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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倌琯 安妮愕然,「太母?十二鷹幫真的變成我們的了?尊幫就送給皇?」 看這些小輩全被她耍了?唉,人老,便奸詐了點。 「尊幫送給皇,當作是聖的嫁妝,至於十二鷹幫還是由皇去掌管,那樣龐大的黑幫帝國不是泛泛之輩吃得下、扛得起。」 越潛天面無表情,「凌女士,我想,當您救下珀珀,讓她成為聖的時候便打這主意了吧。」 「怎麼說?」 「膝下無子的您年歲已高,辛苦的心血總不能完蛋,所以您希望找個信任的人接掌尊幫,甚至將尊幫擴展為舉足輕重的大幫派,而我,出生於黑道和金融世家,自然是最佳人選。」捨他其誰?! 「嘿呵呵。」她只能皺著臉乾笑嘍。 站起身,偉岸英挺的他深深的鞠一個九十度的躬,「謝謝您救了珀珀!」等於救了他的人生。 「小子,你的確應該謝我這老太婆,瞧,十八歲的祝珀茨搖身一變為二十二歲的聖少主,她不但擁有自保的能力,而且可以護你安全。」雖然傻孫女自己中了彈啦。 「謝謝。」他從來不言謝。 「叫我祖母,別再凌女士的胡稱。」聽了耳朵癢。 「祖母。」 凌海瑛十分快意,「聖是你的致命傷,殘血的皇竟然成了溫文有禮怕乖巧孫女婿!」她這算盤撥對了。 安妮和另外三個女僕連忙行跪禮,恭恭敬敬的喊了聲,「姑爺。」 珀茨依偎著他,無限的滿足使她笑出美麗笑靨,惹人心動。 這輩子,到老到死她都要霸著這只能專屬於她的胸膛,她和他要不離不棄,穌鰈情深。 「十二鷹幫要垮了嗎?白二幫主?」 白蟻十分無害的笑著,「屬下是特別過來和未來的主母打招呼。」何錯之有?夠堂正了吧。 越潛天冷吭聲氣,「居心叵測!」 「還好啦,不過是湊湊趣,打擾小倆口的恩愛?」 「黑太子會剝了你的皮!」 「他要的雷姆彈我還多奉送一船給他耶!」論義氣、談慷慨,他白蟻排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小嫂子,真有你的,從一個『原該』是被炸死的魂魄成為尊幫的聖少主,你也太會變身了吧!」 珀茨笑笑,她無意故弄玄虛,只是皇的婚事叫她生不如死,如何以真面目相認呢。 越潛天是標準的重色輕友,「如果你再損她一句,我立刻把你轟出去。」 男人唷,遇上愛情全變樣,黑太子和段三太子夠叫人咋舌,可是這越二太子似乎「墮落」得更嚴重。 「屬下是來報告關於小嫂子中彈的事。」他可是十分忠心耶。 冷眉一揚,越潛天問:「是誰要我的命?」 「鬣狗。」 「毒販子?很好,把他殺了!千刀萬剮!」竟敢傷了他的珀珀。 預料中的答案,白蟻涼涼笑著,「暴盟組織也一併毀掉?」 「當然。」 「雖然我們惡名昭彰,不過妄害人命……」 「我親自執行!」他的殺氣騰騰已是雷霆萬鈞的強大氣勢,不容更改。 「即使必須付出上億的軍火力量?」 「你可以滾了,立即執行獵殺的命令!」 逐客令下得這麼決絕,白蟻撇嘴笑,「誰教我是二幫主,老大的指使不能不從啊。小嫂子,再見嘍。」 「再見。」 英俊至極的右臉對她帥氣一笑,白蟻撈起他剛裁製的唐衫,風度翩翩的揮手道別。 珀茨拍拍越潛天的手,「休息下好嗎?你的眼睛都是紅血絲。」 他的深切恐懼使他不敢閉眼,失而復得的寶貝他一定要拚命護住。 可是她捨不得呀!「這樣好不好,你抱著我睡,反正病床夠大。」 「不行!」如果不小心壓到她的左肋,扯裂傷口怎麼辦? 珀茨板起面孔,「那麼我要趕人了!」 「珀珀……」為難啊。 「怎樣!」她幾乎要叉起腰來對他使潑了。 他苦笑,「能怎樣?這世界上唯有你可以對我發怒。」繞指柔他是當定了,然而他樂在其中,即使是成為妻奴他也絕無怨言。 「那麼你趕快上來睡覺。」人又不是鐵打的,哪能幾天幾夜不睡覺?也不想想她會心疼呢。 既然妻命難違,他只有軟玉溫香抱個滿懷,享受她的馨香了。 祝珀茨復活了!她回來搶奪應該屬於她的男人! 袁淇呆若木雞,自從桀森向她報告這件驚人心魂的奇事後,她已經一天不吃不喝了。 昨日,桀森竟然用開心到了極點的語氣說道:「其實祝小姐還活著哩!