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樺凝 > 遁婚武官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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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樺凝 低沉的嗓音宛如魔魅般朝她襲來,讓她無法拒絕。 「驗就驗!我還怕你不成?」真把她看扁了,這個男人太可惡了。 下一秒,她就被他攔腰抱起,狠狠地抵在牆邊;速度之快,讓鷹羽千尋倒抽一口氣,肺部空氣全被這一震給震出來了。鷹羽千尋正想破口大罵之時,一隻陌生的手猛然襲上她的右胸,緩緩地搓揉著,登時,她腦袋一片空白。 「這就是所謂的檢驗。」武靖灝的額頭抵著她的,犀利的眼眸望著她恐懼卻沒有反應的晶燦大眼。 然後他的大手悄悄伸進她的上衣裡,繞到她的雪背,享受粗糙的大掌貼著完美背部的觸感,沉醉不已。 也許她的胸圍真的不怎麼樣,不過凝脂般的雪膚卻讓他著迷不已。 他就好像撫觸細雪一樣,是那樣的細緻、不可思議,滑膩的觸感讓他的大掌眷戀不已,彷彿捧著珍寶般不願放手。 「你不要臉!」隨著鷹羽千尋的怒喝,一道響亮的巴掌聲在沉窒的室內響起,一個紅印子隨即浮現在他俊美的臉頰上。 武靖灝被她突來的鍋貼猛地打醒,一臉呆楞的和又怒又羞的她對望。 他已經陶醉到忘記他撫摸的是母老虎而不是小貓咪。 她居然罵他不要臉?「是誰說可以檢驗的?」他沒打算收手,因為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即使氣氛和場面都很火爆。 鷹羽千尋差點斷氣,只是瞠著大眼怒聲指控。「驗就驗,幹嘛弄得這麼曖昧?」 這個男人到底把她當什麼了?竟敢這樣子對待她。 「那又如何。」他還想更進一步,不過這小妮子絕對會將他大卸八塊。 「所以我說你不要臉!」她推著他,用手臂擋著他益發激烈的攻勢。「你放開我,要不然我就跟你拚命!」這樣的姿勢和動作,真的很教人臉紅。如果讓人看到了,她鷹羽千尋就不用活了。 「拚命?」他依舊和她靠得很近,甚至連吐息也全噴在她臉上。 「對!放開我!」她的一雙小腳就這樣凌空胡亂踢著,因為她被他抵在牆上,腰肢被他的鐵臂緊緊抱著,完全動彈不得。 「你在作夢啊?」整個局面都是他在主導,這小災星休想爬到他頭上。 鷹羽千尋死命地用手臂推開他,可是弱小的力氣始終無法讓武靖灝移動半分。 「拿開你的手,不准擺在我身上!」她不否認自己有異樣的感覺,但是一想到是眼前這個渾蛋抱住她又摸又捏的,她就是不高興。 他望著她嬌艷欲滴的嘴唇,瞇起眼道:「如果你的小嘴再不安靜點,我會考慮吻你。」 鷹羽千尋原本到嘴的話當場硬生生地吞下去,驚愕得根本吐不出罵人的話,只是楞楞的看著武靖灝,不敢動作。 「乖,就像這樣。」 他陡地給她一個熾熱、火辣辣的熱吻,吻得她暈頭轉向,只能眨著驚恐的大眼望著他,生怕吸一口氣又換來他這般對待。 武靖灝挑逗著她的下唇,給她喘氣的空間。 他喜歡此刻被嚇傻的她,晶燦的大眼很清澈、惑人。巴掌大的小臉上鑲嵌著精緻的五官;她擁有一雙美眸,不馴的柳眉高高揚著,漂亮、鮮艷的菱唇再加上高挺的俏鼻,她比任何一個女孩子都要清靈,卻也艷麗。 不管她這樣糾纏他,甚至破壞他車子的動機是什麼,她成功了,她已經完全擄獲了他。 眼前的她到底是真性情抑或做作,他都沒有興趣知道。因為無論她心裡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他都想擁有她,而且未來還有一場戲需要她配合,他何樂而不為? 半晌過後,武靖灝才放她下來,看著她毫無反應的小臉,不禁狂傲一笑。 「你死定了。」 * * * 「那隻母猴子跑哪兒去了?」武靖灝扯著嗓門大聲吼著。回到家看不見她蹦蹦跳跳的身影實在不習慣,她不會落跑了吧! 「拜託你別在人家背後叫人『母猴子』……,我可是有名字的。」鷹羽千尋叉著腰站在他身後,冷冷的開口。 「小災星。」武靖灝驀地轉頭,低頭看著身高不及格的她。 「小尋。」鷹羽千尋好心糾正他。「我叫小尋,請你別亂替我取綽號。」言語之間似乎多了一絲冷漠。 「你還在生氣啊?」這個沒有氣度的女人。 「我沒有你認為的那麼不正經,別以為被你吻過之後我就會對你百依百順,如果你真要這樣期望,我建議你,作夢比較快。」