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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葉雙 「我……」很想搖頭,可是又怕他再度衝到門口大喊,她索性閉唇不語。 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啊!她巴望著在浪家一人之下,千百人之上,然後能在他的面前揚眉吐氣,可如今…… 一人之下倒成了真,可卻是成了這個登徒子的一個小妾,揚眉吐氣就別說了,這往後會不會有好日子過卻很難說。 「怎麼不說話了?」他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頷,粗燥的拇指細細逗弄著。「什麼時候我的小妾成了個啞巴?」 瞪著他臉上那抹笑容,上官靜鴛愈想愈氣的指控道:「你騙我?」 「被騙是你活該!」浪濤天沒好氣的回應。 他隨便說說她就深信不疑,要不是他心地好,她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銀子。 「你……」真是可惡的男人。她氣嘟了一張小嘴,狠瞪著死不認錯的他。「是你先騙人的,幹麼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你自己呆要被騙,我能怎麼樣?」只差沒有兩手一攤,浪濤天的說法藐視意味十足。 「你……可惡!」她氣得便揚手往他的臉上甩去。 只見他的手一翻一揚之間,她的柔荑已經落入了他的掌握之中。 「你放開我!」上官靜鴛努力的掙扎著,但浪濤天卻怎麼也不肯放開,甚至還使勁的將她往懷裡帶去。 被牢牢的禁錮在他的胸口,她的呼吸忽地一窒,一股陌生的恐懼與心慌在轉瞬間佔領她的心口。 他的侵略感太過強烈,讓她不由自主的想逃。 「我……我……」不想嫁了啦! 她的話還沒有機會出口,浪濤天便以凌厲的攻勢俯首攫住她的菱唇。 對於自動送上門來的獵物,他沒有任何放過的理由。 「唔唔……」熟悉的氣息、熟悉的舉動逼近,逃不開的上官靜鴛只能渾然不知所措的瞪著他。 從她輕顫的唇瓣可以察覺到她的緊繃,浪濤天放緩了自己的步調,緩緩的以舌尖臨摹著她的唇型。 一邊享受著她的香甜,浪濤天喃喃的說道:「想逃嗎?今晚可是咱倆的洞房花燭夜呢!你以為我還會縱容你的任性嗎?」 他那魔魅般的語調,讓她全身泛起了陣陣戰慄,陌生而激狂的情慾在她的血液中瘋狂躍動著。 她使不出一絲力道逃離,只好眼睜睜的任由他入侵。 微微傾身,打橫抱起了幾乎癱軟的上官靜鴛,浪濤天輕柔的將她放到床上,然後以著折磨人的速度,將她胸前的盤扣一顆松過一顆。 直到她胸前的雪白美景盡入他的眸,慾望就像加了油的火,開始以極快的速度在浪濤天的眸中氤氳著。 細碎的吻宛若雪花般的散落在她胸前的白皙,蕩漾出一朵又一朵誘人的嫣紅。 「嗚……」被體內那莫名的燥熱逼得難受,上官靜鴛只能無措的發出低鳴。 浪濤天的巨掌緩緩往下褪去了她的底褲,輕而易舉的撥開了她緊閉的雙腿,覆住了她那不曾有人碰觸過的私密處,一陣濕意浸潤了他撩撥的掌心。 這樣的發現讓他緊抿的唇角微微的上揚,一個縱身,他的身軀已經輕覆在她潔白的胴體之上。 在上官靜鴛還來不及反應的同時,他縱容著自己忍耐許久、宛若出柙猛虎般的慾望之首,朝著她奔騰而入。 「啊……」劇大的疼痛讓她的眸子倏地大睜,開始掙扎了起來。 「噓!沒事的。」浪濤天捺住性子不動,細聲安慰著。 上官靜鴛的雙眸浮著淚光、含著指控,似乎是在責怪他為她帶來的疼痛。 望著她眸中生氣勃勃的指控,他莞爾一笑。 她總是能帶給他驚奇呵,在這種時候怒瞪他的,天底下的女人中,大概也只有她了。 兩人的視線就此膠著,他那眸光彷彿含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讓她不由自主的墜入、迷失…… 在他緩慢的動作下,上官靜鴛的眸子漸漸浮上蠢蠢欲動的情慾,浪濤天滿意的察覺到這一點,立刻加快速度。 這一次,他的激狂帶走了她所有的理智與思緒,也帶走了她的無措和憤怒。上官靜鴛只能無助的任由他的帶領,一探那陌生卻又炫麗耀眼的禁地。 ☆ ☆ ☆ 她……被拆吃入腹了啦! 在鳥叫蟲鳴聲中,上官靜鴛終於回到現實的世界。 豈料一睜眼,入目的便是一面像山壁一樣光滑堅硬的胸膛。 