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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丁鈺蓉 「這上面有紅點的地方,便是鷹爪幫的所在地,也就是你現在所站的這個地方。」 這下丁巧雁可真是傻了眼,她所要找的地方便是鷹爪幫?這怎麼可以!若當真這裡面有寶藏的話,那寶藏不就是屬於他們的? 不行、不行!她非得好好想想不可。 「丁彥,你怎麼了?」 「啊!」丁巧雁立刻回過神來,「沒什麼,冷大哥,我忽然覺得好累,想要去歇息了。」 「難怪你的臉色變得那麼難看。」冷漠瞭解地笑笑,並召來一人,「來人,帶丁彥去房間。」 「是。」 「我就先告退了。」丁巧雁有禮地道。 「嗯!你好好休息吧!等用膳時間到了,我會派人去叫你的。」 被帶至房裡的丁巧雁,久久無法成眠。 其實這是個非常舒適的房間,也被打掃得一塵不染,依她平時的習慣,再加上現在這種疲累的狀況,應該會頭一沾上枕頭便立刻進入夢鄉了,但現在她用盡各種方式,卻依然無法成眠。 唉!這可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她所要找的藏寶地點,現在已經證實是在鷹爪幫之內,這下可真讓她有得煩惱了,鷹爪幫可是天下第一大幫,現在她雖說是他們幫主的救命恩人,但豈會隨便就讓她在此尋寶?一旦傳出去,定會成為笑柄的! 可要她就這樣輕易放棄,是非常不甘心的!千里迢迢地來到這,姑且不論是否真的有寶藏,若要她就此什麼也沒做地便回去,說什麼也不願意,至少也得讓她找上那麼一找吧!看來非得跟他商量不可! 丁巧雁此刻在腦海中,忽然浮現了那名傲氣十足的男人的身影。 他很高大,依她判斷,自己踮起腳尖頂多勉強可及他下巴而已;他也很強壯,這點在她替他療傷時,便由他粗壯的胳臂判斷出來;他還有著好聞的氣味,令她彷彿感受 到被保護的樣子——即使他才是受傷的人。 而一想起他雙深透的眸子,丁巧雁一顆心便不由得怦怦跳了起來。 他那雙眼眸是那麼地深不可測,彷彿會看透一個人似的。每當他凝視著自己時,她就好像被他催眠一般,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 好奇怪!丁巧雁摸摸自己滾燙的雙額,怎麼才用想的便有這種情形發生,難不成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得到了某種怪病?哎呀!好煩!不想了,還是快睡吧! 然而因為她一閉上眼,他的身影便浮在腦海中,因此這個覺睡得極不安穩;當她被喚醒帶到飯廳時,兩個眼睛腫得跟核桃一般大。 看見她這般淒慘的模樣,冷漠不禁奇怪地問道:「丁彥,你怎麼啦?怎麼臉色比剛剛還難看,是不是睡得不好?」 「是啊!」丁巧雁揉探惺忪的雙眼,「我在想些事情,所以幾乎都沒睡。」 「哦,那房間還會你的意吧!」 「那房間很舒適,謝謝你,冷大哥。」 「這是我應該做的。來,吃飯吧!你也一天沒吃東西了。」冷漠熱情地招呼著。 「嗯!」 丁巧雁坐了下來,但實在役啥胃口,只得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 「冷大哥,你們幫主醒了嗎?」 「尚未。」冷漠憂慮地蹙起眉,「大夫說傷口上的毒已有些侵入到體內,再加上受傷的地方太多,可能還會昏迷上幾天。」 「那他不會有危險吧?」丁巧雁關心地問。 「不會的,大夫說幫主練過武,體力好,只要能清醒過來便沒事了。」 「那就好。」丁巧雁放心地點點頭。 「丁彥,我還不知道你到鷹爪幫來有何要事?」 「這……」丁巧雁被他這麼一問,差點兒沒被飯菜給噎著。 「怎麼,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 的確是很難開口!丁巧雁苦笑,總不能光明正大地告訴他自己是來這兒招寶的呼? 「還是你有什麼苦衷,不妨說出來,我或許可替你分擔……」 「這……」丁巧雁立即搪塞過去,「我是有點兒事,但恐怕這事必須等你們幫主醒來才能作決定,所以到時再說吧!」 「這樣啊!」冷漠不以為意地笑笑,「那就等幫主醒來再說吧!」 為怕他又追根究底下去,丁巧雁立即埋首於飯菜中,頭都不曾抬一下。 「丁彥,你家中還有何人?」 幸好!這問題還挺安全的!丁巧雁在心中暗暗慶幸著。 「家中雙親俱在。」 「有無兄弟姊妹?」 「沒有,我是獨生——子。」丁巧雁不由得吐吐舌頭,好險!差點說溜了嘴。 「哦!那你一人單身在外,雙親都不會擔心嗎?」