,細緻的瞼龐在月光下仍顯得有些蒼白,她揮揮手打斷他的話。「我知道,他們只是想要你早點結婚。你不用對我感到抱歉。」

  其實,打從答應與他合演這齣戲的同時,她就知道,她將扯進一個無法預知的情況理,不過她並不後悔,即使是與他上了床這件事,她也沒後悔過。

  只是在陌生人面前拿她當主角,她有些無法適應罷了。

  「不生氣?」斬悎忐忑不安的緊瞅著她。

  斬悎擔心的語氣,令紡惜哭笑不得。「我沒事,只是有點累。」

  「好,那麼我摟著你,你就在我懷裡小憩一下。」

  「謝謝你,不過今天是你父母親的接風宴會,你還是進去陪陪他們吧。」說完,她從他身上移開身軀,讓身體重新倚靠著牆壁,闔上眼睛假寐。

  月光下,紡惜鬈俏的睫毛在瞼上投射出一道陰影,及腰的長髮在微風中飛揚,令她更加動人。

  「紡惜,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斬悎心疼地將她摟進懷裡,體貼的將身上的西裝外套搭在她裸露的香肩上。

  「你怎麼還不進去?」她並沒有睡著,恍惚的心神在飄邈的思緒裡遊蕩著,她睜開微瞇的雙眼,將飄散了的秀髮攏到背後。

  「你這樣子我怎麼放心離開你身邊?」斬悎毫無預警的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穿過喧嘩的大廳往飯店樓上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裡?」雙手驚慌地摟住他結實的頸項,感受他強壯手臂所帶給她的安全感。

  「賣掉。」他打趣地調侃她。

  紡惜堅定的搖搖頭,「你不會。」

  斬佶將她抱進樓上預留的客房,這原本是他預備給母親唯欣休息用的,沒想到竟讓紡惜捷足先登。

  客房裡,溫柔的燈光流洩在每個角落,一隻圓形的大床擺設在房間中央,溫暖如棉花團般的床褥好似在對她招手呼喚著。

  紡惜興奮的將高跟鞋踢落,迫不及待地投入它的懷抱。

  她滿足地拍了拍軟綿綿的被褥,將頭枕在鬆軟軟的枕頭上,樂得眉開眼笑。「謝謝。」

  看著她稚氣的行為,斬悎實在無法將她和幾天前救她時那副凶巴巴的模樣聯想在一起。

  他微笑了一下,帶著深意的眼眸看著她,「我發覺你就像個千變女郎,時而凶悍似刺蝟,時而溫柔似秋水,有的時候更絕了,就像此刻,俏皮的模樣簡直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有差別嗎?」她側著頭,眨著圓亮的眼珠子好奇的望著他。

  斬悎訕笑一聲,「是沒什麼差別,只不過你凶起來實在令人招架不住,我還是喜歡溫柔時候的你。」

  「聽你這麼說,我勸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免得被我刺得滿身包,因為我不能保證隨時都有好心情。」

  「好心情?」斬悎大笑出來。「你還真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喜則泣,嗔則怒,率性的令人無法忽視。」他誇張的捧著她的臉,狂傲的在她唇瓣上狠狠親了一下。

  紡惜原本就嬌艷欲滴的雙唇,在他大力的蹂躪下更顯得艷麗誘人。

  紡惜皺著眉,慍怒的瞅著他。「我累了。」

  什麼跟什麼嘛?只不過是不小心跟他上了一次床,就把自己當成她什麼人了?想親就親,想抱就抱,真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尊重」兩個字要怎麼寫?

  「生氣了?」斬悎摟著她的手並沒有放鬆,對她的慍怒視若無睹,逕自大笑了起來,「你還不承認,你看你現在生氣的模樣,真是嚇人喔。」

  看他狂傲放肆的笑容,紡惜不由得怒火翻騰,用近乎酷寒的語氣冷漠說道:「所以你最好有自知之明,趁早離我遠一點。」

  「喔,真的生氣啦?」他正色的看著她。

  紡惜閉上限睛,最後索性把被子拉起來將瞼蓋住,「我真的累了,能不能請你高抬貴手,讓小女子我休息一下?」

  這下,斬悎的脾氣也來了,向來就只有別人遷就他,他哪時候如此低聲下氣取悅女人來著?

  他生氣地將她頭上的被子拉下來,一臉陰鷙地微瞇著眼睛,雙手氣憤地握緊。「你非得把我氣死才甘心是不是?」

  紡惜嫌惡的撇過臉,「是你找我吵架,不要把責任推給我。」

  又來了,紡惜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又讓他差點失神,「算了,你休息吧。宴會結束後,我再來接你。」他沉著嗓音,然後頭也不回地邁開大步離去。

  &天長地久的蹤跡&&天長地久的蹤跡&

  自斬悎離開也不過是數分鐘而已,紡惜卻彷彿像是過了一個世紀,她的心情有著前所未有的痛苦與鬱悶。

  她無趣地扯著被單上的蕾絲花飾,突然聽到有人旋開門閂的聲音,她本以為是斬悎去而復返,而沒多加理會,依然緊閉著雙眼,故意忽視他的存在。

  驀然,一個她想忘也忘不了的聲音,在她床邊響起。

  「紡惜,好久不見。」

  「是你!」紡惜立刻從床上坐起,驚訝的睜開疲憊的雙眼,緊繃的神經瞬間猶如欲發之弩,身體也下意識的縮了一下。

  他為什麼會在這兒?

  敘康放肆的目光定定的望著她,她依舊美麗如昔。他雙手悠閒地插在口袋裡,逕自走到她床邊,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翹起二郎腿。「瞧你的表情真是難看,好像我是毒蛇猛獸似的?難不成你忘了,前陣子你還四處找我,找的可是多麼的急切呀。哈哈——」

  察覺她的憤怒與緊張,他狂放的笑聲更顯刺耳,而他曖昧不清的話語讓紡惜不禁深鎖眉。

  瞬間,紡惜心中的恨與怒澎湃洶湧,一股想殺了他而後快的念頭迅速閃過腦海。當初若不是他的再三保證,她絕不會將所有的積蓄投入經營模特兒公司;若不是他的信誓旦旦,她也絕不會接下那筆高額的珠寶展示,而無端被牽扯進珠寶被掉包的糾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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