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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關靜 臨走前,她吩咐雲禾道:「從明天起,幫我請三天假。」 「請三天假,」雲禾嚇得驚聲尖叫。 她太訝異了,因為,打從心寧進入衡陽三年來,不說她從不遲到、不早退,有一次她不小心感冒,燒到三十九度,她這個女強人還是硬撐著到公司來上班,可今天心寧是怎麼了?竟然主動開口說要請假,而且,一請居然還要請上三天假,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可以八卦一下,請問一個小小的問題嗎?」雲禾像個跟屁蟲…—樣,跟著心寧走到電梯旁。「你為什麼不工作?」 心寧回眸瞅著她。「我沒說不工作,只說不上班。」 「你要在家裡工作?」雲禾自作聰明的問。 「嗯!」心寧點點頭,調回目光,趁著等電梯的空檔,交代雲禾要辦的所有事宜。「如果有重要的文件,利用傳真傳過來給我。」 「那你原本的行程全都不管了嗎?那些大老闆的約……」 「全部都幫我改期,以後找空檔再排進去。」這些小事不必煩她。 「找空檔!我的媽呀,這可是比登天還難耶!誰不知道要見你一面,得在三個月前預約,你現在竟然要我……」 電梯來了,心寧不想再聽雲禾說廢話,她走進電梯,很不客氣的將雲禾的喋喋不休全都關在門外,這下她的耳根子總算清靜下來了。 心寧靠著電梯的牆面,稍作休息一下後,便到地下三樓去取車。 轉出衡陽大樓,進入市中心,她發現台北街道上仍然是車水馬龍,路上仍在塞車。自她回到台灣這三年來,她從來沒有見識過這等陣仗,原因之一是,她從來沒有這麼早,竟然會在晚上十點就回家,她當然沒有機會見識到台灣的交通狀況羅! 待在車陣裡,心寧想起讓她陷入交通紊亂中的那個罪魁禍首,雲禾老是叫他那個屁股好看的男人。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臨走前,雲禾是不是還在那裡嘮叨著他沒吃飯、沒排泄的事情? 或許……她得先幫地準備—份晚餐跟一個……嗯!夜壺、尿桶之類的鬼東東才對。 ☆ ☆ ☆ ☆ ☆ ☆ ☆ ☆ ☆ ☆ ☆ ☆ ☆ ☆ 心寧一打開門,就聽到從她的臥房裡不斷的傳來一連串的咒罵聲。 哇!那個男的自遠遠的地方看,感覺滿斯文的樣子,沒想到罵起人來,竟然也會是這麼的有『學問』,從她進門到現在,她還沒有聽見他重複過一句髒話耶!嗯!不賴,句句翻新,有創意! 心寧關了門,拿著蛋包飯走進自己的房間。 一進去之後—— 天咧!這是她的房間嗎? 心寧看著房內滿目瘡痍的混亂模樣,不禁立刻覺得頭痛起來,她的房間像是剛打過一場戰爭似的,舉凡在床上的東西,例如床單、枕頭、羽毛被,全都被蹂躪得不像話。 而他——躺在她床上的那個男人,正奮力的扭動著身體,試圖掙開手銬、腳鐐的禁錮。 心寧看到那兩副刑具,—時情難自禁的輕笑了出來。 她真是服不雲禾,她到底是去哪兒找來的手銬、腳鐐啊? 情趣用品專賣店嗎? 「是誰?」男人雖然被蒙住了雙眼,但他聽見了她的笑聲。 「綁你來的人。」心寧毫不掩飾的對他說清楚、講明白。 心寧走過去,先撿起落在地上的被單、枕頭。 於聖書—想到綁他的始作俑者終於出現了,不禁冷下一張俊臉。 他沒想到綁他的入竟會是個女人! 「你是綁我的頭頭?」 「頭頭!」心寧第一次聽見有人用『頭頭』這兩個字來形容她。「你該不會以為找是什麼強盜集團裡的人吧?」她雖然鴨霸了些,但大部分時候,她還是很有女人味的耶! 「你不是?」他才不信咧! 「我不是。」心寧用力的搖搖頭。 「那你綁我來幹嘛?」他很生氣的問。 「我想跟你借—樣東西。」她老實說。 「什麼東西?」他又不知道她到底是誰,她憑什麼要向他借東西? 哼!他才不要借! 「你的精子。」心寧有點害羞的說。 「精……精子!」像是喉嚨突然被魚骨梗住了似的,於聖書結結巴巴的有些困難的問。 「我要你跟我上床,我要你的種子。」心寧說出她真正的目的。 於聖書只覺得這件事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瞧瞧,他碰上一個什麼樣的怪女人?竟會甘願嘗著綁架的罪名,只為了要他的精子、他的孩子! 「你長得很醜?面目可憎嗎?