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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倪淨 冷憐心知道自己不該這麼顯露出這項才能,而且她一對上閻家少爺那帶著挑釁的目光,便想要掉頭就走,只是她不能,她不想要惹事。 「你叫什麼名字?」閻家少爺又開口了,而且還大步地朝她而來,那高挺的身材教她感到十足的壓迫感,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身高算是中等了,可與閻家少爺相比,她只覺得自己十分渺小。 「冷憐。」 想必他剛才根本沒有聽到店經理的介紹,也罷,反正只是名字,多說一次並沒有多大的不同。 「冷憐?」閻君為她與母親同姓而更感興趣。看他還十分年輕,年紀該是小他幾歲,可他在冷憐的身上看不出一絲懼意,那教他更是想要逗弄他,因為他的膽子大得教他覺得刺眼。 不知地,他就是對眼前這小男孩有著十分特別的感覺,而他那纖細的身影教他更是好奇,若他是個女兒身的話,那麼以這俊美白皙的外在看來,肯定是位個性美人。 「閻君,你還打不打牌?」 他們三人可是趁著家裡沒大人,才會這麼大有興致地前來夜總會,為的是要慶祝閻君也被迫要有自己的貼身保鏢了。 「當然打了。」 閻君再看了冷憐心一眼,最後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過來。」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至朋友那邊。 冷憐心則因他如此自然的命令方式而愣了下。果真是閻家後代,那王者般的氣勢真是與眾不同。 「是。」 冷憐心來到他身旁,看著桌上此時正散放著牌,不解地看著閻君,「請問需要什麼服務嗎?」 只是要她過來,卻沒有再說什麼,這教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你會打牌嗎?」水宇文開口,他的眼中還是沒有笑意,不過那臉上可是堆滿了笑容,教俊雅的他更是迷人。 「會。」 在這樣的場所,怎麼可能不會呢? 「那好,你就陪我們玩一局吧。」冷廷風看著手中的牌,很是滿意地笑了,想來這一次他要獲勝的機率很高。 「呃?」 冷憐心一時還不能反應地呆在那裡,而後她自然地轉頭看向閻家少爺,他的眼神再冷不過地示意她坐下。 「那手牌是你的了。」 水宇文將最後一手牌栘至她面前。 「哦,是。」 帶著不安,又有些不解,冷憐心聽話地陪著三位少爺玩起牌來。 第二章 就這麼地,冷憐心陪著他們三人玩牌直到天大亮,對她而言,此時該是她下班回家準備上學的時間了,可她卻不知該怎麼跟眼前三位少爺說出自己的苦處。 此時水宇文因為是輸家,由他開始發牌繼續,在這中間,店經理來過幾回,不過都讓閻君給請了出去。 儘管見她眼中有著請求,店經理也只是無能為力地要她自己多小心,千萬不要惹得閻少爺不開心,而她也就只好乖乖就範地這麼待著。 看了眼牆上的時鐘,竇已經快八點了,她的保鏢應該正在等著她出門,而她卻還在這裡,這樣的情況,教她心裡不禁有些急了。 就在水宇文發完牌時,她才小心翼翼地看向閻君,「閻少爺,我能不能先離開了?」她現在一定要定,否則就算在這裡沒有惹出事來,保鏢見她不在家,也會找上冷姨,那結果都足一樣,她都要回去冷族,而那可不是她所要的。 「什麼?你要走了?」 水字文連著輸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才拿了副好牌,這下子冷憐心說要走了,那他這牌不就白拿了。 「呃?」 看著閻君沒有出聲地拿了脾開始整理,冷憐心只有放大膽子地再問了一次。 「閻少爺……」 「不行!」沒有給她說完的餘地,閻君一口回絕。 看著他那一臉不悅又教她不敢直視的冷漠,冷憐心真的不能明白他為什麼不讓自己走。若真是要人陪他們玩牌,整個夜總會都是高手,而她不過是在這晚運氣好地連贏了這麼幾次,這三位少爺競就不放人地要她繼續相陪。 「可是,我……」 她只是工讀生,等一下還要上課,不走真的不行,可是她又不能開口說出,因為那等於是自投羅網。 「把這副牌打完。」