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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蕙馨 「少胡扯了。」他好笑地敲敲她的頭,「不要太會胡思亂想,他心裡有人,對倒貼的女人沒興趣,全部不假辭色。」 「喲!看不出他還是癡情種一個。」她口氣裡帶著淡淡的揶揄,不相信世間有不變的愛情。 「你對男人的評價不高。」 「哪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對男人有意見?」她的聲音緊繃,反而露出欲蓋彌彰的心虛。 「你的言談舉止不斷在昭告天下,惟恐別人不知道似的。」 「胡說,不想理你,走了。」她一副怕被看穿心思的模樣,急急忙忙就想閃。 「何必急著走。」他長臂一撈就把她嬌小的身軀摟入懷裡,「我還有事跟你談。」 「哪那麼多事?」 她口氣僵硬地頂撞他,用力想掙開他的手臂,可惜人矮力小活似螳螂撼樹,他動也不見動一下。 「反正晚都晚了,不差這點時間。」 「誰說,你可別害我被炒魷魚,現在這時機工作很難找。」她掙了半天依舊動彈不得。 「丟了工作有什麼大不了,我這裡多得是職務讓你挑。」 「當你的員工,被你管得死死的,沒——興——趣。」 她一臉不屑地橫他一眼,怪他多事,礙於一雙鐵臂纏著她扳也扳不開,她歎了口氣妥協道:「好吧,你想說就說吧,速戰速決。」 「你對我很不耐煩喔!」 他把她放在沙發上,自己索性直接席地而坐,才能和她平視交談。 「拜託,大老闆時間寶貴,你少跟我哈拉兩句可以多賺很多錢耶!」 「錢雖然不嫌多,不過你比賺錢重要。」 「哇咧,我沒那麼偉大,你的話會讓人誤會死,你要是不放心蘭姐,乾脆把她接回來,不要老是為了她,扯著我不放。」 「你還好意思抗議,我委託你照顧我老媽,結果你繼續跑去擺地攤,置她於不顧,你不覺得該給我個交代嗎?」 「蘭姐是個大人了,何況家裡有竹子陪著,正好讓她學習獨立,這不就是你將她交給我的用意嗎?」 「這樣你就可以放心出去擺地攤?」 他質疑的語氣讓甄筱琪聽了有些火,她忍不住衝口道:「不然你想怎樣?要不要你乾脆也住住老公寓去,省得老找我的碴。」 「如果你不停止晚上的生意,或許我真的會考慮住進去。」 「別開玩笑,那可不行。」 甄筱琪越想越不妙,這傢伙萬一真的纏上她就一點也不好玩了,「好嘛,我會把照顧蘭姐的事當做第一要務啦!」「希望你言而有信。」 「惡劣。」她生氣地餵他兩粒大白眼,「我要跟蘭姐說,你欺負我。」 「哈哈,覺得誤上賊船了嗎?」 他風涼地笑笑,看得她有氣沒處發,「對,都怪你這隻大烏賊。」 她懊惱地站起身想走,一不小心卻勾到椅腳,整個人往前倒去,正好撲向他。要死不死地,她對他臉貼上去,嬌嫩的紅唇巧巧滑過他的臉頰,被他的絡腮鬍扎得麻麻刺刺。 簡槐 雙手一張將她接住,順勢往地毯一躺,甄筱琪就穩穩趴在他的胸膛上,玲瓏起伏的曲線完美地鑲嵌在他的懷抱裡。 她雙頰泛紅,滿臉尷尬地與定定看著她的簡槐 相望,剎那間週遭的空氣泛起曖昧的氛圍。 懷抱溫香的他,情不自禁在她嬌羞的紅頰吻一下。 「色狼,放手啦!」粗硬的鬍鬚扎疼了她,她羞惱地握起雙拳捶著他的肩膀,掙扎著想起身。 「嘿,是你自個投懷送抱,怎麼反而罵人?」他可惡地對她笑,一雙鐵臂圈得死緊,皮皮地就是不鬆手。 「你到底想怎樣?」 她氣在心裡,卻拿他莫可奈何,想不到看起來很嚴肅的他,本性居然也是無賴一個。 「不怎樣,只要你叫句好聽的,我聽得高興自然就鬆手。」 「大鬍子,你耍無賴呀!」 「隨便你,你不叫我也無所謂,反正萬一有人闖進來,我又不在乎。」 「你可惡。」 甄筱琪很火,卻偏偏力氣不夠,磨蹭半天不但沒能脫出他的鉗制,反而被突然突起的異物,頂得她有些難受。 簡槐 本來只是想逗逗她,不想她不服輸反而在他身上動來動去,玲瓏嬌軀像團火,雖是無意卻讓他一向很自傲的自制力差點潰堤。 