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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關靜 何景觀心中則大大的不爽起來。 「嚇!作賊的倒比捉賊的還來得凶,我真是上輩子做太多壞事了,這輩子才會讓你這樣糟蹋。」 何景觀叨叨的念著,但倒也認分的幫蔣善文尋找美人芳蹤。 驀地,何景觀的視線被吧檯邊的一抹身影給攫去了所有的注意力。「善文、善文,看看吧檯邊那個女的,你覺得怎麼樣?」 蔣善文的視線循著何景觀手比的方向看過去。 那是一抹窈窕的身影,從背影雖然看不出女人的長相,但單從她的身段來看,卻有一股奪人心魄的吸引力。 蔣善文笑了。 「就是她。」這女人是他的目標。 ※ ※ ※ 舒璽趴在窗台邊等蔣善文,都等了快一個晚上了。 「舒璽,你不吃飯嗎?」跟著舒璽一起搬過來住的房世伶手裡拿著削好的水果,不經心地問舒璽。 舒璽連頭抬都不抬一下,馬上就回答說:「不要。」 「你不吃飯,蔣善文也不會早一點回來。」房世伶告訴她事實。 「可是……要是我去吃飯了,蔣善文卻剛好回來,那怎麼辦?」她好怕看不到他的身影耶! 「不怎麼辦呀!不過是吃一頓飯的時間,你的蔣善文又不會從這個世界上蒸發變不見。」房世伶隨口說說,殊不知她正說到舒璽的痛處。 舒璽倒不是怕蔣善文真的會從這個世界上蒸發變不見,只是,他是個標準的上班族,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在跟她交往的三年來,他每天傍晚六點準時就到家,從來沒有破例過,而現在都已經十一點多了,她卻沒見到蔣善文的人。 「世伶,你說蔣善文會不會是發生意外了?!」舒璽把高倍數的望遠鏡拿開,回頭看著房世伶,眸中淨是對蔣善文的擔心。 房世伶不由得笑道:「你想太多了啦!蔣善文怎麼可能一跟你分手,馬上就出意外呢?」他又不是小孩子。 「可是他從來沒晚歸過。」所以她才會擔心。 「或許沒了你的日子,蔣善文覺得太無趣,就出去找朋友聊聊。」這是很正常的事啊! 「是什麼樣的朋友可以一聊就聊這麼久?現在都已經十一點多了,他居然還不回家?」舒璽根本就是打破砂鍋問到底。 房世伶頓時覺得很無力。「小姐,我又不是神仙,怎麼會知道是什麼樣的朋友可以讓你的蔣善文流連忘返?好了啦!你別瞎操心了,蔣善文都已經三十多歲,他曉得怎麼照顧自己,倒是你──」 「我怎麼了?」 「你都趴在窗台監視蔣善文的家一整個晚上了,你的眼睛不累呀?」房世伶真的有點心疼好友。 「不累。」只要是做跟蔣善文有關的任何事,她都不會累。 「不累才怪。」房世伶明明看到舒璽在揉眼睛。「你快去睡吧!」 「我不要,我要等蔣善文回來。」一天沒看到他,她的心就會有點不安。 「如果他不回來呢?」 「他為什麼不回來?」舒璽的反應就像是驚弓之鳥一樣,一有風吹草動,便足以令她百般擔心。 「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不回來!」房世伶沒好氣地回了舒璽一句。 舒璽馬上怪起房世伶。「你不知道就不要隨便亂假設,害我白操心了一下下。」舒璽拍拍胸脯,要自己放輕鬆、別擔心。 她相信蔣善文只是跟朋友出去聊聊天,應該不一會兒就會回來,可是──她真的好困好睏了耶── 舒璽趴在窗口,瞇上了眼。 「舒璽,你別在這裡睡,要睡回你的房裡睡去。」房世伶推推好友的肩,催促舒璽趕快回房。 「我不要,我要在這裡等蔣善文回來。」舒璽雖然很想睡,但那顆心卻比什麼都還要固執。 房世伶懶得再勸舒璽,於是,她到舒璽的房裡拿了一件毛毯幫她蓋上。 第三章 本以為不跟你斷聯繫, 就可以繼續活在幻夢裡; 沒想到…… 你連機會都不肯給, 讓我只能心傷。 「啊、啊、啊完了、完了、完了啦∼∼」 一大清早,舒璽就拉開嗓門鬼吼鬼叫的,害房世伶還以為舒璽是被辟空門的小偷給奸了呢!她急得連鞋都沒穿就匆忙跑出房間。 一出房門,看到客廳裡沒有小偷,而且舒璽人也好好的,又沒被人怎麼樣,房世伶這才鬆了一口氣。 「一大清早的,你究竟是在鬼叫什麼?吵得我沒法子睡。」房世伶的起床氣很重,一見沒事,忍不住就數落起舒璽。 