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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雲出岫 「好吧,約個時間,心羽再去一趟。」 「什麼!?」單心羽嘴巴一扁。「我不要去啦!我不想去嘛。」 「你平常每個應酬都不想去,最後還不是都去了,事情沒有這麼嚴重吧?」柳悅勤看著不斷搖頭的她,「還是……你有事瞞著我?」 「我想一定有。」梅若彤續道:「我也認為讓心羽再去一趟比較好,所以我就很乾脆的回來了。衛以衡似乎對心羽很有興趣,和她上次告訴我們的情形一點也不相符。」 「心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柳悅勤看向把身子縮成一團的合夥人。「上次衛先生究竟和你說了什麼?」 「就是我上次說的那些嘛!」單心羽垮下小臉。「他真的對我很凶,你們不要害我嘛。」 柳悅勤和梅若彤互看一眼,都覺得事情肯定不單純。就算事實真是心羽所說的那樣,那麼再試一次又何妨呢?頂多就是去看一張臭臉然後回來抱怨嘛,有必要如此排斥嗎? 「心羽,就這麼決定了,你再去一次。」柳悅勤做出決定。「我答應你,如果衛律師這次沒拿出誠意,我們就找別人。」 單心羽看著二人堅決的表情,也只好哭喪著臉,點了點頭。 誠意?那個男人沒有這種東西啦! 第四章 雖然心中充滿不祥的預感,但在好友「委以重任」的情況下,單心羽只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了衛以衡的事務所。 經由他的助理通報後,單心羽深吸口氣,走進他的辦公室。 「衛律師。」她漾出禮貌性的微笑,朝辦公桌後的男人微微頷首。「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 衛以衡抬起頭,雙手置於下巴處,好整以暇的盯著她,不發一語。 他這是什麼意思啊?單心羽不懂,卻被他的注視惹得心浮氣躁,臉上的淺笑險些難以維持,但是她還是不斷的提醒自己要心平氣和。 「衛律師,是我有什麼不對勁嗎?」她意在指責他無禮的凝視。 衛以衡看著疏離有禮的她,冷笑一聲。 「在我面前,你還用得著裝出這副高貴優雅的模樣嗎?」他可是連她趴在地上的模樣都看過了呢。 「裝?」她當然是在裝啦,裝傻!「衛律師這話是什麼意思?」 「非要我把話挑明了說嗎?還是你想告訴我,其實那位近視千度、跌倒在地的女人其實是你的雙胞眙妹妹?」 哎呀!她怎麼忘了還有這一招,現在這麼說會不會太遲了?真是令人扼腕不已,她怎麼沒先一步想到呢? 「我沒有什麼雙胞胎妹妹啊。」為時已晚,單心羽只好實話實說了。「說到那件事,真的很感謝您好心的伸出援手,只可惜沒能好好的和您道謝。」 「看你的樣子,是打算裝傻矇混羅?」衛以衡不動聲色的看著舉止得宜的她 「但是我可沒那麼好說話,而且對於『虛假』,我這個當律師的人看了總是覺得不妥,不知道單小姐覺得如何?」 他是在威脅她嗎?單心羽在心底將他罵了千百遍。 人家愛裝優雅關他什麼事?他作啥要覺得不妥? 「衛律師真是嫉惡如仇,不愧是知名律師。」單心羽只能繼續陪笑臉,即使他看來像是一點也沒忘記上次的事,更緊咬著自己「表裡不一」的事不放,可是在她沒想到該如何對付他之前,裝傻是唯一的方法。 唉!她怎麼會這麼背啊? 「不敢當,是你抬舉了。」衛以衡揚起微笑,佯裝不經意的問:「單小姐的公司不是有案件要委託我嗎?」 這個男人很明顯的是另有所圖! 看著他,單心羽原本還想再裝下去,但他的表情讓她改變了主意,因為眼前這個精明又壞心的男人,擺明了是不打算給她好日子過。 「你究竟想怎麼樣?」她認了,誰教自己運氣背,什麼時候不好跌倒,偏偏選在他面前出糗。 「不怎麼樣。」衛以衡往後一靠,坐得舒舒服眼,和眼前既緊張又氣憤的單心羽形成強烈的對比。「只是在你有求於我,而我又知道你『秘密』的時候,我很好奇自己能得到什麼樣的遮口費。」 「衛律師!勒索是犯法的行為,你這是知法犯法。」單心羽扁起嘴,就知道這個人沒安好心眼。 「我們這算是私下和解,並不犯法。」要談法律,她怎麼會是他的對手?見她漸漸失去冷靜,衛以衡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素聞美人胚子有三大美人坐鎮,其中的『氣質美人』行為優雅、舉止從容,落落大方的高貴氣質令許多少爺、小姐望塵莫及。