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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子纓 經過陳憶玲的房間,她聽到了一陣斷斷續續的哭泣聲。 沒想到憶玲竟然對那個負心漢這麼癡心,唉!余綰歎了口氣,真是——情字傷人吶! 扭開了門,她看到陳憶玲倚坐在床邊,哭得像淚人兒似的。 「別哭了。」余綰安慰著雙眼通紅的陳憶玲。 「小綰……」陳憶玲看到余綰回來,抱著余綰哭得更是難過。「我真的很喜歡他……為什麼?為什麼他就不能多看我一眼?」 「別這麼傷心了,我會想辦法讓他喜歡上你的。」余綰對於自己的好友終日以淚洗面簡直束手無策,只能不停地安慰她。 「算了……小綰,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這不好吧?」余綰皺起了眉,她怕陳憶玲想不開。 「放心吧!我不會怎麼樣的。」陳憶玲哽咽地保證。 「真的?」余綰懷疑地看了陳憶玲一眼。 陳憶玲點點頭。 「小綰,跟你商量一件事,我想暫時一個人住好嗎?也許自己冷靜冷靜,很快地,我就能看開也說不定。」 陳憶玲也知道這樣要求余綰有些過分,但只要見到余綰,她就忍不住想對余綰訴苦,這對余綰也不奸。何況余綰可以先回家住一陣子,應該沒關係的。 「喔……」余綰點點頭,既然陳憶玲都這麼說了,那她還能說什麼。「那我先搬出去一陣子好了,但你不要想不開哦……」她不放心地交代著。 「我知道的。」陳憶玲感激地點點頭。 「嗯,那我去收拾衣服……」說實在的余綰並不想搬回家住,但看好友這般,她也沒轍,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先收拾東西再說吧! 第三章 說搬就搬,但她要搬去哪呢? 她又不想搬回家,一搬回家兩個哥哥及父母一定會叫她住在家裡就好了,這麼一來以後要再搬出來就有困難了。 一輛黑色的賓上突然停在她的面前,令余綰嚇了一跳。 「你不要亂來哦……光天化日之下,想劫財還是劫色呀?」余綰扯著嗓子驚叫著。 「小姐,請你先別急著叫,好嗎?」段尋的俊臉出現在余綰的面前。 剛才段尋下班時,就看到那日在他的辦公室裡大罵段風的女人,看起起來十分狼狽地走在人行道上,於是他才將車停在一旁。 沒想到這位小姐一見他停下來,就說他想要劫財劫色,真是敗給她了!段尋搖頭失笑著。 就算他真要劫財劫色,相信他——他絕對下會挑上她的! 乍看到與段風一模一樣的臉時,余綰十分驚訝。 「段風?」余綰睜大眼說道。 段風不是留長髮嗎?怎麼會變成短髮呢?難不成剪了發?而這種溫暖的笑容也不像是他會有的呀……真是奇怪了! 難道他有分身和本尊?本尊是長頭髮的,而分身是短髮的?當這個想法浮現在她腦海時,余綰忍下住地敲敲自己的頭,暗罵自己有病!真是的,現在還有什麼本尊分身的,那個早過時了。 「我不是段風。」段尋搖頭笑道。 「咦?」余綰又呆住了,鬧雙胞嗎? 明明長得一模一樣,怎麼可能不是段風呢?難道真的是分身和本尊?不過兩人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眼前的男子如朝陽和風一般,而段風則是面如嚴霜,像塊冰一樣。 「你說你不是段風,那你是誰?」余綰手指著段尋的鼻子質問著,活像要將段尋給砍成十八塊的模樣。 「我是段尋。」段尋看著來來去去的車子。「小姐,你先上車吧!放心,我不會劫財劫色的。 段尋?不是拋棄陳憶玲的那個人嗎?那段風又是誰?完了!她的腦袋已經僵化了,無法思考了。 單細胞的動物通常一次無法思考太多事物的。 「壞人又不會在臉上寫著我是壞人。」余綰的嘴上雖是這麼說,但還是上了車,段尋讓人可以信任的感覺,反正諒他也不敢使什麼壞的。 「那你還上我的車?不怕我把你賣到豬肉屠宰場嗎?」 「豬肉屠宰場?我?」余綰瞪著段尋。「我哪裡有什麼肉了?」真是過分,竟然要將她賣到豬肉屠宰場去!太惡劣了。 「說的也是!」 段尋踩了油門,車子平穩的開在道路上。 「你說你是段尋?那段風又是誰?」到底哪裡出了差錯?她真的被搞混了。 「段風是我哥哥,孿生哥哥。」段尋幫她解惑。「他是我們公司的總裁,而我則是公司的總經理,你那天要找的人是我,不過我去了洗手間,所以你看到段風就把他誤認是我了。」