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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關靜 雷厲行在看到童若亞承受他粗暴時的眼淚,對於她不自愛的舉止漸漸有了寬恕之情,而且—— 他不得不承認,他在她體內的感覺真的很好,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悸動。 雷厲行緩緩的抽動,慢慢的進出童若亞的體內,到了他自制力無法控制時,他才放縱自己的律動,與她共舞。 當快感如排山倒海般的來臨時,他們雙雙承受著極度陌生的衝擊,那是一種魂飛九霄的極樂天地。 ??? 翻雲覆雨過後,雷厲行馬上推開還窩在他懷中嬌喘不已的童若亞,起身穿衣服。 「你要去哪裡!」若亞拉高被子遮著春光,撐起身子急急的問即將要離開的雷厲行。 「回家。」他的口氣十分冷淡。 「你……不在這裡過夜嗎?」他們的關係不是已經不一樣了嗎?為什麼他的表情依舊飽含怒意? 雷厲行穿戴好衣物,回過身,冷冷的朝童若亞一笑。「你哪時見過金主留戀情婦?哪有金主在做完愛之後,還留在情婦身邊過夜的?」 他左一聲情婦,右一句情婦,就是在打擊童若亞,讓她的希望幻滅,讓她明白他倆縱使發生了性行為,他還是不允許她介入他的人生。 他的絕情態度有一度還真的擊垮了童若亞。 如果她曾經天真的以為雷厲行佔有了她的身子,便是承諾了他的人生,那麼——她現在必須扣一誠她的錯誤,因為,他與她發生男女性愛關係過後,竟比以前更冷漠。 他的言行舉止一次又一次的在說明一件事實,那就是他的情婦就只是他對性的發洩品,如此而已,再無其他—— 她做錯了,對不對? 她錯以為她只要態度強硬,便能扭轉他的心意,讓他誠心誠意的接受她的愛。 可——她不懂她究竟是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她僅是單純的想愛他、單純的想擁有他,便得承受他如此龐大的怒意? 難道愛他真的是一種錯誤嗎? 不!她不信。 打從她十五歲認識他的那一天起,雷厲行便是她生命的全部,是她人生裡最美、最好的一個章程。 她堅信雷厲行能給她幸福,會給她快樂,她堅信只要自己夠堅持,終有一天他會跟她一樣,明白他們兩人是無法分開的,惟有他倆在一塊,才能讓對方幸福。 為了讓雷厲行明白這一點,所以,她要更努力、更積極的做一些事來讓他改變他冥頑不靈的思想。 有了這樣的決心,童若亞甘於目前的窘境,她甘心讓他把她當成情婦看待!她忍受他對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態度。 她再也不像從前那樣,只敢躲在他看不見的角落偷偷的愛他,因為那樣,她將永遠都得不到她想要的。 他要走,她就讓他走。 童若亞窩回床上,無聲的送他。 見到童若亞一派無動於衷的表情,雷厲行心中更為氣憤。 他對她做了這麼惡劣的事,是想讓童若亞從此以後遠遠的滾出他的生活!不要將未來繫在他身上,但—— 該死的,她是真的不懂「退縮」這兩個字嗎? 她為什麼要這麼執著? 第九章 為了讓童若亞明白他真的對她沒有感情,雷厲行打破他的慣例,頭一回帶女人回家,而且,還選在他買給童若亞的淡水小屋那裡,打算給她迎面一擊。 這一天,童若亞在住處外看到雷厲行的車,還興高采烈的以為他主動來看她便是代表他的心裡掛念著她。 她興匆匆的跑進屋子,四處找他,卻沒料到當她打開臥室的房門時,會看到一幕正在進行的春宮戲。 雷厲行跟一個她從沒見過的女人躺在她的床上,兩人正忘情地在辦事,那水乳交融的聲音一波波的傳進她的耳中…… 不!她不相信。 他怎麼可以這麼做! 這裡是她的地方、她的床,他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帶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侵佔她的地盤?童若亞彷彿聽到自己心裂的聲音。 而混雜在她心裂聲音之外的則是那名陌生女子的嬌喘,她不斷的呻吟、不斷的鼓舞雷厲行要她更多,更多…… 童若亞再也聽不下去,她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雷厲行卻壞心的叫住她。「不准你離開。」 他就是要讓她親眼目睹這一幕,看她是否能承受得住他另外還有別的女人,而她並不是他的惟一的這項事實。 