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宮山倩 > 綁住金龜婿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6頁 宮山倩 裝蒜!又是一聲輕哼,商人家的女兒會不知道如何計算? 但無論如何,她那撒嬌的軟呢,的確令他感到一陣口乾舌燥。 出奇不意的,鷹一把攫住了任汀瀅的纖腰往自己身上一帶,讓她就這麼坐上了他的大腿,濃濃的嘲弄語氣,輕輕的呼在她的耳畔。 「看在你好歹也算得上是我表妹的份上,我倒是可以提供你幾個好方法……」 熱癢的酥麻感從任汀瀅的耳邊蔓延開來,引得她全身一陣震顫,她急忙的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卻被他以雙臂困在石桌和他的胸膛間。 「放開我!你沒聽過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 他邪邪的笑了幾聲,「反正你早晚都得學會男女之親,又河必拘泥於這些對你已經無用的禮教?」 「咦?」 「像你這樣一個面臨家道中落的弱女子,通常不是找個有錢人家嫁作小妾,就是賣身青樓淪尢娼妓,反正全都是做著伺候男人的工作。 不過從前些日子你拒絕了何巡捕看來,你可能寧願選擇後者。如果你怕在廣州城裡受人指指點點的,或許我可以考慮帶你去滿剌加賣身,比較不會被人認出來……」 「你……胡言亂語!」任汀*漲紅了雙頰,又羞又怒的跺著腳。「我可是個名門淑女,你們這些蠻子連看我一眼都不夠格,還敢妄想要我去蠻子國賣身?」 「淑女?」他大笑了幾聲,椰渝的睨視著她。「在滿剌加,我身邊的淑女可沒少過,但我在你身上卻看不到半點淑女的氣質,一個商人家的女兒,也敢自稱淑女?」 「你……」任汀*氣急敗壞的甩了他一耳光,她也分不清自已是為了他羞辱了她而惱怒,還是為了他宣稱身邊的淑女不斷而氣憤。 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出手打他! 受了一臉的熱辣讓鷹的綠眸變得更灰暗,冷硬的臉部線條,說明了他正在極力壓抑他的怒氣。 「親愛的汀瀅表妹,你要為此而付出代價的!不如讓我先來教你如何伺候男人……」他快速的將臉向她逼近,迅速的攫住她柔軟的唇瓣。 「唔……」 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結結實實的嚇壞了任汀*,雖然她的心為他的瀟灑而小鹿亂撞,但這並不代表她可以容忍他對她做出輕薄的舉動啊? 尤其是現在,他蠻橫的唇正封住她的,不讓她有機會發出任何抗議,更過分的是,他還用力吸吮、蹂躪著她柔軟的唇瓣-讓羞人的灼熱放肆的奔流?在她四肢百骸,點滴的抽去她身上的力量。 這感覺雖然陌生,卻是任汀瀅從未體驗過的美妙,她忍不住的將身子更加貼近他,汲取更多他所給予的美妙,雙手攀上他的腦後,加重他印在唇上的熱力…… 呃?她猛然察覺自己的舉動……別人是怎麼形容的? 失德的女人?她怎麼能讓這種名號加諸在自己身上? 「呀!放開我!」 又羞又驚的任汀瀅偏過頭開始抗拒,但她的迎合早已挑起鷹的滿腹慾火,他怎麼可能放開她? 「別再裝淑女了,我看你也挺樂在其中的吧?」他再度襲向她的耳際,含住她珠圓玉潤的小耳垂,舌尖不住的逗弄著。 「你……啊……」哎呀!她怎麼全身無力了呢? 來自於耳際的酥麻,像電流般傳遍她全身,今她酥軟得連連顫抖,除了他強而有力的臂膀外,再也沒有任何可以支撐她站住的力量。 呵,淑女?在他的手下還不是全變成了浪女! 鷹嘴角揚起了得意的笑容,一把將毫無抗拒之力的任汀瀅按壓在石桌上,開始恣意的上下其手。 他一手直接覆上她那刺激他許久的胸前豐盈上 隔著衣服準確的摩掌著頂端;一手則用力按住她圓翹的小屁股,緊貼在他的亢奮之上,還不忘用他修長的指尖來回輕撫著。 [呀……住……住手……」 她承認自己感到很興奮,但一個名門淑女怎麼可以讓男人這樣碰她…… 太過分了!唔……可是……很舒服呢…… 他恍若未聞她不具威脅的抗議,大手仍舊如火如荼的肆虐著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渾圓。 