所以才沒有半個男人想要跟你做,可偏偏你有性飢渴,哈死了男人,所以只好出此下策,綁我來一逞你的獸慾嗎?」於聖書怒火攻心,口不擇言的淨挑難聽的話語羞辱她。 心寧聽了,朗朗的笑開了。 「很好的聯想力,如果你是想攻擊我,那麼……好可惜,你用錯方法了,我不是個醜女人,所以,我一點也不在乎你用什麼話來污辱我的美。」她涼涼的說,彷彿他谷的話就跟放屁一樣。 「你醜不醜,好像應該由我來評淪才對吧?」他不屑的說。 「你要我揭下你臉上的黑布?」她已經發現他的真正用意。 「廢話!」他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不見天日,這種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的感覺幾乎讓他抓狂。 「很抱歉,我不能揭開你的黑布。」她很抱歉的告訴他。 「該死的,什麼叫做你不能?」他真的生氣了。 「沒仃—個綁匪希望自己的長相被肉票看到,我又不想坐牢,所以,為了我以後的自由著想,我想……你可能要委屈一阡子。」她和他打商量的說。 「—陣子!」他還要被這個瘋女人關在這裡,過著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陣子?!不!他不要。 於聖書幾乎快要尖叫、快要花轟了! 「該死的,我不管你綁我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我勸你最好快點放我自由,這樣或許我還能饒你—次,否則,等到日後,讓我查出你是誰,我會讓你後悔今天的所做所為。」於聖書咬牙切齒的撂下狼話。 可是,如果心寧是那種會被他用幾句話就嚇倒的女人,那麼,她令天就不會有這個膽量來綁架一個男人了。 對於他的要脅,她不置可否,只是好心的隨他:「你想先吃飯,還是想先解手?」她開始解開塑膠袋,拿出飯盒。 不過,於聖書卻只在意一件事。 「我——要——你——放——了——我!」他咬緊牙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對不起,恕難從命。好吧!既然你不做選擇,那就由我來幫你決定,你還是……先吃飯好了。」心寧拿著飯盒,在他身旁坐下。 於聖書揚起一抹輕蔑的笑。「怎麼?你害怕看到我的命根子,所以,才替我選擇了一個比較無害的答案嗎?」 「不是怕,而是能不看就盡可能的不要去看,來!張開嘴。」她邊老實說,邊勺起一湯匙的飯送到他的嘴邊。 餓了一下午,加上叫了幾個小時,於聖書早就又餓又渴,可那蛋包飯偏偏香得讓人食指大動。 可惡!難道他的男性自尊就要屈服在一盤小小的蛋包飯上嗎? 「該死的!」他咒罵了—聲,繼而生氣的命令她道:「先給我—杯水。」 「你口渴了?」她壞心的問。 「不用你管。」他也很有骨氣的不理她。 「早就告訴你,不要浪費口舌罵人,我現在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康心寧壞壞的笑笑的說:「我不給你水喝。」她就是要氣死他。 「你……可惡!」他現在當真印證了那一句主話——虎落平陽被犬欺!於聖書氣得咬形切齒。 心寧發現他連生氣的模樣都很好看,她心想,往後的這三天,她似乎應該多多激怒他才對。 她命令他道:「張開嘴。」 於聖書雖然氣得滿肚子都是火,但為了他的肚皮著想,他還是乖乖的聽話,張開了嘴。 心寧喝了一口水,再俯身將它送到於聖書的嘴裡。 那溫熱的兩片唇突然粹不及防的落下,於聖書根本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口中就嘗到她的甘甜,那……簡直是比水還甜的味道。 他還處在錯愕的狀態,她已經離開了。 「可以吃飯了嗎?」她巧笑嫣然地問。 於聖書聽到她的話裡有著輕輕的笑意,心中一下又不爽了起來。 該死的!她是在愚弄他,只因為他先前說過,她是個醜女人,而她便就此報復,讓他先嘗到她雙唇的甜美,再藉以取笑他! 「或許……你還想喝水?」 心寧根本就是存心想調戲他。 不過,於聖書這次可不會輕易再上當了。 他漸漸瞭解狀況,明白這個女人絕對不像他想像的那麼簡單,她做事千浮俐落,不在乎別人的眼光——這可從她綁架他,而且,堂而皇之的告訴他,她想要他的精子的這一點清楚的看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