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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冬兒 「在台灣我們都是如此稱呼,再說我可是把你當朋友看待。當然,如果你認為我不配做你朋友的話,那你大可如此繼續稱呼。唉!我還以為你把我當朋友呢!上午你卡在地洞中,我都義不容辭的推你一把;現在你倒是跟我劃清界線生分起來!」 郭靖海邊哀怨的瞅著她瞧,邊不勝唏噓的提醒她自個兒為她做過的「豐功偉績」,他就不信她會不為所動,那他這些年來的道行下就全白修了嗎?再說,只要他鎖定的目標,哪一個不是如他所想的手到擒來,一個個被他相上的女孩,幾乎全部出清沒個例外,沒道理她會是個例外;雖然動機不太一樣,但過程是相同的。 「靖海先生,我不是沒把你當朋友看,只是你是少主的朋友,我怎麼可以——」朋友!紗美奈不禁動容。她沒想到他竟把她當朋友看待,她只是個傭人,而他卻是高高在上的貴賓,她怎能毫無分寸? 「你這麼說是指我郭靖海是一個眼高於頂的勢力小人嘍?我真是太難過了!沒想到我在你眼中是那種市儈之徒——」郭靖海哀怨的截斷她的話,然後一副傷透心的低下頭。 少主的朋友?哈!如果她知道他就是齊籐隆史,這小女傭會有何反應?是嚇得逃之天天還是惡虎撲羊的投懷送抱?嗯,有意思!這不試一試今晚他豈不睡不安穩? 「不是的!靖海先生你完全誤會我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怎麼會這樣?紗美奈慌了。他看來是這麼的難過傷心,只因為他把她當朋友……朋友!她——明日紗美奈,從未像此刻這麼感動過,就像是當年碰上齊籐隆史般……他真是個好人。 「你不用說了!我完全知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好,我不該勉強,你不願意當我的朋友是我這個人不值得你交往,所以就讓我們忘了這件事,你就叫我靖海先生沒關係,我——」將她慌亂愧疚的神情——看在眼中,郭靖海頭垂得更低了。不這樣,他真怕自己會克制不住的笑出聲來,哈!她果然當真了。 「別這樣,靖海先生!都是我不好!我不太會說話,所以讓你難過了。這樣吧!如果你真的不嫌棄我只是個身份低下的傭人,而仍願意把我當朋友對待,那我們從現在開始就是朋友好不好?只是在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我還是稱呼你靖海先生;而只有我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我就叫你靖海,好下好?」紗美奈再也受不了看他如此難過,自責的衝上前去一把抱住他,溫柔的拍拍他的後背安撫道。不就是做朋友嘛!是她高攀了,偏他一點都不在意,那她還在意什麼?他的的確確是一個好人。 猛地被她從前面一把抱住,他低垂的頭就直直撞上她那有料的柔軟雙峰——哇!怕不有36C,不!該有36D才是。他從未接觸過胸部如此偉大的女子;以往在雜誌上看到,總覺得像個木瓜讓人噁心得受不了,沒想到實際碰觸到的感覺竟讓人心蕩神馳……天!他快受不了!就連呼吸都被她強力的擁抱而堵住鼻翼快窒息得喘不過氣來,甚至在她輕拍他後背,她傲人的雙峰亦跟著左右晃動而摩擦著他的臉龐——他幾乎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起了化學作用,他猛地伸出手抓著她肉肉的腰腹,那柔軟的觸覺和此刻擠壓、摩擦他臉頰的感覺是如此令人興奮…… 他竟然亢奮了,甚至差點就控制下住想張嘴含住那一再刺激他的罪魁禍首……天!他真想用雙手親自感覺她胸部的大小,撫摸那柔軟的觸感……天!他在想什麼?但他胯間明顯緊繃得難受…… 「放開我!」咬緊牙,他用力推開她。為這個貌不驚人,身材像紅豆包子的小女傭而興奮,這興奮別說是嚇死她,就連他自個兒都嚇得半死!更別提後頭還有一個武田浪,該死!他的手到現在還癢得難受,更別提胯問那未得紆解像要爆炸似的痛苦難當…… 「怎麼了?靖海先……不!