童若亞渾身顫抖,雙手環胸,強力壓抑下心底那股悲痛的情緒。 「過來!」雷厲行命令她。 童若亞的雙腳仿如已生根,根本動不了。 她動不了,他卻跳下床去捉她。 雷厲行強行把童若亞帶到床邊。「既然要當我的女人,你就得習慣這種場面,看看別的女人是怎麼伺候我的。」 她不明白為什麼不愛的兩個人可以做愛? 為什麼!? 一陣反胃湧上心口,童若亞以手捂口,衝了出去。 這一次雷厲行沒有阻止她,且在童若亞走後,他不耐的推開女伴。 該做的戲已經做完,他毋需再演。 雷厲行從皮夾內取出一疊紙鈔遞給女郎當報酬。 「這是什麼意思?」女郎拿著那疊新台幣有點錯愕。 「那是你應得的。」 「可是我還沒做完。」 「不用再做了。」他相信他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你可以在這裡待到你想走的時候再走。」他給她充分的自由!他相信她若真的在這裡待上一個晚上,童若亞鐵定會更承受不住。 「你這樣就要走了!」他的男性已經被她挑逗得興致盎然,他這樣走得出去嗎?應召女郎不禁看了雷厲行的男性一眼。 雷厲行快速的用手解決了自己的慾望。 他的舉動出人意表,他寧可利用自己的雙手,也不願意動那應召女郎分毫,可見他是個自制力極強的男子。而如此強悍的男人,竟然得利用這種惡劣手段來甩掉女人? 看來!他不是不愛那個傷心欲絕的小女生,而是極為重視。 應召女郎將錢收進她的皮包內,不客氣的再窩進被窩裡休息,她相信這個男的需要這樣的效果,這就算是她額外奉送給他的好了。 雷厲行轉身出去。 童若亞正在客廳裡等著他。 他一出來,她便迎了上去,給了他一巴掌。「不要臉!」 雷厲行毫無防備的讓她打偏了臉。 他凌厲的虎目不帶半點情緒,只是說了一句,「下一次別再這麼做了。」 「為什麼這麼對我?」童若亞明知道他是故意做給她看的,但她就是沒辦法冷靜的看待他去抱另一個女人。 「這是你要的結果不是嗎?」她不顧一切,強行介入他的生活,企圖擾亂他的人生,那麼,他能給她的就是這樣的報復。 「就因為我不聽你的安排過日子,所以,你拿這種事來報復我?」 「你若是承受不住,隨時都可以走。」他不會攔她。 「不!我絕不走。」她要跟他耗到底,她絕不跟他妥協。 「那你就等著接受我一天換一個女人的事實。」她若執意守著他,那她就必須有獨守空閨的心理準備。 他言盡於此。「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別做傻事,為了一個「愛」字,賠了她的大好前程,這樣不值得。 雷厲行故作冷漠,轉身就想走。 「你等等。」她叫住他。「把你的女人帶走。」 「她不是我的女人。她就如同你一樣!只是我發洩的工具。」雷厲行轉過頭,定定的看著童若亞氣憤的容顏,再一次用言詞欺凌她。 「既然你們兩個的地位相同,那麼,她在這裡過夜的權利便不是你可以剝奪的。」雷厲行冷冷地丟下無情的話語,在狠狠的傷了童若亞之後他才離開。 他一離開,童若亞便再也無法偽裝堅強,整個人崩潰的癱軟在地上哭泣。 他真的那麼想攆走她嗎? 他的言語如此尖酸、手段如此激烈,他這麼對她,難道一點都不心疼嗎? 童若亞愈想愈覺得氣憤,她氣雷厲行的冷絕,也氣自己竟然如此的窩囊。 童若亞衝進了房裡,從床上揪起那名女子。 「走!你走。」這裡是她的地盤,她不允許別人侵佔。 她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全都丟給應召女郎。 應召女郎慢條斯理的一件件撿起,穿在身上,不置一詞的離開。 她一離開,童若亞便像發了瘋似的,將床上的床單、枕頭套全拆下來,她要洗淨今天所看到的污穢,她不許她的地盤上有別的女人的氣味。 但——她洗淨了一切,卻洗不掉今天她所看到的一切以及雷厲行的冷言冷語。他說過的,她跟那名女子一樣,只是他發洩的工具,不是他的女人—— 而她要的究竟是什麼?! 童若亞不禁懷疑起自己存在的價值了。 ??? 「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連著好幾天都沒去學校?」杜立威一進門就衝著童若亞詢問。 童若亞整個人顯得懶洋洋的窩進了沙發裡,閉上眼休息。 杜立威找了個面對童若亞的位置坐下,他本來想再唸唸她的,卻意外的發現她的精神很差、臉色很難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