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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淡霞 代表不渝的愛情的喜比加。 它的花瓣輕柔得有如天鵝絨…… 她該不會還在夢中吧? 「醒了嗎?睡美人。」 艾爾低沉而富磁性的嗓音,證實她並不是在做夢。 他慵懶地斜靠在桌前,手中還拿了一隻酒杯,輕輕地向她舉了舉酒杯。 「口渴嗎?要不要喝一點?這種甜酒很甘醇,但不會喝醉的。」 他的聲音如月光一樣溫柔且富誘惑性,而他那英俊的臉龐比酒更令人迷醉。 她的確有點渴了,她用舌尖舔舔乾澀的唇。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我沒聽見你開門的聲音?」她坐直身子注視他。 「你睡得很沉,我羞點以為必須給你一個吻,你才會醒過來。」他走近她,並將手中的酒杯放在她唇邊,誘哄地道:「喝一口,你會喜歡的。」 她不假思索地呷了一口,甜甜的,味道真好,不過,只喝一口無法解她的口渴。 「我可以喝完它嗎?」 他輕笑出聲,「你真的這麼渴嗎?」 她點點頭。 「這一小杯酒可能無法幫你止渴,不過,我到有個很好的方法可以替你止渴。」他伸手撫摸了下她的面頰。「要不要試試?很有效的。」 他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下巴,讓她的心狂跳不止。 她知道他指的方法是什麼,她想要說不,但是,她的聲音卡在喉嚨裡出不來。 艾爾火熱的目光將她牢牢地擄獲,他身上傳來的那種原始的、強大的男性氣息,令她像被點了穴似的完全動彈不得。 他的手撫過她柔嫩、微微分開的雙唇,一道電流從他的手指流竄到她的四肢百骸。 「怎樣?」他抬起她的臉輕問:「要或不要?」 「要……」她像中了咒語地低喃。 他的唇角勾起,濃密的睫毛垂下,掩住他誘惑的眼神。 他的呼吸溫暖地掠過她的唇,薄唇緩慢且有力地貼上她的。 這個吻持久而甜蜜。 中山友惠完全無法抗拒,只能任由他的舌頭在她的小嘴中貪婪地探索著。 這個吻誘人而令人陶醉。 隨著他的手指溫柔的游移,她全身像融化的臘般,幾乎癱軟在他懷中。 突然,他匆促地終止這個熱吻,他的額頭抵著她的,彷彿在凝聚意志力控制自己。 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隨即發出一陣大笑。 「我沒嚇壞你吧?」 一股失落感襲上中山友惠的心,她竟然不希望就這樣結束……她的心在沮喪和慾望之間備受折磨…… 她一定是因為喝了酒,才會如此失控,想到自己剛才的反應,她簡直羞得元地自容! 「很晚了,我回房去了。」 「嗯,晚安。」她連忙拉起被單遮住自己羞紅的臉頰,低頭不敢在注視他的臉。 「晚安。」他消失在門後。 她拿起他今晚帶給她的花朵,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很香甜的味道,如同他的吻——哎呀呀!她怎麼會變得如此失去自我?她的理智到哪兒去了? 怎麼他吻了她後,她的腦子就變得這麼不清楚? 他太危險了,除了他的性感和令人心醉的英俊,他還有一種令她無法抗拒的魅力。 願主賜她力量,讓她不至於在他的誘惑下沉淪。 畢竟,三個月後,她便會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 ☆ ☆ ☆ ☆ ☆ ☆ ☆ ☆ ☆ ☆ ☆ ☆ ☆ 一個人用餐十分無趣。 中山友惠不知道艾爾是真的很忙,還是故意跟她玩這種欲擒故縱的遊戲,白天她幾乎見不到他的蹤影。但從米西雅口中得知,他有龐大的事業要管理,所以他很忙。 但是,到了晚上,他就會出現。 如同第一晚,他總是在夜深人靜時才出現,也總會帶給她一朵喜比加。 不渝的愛情並不適用於他們兩人的關係。 不過,她很喜歡這種花卻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今晚,他似乎來得更遲了。 他是有事耽擱了,還是有其他原因? 她也明白,像他這樣有權有勢的男子,身邊一定不乏女人陪伴,那他現在是否正在跟其他女人纏綿? 想到這兒,她的心便微微刺痛起來。 