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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倪淨    


  「怎麼了?」彤彤的沉默使她低頭。

  「媽媽,痛痛……」彤彤突然說。原來在冉蝶依身上有好幾處都佈滿紅印,因為彤彤頑皮地將扣子給解開,一時間紅印就這麼落人她的眼中。

  「彤彤,媽媽不痛。」低頭見到露出的紅印,她趕緊扣回衣扣。

  幸好彤彤沒再問下去,否則她的臉恐怕要紅得無法見人了。

  安撫了彤彤,確定她沒事又繼續睡著後,冉蝶依再次回到房間,而床上的左尚軒像是還在沉睡中,她走上前,突然想看看他的睡顏。誰知

  「啊!」當她才一靠近床鋪,馬上被左尚軒給拉上床,並且被強壓在他強壯結實的身下,無法動彈。

  「去哪裡了?」方才睜開雙眼時不見她的蹤影,引起他強烈的不悅。

  「我去看彤彤。」

  原來他早醒了。

  她的回答似乎沒有平息他的怒氣,他壓下的唇將剩餘的怒火全傳給她,而在他雙手的動作下,她的衣服再次離身。

  「不要……」

  昨晚初嘗男女情慾,她的體力根本尚未回復,此時若再來一次,只怕她無法應付他的渴望。

  「下次你敢再一聲不響走出我的視線,不會只是這樣。」儘管她不願意,但主控權在他身上,若是他不罷休,拒絕也是枉然。

  但有一點她感到很幸運,昨晚的他一味地沉浸在快感的節奏裡,沒看出當他進人她時,她疼痛地僵住身子,扯住床單忍著他粗暴的挺動。

  她因疼痛而逸出的呻吟聲更刺激他的慾火,直到結束第一次的結合後,她仍不敢教眼中的淚水落下。

  霓娜也曾告訴她,第一次難免會痛,所以愛自己的男人總會溫柔相對,可惜她的第一次給的是個不愛她又恨她的男人,疼痛似乎是避不了的。這過程中,他並不知道她已由個女孩轉為女人,因為她幸運的沒有落紅,沒留下任何證據。

  在她以為一切都結束時,埋於她體內的火熱再次脹大,放鬆的身體也跟著緊繃,告訴她一切根本沒結束,只是另一場激情的開始……

  此刻,窗外的亮光更清楚地讓她身上的紅印映人他眼中,他帶著滿意的笑,不在意的又開始製造屬於他的紅印。

  當他如火焰般的手在她身上試探地逗弄著時,她搖頭抵抗。

  「昨晚你已經要過了。」

  不適的身子真的很難再接受他的人侵,她無法配合他啊!

  「要過了?」左尚軒刻意壓低身子,舌尖逗弄著她胸前敏感的乳尖,「你以為我只有昨晚的權利嗎?」

  那低沉的口吻教她閉上眼,不許自己再次落淚,也不想看人他無情的眼。

  左尚軒的意圖十分明顯,他打算將昨晚的一切在今日再次重複,要她無法忘記。

  「等你報復夠了,是不是就會讓我走?」冉蝶依低聲地問。她的身子禁不住他過於強烈的慾望,只怕要不了多久,她身心都將疲憊不』堪。

  「想走?」才剛嫁他,她就已經想到要走!?他的怒火在眼中開始狂燃。

  若是她以為自己會這麼輕易就放她離開,那她就錯了,他漫不經心地撫過她胸前的柔軟,摟上她的蠻腰貼近他熾熱的慾望。

  「我求求你……」那裡已是堅硬得嚇人。

  對上她乞求的眸光,左尚軒仍然強硬地將她柔軟的大腿分開,置身於她雙腿間,這樣明顯的動作讓她明白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

  「不要……我求你不要了……」

  她才開口的小唇再次被覆住,他的身子就這麼進入她體內,故意要她無法反抗地快速律動,她的雙手撐在他的寬肩上,試著推開他。

  「不准拒絕!」狂怒的他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

  但在這樣歡愉的背後,她的身子藏著難忍的疼痛,教她無法不求饒。

  「會痛……請你不要了……」

  這是實話,在她初識雲雨的身體上,他根本沒給她過多的喘息時間,他的入侵夾雜著強烈的佔有慾,不肯讓她有稍稍的退縮。

  「你在命令我是嗎?」說話的同時,他更是用力地衝刺,將她畏縮發疼的身子及咬唇忍住痛苦的模樣給瞧在眼底。

  「求求你……」

  但左尚軒根本不理會,對她微弱的抵抗根本不放在眼裡,他撐著身體俯看她泛紅的眼睛,她看起來是那樣的脆弱,令人想要憐惜,可是瞬間他又想起過去,唇邊不覺漾著冷漠的笑意,完全放縱自己的身子陷於她帶來的快感間,全然不顧及身下她低聲的啜泣。

