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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酈潔 「王爺待你更好,他多寵愛小姐……」 「我出去了。」二話不說,徒軍月兒頭也不回,便離開了小花廳。 「月兒小姐……」吉兒輕歎口氣,望著徒單月兒被雪花遮掩的嬌小身影,由於王爺的怒火難平,導致現下府裡的人各個皆小心翼翼地行事,深怕一個不小心觸怒了他,就會招惹來更可怕的下場。 吉兒真心希望,有人能夠盡早打破這個僵局,解救大家於水深火熱之中,她會感激他一輩子的。 真的! ☆ ☆ ☆ ☆ ☆ ☆ ☆ ☆ ☆ ☆ ☆ ☆ ☆ ☆ 落華園 看著不停從天而降的片片白雪,不知為什麼,徒單月兒總覺得自己曾在什麼地方見過像這樣的美景,而一抹熟悉的人影又浮上她的腦海,他是誰?她絞盡腦汁,仍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是否就是那個送她鐲子的人? —想起了金鐲,霸氣的徒單自那一日強行取走她的鐲子後,便再也沒有歸還給她,徒單月兒的眼神黯淡,她低頭望著手背上已經逐漸癒合的傷口,又憶起了那天的不愉快,以及連日來不斷從吉兒口中得知,因為徒單武轅易怒暴燥的脾氣,而使得在府裡當差的奴僕們怨聲載道的種種情事。由於吉兒繪聲繪影的模樣太過滑稽可笑,想到這兒,徒單月兒終於忍不住「噗嗤」一笑,消了火氣。 她承認自己是有想折磨的意思,更想確鑿他的心月目中,她到底佔有多大的份量,而事實證明,徒單武轅果真是在乎她的;她不是——個會記恨的小女人,早在事發當天的下午,徒單月兒就已經很不爭氣的原諒了他。 但!她又想到,若是自己太早低頭,豈不是讓他吃得死死的? 這兩天來也夠他受的,明天就跟他和好吧!她心想: 「不行的!如仙小姐,沒有於爺的手諭,任何人都不能……」 「讓開!你這該死的賤婢,來人。給我拉開她!」 身後嘈雜的騷動引來徒單月兒滿肚於的困惑和不解。 她才剛回頭,便瞧見吉兒與一美麗女子拉扯個不停。 「如、如仙小姐,王爺……王爺他不允准的!」被女子隨侍的另外兩名侍女擒住手腕,吉兒仍在做困獸之鬥,一想到若不小心讓徒單月兒受到傷害……吉兒兀地打了個冷顫,王爺會砍下他們一干人等的項上人頭的。 「大膽賤婢,要是你再敢阻撓我,小心我讓人賞你一頓鞭子。」 「如仙小姐——」隨著吉兒的哀求聲,美人終於如願來到徒單月兒的面前。 從她們剛才的對話中,徒單月兒隱約可以猜得到美人的身份,她就是徒單武轅前陣子新納的侍寢, 「紅花坊」的紅牌歌妓月如仙小姐。 徒單月兒暗暗打量著她,那美人有被閃閃金簪襯托得更黝黑出色的雲鬢、不點而黨的細長柳眉、紅灩誘人的櫻唇、如絲緞般柔嫩的雪肌,徒單月兒看得心蕩神馳,她不得不承認,這個月如仙實在有媚惑人的本事。 徒單月兒硬是不理會心中一抹苦不堪言的刺痛,難怪徒單武轅會將她收做侍寢,如此—個艷光四射的大美人,就連身為女人的她都看得入迷,更遑論是身為男人的地?要想不動心都難呀! 「你……」月如仙一走近,才赫然發現她竟擁有一對妖嬈誘人的魔媚綠瞳。 冷不防被嚇了一跳,捂著驚魂未定的胸口,月如仙問: 「你是異族人嗎?」 要不,這一雙惑人心神的詭魅眼眸又做何解釋? 「大概是吧!」徒單月兒微微一笑,實在不太懂得「異族人」的意思。 月如仙以為她在拿喬,高做地揚起下顎,不屑地睨視著她,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什麼「大概是吧」,哼!異族人就是異族人,果真連一點禮貌也不懂!而這張小臉蛋嘛——」月如仙用食指勾超她圓滑的下巴,細細觀察了許久,過後,她清清喉嚨,神色頗為不自在地挑剔說道: 「勉強還可以看啦!」 月如仙美艷的麗容已經是艷冠群芳,但,眼前的徒單月兒,一張無懈可擊的絕色容顏似乎更勝她一籌;她打死都不願承認稚嫩動人的徒單月兒竟生得比自己還美,讓她忍不住嫉妒起徒單月兒曠古稀世的美貌。 「謝謝你,你也長得很漂亮。」單純的徒單月兒真心的讚美她。 心機深沉的月如仙,卻以為她是故意嘲諷, 用力絞著手,戶絲絹,月如仙咬牙切齒地說: 「哼!