依舊冷漠的態度,她快速地繞過武靖灝,想趕快逃離這種難堪和尷尬的場面。 這女人要的不就是他這樣子的對待嗎?她千方百計賴上他不就是想爬上他的床?怎麼,他不過是吻了她,她卻用這樣無言的抗議來反抗他給她的,難道他錯了? 上次吻她早就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她幹嘛跟他計較那麼多?難道是欲擒故縱? 即使她給他的感覺不是這麼一回事,不過女人是很善變的單細胞動物,要變還不簡單。 而且這個女人已經使出自己最厲害的武器——臉孔讓他上勾了。 「我有話跟你說。」不管她對他如何冷漠,他現在只想要利用她來配合他要演的戲。 「你說啊!」鷹羽千尋停下腳步,卻依然背對著他,冷冷的話加上冷冷的背影,彷彿是在抗議他前幾天沒有經過她允許就吻她的那件事。 「難道你還介意上回——」 「你想說的若是這件事,那乾脆不要說。」 她躲他好幾天了,而他也每天故意大吼大叫的喚她母猴子、小災星、小辣椒來刺激她,可是鷹羽千尋這次是鐵了心地不想搭理他,任他喊破了喉嚨她也不甩。 「我真的……」武靖灝一時說不出「對不起」三個字,尤其是面對她漠然的態度時,大男人主義更是冒出來作祟。 他放浪慣了,從沒有在乎過女人的想法,而小尋引發他過度的關心和好奇;他自動自發的將之解釋為兩人是互得利益,他需要她幫忙演一場戲,而她則是看上他俊逸的外表和龐大的家世,不是嗎? 既然各取所需,所以他何必以為自己不尋常的舉作是因為在乎她?他武靖灝死都不會承認自己會在意任何一個女人,因為從來都是女人愛他;所以他不會去愛人,也不認為自己有那個可能喜歡上一個小丫頭。 他允許她在他面前耍無賴、欲擒故縱、冷漠疏離,甚至潑辣蠻橫,因為她是他戲碼中不可或缺的第一女主角。 「有屁快放!」鷹羽千尋疏離的語氣讓武靖灝想掐死她,但他只能拚命作深呼吸,防止自己撲上前去勒住她的頸項。 她到底要怎麼樣?難道不知道他一回來又吼又叫的只不過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而她居然敢這樣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這幾天下來,他幾乎要覺得自己是置身在冷凍庫裡了。 「我可以忍受你的無理取鬧,但是我現在要跟你說的是正經事。」武靖灝咬著牙說出如此低聲下氣的話來。 他眼前的鷹羽千尋依舊像一根木頭般杵在原地。「我在聽。」她故意忽略他已經低聲下氣的口吻,執意繼續無言的抗議。 「跟我回書房去。」 「你休想像上次一樣。」她雖然不厭惡他,卻也算不上喜歡,而讓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輕而易舉的奪走初吻,這簡直是一種恥辱。 武靖灝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就知道你還在鬧彆扭。」不就一個吻而已,她也可以因此和他冷戰個四、五天? 「那又怎麼樣?」她氣得快昏倒了。「我不是那些等著你臨幸的蠢女人,你別想把那一套加諸在我身上!」 「你真的很難搞。」為什麼一般女人想要的,在她眼裡都視如糞土? 鷹羽千尋不語,而她漠然的態度也讓武靖灝的君子風度快消失殆盡了。 「如果你不喜歡,以後我不這樣做總可以了吧?」他緊握著的拳頭喀喀作響,身旁的五斗櫃極有可能會在他的蹂躪下直接報廢。 「廉價的關心。」她絲毫不領情,直接把他間接的道歉丟回去。她才不需要這個男人低聲下氣的跟她開口,她寧願躲得遠遠的,遠離他的生活,一個人自由自在的。 「什麼!?」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拿喬! 「我告訴你,請收回你自以為是的爛話,現在起,你是你、我是我。」這些日子對她而言,簡直就是慘痛的經驗。「還有,我要準備行李走人,你再也沒有資格約束我。」原本以為待在這裡可以躲過父親的追查,沒想到卻落入更大的陷阱裡。 其實她更害怕的是再這樣下去,她就會跟那些女人一樣,迷戀上他。 從下人的口中,她知道眼前的混蛋是怎樣的人,也知道這樣完美的男人,根本就是女人的天敵,所以她死也不要淪落到那種地步;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和那些蠢女人一樣,遭到被他打入冷宮的命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