她完全不知道他究竟在打什麼主意,既然她是他的情婦,他們之間的關係又只會維持三個月,他應該早就佔有她的身體了,可是,為什麼一連幾天下來,他除了親吻、愛撫她之外,什麼也沒做? 難道他只是為了逗她、捉弄她嗎?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的目的已達成了。 他每次的親吻、愛撫,都讓她無法抗拒,她甚至可以說已逐漸愛上他帶給她的感官刺激…… 「你是在想我嗎?」 熟悉的男性聲音令中山友惠的心跳漏了節拍。 儘管她拚命告訴自己要壓抑對他的情感,可是,一迎上他那雙深邃溫柔的眼眸,她就完全投降了! 他穿白袍的模樣真的很好看,雪白的布料與他深色的皮膚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 他手中同樣拿著一朵喜比加。 他微笑的將花送給了她,笑容中充滿了性感與誘惑。 他是個極危險又迷人的男子,舉手投足間都令她深深著迷,她根本無法抗拒他的魅力。 為了掩飾自己的反應,她低頭嗅了嗅花朵醉人的芳香。 「你最近很忙?」她很想知道他的動向。 「陛下的生日就在下個禮拜,我忙著招待那些受邀而來的貴賓。」他走向她,「你是不是生氣我冷落了你?」 「不會呀!你不在,我反而樂得輕鬆自在。」她在說謊。 「哦?」他笑了笑,「你知不知道你傷了我的心?哪怕我人不在你身邊,我的心都無時無刻不惦記著你。」 聞言,她的心像有千萬隻蝴蝶在拍打著翅膀般,雀躍不已。 「你對你的情婦都如此甜言蜜語嗎?」 俗話說:男人的情話是包裹著糖衣的毒藥,但女人為了聽這些甜言蜜語,即使被毒死了也在所不惜。 她也是女人。不是嗎? 「我的情婦?」他在床沿坐了下來,面對著她說:「我沒有情婦,你是第一個。」 「你沒有?」她難以置信的搖著頭,「這怎麼可能?」 像他這麼有身份地位的男人怎麼可能守身如玉? 莫非……她突然領悟到一件事,他遲遲未向她提出進一步的要求,該不會因為他是—— 「不准胡思亂想!」他輕捏了下她們鼻尖,很正常的男人,但我不喜歡養情婦,我怕一旦牽扯不清,傷人又傷己,麻煩!」 「那你為什麼要我做你的情婦?」 「就是因為從來沒有過,才想試試看。」 他的話刺傷了她的心。 「可是,我發現你似乎有些怠忽職守喔!」 「我有什麼職責?」 「當一個盡責的情婦必須取悅男人,而你似乎還沒達到這個標準。」 他口氣中的譏諷讓她又氣又惱。 「我又沒做過情婦,我怎麼知道要做些什麼?如果你後悔了,那就趕我走好了!」她氣嘟嘟的。 艾爾在心中輕歎了一聲,他好不容易才留下她,怎麼捨得趕她走呢? 他伸手輕撫著她的髮辮,「你為什麼睡覺時都喜歡把頭髮編起來?」 「只是習慣。」她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答應我,以後睡覺時把頭發放下來。」他為她解開辮子。 「為什麼?」她不解。 「因為我希望感受它們披散在我身上的感覺。」他語帶挑逗地說。 雖然他沒有說得很直接,但是,中山友惠的臉已紅得跟蘋果似的。 他會在今晚向她提出要求嗎?如果他開口,她該怎麼辦? 雖然她知道在這場交易中,她必須犧牲自己的身子,但是,從未有過經驗的她還是有點害怕。 她知道第一次會很痛,她不知道他會不會溫柔相待,如果他是個粗暴的男子,那她…哦!她不敢再想下去。 中山友惠臉上的表情變化完全落入艾爾的眼中。 想要卸下她的心防還真不容易,他已經很努力地一再付出、耐心的等待了,她為什麼還不能體會他的用心良苦? 這些日子以來,他每晚都必須藉著沖冷水澡,以及大量的運動來化解體內那股強烈的慾望,『他實在已經快「凍未條」了。 為了怕自己失控,他決定離開。 「晚安!」 咦?他沒有向她提出要求? 中山友惠很驚訝的看著他。 「你要走了?」她競有些失望。 「我也不想走,只要你一句話,我就留下來。」他壞壞的笑著。 她的心悸動了下。他想要她說什麼?難不成他希望她主動開口嗎? 「其實只要你願意,就可以走向我,那道門並沒有上鎖。」 「我才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叫她主動跳上他的床?下輩子吧! 「男女之間的情愛是很美好的,怎麼可以說是無聊?」他的聲音是那樣的性感,讓人無法抗拒。「只要你願意接受,我相信你會喜歡那種感覺的。」 他眼底燃燒的火焰讓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