你這只妖媚的野狐狸,也不曉得你到底是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小把戲,才得到了王爺的姓氏,不過你可別太得意!王爺之所以會看上你、寵愛你,也是因為一時被你這張臉蛋蠱惑的緣故,等王爺的熱度一過,很快地你就會被打人冷宮,成了下堂婦,到時候,看你還怎麼囂張?哼!賤女人。」 月如仙妒火頓生,現下,整個懿顯玉府都因為王爺將「徒單」氏的光榮給了眼前這個小女孩而顯得熱鬧騰騰,所有的人,包括老王爺在內,皆被徒單武轅杜絕在「月華水榭」外而不得其門而入,更無人知曉這女孩的來歷與身份。 好不容易,月如仙趁著今早徒單武轅上朝面聖的大好機會.與隨侍的婢女們強行進入了水榭,終於見著了徒單武轅極力保護的女孩。月如仙根本就沒料到她的情敵竟會是生得如此清麗可人的小女娃,一口怨氣直壓著胸口。她恨不得能親手撕下她這張芙蓉臉。 「如果你再不收斂些,可別怪我到時對你不客氣羅!」 向來脾氣溫和的徒單月兒被她左一句野狐狸、右一句賤女人給惹惱了,忍下平生第一次氣得想動手打人的念頭,她傲然地開口說: 「我會多留意不讓自己淪落成下堂婦,不勞你費心,謝謝你。」 「你!」被她臉上—抹不尋常的威儀摸樣給攝住心神,月如仙猛地—震,完全不明白徒單月兒為什麼會流露出如此不可侵犯的尊貴表態;不願讓在場其他人看出她心底的恐慌,月如仙把手中絞得更緊,怒說: 「若不是王爺體貼我大病初癒的身子,哼!就憑你這瘦巴巴的干小身子。 又怎麼能吸引得住王爺的性致?」 「是嗎!既然我對你沒有任何威脅,那你來這裡做什麼?」 可惡!這個月如仙竟敢嫌棄她的身材?徒單月兒不著痕跡地低頭望了一眼,不是她愛自誇,雖然自己不是屬於波霸一族,但以二十世紀的審美眼光來評量,她好歹也算得上是玲瓏有致、小巧而可愛啊! 咦?徒單月兒突然愣怔了一下,她剛才在想什麼來著?什麼二十世紀?好熟悉的字眼,她依稀有點印象—— 「好大的膽子,你……」陡然被搶白一陣,月如仙頓時覺得臉上無光, 「你這只野狐狸,我非……」 一甩頭,徒單月兒連忙用去苦思不解的奇怪記憶,硬是打斷了月如仙一串滿是怒火的話語,輕說: 「我是只野狐狸,難道你不是嗎?充其量你也只不過是一名侍寢罷廠,別忘了,在你頭頂上,還有個顯嵩王妃呢!」她是怎麼了?為什麼近日來,她都會想起些莫名其妙的事物?莫非她就快要恢復記憶了?一想到這兒,她整個心便開始飛揚起來。 「我……哼!最起碼我還是個侍寢,可你呢?你連個侍寢的身份也沾不上邊,你只不過是個妓女!是個替王爺暖床的妓女。」月如仙歹毒說著。 彷彿讓人狠狠桶了一刀,徒單月兒的心霎時碎成千萬片。 「妓女?你在說你自己嗎?」 「你!」月如仙氣得揚起手想打她。 徒單月兒連閃都不閃,挑釁似的目光直瞅著她看,等待著疼痛的降臨。 月如仙這一巴掌卻未能如願揮下,她只感到手腕驀然一緊,一回頭,便瞧見一臉鐵青的徒單武轅就站在她身後,他說: 「吉兒,帶小姐回房。」 「是!」吉兒得意地甩開鉗制住她的束縛,望著臉色慘白無比的月如仙她們,吉兒心中好不痛快! 扶著徒單月兒,吉兒說: 「我們回房吧!小姐。」 「嗯。」被動的讓吉兒牽著走,經過剛才的疲勞轟炸,徒單月兒已無多少體力來面對他;了無精神地走過徒單武轅身旁,她連看也不著他一眼。 「月兒——」一股莫名的衝動驅使下,徒單武轅拉住她,望進她不興一絲波欄的眸底,他霍地覺得心一擰,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 「什麼事?」她是該放手了!可是,為什麼她居然會痛心得紅了眼眶? 見她眼泛水氣,徒單武轅竟興起了一股想殺人的慾望;該死,他低咒一聲,不覺握緊了拳頭,他連半句重話都捨不得對她說,連一絲絲委屈也都不願意讓她承受,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欺侮她?難道是月如仙?可惡!敢欺凌他的女人,他絕不輕饒她!「你等我!我馬上就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