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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拓拔月亮 「雲萱,你別再胡鬧了,鄂索……」 彧珩再度喚鄂索,命令的話還未說出,降月就出聲截斷了他的話。 「館主,讓雲萱多留兩日吧。」不管雲萱的話是真是假,總是一線希望。 「十五哥,你聽到了吧?降月要我留下來陪她。」雲萱得意的笑著。 站在後邊的可春,先行哀喊出聲,「降月小姐,你……」 「嗯--可春,你似乎對本格格留下來,有很大的意見喔!」雲萱回頭威脅的瞪著她。 可春雙手猛搖著。「沒……沒有,可春不敢。」 「哼!那就好。」 「十五哥,我是不是可以留下來了?」雲萱泰然自若的問著。 彧珩看著降月,態度軟化下來。「好吧!我就多留你兩日。」他警告的瞪著雲萱。「不許你在武館內胡鬧。」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胡鬧的。」雲萱開心地笑著。 第八章 一大清早,天魁館就有一樁生意上門。 彧珩才起床沒多久,弟兄就來通報,有個女人指名要找他。 「女人?誰啊?她叫什麼名字?」雲萱壞心的嘿嘿笑著。 「十五哥,該不會又是一筆風流帳吧?」 彧珩的視線轉向正端著稀飯準備用早膳的赫連降月,他一臉無辜的笑道:「不會又是哪個格格來了吧?」 「回館主,那女人說她的名字叫絕色,還……還說是您的舊識。」來稟報的弟兄支吾地道。 「絕色?噢!的確是舊識呢。」雲萱向彧珩了個眼色。 彧珩臉色無變,淡然一笑。「我去看看。」 「我也要去。」雲萱跨了兩步,回頭看降月還悠哉的吃著稀飯,忙不迭的去拉她。「降月,別吃了,一起去看看那女人來做什麼!」 「我才不要去。」降月倒沒吃醋。 她心想,彧珩是個皇子,認識的女人何其多,有女人來找他也不足為奇呀,何必大驚小怪。 「別吃了,放下、放下……走了。」 雲萱硬是拉著她走,不讓她再吃稀飯。 ***** 彧珩才現身,在大廳中等了一會兒的絕色,一見到他,馬上主動的靠向他。 「喲,十五爺,絕色好久沒看見您了,您怎麼都不來呢?」 北京城內,「三樓二閣」是最富盛名的煙花場所,絕色就是二閣之一的當家紅牌。 彧珩淡笑著。「怎麼有空來呢?」 絕色還不想表白來此的目的,只是一徑的抱怨著: 「十五爺,您摸摸您的良心,您多久沒上絕色閣了?人家十四爺娶了個貌美的妻子,他不去絕色閣,我們還能理解,可您……」絕色嗲聲說道:「哼,您知道嗎?人家每天都在想您呢,您是不是跑到醉夢樓去了?這不公平呢!」 彧珩苦笑著。「我哪兒都沒去,我很忙。」 「您……」絕色還想抱怨,但看見雲萱出來後,又轉向了。「十九爺,喲,您也在這兒呀。」 著男裝的雲萱咧嘴笑著。「絕色,你該不會是跑來這兒拉客人的吧?」 絕色輕拍了一下雲萱的肩胛。「十九爺,您也真會開玩笑,我……噢!十九爺原來是有姑娘陪著,所以才不來絕色閣了。」 雲萱哈哈大笑著。「是啊,沒錯!」她抬手搭著降月的肩膀。「我這女人可漂亮了,身材好的沒話說,臉蛋又漂亮--絕色,你是輸給她一點點啦。」 雲萱倒是說得挺客氣的,其實,降月比絕色美上數千倍呢! 絕色不以為然的哼道,但視線一直盯著降月上下瞧。 「別看了,再看你也不會比她美的。」雲萱呵呵笑著。腳步再移向絕色那邊,改搭絕色的肩。「說,你一大早來天魁館做什麼?不會是來找我吧?」 絕色嘟起嘴。「你們都不來捧我的場,我迫不得已,只好從良了。」 「你要從良?!」雲萱瞪大眼,旋即仰首大笑。「哇哈哈……沒……沒事!」 「這算是好事,那就恭喜你了。」彧珩很有風度地道賀。 「你只是要來告訴我們這個……這個喜訊?」雲萱楞楞的看著她。 「不是,我才沒那麼無聊,呃,我……我是說,我當然是有正事才來。」絕色乾笑著。 彧珩略一頷首。「有事的話,你就直說。」 「我要請你們天魁館的武師,護送我回鄉去。」絕色道出來此的目的。 「護送你?你有什麼好保護的?」雲萱左看右看,覺得她安全得很呀。 