「不……不要這樣……」她試圖讓自己的理智從陣陣襲來的快感之中醒來,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朝他緊貼:她是個淑女啊! 「不要這樣?那……這樣如何?」他又是邪邪一笑,原停留在衣服外頭的手,以令任汀瀅咋舌的快速滑進了她的衣襟內,攻向肚兜底下的尖頂。 「啊--不可以!」 全然直接的肌膚相親,霎時喚回了任汀澧差點跑光的女德和女誡,她發出了一聲尖叫,胡亂的抬起雙掌,本能的運了氣勁,就往他胸口送去。 沒料到任汀湟有這麼一招,在毫無防備的情形下,鷹的胸口結結實實的吃了她兩掌。 他或許學有西方精良的劍術,且多年來在海上拚生斗死也鍛煉出一副好體魄,但內功這玩意兒,他是半點也不曾學上身,如今硬吃了這有十多年功力的兩掌,雖不致跌了個四腳朝天,但也伴隨著一聲悶哼,鬆開了對她的箝制。 逃離了他懷抱的任汀湟,嬌喘吁吁的抱緊自己的身子,蹲在離他最遠的亭柱下,雙腿還不停的打顫。 她被嚇到了,真的被嚇到了!從來不曾為任何事害怕過的她,此刻只覺得好可怕。 雖然她娘早逝,沒有人能教她懂得男女授受不親的真正意義,但他這麼對她應該算是無禮……不,是極度無禮了吧! 要命的是,她竟然差點就背叛所有的禮教,隨便讓他為所欲為,若不是及時清醒…… 一個真正的名門淑女應該是不會這樣子的吧? 她該不會真是個失德的女人吧? 不可能啊?若是這樣,她就不會容許何承先對她動手動腳,呃……不會是因為他長得比何承先好看得太多、太多……不會是她迷上了他的「美色」吧? 天啊!若讓爹爹知道她迷戀「美色」而忘了女誠,只怕會從棺材裡頭跳出來砍她。 不是的,她不是這樣的!一定是這男人有魅惑邪術……好可怕,他真的好可怕! 撫著隱隱作痛、氣血翻騰的胸口,鷹詫異這個子嬌小、看似弱不禁風的千金大小姐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他皺起眉頭瞪向任汀瀅,卻見到她瑟縮著身子,水靈靈的大眼佈滿濯。 那楚楚可憐的委屈模樣,霎時軟化了他的心、策動了他大男人的保護欲,差點忘了才挨過她兩掌的事。 當他不自覺的想起身過去扶她一把時,才動了動身子,一陣難忍的暈眩便化作一股熱流,直由胸膛溢出口中。 呃?他吐血了? 他訝異的看著自嘴角流下的液體-她……有本事將他打到吐血,卻又躲在一旁裝可憐? 〔喔!該死!」他怎麼老是學不乖?又對她心軟了! 覺得自己像個傻瓜的鷹,憤怒的就想抓她算帳。 不用多說,他一動當然又是一陣氣血亂竄,讓他只好頹喪的坐在原地,試圖讓胸口的翻騰稍稍平息。 任汀瀅這掌勁雖沒用上十成,可也有八、九分,看著鷹的嘴角沁血、動彈不得,她雖然覺得他是罪有應得,卻又感到有一些些的不捨和不安。 好吧!算他運氣好,遇上她這個寬宏大量的名門千金,就不和他計較那麼多了。 她撐起仍打顫個不停的雙腿,小心翼翼的來到他身邊,自懷中掏出了手絹;為也輕拭去嘴角的血漬。 聽聽她的口氣!竟當他是個太過頑皮而受傷的小孩? 接觸到他那想殺人的目光,任汀瀅的手輕縮了一下,她囁嚅著:[ 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 「該死的女人,你哪來那麼大的力氣?」鷹一瞼挫敗的咕噥著。 一再錯估了任汀瀅真是他最大的失策,但這兩掌之恨和不共載天之仇,他必然會從她身上討回來的。 他悻悻然的準備起身離去時,任汀瀅卻按住了他的肩頭,不讓他移動。 「哎……你別亂動!這兩掌我打得不輕,一定傷到內臟了,如果不先醫治的話,拖久了很難治癒,所以你最好是留在這裡養傷。」 她還敢留下他?鷹挑起眉直盯著她,盯得任汀瀅又是一陣臉紅耳熱,她立刻羞赧的垂下頭,不敢和他迷人的綠眸做正面接觸。 「別笑,我可沒原諒你的無禮喔!」看到他饒富深意的笑臉,任汀瀅發窘地嗅道:「本姑娘是怕你還沒能出得了任家大門,就傷重死在這裡,那會給我添麻煩的。」 他輕薄她:而且是非常放肆的輕薄她,沒將他一掌打死已經算是客氣了,就算現在一腳把他踢出去,讓他自生自滅也不為過,但是……她卻捨不得這麼做。 她打死也不要承認自己其實並不想讓他離開,打死也不要承認自己的確覬覦他的「美色」--當然,她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具有好色的本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