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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倪淨    


  「可以告訴我嗎?」

  「我……」

  「就算是騙我也好,我知道你的心裡已經有人進駐了。」

  「我沒有!」

  她的亟欲否認教任傑飛站起身,來到她面前將雙手抵在她兩側。

  「初雪,我們是朋友,沒關係,我懂你的苦楚。」

  想要愛上門則笙並不容易,而要承認自己愛上門則笙更是困難,因為他們的身份根本不適合。更何況,在門則笙身邊早有個青梅竹馬的申若潔,她根本無法介入。

  「我會想你的,這是真的,我等你學成幫我治病。」

  除了門則笙外,任傑飛是與她最為熟稔的異性,而這樣的他對自己的關心教她感動。

  「我會的。」

  沒有預警地,任傑飛在她左臉上輕輕印個吻,那是個溫柔的吻,是最後的道別之吻。

  「你還會回來嗎?」

  雖然為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壞了,可慕初雪並沒有拒絕他。

  「會,不過那是在好久以後。」

  「再久我都不會忘了你。」因為他們是朋友。

  任傑飛聞言,點點頭給了她一個溫柔的笑容。

  「好好照顧自己。」

  「則笙,你真的打算到英國嗎?」甄選完畢後,沒能參加的申若潔早已等在門口,她等著知道最後的消息。

  她知道則笙早已是內定人選,他的才華早就受到英國某所學院的注意,而今不過是正式邀請他前往英國就讀罷了。

  門則笙帶笑地點頭。與申若潔之間,他只當她是普通朋友,儘管他明白申若潔戀慕自己,可她一日不表白,他就當兩人只是朋友。

  「嗯,畢業後我會馬上前去英國。」

  「是嗎?恭喜你了。」申若潔落寞的道出這句話。

  門則笙對她的反應感到吃驚。「若潔?」

  「我要去日本,我想學商。」

  「若潔,我以為你不喜歡從商。」

  「以前或許不喜歡,不過現在倒是不排斥。」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她想要成為一個能與他匹配的人,若只是跟隨在他身後,那麼則笙將永遠看不到她的深情,為此她打算另作選擇。

  門則笙不再開口,伸手輕拍了拍她的肩,而後邁步往前走。

  「則笙,你要去哪裡?」

  今日她打算與他一同回家,他們好久沒有單獨聊聊了,每次總是多了個慕初雪。她的存在一日一日地教自己感到壓迫,帶給自己更多的不安全感。

  「回教室。」

  他知道初雪還在等他,現在早過了相約的時間。

  「初雪在等你?」

  「嗯。」

  本是跟隨在他身後的申若潔一聽到他的話,立即停下腳步。

  「她會與你一起去英國嗎?」

  不安的她輕聲問道,而門則笙早已離她有一小段距離了。

  沒有回頭,沒有停下步伐,門則笙只是應道:「她本就該隨我走,不管我人到哪裡,她都必須跟著我。」

  「則笙,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什麼事?」

  「去英國時,你會帶走什麼?」

  「我的鋼琴,它重於我的生命。」

  這就是他的答案。下一刻,他已消失在轉角處。

  佇立在一旁的申若潔低下頭,任長髮垂落臉龐,眼中泛起淚光,輕聲問道:「則笙,除了琴呢?你是不是也喜歡上初雪了,否則為何要帶她一起走?」

  而她呢?該放棄他嗎?

  可她愛則笙的心誰都比不上,這十多年來的感情她更不想就此煙消雲散。她喜歡則笙,也不想讓人搶走他,可是她該怎麼做呢?怎麼樣她才能保有則笙?