而且成為尊幫的聖少主,原本我討厭死那個戴著面罩的聖啦,因為『他』竟然向皇宣戰,而且使我差點破產,但是『他』竟是皇的愛人。」也就是他桀森的女主人。 袁淇哀慘得哭笑不得,她怎麼會把自己弄成這樣?這三個月她知道她這幫主夫人的身份荒謬可笑到沒有人認同,她也明白皇心裡的愛妻一直是祝珀茨,這個地位任何人也替代不了。 她連祝珀茨的一根頭髮也比不上呵,她只是一個少了一隻耳朵,腳筋斷裂的殘疾廢人。 或許應該是她離開的時候了,這個慈悲、憐憫的婚姻枷鎖困住的是兩個受苦的人,皇的心永遠屬於祝珀茨。 卑鄙的人是她,如果她不曾用自己的殘疾向皇勒索一個無愛無慾的契約婚姻,今日的難堪便不會降臨。 自作自受呵。 暴盟組織 「飯桶!竟然暗殺錯人!」鬣狗氣怒的連掌部屬十幾個巴掌。 登也忙為自己兄弟脫罪,「尊幫的聖和皇好像是死對頭,兄弟們也沒料到他竟然用他的身體替皇擋子彈。」 「聖?那個和皇擊劍,贏了北歐航權的小鬼頭?」 「是的。」 「死了?」 「差一點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意思便是還活著?」 登也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消息指出,皇日日夜夜守在醫院裡。」 「用長射飛彈把醫院給炸了!」依皇的殘暴肯定會趕盡殺絕。 「但是白蟻回來了,十二鷹幫全員出動,大安利醫院簡直比CIA的總部更為堅固。」 「你們是白癡啊?我養……」 白蟻颯爽的諷笑突地飄揚進來,「鬣狗,你是白癡的頭頭。」 眾人一嚇。 「白蟻?!」他如何躲過紅外線的監控,而如此來去自如? 「對!你不是說白蟻來了嗎?我這是特地過來造訪貴幫。」 鬣狗大叫,「出來!你是鬼嗎?」 「猜對了!我是過來要你命的鬼魅。」白蟻的左傷臉比鬼還叫人心駭。 「撤、撤退!」太可怕了,竟然只聽到聲音,這種對手非魔即神。 「鬣狗,拜拜嘍,下輩子投胎別再賣白粉了,記得啊!得罪皇,死路一條。」 飄揚在空氣中的笑聲使眾人泛起一身的疙瘩,沒有人膽敢喘氣,死亡的味道已然逼近。 不到半晌,整個暴盟組織轟隆一聲,化為灰塵。 鬣狗和其黨羽的尖喊聲只維持一點五秒鐘便消失。 連月雨彎著身,恭敬道,「任務完成。」 白蟻的左傷臉狠狠戾笑,「很好,讓狸貓和藪貓去執行暴盟分部的摧毀行動,速戰速決,免得皇那傢伙嫌棄我們辦事不力。」 「越二太子現下的心思大概全放在那個聖少主的身上。」 「兒女情長,唉,談情說愛實在是無聊乏味,但是太子幫的成員全淪陷了,月雨,我覺得我們軍火王國比較好玩。」 「屬下不敢置啄。」唯有忠誠追隨。 珀茨的傷口癒合得差不多,她堅持出院,安妮趁著越潛天「難得」稍離片刻的當口悄聲輕問:「皇對你有沒有……那個?」 「哪個?」 「情慾結合啊。」 珀茨捶她一記,「要你管!」 「聖少主害羞嘍!」是嘛,這樣才像個二十二歲的女人,雖然她愛慕聖少主的英姿俏颯,但也心疼呵。 珀茨羞怯的笑開麗顏,「他沒有對我那樣啦!」 「但是住院的這十幾天不都是皇替你梳洗擦身的嗎?」 「嗯。」雖然她被潛天看光光了,但是他把她當成心疼的易碎玻璃似的強忍他自己的渴望。 安妮一臉的嚮往,「聖少主,屬下我好羨慕你的幸福哦,皇耶,能夠讓他愛上簡直是天方夜譚,他對任何人都冷血至極,唯獨對聖少主你濃情得叫人嫉妒。」 「他是我的世界,我的主宰。」當初在雪地裡她抱著他的腿乞求食物的那一刻,就已經是情緣注定了。 死而無撼的真意她領略到了。 安妮頑皮的取笑,「小心哦,太多的幸福天地共嫉。」 她甜笑著,「告訴祖母,我先到十二鷹幫一趟,請她寬心。」 「太母心花怒放呢,她一想到尊幫即將發揚光大就笑不攏嘴。喔,聖少主,皇不是還有一個煩惱嗎?」 「煩惱?」 「他名義上的老婆啊!雖然是她取巧謀奪越太太的名份,但是她畢竟是和皇在教堂公證誓言的夫妻啊。」 珀茨的心猛地一揪,仍是痛呀,雖然只是個契約關係。 「屬下擔心,袁小姐捨不得放棄這個身份,如果換作任何女人,也不會呆得當下堂妻,十二鷹幫的女主人哩,多麼的光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