靖海,你怎麼了?」猛地被他一把推開,紗美奈差點站不穩的往後栽倒;而在看見他異常難看的神色,她不禁納悶,是她說錯話了嗎?還是她哪裡做得不妥? 「沒什麼?我只是突然有點下舒服,剛剛一口飯都沒吃到,所以——餓得發慌,你沒被我嚇著吧?」看著她猶自起伏下定的胸部,他雙眼發直得幾乎離不開視線。他暗自深呼吸數下,才勉強轉過臉吞了一口口水。 天!他是餓得發慌沒錯!可卻和食物無關,完了!他太久沒發洩男性基本的生理需求,現在才會像個慾求不滿的色情狂。 「嗄?靖海,你沒吃晚飯?但你不是在梟居用膳,怎麼會餓得發慌呢?」紗美奈擔憂又困惑的問。幸好不是因為她的緣故,她暗暗放了心。 「還不是拜你那偉大又宅心仁厚的少主所賜!他一進去就和老魁主一言不合,然後老魁主就氣得吹鬍子瞪眼,接著就掀桌啦!所以在那種情況下誰吃得了飯。最慘的還是柳澤醫生,他還得幫老魁主降血壓、消消氣,要不萬一心臟病發還是爆血管,可就事情大條了!」郭靖海暗歎了一口氣。他也不想這麼快就卯上他老子,誰教他一看見他西裝革履的模樣就氣得青筋直冒,接著話題就跳到魁主一位,結果自然是……唉!不是他要說,他老子還真是愈來愈沒耐性。 「天啊!怎麼會這樣?那少主還在裡頭嗎?」敢情那「碰」的好大一聲是翻桌子的聲音,但父子為什麼會一言不合呢?紗美奈不解又緊張的問。 「怎麼可能?他的火氣也下小,故早早就走人——」他又不是傻瓜!留在那裡看他們上演苦肉計或被曉以大義一番。郭靖海冷笑的聳聳肩。 「他走了?但是我為什麼沒看見他呢?」紗美奈驚訝問道。她就在梟居大門不遠處,這有人進出她豈會不知?但除了他她沒再看見第二個人從裡頭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沒看見他?糟糕!他竟然忘記有她這個偷窺狂存在。 「你怎麼會看見他,我追出來就沒瞧見他人影,他不知道是從哪個偏門走了!所以你沒看見他也很正常;搞不好他就當著你的面離開,是你自己沒發現而已。」他乾笑說道。 「是嗎?應該不可能啊!」紗美奈偏著頭想。她一直注意著週遭的環境變化,有可能齊籐隆史當著她的面前經過她卻沒發現嗎?不可能!除非他會飛天遁地,要不然她絕對會看見他。 「好了!不管可不可能,他不在這裡是事實,難不成你要再衝進去找他?」郭靖海忙移轉話題。儘管她應該不會聯想到他身上,但這事總是敏感,怎能還沒玩夠就露了餡? 「我怎麼可能進去,你真是會開玩笑!不過沒關係,明天我可以再從地洞鑽進去;運氣好一點,說不定還可以讓我偷偷看見少主呢!」紗美奈幻想說道,完全沒注意到郭靖海那竊笑的表情。 「你明天還要從地洞中鑽進來?你不怕又會跟今天一樣卡住,動彈不得?」郭靖海很好心的提醒她上午悲慘的一幕。 「啊——我都忘記了!那明天我再把洞挖大一點——」 「你有那麼多時間可以挖洞嗎?對了!你先前挖這個洞就是為了想見齊籐隆史嗎?」郭靖海忍不住提出心中的困惑和好奇。那個珠寶盒讓他一下午都心神不寧,而她這個主人該盡告知的義務才是。 「我——不是!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會繼位魁主的就是少主,所以我……」紗美奈猛然頓口。 該說嗎?好像沒什麼不能說,畢竟現在和她剛進來時的情勢完全不同。那時的少主是被逐出家門、背叛組織的人,如今卻是個將執掌一切的當家主子,只是她少女的情事…… 「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我——其實也沒什麼!我進魁居只是想把我五個月前藏在那裡的東西給拿回來而已。」紗美奈略加思索即無所謂的搖搖頭。反正他都知道了她喜歡齊籐隆史,有什麼好不能說的,不過是有點難為情罷了。 「那東西——很重要嗎?」郭靖海小心打量她不甚自然的臉龐,雖說他早已看過珠寶盒裡的東西,卻想不透她搖頭所為何來? 「當然重要!那裡面全是我辛辛苦苦從報章雜誌上搜集來的。雖然對別人而言只是廢紙一堆,可卻是我所有的思念與愛慕;當我滿懷著希望和渴切來到這裡幫傭,你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