瞪著那個不斷起伏的胸膛,她呆了好半晌,直到昨夜的記憶全數回了籠,她那白皙的臉蛋立刻紅透。 她,不要他做老公啦! 像他這種惡劣的男人,一定不會做出嬌寵小妾這樣的事來。 更何況他的行為簡直就爛得可以,搞不好幸雲就是命喪他手,她才不要成為他的小妾。 她要毀婚啦! 沒錯,就是毀婚。 她要回家! 心念既定,上官靜鴛悄悄的將自己自他寬闊的懷中挪移出來,輕巧的下了榻,可是雙腳才一觸地,便虛軟得無法著力。 眼看著自己即將與地面來個「相親相愛」,慌亂之中,她只好閉上了眼,等待著預期中的疼痛降臨。 可等了許久,該來的疼痛沒來,她不解的睜開了眼,不意卻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幽眸。 「你要去哪裡?」剛睡醒的浪濤天宛若一隻慵懶的豹,他伸手輕輕一撥,就讓她免於跌落的命運。 再伸手一攬,她已經安安穩穩的坐定在他光裸的身上,與他四目對望。 「我……」上官靜鴛望著他那深幽的眸,不期然的又被鎖住。 「說啊!」伸出拇指,他緩慢而輕柔的撫著她略顯紅腫的唇瓣,彷彿那是一種令人心滿意足的印記。「是想逃嗎?」 「我才不是要逃呢!」她彆扭的否認自己的意圖,聲明道:「我是要回家。」 「這裡就是你的家!」浪濤天指了指自己的胸膛。「你還想去哪裡?」 「我……」順著他的手,目光來到他那緩緩起伏的厚實胸膛,上官靜鴛的臉再次不由自主的紅艷了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以阻止狂跳的心房,她昂首說道:「我要回上官家,從頭到尾我都不知道要成親的對象是你,所以我不承認這件婚事。」 「你想毀婚?!」浪濤天挑眉問道:「你捨得?」 「捨不得什麼?」她反問。難不成他以為她會捨不得他嗎? 別傻了,好不! 她巴不得能離得他遠遠的,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捨不得真相啊!」身為一個道地的奸商,他自然懂得如何誘人上鉤。 果然,浪濤天此話一出,上官靜鴛的臉上明顯的出現了猶豫。 「你千方百計進得府來,不就是為了要捉出害死你的好友、我的小妾和孩子的真兇嗎?」 誘餌一扔,果然她原本固執倔強的臉上又多了幾絲猶豫。 「如果你不想真相大白,我也不留你。」浪濤天又說。 他那吃定人的模樣,氣煞了上官靜鴛。 「你真的不怕我留下來?」 「有啥好怕?」他反問。 「難道你不怕我揪出你的罪證,畢竟你也有嫌疑。」 「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歡迎之至。」浪濤天輕鬆的接下了戰帖,卻事先言明,「但前提是,你得先做好小妾的本分,其他的事任你探究。」 小妾的本分,那是什麼鬼東西?她皺眉想道。 「小妾的本分就是伺候你的夫婿我,懂了嗎?」 一雙大手悄然移至她的身後,順著背脊而下,輕揉慢捻,偷香偷得好不愜意。 「你……你在幹麼?」察覺到身後陡起的輕顫,上官靜鴛下意識的反手拍去他的手。 「讓你盡你小妾該盡的本分啊!」恍若施恩的語氣讓她皺眉,但浪濤天接下來便化言語為行動,徹底的說服著她。 ☆ ☆ ☆ 如果說她的留下,代表著她對做浪濤天小妾這事的認命,那麼她認命。 可做小妾該做什麼呢? 洗手做羹湯,不用! 操持家務,不用! 事實上,浪濤天的小妾好當得很,只要在夜晚滿足外加忍耐他的需索無度。 至於其他的時候,她可是自由得很。 而且他也的確給了她很大的權限,讓她可以在莊內四處遊走,調查眾多小妾死亡的原因。 可是她查了幾天,卻總是沒有什麼下文,讓她忍不住懷疑浪濤天的大方其實只是一種假象。 說不定他早就已經告誡過下人,讓他們不准對她談論莊裡的「秘辛」,所以每次她只要一問,那些僕傭的嘴巴就像蚌殼似的閉得死緊。 皺起小巧的鼻頭,上官靜鴛愈想愈覺得不對,那種「上當了」的感覺逐漸在她心底加溫。 她該不該去問她呢? 既然底下的人不敢說,那溫柔賢淑的杜仙荷可能也不敢說吧! 更何況,她也算是有嫌疑的人選之一,她會願意說嗎? 畢竟她這個正妻雖有賢淑之名,可那卻也只是一個空名,依浪濤天夜夜留宿她房裡看來,只要她有心,她那個正妻之位便是岌岌可危啊! 所以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殺去懷有子嗣的小妾,應該也是很合理的猜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