  第三章

  當門則笙回到教室時,本是穿著整齊的他,領帶早已教他給鬆開,襯衫制服的扣子也已解開幾顆,那模樣有幾分狂野,這與他向來給人的印象完全不符,也不是她所熟悉的門則笙。

  「則笙,甄試結束了嗎?」

  一見他進來,慕初雪趕緊背起書包,快步走到他面前。

  「你一直都在這裡?」

  不知怎地,門則笙的眼神很不友善,似乎帶著狂怒地瞪著她,而他的手則霸道地撫過她細柔的髮絲,及肩的直髮讓她看起來更清純。

  「嗯,我一直都在等你。」

  怎麼了嗎?她不解地望向他,想要明白他為何這麼問。

  「走,回家了。」

  拿過她肩上的書包,門則笙大跨步地轉身朝校門口走去。

  默默無語的她,只得小心地跟在後頭,因為她可以十分確定門則笙此時正發著怒火,而所為何來她不明白,只能沉默地跟著他走。

  一直到兩人坐進車內,她才發現門家的司機並不在,而門則笙似乎並不意外,只是不發一語地坐在她身邊。

  「則笙,要不要我去找司機?」

  「不用。」

  「那——」

  「替我扣上扣子。」向來步進門家大門時,門則笙都是穿著整齊的,所以他這麼要求著。

  以往從沒這麼做過的她,帶些遲疑地愣在一旁,為他突來的話感到無措。

  「快點!」

  他閉上雙眼,那面容看來是倦累的,為了這場甄試,他的練習是過多了點。

  「哦,好。」

  除了應好,她似乎無法有其他回答。

  她乖乖地側過身,將上半身斜傾向他,伸出微涼的小手為他扣起衣扣。

  不久,當她將扣子全扣上後,「扣好了。」

  她想坐回原位,身子卻教他拉了過去。力氣本就大於她的門則笙忽然睜開雙眼,並且將她置於自己的雙腿上。

  「則笙,你怎麼了?」

  他這樣的舉動已超出她的想像。

  慕初雪為這麼接近他而感到心跳加快。他結實有力的雙臂將她給固定住,想要推拒的她只能將雙手抵在他寬厚的胸膛上。

  「為什麼讓他吻你?」

  當他走至教室外頭時,就見任傑飛低頭在她臉頰上親吻,而她竟完全沒有反抗地由著他,這樣的場面使他火怒地想要動手打人,只是他強忍下那股怒火。

  「你看見了?」

  那不過是個道別吻,沒有什麼意思的。

  「說啊!為什麼?」

  在他心中,打從他讓慕初雪留在自己身邊時,她就只能屬於他一個人的,他不准許任何人靠近她一步,就算是好友都不行。

  「只是道別,他要去美國了。」

  「道別?」

  門則笙一把將她的身子給拉得更近,讓她不能反抗地定住她的下顎,要她看著自己。

  「則笙?」

  帶著懼意的她,為他的粗暴而感到害怕。

  「那麼我要去英國,你是不是也要給我個道別之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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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強求,而且還十分霸道。

  「不?」

  「則笙,你放開我。」她拚命地掙扎,奈何她的力氣根本抵不過他。

  「我要一個道別吻。」

  沒理會早已落淚的她,他的唇來到她的唇邊,粗暴地壓上她的唇,冰冷的唇瓣使她明顯地僵住。

  在她反抗地緊閉雙唇時,他卻吮咬地折磨她的唇,令她不得不張口呼疼地要他停止。可沒想到,她才一張口,他的舌頭卻立即加入,讓她花再大的力氣也推不開他。

  這是她的初吻,沒交過男朋友的她,一直以來都幻想著那將會是最美好且甜蜜的,可現在一切都太遲了。

  直到門則笙以為夠了、滿足了,才鬆開對她的掌控,將唇移至她的頸間,在那裡更是無情地印上個吻痕,那紅印在在顯示她是屬於自己的。

  「不要,好痛!」

  他的粗暴使慕初雪哭了,久未發疼的頭再次感到暈眩。

  「告訴我,以後還敢不敢教其他男生靠近你?」

  這樣狂霸的他實是無理的,慕初雪卻逃不開他的糾纏。

  「你不要這樣。」

  「說,以後還敢不敢?」

  被他如此蠻橫地對待,慕初雪感到無力地撫著頭,臉色蒼白。

  「則笙,我不舒服。」

  門則笙沒要司機開車回門宅,而是直往任醫師的醫院去,同時,任醫師與任傑飛早已等候著。

  當任醫師為慕初雪檢查身子時,自然的發現了在她頸間的紅印,他轉頭直盯向門則笙。

  一旁擔心的任傑飛也有意地多看了他一眼,不過只見門則笙直視著床上的慕初雪。

  門則笙的心中多少也明白兩人眼神中的詢問之意,只是他沒有開口多說。

  「初雪怎麼了?」他惟一關心的是她,她臉色慘白、身子直冒冷汗。

  「現在已經不礙事。」任醫師仔細地檢查慕初雪的左眼,直到他確定之後,才轉身面向門則笙。「任叔叔,請你告訴我,初雪究竟生了什麼病?」這一次他是怎麼都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在送她來的途中,只見她全身冒著冷汗地縮在自己懷裡,拚命咬住牙怎麼都不肯喊痛,這樣倔強的她讓自己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讓她好好休息,明天我再過去你家一趟。」說完,任醫師沒回答他的問題即走出去,留下兩個大男生待在病房裡。

  「則笙,別為難我爸,這是他與初雪的約定。」初雪不想讓則笙曉得她左眼的失明,那會使她更自卑。

  門則笙來到病床旁,盯著床上那臉色蒼白的人兒,「連你都知道她的病情!」

  「我也是在一次無意中聽到的。」

  「那你告訴我!」

  「你在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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