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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頁     冠珺    


  哪有人用這種法子逼婚的?然而她敢怒不敢言,只好無奈的點點頭。

  古堯滿意的笑笑。

  「好,那我再問你,我真的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他得意自己總算找到新娘子了,但他突然想起黃大夫說過的話。

  「你懷疑我的貞潔?」言星一聽,淚眼朦朧的瞪著他。

  「不,因為你說我沒有對你做出洞房花燭夜才能做的事,可是黃大夫卻肯定我和你發生了關係,所以我想要確定到底有沒有。」他親吻她的耳垂,讓她的氣惱逐一散去。「「沒有。」言星不好意思地說,她刻意瞞了這麼久,就是不想把這件事說出去。

  「嗯……」古堯不信,再次移動手指,朝兩人火熱的接觸點摸去……

  「好,我說……」在他的威脅下,言星只好吐實了。「起先用冷水浸泡你的效果不大,我只好摸你那裡發洩藥效,不料還是沒用,後來……」「後來?」在言星的解釋下,古堯覺得她的話勾起了另一波慾望,令他快要爆炸,不過他得忍耐下來直到成親那天。

  他流了好多汗噢!她發現他的臉色潮紅,明瞭他正處在情慾觸發的邊緣,要是她再說下去可能會……嗯,她要做好準備。

  「後來我讓你躺在地上,自己則坐在你身上,讓你可以紓解……但是你沒有真的破了我的……」她的話說得相當含糊,然而有經驗的他應該知道她在說什麼。

  「我們光著身子?」這可是很重要的。

  「嗯。」「那我們再做一次,幫助我想起來。」他好恨自己完全沒有那時的記憶。

  她就知道他打著這個主意!

  言星料到古堯的心思,雙手用力一推,飛快下床逃到房門前穿好衣服。

  還好她清楚男人在激情時行」動沒有平常敏捷,才能/頃利逃脫。

  「星兒,過來。」古堯有把握捉住她,因此地不疾不徐的走下床,不顧上牛身裸露了一大半,與她隔著桌子說話。

  她瘋了才會聽他的話,再看到他自行下床,她才明白自己先前擔心他的傷口全是多餘的。

  「不要,你騙我你沒有力氣,要我扶你起來,結果你反而對我做出……我不要嫁給你了!」說完,她開門跑了出去。

  這個說話不算數的小妮子!

  古堯本欲追出去,哪知尉於淞正巧經過,他只好在尉於淞的調侃下回房穿好衣服。

  氣沖沖的言星跑回房間後,立即收拾著東西,想要馬上離開古家莊,這時方南博剛好經過,走進一看——「言星,你在做什麼?」他不懂言星為什麼把一瓶瓶藥放人藥箱內,難道她要出診?

  「爹,我決定現在就要離開這裡。」她的腦子很亂,一心只想離古堯遠遠的,這樣她就不怕再度被他欺騙與調戲了。

  可惡的占堯,居然用下三濫的方法逼她嫁給他,她才不要呢!

  言星用力的蓋上藥箱蓋。

  「古莊主答應讓你離開嗎?」他不相信古莊主會讓言星離開,前天古莊主還對自己保證過會一輩子疼愛她的。

  「他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要他准才行!」

  生氣的言星沒察覺自己的口氣含了些許賭氣的意味。

  「他是你未來的犬婿,當然有資格啊!」方南博覺得生起氣來的她很孩子氣。

  「他才不是我的……爹,您說什麼?」她沒有聽錯吧?

  爹居然認為古堯是她的夫婿!

  「我才不會嫁給他呢!我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她大聲的說,像在說服自己似的。是的,她僅是關心他罷了,而他只要她的身子而已。

  「別害羞,爹都知道了,你和古莊主兩情相悅,再加上你已經是他的人,爹再怎麼不捨也得讓你嫁人啊!」方南博以為女兒害羞了,才矢口否認。

  「爹,您怎麼會……」言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救了古堯的事,而且她才不是古堯的人,必定是他在爹面前胡言亂語。

  「爹,您別信古堯說的話,我和他之間沒什麼,真的。」要是再見到古堯,她一定要他好看。

  「星兒,我們之間怎麼會沒什麼?你的脖子上還有我留下的痕跡呢!」古堯氣定神閒的走進來,一臉無辜的攬住她。

  痕跡,什麼痕跡?言星直覺的用手擋著,但從方南博的眼裡,她明白自己剛才的動作是多餘的,相信他早就看到了。

  「爹,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星兒的。」古堯當著方南博的面前,再次重申自己照顧言星的承諾。

