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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念眉 「不、不要碰我!我不會怪你的,你得到你應該得到的報酬,而我也付出我必須付出的……身體,我們倆不相欠了。」披著被唐懿清撕破的禮服,她蹣跚的爬上樓梯,留下悔恨不已的唐懿清。 qizon qizon qizon 「若彤,你到底開始動手了沒有?那三千萬我早就輸光了,還有一屁股債等著我還,再不開始選擇我會被債主砍死的。」男子不耐煩的拿起剛斟滿酒的酒杯,仰頭飲盡。 「我已經打算好了,唐懿瑄最近會到日本去研究當地的市場,而謝雅雲這陣子婦女會的活動會開始多了起來,我會趁此機會接近唐懿清的。」 「真的嗎?那你這次打算向他拿多少錢?一億,還是兩億?」聽琴若彤這麼一說,男子的心就像死灰復燃般,又開始露出貪婪的眼神。 「不,這些小數目根本滿足不了我,我要『風尚』的全部的資產。」 「你該不會想回他的身邊吧?」男子突然覺得頭好重,「我不管你怎麼打算,總之大家說好五五分帳的,你絕不能反悔,否則我會把你的秘密告訴唐家的人。」男子威脅的說。 「我不會給你有任何威脅的機會。你感覺到了嗎?是不是昏昏欲睡啊?」琴若彤開始肆無忌憚、發狂似的大笑,「那瓶酒裡我已下了藥,你現在根本使不出力來,怎麼和我分錢呢?」說完又是一陣狂笑。 男子的眼睜得極大,他努力的想起身,卻無奈使不出任何力氣。 「我想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既然唐家那兩個賤女人知道我的目的,怎可能會不知道我不能生育呢?你那張醫院證明對我而言只是廢紙一樣,哈!哈!」停頓一會兒,琴若彤的眼神突然轉為犀利、駭人,「儘管如此,我還是不會讓你活下去的,因為你得到的已超乎你所應得的,所以……」琴若彤從背後亮出一把刀來。 「不,若彤,你不會殺我的……」男子嚇到了,「想想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是那麼的快樂,我們之間總是配合得那麼好……不——」一陣哀嚎,只見紅色的鮮血從男子的脖子濺了出來,直至停止了掙扎。 「我不會讓人搶走我的錢!」琴若彤大聲的嘶吼,她的眼神冷冽而無情。 qizon qizon qizon 「問情PUB」裡震耳欲聾的瘋狂舞曲,舞池中熱情如火的搖搖男女,每個人的情緒都是興奮、高亢的,只有一個男人例外。 「阿懿,不要再喝了,喝酒並不能解決問題,心中有什麼不快就說出來吧!不管我能不能幫上忙,至少心裡沒有負擔,沒有那個包袱。」 金信成勸著唐懿清,他知道唐懿清每逢心情不好時一定會來「問情」 喝幾杯解解悶,但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 了,而今晚會如此的反常,看來一定是發生大事情了。 「成哥,你知道嗎?我強暴了一個女人。」 像炸彈般的一句話,金信成起初真的嚇了一大跳,「強暴?你沒說錯吧?是女人強暴你嗎?」金信成輕鬆的問唐懿清,想綴和他的情緒。 「成哥,這並不好笑。」唐懿清輕扯了嘴角幾下。 「她是誰?」恢復原本的冷靜,金信成沉穩的問。 「那天你幫我自 pub救走的女人。」 「你強暴了那個 pub中救走的女人嗎?」 「喔!該死,不要重複我的話。」唐懿清用力的抓了吧檯的桌面,瞪著金信成。 「她那天是第一次來。」見他似乎不相信,金信成立刻觀:「我的辦公室裡有閉路電視,她是生面孔,而我相信她是個好女孩,因為她在門前足足徘徊了一個多鐘頭。」 彷彿青天霹靂般,唐懿清飛也似的防開「問情」,心裡想的只有一句話:「我玷污了一個好女孩……」 而金信成滿意的看著唐懿清的舉動,他知道唐懿清已愛上了江晴菲,那個調查資料上每樣都教他佩服的女人。 「成哥,她準備行動了。」一個年輕男子附在金信成耳旁,加大音量說道。 「有事情馬上通知我。」 「是。」看著助手離去,金信成不禁陷入回憶中—— 「成哥,恭喜你出獄了,老大在車上等你。」中年男人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奔馳車,「老大為了要恭喜你出獄,特別在飯店擺了幾桌,請成哥務必賞光。」 