冷漠問道。 「當然會擔心。」丁巧雁笑笑,「不過擔心歸擔心,他們最後還是會讓我出門的。」 「那個尊和令堂還挺想得開的嘛!」冷漠飲了口酒,笑著說。 「是比別人想得開那麼一點,但是每當我真要出門時,我爹還好,我娘就會一直在我身邊哇叨個不停,我現在彷彿還聽得見她的嘮叨聲哩!」 「哈!哈!」冷漠被她的表情給逗笑了,「那是當然的,天下的父母操心子女的心都是一樣的。」 丁巧雁朝他扮了個鬼臉,也跟著笑了起來。 「丁彥,家中可有為你訂下親事?」 這一次,丁巧雁可真被嗆著了。 「咳!咳!還沒,冷大哥為何問這個問題?」 「也沒什麼,只是覺得你似乎也到了成家的年齡了。」 「我?不,我尚未立業,哪來的本錢談成家?倒是你們幫主呢?」 「也沒有。」冷漠搖搖頭。 「咦?」丁巧雁訝道,「依你們幫主那麼好的條件,為何還不成家呢?」 冷漠笑了笑,「就是條件太好了,結果那些自動送上門來的,都是有目的的,幫主他也知道,是故一直遲遲未成家。」 「這樣啊!」丁巧雁不知何故,在聽見他尚未娶妻時,心中居然有那麼一絲絲的喜悅,「呀!冷大哥,我至今尚未知道你們幫主的大名哩!」 「幫上姓段,單名一個崖字。」 「段崖?」丁巧雁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鷹爪幫怎麼淨是一些奇怪的名字?你叫冷漠,他叫段崖,兩人的名字皆是一樣的危險。」 見她笑成這樣,冷漠好心地提醒她,「丁彥,我先告訴你,你在私底下這樣笑沒關係,可別被幫主聽見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會那麼沒禮貌的。」她勉強克制住笑聲,結果忽然又大笑起來。 冷漠挑眉以示詢問。 「冷大哥.我是忽然想到,我來這才剛剛問了兩個人的名字,就都那麼奇怪,那如果我繼續問下去,不知道會不會出現更奇怪的?譬如叫牛糞、烏龜什麼的。」丁巧雁光是用想的,就覺得夠好笑了。 冷漠無可奈何地看著她笑,過了一會兒,亦在她的感染之下,也綻開了笑容。 用過晚膳之後,丁巧雁在冷漠的安排下,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 人在洗完澡後,總覺得特別放鬆,丁巧雁也是如此,她將一頭顯發散發,人靠坐在椅子上,已經是昏昏欲睡了。 就在她要完全去見周公之際,整個人因想到一件事而突然清醒過來,何不去看看段崖的情況。 主意一打定,丁巧雁便起身換了件衣裳,將半干的頭隨便梳理一下,便匆匆出門了。 因為鷹爪幫實在是太大了,她迷了好幾次路,問了好幾個人,這才走到段崖的房間。 當丁巧雁舉手正要敲門之際,忽又覺得有一絲不妥,又把手給放下來。 這樣好嗎?一個女孩子家獨自一人那麼晚來男人的房裡,雖然她現在尚是男裝的扮像,但將來要是被拆穿了怎麼辦?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如何…… 在經過好一會兒的內心掙扎後,丁巧雁終於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舉手敲門。 不一會兒,有個小廝模樣的人前來應門。 「啊!原來是丁公子,這麼晚了,你來此有何貫事呢?」 丁巧雁對他笑了笑,「我是想來探望段幫主的,不知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小廝連忙側身讓她進入,並且連忙點起蠟燭。 丁巧雁進入後,便直接走到床鋪前,「段幫主都沒什麼變化?」 「是啊!幫主都一直在昏迷中,一直都沒醒。」小廝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憂慮。 丁巧雁對他笑道:「看得出來你很關心你們幫主。」 那小廝毫不猶豫地便點點頭,「那是一定的,幫主是一個好人呀!」 「哦?」 「幫主人雖然性子冷了些,也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感,可是他對我們真的很好,也很關心我們。」那小廝深怕他不相信,還很激動地說。 「我相信。」丁巧雁連忙出聲安撫他,立即又將眼光調至段崖身上。 「丁少爺,這次你救了我們幫主,我們鷹爪幫上下都會永遠記住你的恩情的。」 「你言重了。」丁巧雁不太好意思地道。 「不,這是事實。丁少爺,不知可否先請你在這一下,好讓我去換盆熱水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