  「好,那我就放心了。」方南博接著對言星說:「女兒啊,你就別生氣了,你看他為了迫你,快結疤的傷口又流血了,你趕快幫他止血。」說完他悄悄離開,把房間留給這對有情人。

  「你……快躺下來,誰教你亂跑的。」原本一肚子氣的言星一見到古堯衣服上的血跡,立刻忘了生氣,忙著扶他上床,自己也坐在床沿為他換藥。

  他能不追來嗎?再不追的話,恐怕他的老婆就不見了。

  「為了你,流點血不算什麼。星兒,嫁給我好嗎?」這是他的真心話,因為他真的很愛她。

  言星本想再罵他幾句,但一碰上他柔情的眼眸,她刁;能再欺騙自己了,心頭的暖意陣陣,令她不自禁的點頭答應,可是心頭那陣暖意怎麼愈來愈熱……

  她低頭看去,原來她的衣衫不知何時被解開了,一隻大手正撫上了靠近她心臟的胸部。

  「你這個大色狼!」

  半個月後,古家莊的賓客絡繹不絕:大家紛紛恭喜著坐在大位上的古堯,賀喜他的成親之喜,而負責招待的卜垠正忙得昏頭轉向,把一個個來客安置妥當。

  當他和古家莊的一些屬下及傭人得知言星是女兒身時,下巴差點脫臼,真佩服他們未來莊主夫人昀功力,竟將他們騙得一愣一愣的。

  「尉王爺,您去哪裡找來這麼多的賓客啊?」

  本來,莊主不想大肆鋪張,僅要他將牛埔村的全體村民與古家莊各地主事請來同樂即可,誰知成親前一天,尉王爺臨時告訴他說有約五百人會在成親當天前來況賀,還洋洋得意的表示那五百個人是以他尉王爺的名義請來昀。

  天啊,知道這個消息後,他馬上要禹下重新安排宴客的地方,並追加人手,以應付這多出的五百人。

  唉,由原有的兩百人,增加到八百人,莊主要是一桌桌敬酒,再好的酒量也沒用。照他看,尉王爺一定是故意的,想要鬧莊主的洞房。

  莊主,屬下只有盡力而為了,他已經在心中打定「慷慨赴義」的主意。

  把新娘送進新房後,卜垠便陪著笑臉,幫古堯擋去一波波伸來的酒杯。

  「這些都是受過古家莊恩澤的人,也們不辭辛勞的由各地奔來,就是想要親自向古堯表示謝意。」尉於淞回答半醉的卜垠,很是得意。

  當了五年的欽差,他替百姓伸冤,調解事端,卻不忘傳揚古家莊的名聲,暗地以古堯的名義為百姓出錢出力,以建立並鞏固古家莊的長久基業。

  反正都是為百姓好,誰做的不重要。

  而這一點,正是為什麼花隆與林一雄使計扯古家莊的後腿,卻沒有成效的最大原因,現在他們一定很後悔對師弟下春約,還暗地傷了言星與言雨。

  生氣起來的師弟連他都忌憚三分,更何況是他們了。

  「莊主醉了,扶莊主回新房!」卜垠的叫聲拉回了尉於淞的思緒。

  「我來,你們盡量喝。」他自告奮勇,拖著古堯來到新房。

  把古堯放在床上後,他向坐在床沿的新娘子說:「你夫君喝醉時很可怕,像頭野獸般力氣很大,弟妹,你自己小心點。」

  丟下這幾句話後,他微笑的離去,再躲在窗下,偷看裝醉的古堯要如何處理。

  師弟的媳婦兒不斷表明不要嫁給師弟,到了成親當日還是不肯,要不是他讓音兒安撫新娘子,師弟恐怕只能一人獨守空閨了。

  這話要是傳出去,鐵定丟了古家莊的面子。

  「於淞,你在做什麼?」古莊主稍早請她幫他一個忙,說是當他進房後把在屋外的「閒人」帶走,起初她不懂,現在看到自己的相公在屋外偷窺,她立即瞭解的笑笑。

  噓!見是愛妻,他示意她小聲點,一同來看好戲。

  「跟我走!」古莊主之前很照顧她,為了她的健康特地請方大夫留下,所以她應該回報他,照他所言把「閒人」拎走,別打擾新人的洞房花燭夜。

  「音兒,你就讓我鬧鬧師弟的洞房嘛!」這個機會很難得,沒有第二次了。

  不行,她答應過古莊主了。

  「於淞,我好寂寞噢!」武婕音哀怨的偎在夫君的胸膛。

  寂寞?他每天陪她,她還會寂寞?尉於淞不解的環住她的腰,思考她寂寞的原因。

  懷孕的女人愛亂想,音兒也一樣,沒事東想西想。

  「好吧!我陪你。」師弟和愛妻一比,當然是愛妻比較重要嘍!

  師弟,算你運氣好。

  「於淞,你還記得音兒欠你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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