這件事段風和他提過,他想一定是眼前這個女孩搞錯了。 「什麼?」她那日找錯人了嗎?真是丟臉啊……. 「沒錯。」段尋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那天,你指責我拋棄你的朋友,是嗎?」段尋問道。 余綰尷尬地點點頭。 「不介意我問吧?你的朋友怎麼稱呼?」段尋隨口問道。 「陳憶玲。」 「陳憶玲?」段尋敷衍地點了點頭,對陳憶玲這三個字根本沒什麼印象,在他身旁來來去去的女人不知凡幾,要他一一記住絕無可能。 「你害得她失戀,所以她想一個人冷靜一下,結果我就只好搬出來了。」余綰可憐兮兮地說道。「現在的我,走投無路,無處可去啊!說到底,都是你害的。」余棺纖纖玉指指上了他的鼻頭。 「你可以回家住啊!」段尋拍掉眼前的手指,幫她想辦法。 「我爸媽和哥哥對我保護過度,都煩死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余綰。」余綰說道。 「魚丸?」段尋笑著搖搖頭。「你父母取名字真是有一套!很特別的名字,念法也很特殊,很好記。」 余綰氣鼓鼓地瞪著段尋。「不是那個魚丸,是余綰。」她拿了紙筆寫下自己的名字,丟到段尋的面前。 「是、是!小的失禮了。」 「哼!」 「那現在你想怎麼辦?」 「先找房子租了再說。」 「這樣好了,我有一層公寓,在大廈十樓,平常不怎麼住,你要不要去那裡住?」段尋問。 「你有什麼企圖呀?」余眩瞇起了眼。 「你有什麼可以讓我圖謀的嗎?似乎沒有吧?」那層大廈其實是段風的,但他偶爾會去那裡窩幾天。 「這說的也是!」余綰訕笑,搔了搔頭。「房租怎麼算?」 「一個月六千。」 「這麼便宜?裡頭會不會很爛啊?」她懷疑地皺起了眉。 「當然不會!」 「那我就預付半年好了。」 「隨便你,我好人做到底,載你到那棟大廈好了,反正你沒地方住,也是因我而起嘛!」 「算你小有良知。」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段尋將車停入地下停車場後,便領著余棺上了十樓。 開了燈,原本幽暗的室內為之一亮。 黑與白的色調,讓余綰看得杲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黑色的磁磚呢!」余綰讚歎著,她發現屋裡的擺設很少,佈置得十分簡單、俐落,很有現代感。 「還可以吧?」 「這房租一個月真的才六千?」余管不可置信地再問了一遍。 「沒錯,我不缺錢,但不想讓房子空著。」段尋笑道,他可沒說出段風也住在這裡,他想,老哥那脾氣,若是有個小妮子在他跟前攪和攪和,也許會軟化不少。 「這樣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嗯……」段尋點點頭。 「對了,我應徵上你哥哥的私人秘書了。」余綰隨口提起。 「哦?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跑去應徵秘書?」 「想找份工作嘛,不然老是讓父母、哥哥們養也不好意思,二十幾歲的人,得自立了。」余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她當然不會告訴段尋,她原先的企圖,而且根本就是她認錯了人,還說什麼呢? 「有道理。」段尋笑著點點頭。「不過我哥那人挺嚴格的。」 「真的嗎?」余綰有些害怕的說道。「我很膽小的!」 「不過你放心,你一定可以承受他的怒氣。」 「為什麼?」余綰不解地問道。 「單憑你有勇氣指著他的鼻子罵,就表示你也不是那種唯唯諾諾的女人,我哥最討厭那種女人了。」 「但是我指著他的鼻子罵他,他應該會更生氣才是呀!」真是怪人一個,她在心裡想道。 「No、No、No!」段尋笑笑,從冰箱拿出可樂遞給余綰。「他討厭動不動就用淚彈攻勢的女人,而我相信你不是那種女人。」 「這倒是。」余棺點點頭。 「這下就行了嗎?」 「這樣我就放心了。」 段尋看了下表。「我得回家吃晚飯了。」 「回家吃晚飯?」余棺瞪大了雙眼看著段尋。「你結婚了?」若段尋結婚的話,那陳憶玲不就成了人家婚姻的第三者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