她遲鈍的腦袋瓜好半晌才幡然醒悟,那是她不小心差點引燃的火藥庫。 頓時,紅暈從她的雙頰猛然炸開,迅速蔓延過頸脖,沒入她雪白的胸前。 「呃,對不起。」她尷尬地對他笑笑,眼神四處亂飄就是不敢和他帶笑的雙眼對上。 「用不著道歉,不過你得負責滅火。」他雙手握住她的纖纖細腰,將她挪個方便救火的位置,故意嚇唬她。 「免談,你自求多福去。」 甄筱琪故作鎮靜不再掙扎,其實心裡還真有點擔心他會玩真的。她一面愛嬌地對他一笑,吸引他的注意力,一面趁勢用手肘在他的胸前一壓一滑。 乍起的疼痛讓簡槐 遽然鬆手好撫上自己的胸口,猛吸著氣舒緩痛楚。 「喂,你還好吧?」 她乘機一翻滾離他的身旁,遠遠看著他刷白的臉色有點良心不安。 「你看我這個樣子會好嗎?」他說得有些有氣無力,「你就算不願意,也不必害死我吧?」 「Sorry,我不知道那個小動作會這麼厲害。」 「你拿我當實驗白老鼠呀?」 他深呼吸好幾口氣,猶退不去胸口疼痛的感覺。 「嘿嘿……」她不太好意思地對他傻笑,「女人晚上出門在外,總要學點小撇步保護自己呀!以往都沒有碰過想對我意圖不軌的傢伙,所以沒機會試驗。」 看他一副痛得起不了身的慘像,她有點不忍心地走近,「真的那麼痛嗎?誰叫你故意嚇我。」 「知道我不過是嚇嚇你,幹麼還下手不留情!」 「怪你不該吃我豆腐呀!」她悶聲嘟嚷著,蹲下身子伸手欲攙扶他。 誰知簡槐 竟順手一拉,反而把她拉趴在他的身上,且這回他有了防備懂得把她的雙手制住,一翻身將她置於身下,低頭貼著她的耳邊,「野丫頭,這樣才叫吃豆腐。」 他的嘴輕輕吻著她柔嫩的頸項,滑上紅通通的臉頰,恣意在她驚訝微張的紅唇內飲取甜蜜的瓊漿玉露,深深淺淺的吻久久不停,直到她急促的心跳撞擊著他的心。 「懂了嗎?這才是名副其實的色狼。」他邪氣地對她笑,看著她羞惱的臉上漲滿怒意,雙頰氣得圓鼓鼓的樣子,全無半點心虛愧疚的不安感。 他笑著翻身坐起,隨手一拉把她也帶入懷裡,對她那雙黑白分明、瞪得圓大的眼眸裡的火氣,毫不以為意地聳聳肩。 看他那副偷腥得逞的得意模樣,甄筱琪被自己氣得半死,幹麼多事,早知道就讓他痛死省事,竟落得平白被佔了便宜沒得討。 「你很得意喔?」 面面相望,相對於他的志得意滿,她氣得臉都綠了,靈活自如的雙手緊握拳頭,趁他不注意,狠狠往他方纔的胸口痛處擊去。 「嗯!」 一聲悶哼伴隨著簡槐 搖晃的身軀溜出他的心口,不知道是來不及躲,還是他壓根就沒想要躲,心口的傷處硬是承受住她這一拳。 他的身軀嚴重搖晃,雙手卻依舊緊緊圈住她的腰沒有鬆開,「氣消了沒有?」他面不改色地看她,冷汗卻不自禁地滲出雙鬢,顯然迎面一拳讓他的傷上加傷。 「你幹麼不放手躲開?」 甄筱琪有些懊惱地皺皺眉頭,揍他有出氣的意味,但主要是想他鬆手得回自由,偏偏這男人的心思怪得讓她捉摸不到,事情倒成了她理虧、無理取鬧似的,讓她總落得過意不去的田地。 「因為這是我自找的。」他不在意地笑笑,伸手在她的臉頰輕柔撫摸著,「會痛嗎?」 「什麼?」她被他溫柔的動作弄得有些恍惚,傻怔怔地應著。 「你柔嫩的臉頰被我的鬍子扎出點點紅痕。」 「該死,那我怎麼出去見人呀?」 她本來只覺得自己的臉被他的絡腮鬍扎得有些麻麻刺刺的,倒沒有想到會留下痕跡,她慌忙用手摀住臉頰,氣得想再揍他一拳。 「那有浴室,你先去洗把臉,我幫你找藥抹一抹,應該很快就會消了。」 他抱著她站起身,將她帶到他專用的休息室門前,「去呀!」 她睇他個白眼才打開門進去,門裡差不多有十多坪的大小,佈置相當樸素,簡單造型的衣櫃和比一般單人床寬些的床鋪以外,只有牆上掛的名家畫作,勉強地凸顯了他的身份地位。 走到穿衣鏡前,她在鏡子裡看到一張佈滿淡淡紅痕、嘴唇稍腫的臉龐,她無意識地撫摸著臉頰,眼光卻落在映入鏡裡的床鋪上,彷彿看到床上有兩個相纏恩愛的熟悉人影。 「好了沒有?」 突然,門外傳來他的詢問聲驚醒她,她趕忙停止發呆。「好了,馬上就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