「我當然需要保護!我可是個女人,誰知道路上會不會遇到山賊、盜匪的,把……把我給怎麼了。」絕色細說分明。「而且,我還有好幾大箱的衣裳、珠寶,那可都是我這些年來,辛苦掙來的血汗銀兩。」 彧珩聽了之後,點點頭。「好,我請武師們隨你回絕色閣搬東西。」 「我不要男的武師,我要女的。」絕色手一指,指向一直靜默無語的赫連降月。「就她囉!她看起來,應該會武功吧?」 「不行!她不押鏢。」彧珩一口回絕。 「你也真奇怪,為什麼一定要女的?男的不好嗎?一路上有人陪你調情,你才不會無聊呀。」雲萱挑著眉,嘿嘿笑著。 「十九爺,您真壞耶!」絕色幽幽的道:「我都說我要從良了,怎還會隨便和男人搭訕。再說,我長得這麼嬌媚,誰知道那些男人會不會半路上起了淫念,來個先姦後殺,那我……」 「天魁館的武師,絕不會做出這種事。」彧珩出聲保證。 絕色還是一臉不放心。「十五爺,我今兒個可是衝著您十五爺的面子前來,這武館是您的,我來的安心,可那些武師……您別怪我說話難聽,他們……他們以前不是一群山賊嗎?」 「既然你不放心,那我也沒辦法,你請吧--」彧珩沒有一絲不悅,俊逸的臉上仍掛著極有風度的笑容。「天魁館是接不了你這樁生意。」 「可是……」絕色急了。「我只相信您呀!我這條命,還有我全部的財產,只敢交給天魁館,其他的我可信不過。」 「一句話,天魁館只有男武師押鏢。」彧珩堅決的說著。 「可是……我怕--」 「這趟鏢,我來押!」降月出聲說道。 她早想押鏢,至少為天魁館盡點心力,而且方才絕色說的那些理由--是女人,總是會有那些擔憂,何況,她還帶上全部的財產,自是又多了幾分擔憂。 「降月,不行!」彧珩滿眼擔憂。 「我決定要押!」降月一副不妥協的神情,不是賭氣,只是她真的需要做點事。 這趟鏢,就在降月堅定的眼神中,給定了下來-- ***** 「喂!娘兒們,你不是說,你家在荊州嗎?怎麼一直叫我們往山上走?」雲萱跳下馬背,喝令隊伍停下,她走到絕色的座轎前,掀開轎簾,大刺刺的問。 雖然降月武功不弱,但她頭一回押鏢,彧珩難免擔心她的安危,可他身為館主,又不能丟下武館不理。 所以,便讓雲萱和降月同行。 雲萱和降月兩人各騎一匹馬,雲萱在前,降月在後,而絕色獨坐一頂轎子,後邊幾名天魁館的弟兄則徒步推著二、三個大箱子。 見雲萱喊停,在最後邊的降月也躍身下馬,上前去察看。 「我們走這一條路,對嗎?」降月一站定,馬上道出心中疑惑。 「你究竟是不是要回你的家鄉呀?!」雲萱一臉不耐的朝絕色嚷著。 「呃……」絕色走出座轎,左顧右盼。「我娘她喜歡吃種在山上的竹筍,我記得這兒有人種竹筍,我……我想要采一盤竹筍回去給我娘。」 「你娘愛吃竹筍,關我們屁事呀!你讓我們一大群人,跟著你上山來采竹筍呀?」雲萱沒好氣的吼著:「你這樣的話,我可是要收你雙倍的銀兩。」 「十九爺,您別這麼生氣嘛。」絕色倒是挺爽快的拿出一袋銀兩,「這您收下,我……我看你們也累了,先歇一會兒吧!我……我去前頭看看那種竹筍的人,跑哪去了……」 絕色倉皇的轉身想走,降月出聲喚她,「等一等,還是我陪你一同去,免得出了什麼意外。」 「呃……不……不用了。」絕色乾笑著。「只是在這附近而已,我……我可以自己去的。」 「不行!我要保護你的安全。」頭一回押鏢,降月可是很小心翼翼的。 「真的不用……我……」絕色的話還沒說完,降月馬上把她拉到身後,力道之猛,害她跌了一跤。「你幹啥推我呀?!」絕色跌在地上嚷著。 赫連降月才沒空理她,她拔出劍,對著突然出現的一個男人喝道: 「你是誰?!』 那男人似乎衝著她們而來,她以為是來劫鏢的,心頭警懼的防備著。 「站住!不准再過來!」雲萱也挺身大喝著。 那男人無懼的大笑。「哈哈哈,我找了十六年,總算是沒有白找了。」 「咦,你……你不是前陣子,宜妃娘娘請進宮裡去作法的那個法師嗎?」雲萱赫然想起。「降月,我說的人就是他,你看他像不像清風道長所描繪的那個畜牲劉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