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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艾佟 「格格,福晉是放心不下你,風寒再加上掛念,大夫看了也束手無策。」小杏忍不住道。 「小杏,你別多嘴!」福晉責備的看了小杏一眼。 「額娘,你別怪小杏,她是擔心你。」凝嫣眉一蹙,愧疚的又道:「額娘,是嫣兒不好,太貪玩好動,才會讓你放心不下。」 「格格,福晉聽到貝勒爺冷落你……」 「小杏,你今天怎麼這麼多話?」福晉惱怒的瞪著小杏。 小杏委屈的閉上嘴巴。 「額娘,你別聽人家亂說,鎞隸待我很好。」 事到如今,福晉也不隱瞞了,「你別騙額娘了,額娘聽府裡的下人說,鎞隸新婚第一天就把你丟在家裡。」 「額娘,你聽哪個下人說的?沒這回事!」這實在是太奇怪了,佟王府的下人怎麼會知道淳親王府的事? 「這事是從淳親王府傳出來的,還假得了嗎?我不敢讓你阿瑪知道,就怕他一氣之下找鎞隸理論,或者一狀告上皇上那兒。」 「額娘,下人就喜歡大驚小怪,你怎麼可以當真?新婚第一天鎞隸確實有事不得不離開,但不是故意的,再說這些日子他都在府裡陪我,不信的話你問小綠。」 小綠趕緊點頭附和,「福晉,格格說的都是真的,貝勒爺跟格格好……」話到此,她不好意思的臉紅了起來。 知道小綠說的是哪回事,凝嫣也羞赧的紅了臉。這丫頭真是的,她只要點頭就好,幹麼話那麼多?說來說去,都怪那隻大淫蟲,沒事在她的身上留了那麼多青青紫紫,教小綠看了都在偷笑! 福晉畢竟是過來人,一下子就意會過來,眉頭也跟著舒展開來。 「這樣額娘就放心了。」心事一掃,福晉的氣色也顯得好多了。 「額娘,你別替我操心,沒人可以欺負得了我。」 「你就是太逞強了,才教額娘操心。」 「額娘,嫣兒答應你,絕不任性妄為,你就別再替嫣兒煩心了。」 安慰的點了點頭,福晉催道:「額娘沒事了,你回去吧!」 凝嫣撒嬌似的抱了一下福晉,轉向小杏叮嚀,「小杏,好好照顧我額娘。」 「格格,小杏知道。」 告辭了福晉,凝嫣帶著小綠走出佟王府,卻見怡親王府的馬車守在佟王府的大門口。 「格格,那不是瓚麒貝勒嗎?」見瓚麒從馬車上走下來,小綠拉了拉凝嫣的衣袖。 迎上前去,凝嫣笑盈盈的寒暄道:「瓚麒貝勒,你來找我阿哥嗎?」 瓚麒輕蹙著眉,不明白的問:「你不是派人傳話給我,讓我在這兒等你嗎?」 「我派人傳話給你?」凝嫣糊塗的看著身後的小綠。 小綠趕緊搖搖頭,「格格,我們趕著回佟王府,我怎麼會傳話給瓚麒貝勒?」 「瓚麒貝勒,你確定是我派人傳話給你的?」 「我的小廝確認來者是淳親王府的人,還指明你是在佟王府等我。」柔和的目光閃過一抹精銳,瓚麒挑了挑眉,「既然不是格格派人來的,那會是誰?格格離開淳親王府的時候,是否有人知道格格回佟王府?」 「我離開淳親王府的時候,大門的守衛曾問我要上哪兒,我跟他們說了。」 究竟是誰在搞鬼?目的何在?瓚麒敏銳的嗅到一絲絲的詭異。 「算了,管他誰說的,」凝嫣不在意的聳聳肩,「天就要暗了,我得趕著叫馬車回淳親王府。」 「格格別叫馬車了,我的馬車可以順道送你一程。」 「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她又何必在乎那隻大淫蟲會怎麼說?抿了抿嘴,凝嫣點點頭,「那就有勞貝勒爺了。」 ===== 「貝勒爺,瑤紅有件事不知該不該說?」瑤紅邊幫鎞隸磨著墨,邊打探他臉上的神情。 鎞隸專心的寫著字,漫不經心的道:「什麼事?」 「昨兒個我見到少福晉從瓚麒貝勒的馬車走下來,他們兩個人有說有笑,一副好親熱的樣子。」 手一縮,他的眼底迅速凝聚一股寒氣,腦海不由自主的迴盪瑤紅形容的景象,那一說一笑的模樣猶如萬蟻蝕心,令他刺痛難受。 見鎞隸冷著一張臉,瑤紅更賣力的煽風點火,「貝勒爺,不是瑤紅愛道是非,少福晉實在太沒規矩了,一點禮教也不懂!」 她的心裡難道只有瓚麒嗎?上一次她在路上巧遇瓚麒,他能夠明白,可是這一次呢?總不會又那麼巧吧! 「貝勒爺,再這樣子下去會讓人說閒話,您不能不管啊!」嘴邊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瑤紅太得意了,那個格格豈是她的對手? 