舒璽的一根手指顫巍巍地抖著,指著對面蔣善文的住處,哭喪著一張小臉說:「我昨天晚上只不過是想趴著瞇一會兒,沒想到瞇著瞇著竟然睡著了……」 「睡著就睡著嘛!又不是出去幹了什麼殺人放火的事,犯得著如此大驚小怪嗎?」房世伶真的不懂舒璽剛才在叫什麼? 「可是……我睡著了,就不知道蔣善文什麼時候回家的呀!」她好懊惱喔! 「他回來了啊?」房世伶擠身去窗口看,無奈她們跟蔣善文的距離不算近,所以,她把舒璽的望遠鏡搶過來,也偷窺了一下蔣善文的動靜。 「他看起來精神不錯嘛!身上沒掛綵,不像是出過車禍的樣子。」房世伶將她看到的說出口。 「呸呸呸!烏鴉嘴!你什麼話不好說,偏偏要詛咒蔣善文出車禍!」舒璽的一張小嘴猛「呸」個不停,還擠眉弄眼的想呸掉房世伶剛剛說的那句穢氣話。 「你昨晚捱到那麼晚,無論如何也要等蔣善文回來再睡,不就是怕他出車禍嗎?自己都擔心成那個樣子了,還怕我說。」房世伶沒好氣地回嘴。 舒璽才不想跟房世伶囉唆咧! 因為,房世伶什麼都好!就是一張嘴比較賤,從她的口中是說不出什麼好話的。 「還我啦!」舒璽跟房世伶要望遠鏡,不讓她繼續監看她的阿娜答。 「還你就還你,反正我也不希罕。」房世伶把望遠鏡丟還給舒璽,光著兩隻腳丫子跑到廚房去找吃的。 冰箱裡還有半條土司跟幾顆蛋,還有一罐已開封的奶油。 「舒璽。」 「幹嘛?」 「你要吃法國土司,還是奶油土司?」她要先解決民生問題。 「隨便啦!」舒璽頭回都不回地應著。 真是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房世伶忍不住在心裡叨念著。但她的手卻沒閒著,拿了個碗打了兩顆蛋,加了醬油攬一攬,熱了鍋、熱了油,將沾了蛋汁的土司丟下鍋裡煎,不一會兒,兩片香噴噴的法國土司便出籠了。 那味道香得房世伶頓時胃口大開,食指大動。 房世伶正要大快朵頤,吃她的早餐,忽地,她看到舒璽急急忙忙的跳下沙發,丟下望遠鏡,跑進廚房搶走她的兩片土司。 「舒璽,你在幹嘛?」 「你的土司借我一下。」舒璽邊跑邊說。 「你借我的土司幹嘛?」她還沒吃耶! 「我剛剛看到蔣善文一大早在泡麵耶!」舒璽企圖解釋她搶土司的善良動機。 「他泡他的面,關我的土司什麼事?」房世伶卻是有聽沒有懂。 「泡麵!泡麵耶!」舒璽又在鬼吼鬼叫了。「平常吃泡麵就已經是很過分的事了,更何況現在是早上,早餐是一天當中最重要的一餐,蔣善文怎麼可以吃泡麵裹腹呢?真是太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了。」舒璽叨叨的念不停。 那嘮叨的程度簡直比一個老太婆都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房世伶的耳朵都快受不了了。 為了自己的耳根子著想,房世伶連忙告饒。「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搶走我的土司麵包就是為了解救你的阿娜答蔣善文,你可以了,我不攔你。」頂多她待會兒再替自己煎兩片土司就是了。只是,她有點懷疑的問:「你要怎麼把土司送到蔣善文的手裡?別忘了,人家蔣善文現在可是對你避之唯恐不及喔!」舒璽該不會忘了吧? 「我又不會讓他看到我。」舒璽心中自有打算。 「不讓他看到你?」她又不是隱形人,想騙誰啊? 「我把早餐送在他門口,按了門鈴就走。」舒璽將她的技倆告訴房世伶。 「就這樣?」 「對啊!就這樣啊!」 「你不怕蔣善文不敢吃?」 「為什麼他會不敢吃?」她自動送上熱騰騰的早餐,他有什麼理由拒吃? 「拜託!小姐,現在世道這麼差,人心不可測,誰敢隨便亂拿別人的東西吃啊?」她有沒有長大腦啊? 「我又不是別人。」舒璽卻認定自己對蔣善文而言不是外人。 「但蔣善文又不知道那早餐是你送的,他只會當這兩片土司是來歷不明的東西,所以──你還是別送過去,那兩片土司就留給我吃好了。」房世伶伸手要把她的早餐搶回去。 舒璽把早餐裝好放在塑膠袋裡,好好的護在胸口,不讓房世伶搶回去。 「你不行吃。」 「土司是我煎的,我為什麼不能吃?」房世伶有點小不爽的問。 「因為我要拿給蔣善文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