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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汐浚 到會場時,大多數的人都已到齊,他們雙雙引起了大伙的注目禮,瑞英聞到了週遭的醋味,忍不住搖著成宗說:「喂,看來需要戴鋼盔穿盔甲的人是我喔!為了我的未來,看來還是快閃比較妥當,不然等會兒,就會有人拿醋潑我了。」她笑著把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 開玩笑,成宗豈會讓瑞英從身邊離開。當她說完就想將手抽掉且溜走時,他卻將她的手夾得更緊,低下頭來對她說:「小姐,今晚你休想從我身邊溜開,就算有人敢拿醋潑你,也得先經過我這關啊!而且既然你的處境是如此的危險,那就更不能離開你今晚的保鏢了,懂嗎?」 「原則上應是這樣沒錯,但我的保鏢卻增加了我的危險性,先生請你用常理推斷,我是否應該遠離他呢?」 「一般來說,這樣的推理絕對正確,但今天的情形不在原則上,只因你旁邊的人是我,而在我身邊你才有安全可言,懂嗎?」 「看來你還真霸道,幸好我不是你老婆,不然就單單因你的沙文主義,可能會被你氣死呢!」 「那是你有這福分,其他人還不夠格讓我為她如此霸道呢!現在雖然不是我老婆,但卻可能成為我內人喔!」 除了最後一句,瑞英以為他喝了酒,胡說八道外,其它的對話均令兩人懷疑是否雙雙墜入童話故事中。這樣的夜晚,輕鬆的對話,卻已在不知不覺中,將兩人推入愛情的陷阱了。 十二點到了,灰姑娘得回家休息,睡美人想睡了,這一切均看在成宗的眼裡。他今晚可是喝了一肚子的醋,雖然是挽著她,但除了進場的那一段對話外,就沒再單獨說話的機會了。宴會裡不斷地點頭打招呼外,還得滯留下來說了堆客套話,當然想灌瑞英酒的人不在少數,難怪之前她想打退堂鼓。今晚成宗的確喝了不少酒,一人喝雙人份,要不是他東方不醉,早在半途就閃了,哪能支持到散會,何況今晚是屬於兩個人的夜晚,怎麼能輕易醉倒?倒是她,只喝了一點點,就已顯有醉意了,看她的意志能撐到幾時? 瑞英以為成宗又喝醉了,扶著他送進房裡讓他休息,適當嗎?好像不適合,但這裡又沒熟人,又不能將他丟在房門外。看著醉而不語的他,想想應該不會產生任何意外才是,壯碩的體格,扶著他可真是不容易。幫他將棉被蓋上順便將頭放在枕頭上時,他的手卻按低她的頭,旋即炙熱的吻上她的唇。她竟然又被強吻了,這一次是屬於情人的熱吻。天啊!這人怎麼不知感恩?於是,馬上賞了他應得的代價。 又是啪的一聲,這下可讓成宗講話了,「每次親你,你都打我。」 真是不說話還好,這一句話,可讓瑞英火大了。「原來那一次你並沒有醉,相信今天的你也沒醉,可惡,好可惡啊!竟然騙我。」除了驚訝地丟下那席話後,怒火的高漲催促著她離去的腳步。 成宗一見穿幫了,看見將就要轉身回房的瑞英,他哪能讓她離去?若此時此刻讓她離去,也就等於同意她走出了自己的生命,或許目前方式不對也太快了,但卻是他唯一可想到的,最快也是最直接的方式了。他果真二話不說,就以奇大無比的力量,將她拉回自己。 瑞英沒想到他會如此大膽,當她發現他已壓住自己時,氣都還沒喘過來呢,這一切的變化太迅速了,再加上醉意襲腦,讓她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等到回神過來,想要反抗時卻已失先機了。天啊!她只聽到自己喊著,「秦成宗,你太放肆了!放開我。」 「不,我知道你喜歡我。」 「我喜歡你?」是嗎?為何我不知道? 成宗以低沉、性感的聲音,不斷地在她耳邊摩挲並說著,「是的,你全然不瞭解你的感情及需求,放輕鬆,我知道你可以接受我的,讓我好好的愛你,放輕鬆。」 「不,不可以,我不能做這種事,放開我喔!不……」 「可以的,你可以做,既然相愛為何不能如此?我會慢慢引導你……」 G G G 一切像夢境一般的模糊,但睜眼一看,身旁卻多了一個真真實實的人,天啊!