不知道那些少爺、小姐若知道你的真面目,會有什麼反應?」他笑瞇瞇的看向單心羽。「你想猜猜看嗎?」 這個人真是無賴! 「好吧!你開個數字。」 如果金錢能夠解決眼前的危機,她願意花錢消災。 「數字?」衛以衡揚起眉。「要你陪我的天數嗎?」 單心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在鬼扯什麼?瞪視著衛以衡不以為意的惡劣笑容,單心羽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 「衛律師真是風趣,我指的自然是遮口費!」 「我說的也是啊。」衛以衡仍是笑著,「誰說遮口費一定是金錢呢?偏偏我經濟狀況良好,倒是身邊少了個女人,閒暇時怪無聊的,少個人來陪。」 聞言,單心羽傻眼了,只能死瞪著他。 「你看起來不像混蛋啊。」果然是個衣冠禽獸! 「我的確不是。」衛以衡點頭贊同。「倒是你的想法挺下流的。」 他居然反過來說她下流?剛才提出那種下流條件的人究竟是誰啊? 「衛律師,我想你的指控對我來說相當不公平!」 「是嗎?我這麼說你錯了嗎?」嘿嘿……他裝傻的功夫比她還厲害。「難道你方才沒有誤解我的意思嗎?」 「衛律師,我想我沒那麼笨,會誤解那麼簡單易懂的話。」單心羽咬緊了牙,很想把手提包往他的笑臉上砸去,然後瀟灑走人。 「我想你有,我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把我的話往『骯髒』的方面想了。」衛以衡仍然相當冷靜。 「我想,你方纔的話不用我費心曲解,就已經夠下流骯髒了。」單心羽相當不悅的反駁。 「哦?」他挑眉,看似頗感意外地問:「原來交個紅粉知己算是下流骯髒的事啊!這麼說來,男女友人坐在一塊兒,不就成了姦夫淫婦?」 「紅粉知己?」她也挑高了眉。「那就要看你與你所謂的紅粉知已是在討論什麼『課題』了!」 「課題?」衛以衡覺得有趣極了。「此話怎講?」 「你不知道有些男人將與自己討論『人體結構學』的異性友人稱為紅粉知己嗎?」單心羽用斜眼看他。「就不知道你是不是這種人。」 「人體結構學?」他不懷好意的笑了。「你指的是親身體驗、用自己的身體更進一步的去瞭解對方嗎?」 單心羽的粉臉紅透,轉頭悶咳。 「怎麼,光是聽就讓你如此興奮?」衛以衡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閉嘴!」單心羽終於忍不住地發飆了。「你這個下流的偽君子!」 「是你自己起的頭啊。」他不平的嚷著,「我只是配合你的話題。」他吊兒郎當的聳聳肩。 「喂!我們的話題是自你提出遮口費後才開始變調的耶!」單心羽沒好氣的提醒他。 「哦!」他應了聲。「我原本是想與你建立很單純的朋友關係,但是你方纔的提議也很不錯,就看你喜歡哪一種吧,我會盡量配合。」 配合?去死啦! 「我想,我應該沒必要答應這種不合理的條件。」她相信美人胚子的官司應該不是非他不可。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心安理得的與他人討論你的『雙重人格』羅?」衛以衡笑得相當開心,因為他太開心了。 「不行!」單心羽瞪著他。 「那……你只好答應我,要與我和平共處羅!」他攤開雙手,表情比她還無奈,似乎被威脅的人是他。 「我……」她不知道這麼做值不值得,但是自己的形象……唉!「你何必為難我這個弱女子?」 「我沒為難你啊。」他可不承認。「反正你交遊廣闊,應該也不差我一個吧?況且我們住得又近,就近照料彼此也是件美事。」 「我可不這麼認為。」單心羽覺得這麼做只會增加她的麻煩。 「很可惜,我是這麼認為的。」衛以衡很堅持。「而且容我提醒你,現在居於弱勢的人是你,也許學著妥協會對你比較好。」 「我幹嘛非得聽你的呢?」單心羽生氣了。 「因為我知道你不為人知的秘密,而你又相當不希望我四處張揚,所以你得聽我的。」 見衛以衡還真的分析給她聽,單心羽氣得差點暈倒。 「想開一點!至少我這個人還有點格調,要求也不會太過分,現在不過是要求你和我先交個朋友、做個好鄰居,就算日後想到別的,我也不會讓你太為難。」他的表情看來相當誠懇。「譬如要你叫我的名字這種小事,應該不算過分吧?」衛以衡笑得十分無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