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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紅杏 「早生貴子啊!」嚴嘯長的表情淨是幸災樂禍。 嚴嘯天頓了一下,以充滿不屑、鄙視的目光梭巡他兩個兄長一眼,在心裡說道:兩位親愛的兄長,以及各位兄長的走狗們,祝我的目的能盡早達成,到時各位就乖乖夾著尾巴滾出嚴氏吧! 他輕哼的往下一桌走去。 才走兩步,他就聽聞身後傳來幾句非常小聲的閒話-- 「都還沒搞定,就這樣囂張的擺臉色給人家看,還真是不懂禮貌!」 「這種人哪會知道禮貌是什麼,從小受的教育不足,我們本就不能對他奢求!」 雖然其它賓客多半沒聽到,但白湘吟卻聽得一清二楚,白湘吟驚訝的想轉頭看看是什麼人會說出這種話,卻被嚴嘯天突兀的動手將她的頭給扭了回來,「我沒叫你看,你看什麼?!」 當下,四周的賓客全都傻了眼。 新郎這是在給新娘下馬威嗎? 可現在是在大庭廣眾下耶! 這新郎會不會太過分?畢竟,女方的父親及親人都在現場啊! 白湘吟一時被嚇到,從她認識嚴嘯天的第一天開始,他就表現得跟謙謙君子沒兩樣,怎會突然變得如此……惡質? 「嘯天……」可她最終還是強忍住含在眼眶裡的淚,堅持沒讓淚珠滑落。 「敬酒!」他厲聲說,牽看她的手繼續往別桌的賓客走去。 ☆ ☆ ☆ ☆ ☆ ☆ ☆ ☆ ☆ ☆ ☆ ☆ ☆ ☆ 喜宴就也在這種有些尷尬的氣氛下草草結束,所有賓客紛紛找借口提前離開,不敢再待下去。 而嚴嘯天則是領著白湘吟先行離席,回到飯店裡的新人房。 白富豪本就沒想替女兒強出頭,但他當然不忘藉機找碴,「嚴總裁,」他直接找上嚴永慶,「嘯天這樣實在是……」 「我一定會好好管教他的。」嚴永慶趕緊安撫他,免得旁生枝節。「上回和白總裁所談的合作事宜目前己大致定案,過兩天我會上白氏企業跟您請益。」 「完全依照白總裁的意願。」嚴永慶退讓的說。 「哈哈……這真是太好了。」白富豪一得知自己能得到龐大的資金抑注,當下什麼事都不介意了。 「還有,」嚴永慶遞上一本賬冊,並指著收取禮金的服務人員,「這場婚禮的禮金也如我們事先說好的,全歸白總裁,您不妨跟工作人員點收一下。」 「哈哈……」白富豪立刻開心的走人。 嚴永慶這才轉頭看向一直站在身後的兩個兒子,在敬酒時他就看出一些端倪,「嘯風、嘯長,你們怎麼這麼沉不住氣?」 「爸,是他先挑釁。」 「爸,是他目中無人!」 嚴永慶無奈的搖頭,「你們看不出他是故意的嗎?」 嚴嘯風及嚴嘯長兩兄弟這才恍然大悟,異口同聲的說:「難道他是想……」 「我看他己準備得差不多,」嚴永慶憂心仲仲的說:「大概就要出手了。」 「笑話!我們豈會怕他?」 「是啊!他手上的籌碼不多,最多拿下白氏企業的一半,可白氏目前的營運狀況不佳,該是沒大大的效用!」 「是嗎?」嚴永慶才不像兒子般樂觀,「那小狐狸可精得很,我們得盡快研商對策才行。」 說完領著兩個兒子急急離開飯店,他得盡快部署,免得整個白氏企業真的落到庶子之手!那是他絕對無法接受的事。 ☆ ☆ ☆ ☆ ☆ ☆ ☆ ☆ ☆ ☆ ☆ ☆ ☆ ☆ 被嚴嘯天拉扯回房的白湘吟有著滿心的不解,一路上她不停的問:「為什麼要這樣?嘯天,為什麼……」 可他始終沒答覆,直到回到房間,一關上門,他將她輕推到床上,這才恨恨的說了一句,「閉嘴!」 自湘吟滿心充滿受傷的感覺,「你……變了!」 看著他火速脫掉西裝,點燃一根煙後,不停的在房裡踱著步,她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變得好陌生。 嚴嘯天原本就不打算在婚宴上扮演聽話的角色,他本就想讓他的兄弟嘗嘗被人羞辱的滋味,所以,他對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介意。 他氣的是,這個小女人是怎樣?自以為是他的誰,竟敢不聽他的指令行事? 而她現下濃妝艷抹的美麗面容也絲毫激不起他的興致,這樣的她與香柔有什麼差別?不都一樣是女人而已! 而女人之於他根本一點重要性都沒有,他要她們只是基於交換某些服務罷了。 「還不快去把你的大花臉給洗乾淨!」見她淚眼汪汪,他突然心煩意亂起來。 白湘吟被他這麼一吼,嚇得趕緊衝進浴室,胡亂的用水洗去畫了濃妝的俏顏。 