閻君看著冷憐心那一臉焦急的模樣,讓他感到玩味,因為一整個晚上,她的表情幾乎沒有多大改變,只是安靜地陪著他們幾個人玩牌,除非他們有問,否則她根本沒有開口。 閻君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就是對眼前的人有著莫大的興趣。 「閻少爺,我真的該走了。」 看了眼時間,冷憐心再也無法坐定地站起身,才要跨出的步伐卻馬上數人給扯住。 「誰准你走了?」 閻君拉住她的手腕,這才發現,那手腕纖細得數他不敢相信,若不是經理告訴他冷憐是個男孩子,他可能會誤以為他是個女孩。 被人突地這麼一扯,冷憐心憑著多年的習武才沒教閻君給拉了過去,不過要掙開那恐怕是不可能的事,那力道不是她能夠掙開的。 「閻君,若是他有事,那就讓他走吧,反正他都陪我們一晚了。」 冷廷風是裡頭最為沉穩的一個,這是冷憐心和他們相處一個晚上得到的結論。少言的他總是會適時地開口,就像現在,他看出她心底的焦急,為此他出聲為她說話。 「也罷,若真是有急事,那還是走吧,反正牌改天可以再打。」水宇文也跟著附——他與冷廷風都看得出來閻君一整晚的怪異,不過兩人都沒有開口。 若是他們沒有猜錯,問題就出在眼前的冷憐身上。 水宇文有意地再多瞧了她一眼,憑他對女孩子的瞭解,他幾乎要斷定冷憐就是個女兒身了,只是她那灑脫又果斷的言行舉止又教自己有些猶豫。最後她又看了一眼閻君,他相信他也有了同樣的感覺,為此他才會這麼地刁難冷憐。 可憐的冷憐,被閻君給盯上,只能說他不幸了。因為這些天的閻君暴躁又易怒,這是他與冷廷風都發現到的一點。 冷廷風也注意到水宇文的疑問,不過他沒有開口。不是他的問題,他向來不加以干涉,不過他也不希望閻君這麼刁難人。 「閻君,改天再玩吧,我也正好想回去休息了。」這幾天他們三個人這麼玩下來,似乎也耗掉了大半的體力,也應該好好的休息了:況且再過幾天冷姨就回來了,他可不想讓冷姨看見他們這般玩世不恭的模樣。 「什麼事這麼急著走?」閻君放開冷憐心的手。 儘管卜腕剛才被擁的地方正發疼著,可她還是不敢伸手去揉,只是低下頭地沉默著,她不認為自己需要稟報自己的私事。 「你知不知道這個夜總會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閻君的話教冷憐心僵直了身子,可她還是不敢將頭抬起,她怕那雙幾乎要看透她的眼眸。 「閻少爺?」 「閻君?」 他們都不甚明白閻君所指為何。 「末成年不受僱用。」 閻君可以十分肯定在他面前低頭的冷憐絕不超過十八歲,而且那俊俏模樣更教他懷疑,「而且,也不僱用女性。」 「什麼?」 閻君一語道破他們兩人一晚的猜疑,三個人同時看向冷憐心,看她怎麼解釋這個疑問。 「我已經成年了。」冷憐心要自己別亂了手腳,很是鎮定地說著,同時強迫自己將目光調向閻君,「而且我不是女孩。」 她以男性裝扮自己都已經三年了,她不相信一直以來都能夠瞞過所有人的她,今大卻被閻君給識破,為此她更是強調地說著。 「是嗎?」 閻君不在意地看了看她,而後向水宇文和冷廷風說:「你們先走吧。」 閻君要他們兩人先走,這其中有著他自己的道理,只是水宇文及冷廷風可是一點都不想走,他們的心裡也好奇,想知道到底冷憐是男是女。 「閻少爺,我真的得走了。」 冷憐心一聽他叫另外兩人離開,心裡馬上有所戒備,更為他眼中的狂野神采感到小女。她知道她必須趕快離開才行,因為她根本不能猜測接下來閻君會有什麼舉動,光這一點就令她心跳差點停止了。 「你還不能走,我叫經理過來問話,你最好在這裡待著。」 閻君看向他們兩人,很明白地表示要他們先走,在這樣的情況下,沒辦法的兩人只好起身。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走吧。」水宇文歎了口氣,為自己不能看到最後的結果而惋惜。 冷廷風倒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對他而言,儘管他感到好奇,不過那份好奇他還能壓住。 「閻君,那我們先回閻宅了。」 qizon qizon qizon 整個貴賓廳裡那無聲的壓迫感令冷憐心幾乎要拔腿就逃,可是她沒有,因為她明白,就算她跑,閻君還是有辦法將她給找著,那結果還是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