中年男子必恭必敬的彎身行禮。 「麻煩你告訴我義父,多勞他老人家費心了,但我不會去,且從今天起洗心革面。」 不容置疑的,金信成挺起胸膛往奔馳車的反方向離去,這一刻突然覺得天好藍、雲好輕,心情好快樂。 七年前他為了報答他義父——張孝東的養育之恩而頂罪入獄,當時他就對自己說過,出獄後絕對要好好做人,對於這屬於黑社會的榮華富貴,他覺得自己無福消受。 而接下來的日子,對金信成來說,卻是充滿著挫折感。 第十家了,他已被人家拒絕十次了,想起方纔的那一幕,金信成不禁開始懷疑,其實台灣人並不是一盤散沙,而是相當團結的。 「先生,對不起,我們無法錄用你,因為……你的資歷太嚇人了,我怕……」 「老闆,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盡力做好工作的,請你一定要錄用我。」金信成打斷老闆的支支吾吾,十分斬釘截鐵的說。 「我想我只能說抱歉……」老闆的餘音有些顫抖,因為他擔心自己的拒絕會引起金信成的反彈,令金信成不快而動手打他。 「沒關係的。」金信成拍了拍老闆的肩膀,但後者顯然相當驚訝。 「你……」 「我說沒關係,我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幾兩重,一個剛出獄且無正常工作經驗的人有誰肯用?我不會怪你的。」 看著金信成落寞的神情,老闆覺得自己應該幫他,「也許你不適用當批貨員,但大貨車司機總可以了吧?我知道有一家正在缺人,你去試試看好了。」 聽老闆這麼一說,金信成的心又燃起了希望,批貨員必須高中以上的學歷,但大貨車司機總沒有吧!更何況貨品又不是我必須清點的,沒有人會在意我是否坐過牢的。 心生這麼一想,金信成立即充滿了信心,國父革命也是第十一次才成功,看來他離成功之日也不遠了。 但是他還是失望了。 「你請回吧!我們公司是個大企業,連大貨車司機也必須身世清白才可以。一個身著制服套裝的女人,用她那塗滿鮮紅色寇丹的肥手,做出一個請回的手勢。 「你們老闆是誰?」忍住想怒吼的衝動,金信成只問了這一句。 而那胖女人絲毫不知有人已在爆發邊緣,仍兀自的說:「說起我們老闆啊!那可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即使我沒有過他本人,但報紙上的他實在是帥呆了,我……」 「住口!」金信成捺著性子,雙手緊握,忍住想摑那胖女人一巴掌的衝動,「我只要知這他的名字。」 「他叫……唐懿清,在……台北的總……公司……」 不待那胖女人說完,也不理會那胖女人因驚嚇過度而肥肉顫動的臉,金信成只知道自己想扁一頓那個叫唐懿清的人,而且是愈快愈好。 他因此伺機而動,埋伏在「風尚」裡面,準備好好出一口鳥氣,就算那姓唐的倒霉吧!他已經忍太久了。 「不要動!」 「先生,你認錯了吧!」唐懿清覺得很莫名其妙,怎麼連上個廁所也犯法啊? 「你是『風尚』的老闆唐懿清吧?」 「沒錯。」唐懿清此刻只覺得腰酸背痛,彎著腰才想洗把臉,他的脖子馬上就出現了一把刀子架在那兒。 「那就對了,我想痛扁你一頓。」 「為什麼?我認識你嗎?」 「不認識。」 「先生,我們一定要這麼說話嗎?我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好痛苦,可否讓我把身體站直?只要你告訴我想扁我的原因,而我也承認,我相信一定會讓你如願的。」 金信成思索了一下子,最後放開了唐懿清。 而刀子一離開唐懿清的脖子,他馬上隨意動動自己的身體,才正視對方脅持他的男子。 和他差不多的身高,但略清瘦些,長得相當英挺,但眼神卻是銳利、駭人的,唐懿清一眼就看出他絕不簡單。 「收起刀子吧!和我一起用餐如何?我們邊吃邊談。」 就這樣,金信成說出自己出獄後求職的經過,而唐懿清也相當欣賞金信成,決定幫助他,但顧慮到一些公司的不成文規定及人言可畏,他出資開了一家PUB給金信成經營。 之後金信成果然經過得有聲有色,不但禁止未滿十八歲的青少年進入,並嚴禁有人在「問情PUB」裡從事非法交易,所以生意相當好。 他曾對唐懿清表示要將錢還給他,但因唐懿清不接受,所以他便以唐懿清的名義捐錢給慈善機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