嗚嗚……她不懂,為什麼前一刻還對她溫言軟語的他,竟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她抹得掉五顏六色的彩妝,卻抹不掉止不住的淚海…… 嚴嘯天直到連續拍完幾根煙,心緒稍微平靜下來後,才轉頭看向浴室裡那抹小小的身影。 那小可憐,居然嚇得連門都沒敢關上,看來是真怕他了。 嗯~~不該這麼早就嚇壞她,等跟她有夫妻之實後,他還得從她身上得到一些東西呢! 一這麼想,他伸手抹了一把臉,將臉上的怒意、煩躁全都抹去,換上一副深情款款的表情,再照了一下鏡子,確認自己已恢復成自湘吟誤以為的紳士模樣後,這才好整以暇的走進浴室裡。 「還在傷心嗎?」他故意用醇厚低沉的嗓音問。 白湘吟一聽到熟悉的聲音,立刻淚如雨下,她回過頭,看到他似乎已不再生氣,立刻撲身到他懷裡,「嘯天……你嚇到我了 這麼膽小?那她未來的日子該怎麼過? 嚴嘯天忍不住在心底這麼想,但他當然沒將話說出口,只是乘機教育她,「不是一直跟你說,我說一時,是不准有人說二的,你忘了嗎?」 她搖頭表示沒忘,「我、我只是…… 當時的情況發生得太過突然,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她沒要惹他生氣的。 他將食指點住她欲言又止的唇瓣,「不准再強辯,我向來不喜歡別人做錯事還死不認錯。」 可……她沒做錯事啊! 白湘吟雖然很想據理力爭,但……一想到她媽以前常提的「家和萬事興」,以及她自己信守的「以和為貴」的原則,就算她心底再有意見,也只能努力將它壓下。 「好。』順著他應該就能得到他所有的憐愛,這是她一直深信不疑的。 「這樣才乖。」他溫柔的抬起她的小瞼,忍不住笑問:「怎麼愈洗愈花?」 啊一她該先卸妝才對。 她趕緊奔出浴室,取出卸妝用品,再衝回浴室,「那……我先梳洗一下。」 「快點。」他意有所指的邪笑著,「我不想等太久。 說完他立刻退出浴室,將那一方小小的空間留給她。 白湘吟滿心忐忑的待在浴室裡,惶惶然的幻想著待會兒可能發生的事,由於太過惶恐,因此她即使已洗好澡,還是賴在浴室裡沒敢踏出去。 直到—— 「親愛的,你是掉進馬桶了嗎? 聽到嚴嘯天戲濾的話語,她這才怯生生的打開浴室的門。 嗯~~他剛剛喚她「親愛的」,是不是表示他現在的心情很好? 低垂著頭,她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外走,一點都不敢面對現實。 最好能就這樣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地老天荒、走到海枯石爛—— 她才這麼想看,突如其來伸出的一隻手己一把抓住她,將她打橫一抱,她聽到耳邊傳來一句話語,「這麼不敢面對現實?」 「我……」她抬眼一看霎時渾身僵住,緊接著閉上雙眼,再也不敢睜開。 「這麼沒膽量?」他再度出言嘲笑她,「你是準備閉著眼睛跟我行房嗎?」 「不要說……」她不想聽他說這麼露骨的話語,忍不住胡亂的伸出手想掩住他口沒遮攔的嘴。 可他卻抓著她的雙手往下拉,「放這兒吧! 天~~白湘吟已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惶惶然的輕哺,「請好好待我……」 「我會的。」早已渾身赤裸的嚴嘯天立刻撲身壓住她,「你就乖乖任我壓搾吧! 「求你輕點……」 她只來得及說出這句話,便再也無法發聲,只因他的唇已堵住她的,不肯再讓她嘮嘮叨叨的,她的身已被他束縛得死緊,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他怎麼可能輕點?為了讓她明白誰是她未來的主子,他可是得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一輩子臣服在他的身下…… 一輩子?!他怎麼會想到這個從不可能出現在他字典裡的字眼? 但他己無法深思,她的甜美、她的軟嫩、她的柔滑……在在讓他情難自禁,終於克制不住的衝鋒陷陣起來。 瞬間,新房裡揚起一陣又一陣曖昧的交響樂,不停的持續著 期間似乎有個細細的聲音在懇求著,「別……求你別再這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