她再仔細地看著枕邊人,似曾相識之感油然而生,不會的,她絕不可能與自己的上司發生這樣的事情,不斷地告訴自己,「這是夢,醒來後,一切又會恢復正常,一定的,只要閉上眼睛再休息一會兒,一定是最近太累了所產生的幻覺。」 成宗醒來時,看著身旁仍在熟睡的她,難掩心中那份歡愉,親吻著她道:「早安,親愛的。」 「 天啊,真栽了,真走上了這一條不歸路,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情形嗎?」這回,她真的醒了,完全的嚇醒。聽著他快樂的聲音,又隱隱約約感到體內的變化,答案浮現了,他倆合作打了一個「全壘打」,多諷刺啊!她這秘書在「眾望所歸」的情形下,真的跟上司發生了不該做的事。 這趟出差的最後一天,工作上瑞英依舊沒什麼異樣,只有回程時話語比以往少。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八年的感情在無疾而終後,竟能在不知覺中踏入另一個複雜的感情世界?她的內心不斷地掙扎著。 古言道:「經一事,長一智。」那現今經過了這些事是想告訴她什麼呢?她不否認,她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在任何時刻,但應該不包含這方面吧! 其實成宗也知道,目前的他是不夠資格追求瑞英的,但一股強烈無比的力量總是不斷地推動著他,每每他總是跟自己說:「不可以。」但在見到她時,情感又將理智淹沒了,愈是想控制自己的情感,愈是辦不到。 隔天瑞英請假,並沒有來上班,這和平時的她倒是十分不像,成宗有點擔心她是不是病倒了?昨天早上她醒來時的表情,的確讓他深感陌生,好像這一切的轉變均與她無關似的,當時他想或許是她一時間無法適應,自然產生的封閉性反應。但她沒來上班卻讓他有點不安,不安的心促使他撥了通電話。 「喂,請問梁瑞英在嗎?」 「我是。」瑞英聽出是他的聲音,卻不知如何對答。想了一整天,實在無法說服自己這件事的真實性,但偏偏它又不是夢,無法對自己做任何的交代。工作一直是她的生活重心,發生了這樣的事,她如何面對自己的職業道德?社會道德?家人?……種種的壓力隨之而來,自己是何時讓他成為生活夥伴的?為何發生了這樣的問題後,自己卻不是大哭或大鬧,而是不斷地自我反省;一整天下來沒有任何的答案,只覺得想得好累啊! 突然接到他的電話,依舊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恨。在以往的觀念中,只有結了婚的人,才可以做那種事,也唯有夫妻才可天經地義享有彼此。但自從他闖入她的生活起,不但壞了原有的計劃,現在更壞了自己一生的原則,有股欲哭無淚的感覺;沒辦法,自己的淚腺好似幾年前就被拔掉了。 「你身體不舒服嗎?」成宗溫柔地問著。 「好多了,謝謝關心。」嘴上是這樣說,怎奈心中真正想說的是——廢話,假如換你生理結構被破壞了,而且又是毫無心理準備之下,你的身體會舒服嗎?心中會舒坦嗎?大白癡。 「明天可以上班嗎?」成宗總覺得可以看到她,會比較安心點。 「OK,明天見。」或許明天可以正式攤牌吧!清冷的家剛好提供了她所需要的安靜,自己唯一可確定的是,下次再見面就是把事情談開時,但木已成舟,能談得開,劃清界線嗎? 她的心中明白,自己並不討厭他,縱使在他強行做了一些不應該的事後,也好像只是強迫她看到自己的另一面罷了。若不用理智去想任何禮教的事情,而改用情感的方面去衡量,或許他們兩人的感情真的已在不知不覺中轉換了。但就算是這樣也不行啊!畢竟在這個社會上,這種事就是不應該發生,不行,理智一定要戰勝情感。她要救自己也要救成宗,千萬不能成為千古的罪人,愛就是要為對方著想的,不是嗎? G G G 瑞英一早到了公司,露出的是以往少有的冷漠表情,大伙都在猜。不用多久,謎底就揭曉了,果真與裡面的大官有關。 「看來,他們這次出差可能出了什麼事,瑞英的表情十分凝重,一見秦特助進辦公室,她馬上跟進去了。」阿美擔心的說,大家都知道,瑞英一工作起來就十分忘我,再者這次出差是為了重整台中的經銷點,不會因此跟秦特助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