  直至她完全不反抗地配合,那折磨人的抽動才緩和地減慢……

  第四章

  新婚的第一天,左尚軒並沒有待在家中,而是在一場歡愛後起身沖澡,然後丟下一句「不准單獨出去!」後便穿好衣服離開房間,似乎與她同房令他無法忍受。

  他一離開,顧不得身子的不適,冉蝶依奔進浴室利用水流沖走他的氣息,眼淚就在這時滑落眼眶,靜靜地隨著水流而下。

  過去這幾年,已數不清有多少次,她常這麼無聲地落淚,但為了彤彤,她告訴自己所有的犧牲都是值得的,起碼彤彤不會離開她身邊。

  但是在失去深愛的左尚軒後,她的心就一直沒再好受過,難忍的相思總是不由自主地找上她,要她一次又一次地為他落淚。

  當她沖完澡後,外頭有人敲門。

  她快速地穿上另一件衣服,因為原來那件衣服的扣子有幾顆被左尚軒給扯落,無法再穿了。

  敲門而人的是傭人。

  「什麼事?」不只是左尚軒母子,連左宅的傭人對她也帶著敵意。

  「你的電話。」那傭人指了指房裡的電話,沒等她多說地轉頭就走。

  冉蝶依有些詫異,不曉得有誰會撥電話給她,特別是一大早。

  她帶著納悶接起電話,「喂?」

  (蝶依嗎?我是霓娜。)

  那頭響起的聲音使冉蝶依的心多少平靜了些。

  「霓娜,你怎麼曉得這裡的電話?」那一天她只說要與左尚軒結婚,電話她並沒有留。

  (當然是透過關係。)她在酒店上班,哪還有消息打聽不到。(還好嗎?)

  霓娜的聲音滿是關心,使她的心多少溫暖了些。

  「還好。」起碼沒被他發現。

  (他沒發現?)

  「應該沒有。」因為他完全沉浸在歡愉中,哪會看出她的不適及生澀。

  (那接下來呢?你真等他玩夠了、報復夠了,願意離婚放你走嗎?)霓娜的語氣有著幾許怒意,為左尚軒的行為替她感到不平。

  當年冉蝶雙的事哪能扯上蝶依,她根本是無辜的受害者,平白養了個女兒不說,還白白浪費大好青春,將追求者一個個往外推。

  「隨他吧,算是我欠他的。」反正都到了這地步,哪是她想走即可走成的。

  (蝶依!)

  霓娜氣她這種認命的態度。

  「沒關係,我還能承受。」冉蝶依看了眼時鐘,發覺已十點多了。「我不能跟你多說,彤彤吃藥時間到了。」

  掛上電話後,她來到隔壁彤彤的房間,發覺彤彤還在睡夢中。這孩子近來的體力似乎每下愈況,而她卻只能束手無策地眼睜睜任由她的病情惡化。

  「彤彤,起床了哦。」她的手親撫過彤彤柔嫩的臉蛋。

  聽見她的喚聲,彤彤本是閉上的眼這時緩緩睜開。

  「媽媽。」

  「該起床吃藥了。」

  彤彤的藥必須按時服用,這一點醫生要她切記。

  「今天可不可以不吃?」

  「不行,醫生叔叔不是說了,彤彤要吃藥身體才會好。」

  見彤彤還有些不願,冉蝶依才輕笑著說:

  「等吃完藥,媽媽帶你去外面玩好不好?」

  自然的,彤彤喜出望外地將藥給吃了,並且還自動地換上衣服。

  但在母女倆打算外出時,走至客廳卻教左母給喚住。

  「站住!」

  她那聲音教冉蝶依想起大娘。

  「你要去哪裡?」

  「我們只在這附近走一走,馬上就回來。」左母的敵意明顯的使人不寒而慄,敏感的彤彤小小的身子更是躲在她身後。

  「自今天起,不准你踏出左家一步!」

  「可是……」彤彤還需要按時回醫院檢查,冉蝶依並不願接受左母的命令。

  「誰知道像你這種女人會不會趁著出去又和別的男人搞七搶三的,壞了我們左家名聲。」左母惡意地將莫須有的罪名往她身上冠,侮辱她的人格。

  「我不會!」冉蝶依有些激動地輕喊。

  「不會?那這沒爹的孩子哪來的!」左母的聲音更大了,並且要傭人將她們帶回房間。

  「冉小姐,請你回房。」傭人以娘家姓氏稱呼冉蝶依,用意是在告訴她並不承認她這位女主人。

  忍著淚水,冉蝶依只能沉默地上樓,她牽著彤彤的手不住地發抖,強壓下的酸楚使她有股喘不過氣的感覺。

  當她與彤彤來到房門口時,傭人竟不讓她進左尚軒的房間。「夫人交代少爺沒回來時,請你待在隔壁房間。」

  「我知道了。」原來她的地位是這麼的卑微

  「還有,你們的午餐我會準備好放在門口,夫人不想與你一同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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