「砰」一聲,鎞隸拳頭猛然擊向書案,該死! 「貝勒爺,您別生那麼大的氣,氣壞了身子可就划不來。」她伸手輕捶他的肩膀,溫柔可人的道。 他倏然站起身,往外頭走去。 「貝勒爺,您上哪兒?」瑤紅連忙追上前拉住他。 冷冽的掃了她一眼,鎞隸語氣漠然無情,「你管的事也太多了吧!」 「貝勒爺,瑤紅是關心您。」 他推開她,殘酷的道:「滾!」說著轉身大步走出書齋。 瑤紅惱怒的腳一跺,氣呼呼的走回自己的寢房,她等著看好戲! ===== 鎞隸像陣狂風掃進寢房,一把拉起正在畫畫的凝嫣,將她甩到炕上。 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大驚失色的瞪著他。 「貝勒爺……」驚惶失措的看著眼前的劍拔弩張,小綠不知如何是好。 「出去!」 小綠還怔怔的不知該怎麼做,凝嫣已經從炕上跳了起來,想往外衝去。 鎞隸卻輕易的攫住她,粗魯的再度將她推回炕上。 凝嫣惱火了,挑釁的揚起眉,「你不是叫我出去嗎?」 他一雙眼睛直勾著她,不容反抗的命令,「小綠,出去!」 小綠不放心,卻又幫不上忙,無奈的看了凝嫣一眼後,安靜的退了出去。 終於房內只剩他們兩個,鎞隸恍如即將伺機奪取獵物的黑豹,一步一步緩緩的逼近凝嫣。 「你想做什麼?」雖然已經習慣那掠奪的氣息,但是此刻望著他,她依然有一股深深的不安,她感覺到自己的無助,不明白出了什麼事。 坐上床沿,鎞隸伸手一勾,粗暴的握往凝嫣的腦後,猛然將她壓向自己,冷冽的質問道:「說,你昨天去見誰?」 昨天?她惱怒的反問:「額娘病了,我回佟王府看額娘也不行嗎?」 「好一個藉口!」鎞隸嗤之以鼻的一笑。 「我說回佟王府就是佟王府,你說什麼藉口,我聽不明白!」 「到現在你還敢狡賴,你以為自己偷偷摸摸,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嗎?」 哼了一聲,凝嫣笑話道:「什麼偷偷摸摸?我何時回佟王府門房都知道,我是正大光明的走出淳親王府,哪來的偷偷摸摸?」 「你還不肯承認是不是?我是不是該找瑤紅跟你當面對質,看究竟是她眼花了,誤把送你回淳親王府的人看成是瓚麒,還是你睜眼說瞎話?」 「瑤紅?瓚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全糊塗了! 「不敢了是不是?」他冷酷的一笑。 「確實是瓚麒貝勒送我回來,可是……」該死!她怎麼解釋呢? 眉一挑,鎞隸諷刺的接道:「因為他在佟王府跟你巧遇,所以順道送你回淳親王府,是嗎?」 凝嫣連忙點了點頭,「他剛好前往佟王府找我阿哥。」 「那還真是巧合,你回佟王府,他也正好上佟王府,你們這對舊情人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鎞隸愈說愈恨,瓚麒早他一步進佔凝嫣的心房,一直是他心裡揮之不去的疙瘩,而她都已經是他的妻子,卻還對瓚麒依依不捨,她真該死! 「你在胡說什麼?什麼舊情人?」凝嫣憤憤不平的瞪著他,他為何一次又一次指控她有舊情人,這會兒還說瓚麒貝勒是她的舊情人? 「現在想否認了是不是?你忘了嗎?那一夜你送來的信箋,信中親口承認你心有所屬,難道那個人不是瓚麒,而是另有其人嗎?」 她是忘了,但那是因為……她為什麼要解釋,是他自個兒惡行在前,她不想嫁他是天經地義的事,他憑什麼指責她? 「你怎麼知道那一夜是我?」她確定他沒瞧見她的臉。 「面紗上有你身上的桂花香味。」 所以,他一口認定她的罪行,那封信讓她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就算她想解釋什麼,他會相信嗎? 「你無話可說?」 凝嫣倔強的抬起下巴,「是,他是我的舊情人,你高興了嗎?」 知道是一回事,聽她親口承認又是另一回事,鎞隸像發了狂似的抓住她的下巴,憤怒的宣告,「聽清楚,你是我的人,你的身、你的心,一生一世都是我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恨你,我討厭你,你放開我、放開我!」她對他又捶又打,驕傲的抗拒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