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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爾真 「姐,我跟你說,笨人他曾說……男人都喜歡女人摸他那裡,我在想洞房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可以欺負新郎?」 看來丁如意是跟金弼南學壞了,這話惹得丁芙蓉臉紅,羞怯地道:「多麼淫蕩的行為!我要回房休息了。」 丁芙蓉一回房,丁如意就露出愉悅的笑容,「姐還真純情,這樣就落荒而逃!」 「小如意,我聽到 !」金弼南渾身是傷的出現。 「大……」 金弼南迅速摀住丁如意的小嘴,「別叫,我說兩句話就走。」 「你來做什麼?」丁如意一想到金弼南今早色膽包天的行徑,一時火氣上揚,語氣其差無比。 「我給你送藥來,請原諒我一時衝動,因為你實在太秀色可餐了。昨夜微醺的你好美!」金弼南的嘴像抹了蜜般,低聲下氣的向丁如意陪罪。 「哼!」丁如意搶過金弼南手中的藥瓶,「東西我收下,你可以走了。」 「那你早點休息。」金弼南刻意在她的臉頰上香了一下,附在她耳邊道:「我期待洞房時,你盡情的欺負我。」他說完便轉身離去。 「討厭!」丁如意跺著小腳,滿面紅暈。 * * * 金弼南特地選在白天上張家的糧行找張伯毅,滿臉可憐相的道:「你一定要幫我,小如意已經半個月不理人了,替小弟說說情吧,伯毅兄……不,該改口叫姐夫了。」 張伯毅經過愛情的滋潤,顯得容光煥發,一手搭上金弼南的肩,「小師妹還在生你的氣?」金弼南點頭,故作哀怨的道:「她都不來看人家,害人家連摸摸她小手的機會都沒有,好嘔!」 張伯毅忍俊不住,「別鬧了!如意不去找你,你不會去夜探香閨呀!憑你的身手……」 金弼南打斷他的話,「不是小弟不想這麼做,而是如意差人送了封信,言明尚未拜堂前不許我靠近她半步,若有違背,洞房花燭夜不許我進房。想到這點,小弟就沒膽胡來。」 張伯毅聞言,無奈地道:「丁家的女孩都有副倔脾氣。」 金弼南由衷的點頭,可憐兮兮的道:「幫幫小弟吧,要孤枕難眠到拜堂那晚,小弟忍不了那麼久,若是夜探香閨,那洞房之夜,小弟又會難堪至極。」 「那你就二擇一吧!」張伯毅素來瞭解小師妹生氣時不講情面的脾性。 「真的沒辦法?」金弼南聞言,臉上淨是無奈。 張伯毅搖頭。 金弼南見狀,渾身沒勁,只好轉身離去。 第九章 張伯毅在丁芙蓉的默許之下,夜夜與她相擁而眠、同床共枕,夜夜睡在丁芙蓉的身側,兩人赤裸的身子交纏在一起,情人的耳語及歡愛的浪語不時由她的閨房中傳出。 丁如意和丁芙蓉的閨房只有一牆之隔,姐姐房中的淫聲浪語全都傳入了她的耳裡。聽著隔牆的動靜,她知道姐姐正和伯毅師兄做著色色的事,而且還知道他們進行到了哪裡,她忽然覺得心裡一陣悸動,情不自禁地想起兩人第一次的恩愛……「討厭,都是那笨人闖的禍!」 此時的丁如意滿臉的哀怨,不禁埋怨道:「該死的笨人!從來不聽話的人,這回幹啥聽話?就為了我要挾他新婚之夜不許進房?真是沒膽!」 就在她一人自言自語之際,金弼南突然跳進丁如意的香閨,故作無賴狀。「小如意,我聽到了……我知道你想我,我也好想你。」他作勢要擁抱她。 「該死的笨人,人家才不會想你,人家現在想的是,我想揍你!」丁如意說著便掄起拳頭,準備痛揍自己的未婚夫婿。 「如意,別打!我只是來看看你。如果你願意的話,那我就可以抱抱你以解相思之苦,若你還在生我的氣,那我現在就回去。」他話一說完,立即轉身準備離去。 「站住!該死的笨人,不許走!」 丁如意雖然語氣凶巴巴的,但至少還開口留人,這令金弼南的嘴角浮現一朵勝利的小小笑容。 金弼南定住了準備離去的身形,轉過身去,定定的望著自己可愛卻也固執的小未婚妻,不敢任意的開口。 「你還沒為那天的事……向我道歉。」丁如意在金弼南的凝望下,紅著臉有些結巴的擠出話。 「對於那天所發生的事,我向你道歉,雖然晚了點兒,但還是請你務必接受我的道歉,關於那天……真的是我喝多了。」他非常誠心的向丁如意陪不是,且將所有的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只求丁如意能原諒他。 「反正錯已鑄成!人家就接受你的道歉。不過,還沒成親之前,要來找人家的話,請你白天來。夜深了,人家想休息了,你請回吧,我不送了。」丁如意雖已放下了身段,但還是帶點刁難的意味。 * * * 金弼南在吃過父親做的早膳後,雀躍的步出家門,心情飛揚的朝金獅鏢局的後巷而去。 這兩天金秀娘人不太舒服,早膳都由金弼南那愛妻如命的老爹親手送至床邊,自己之所以會有早膳可用,那只是老爹順手多煮的,這般的好光景,不知能有幾天,但他已經覺得很幸福了。 他身手輕靈的越過鏢局的後牆,悄悄地靠向丁如意的閨房,正打算將小未婚妻「偷」出去約會。 輕叩房門,隨即傳來丁如意清脆的嗓音:「進來。」 一推開門,金弼南便瞧見丁如意正坐在繡架前,專心的繡著「龍鳳呈祥」的被套。他傻傻地看了許久,直到丁如意抬頭露出甜甜的笑容,驚訝地看著他。 「南哥哥,你怎麼來了?」 「來找你出去玩,不過你在忙,那改天好了。」金弼南從過往的經驗裡得知了如意在有事要忙時,根本不會想出去玩。 「別走!坐這兒陪人家說話。」丁如意抱著他的手臂,將人推到椅子上。 「這……我是翻牆進來的,給人家瞧見可不好,我去從大門進來。」金弼南尷尬的解釋。 「嘻嘻,敗給你了。」 「人家的用意只是想獨佔你的人,好單獨約會。」金弼南對著丁如意撒嬌。 「這兩天不行,我正忙著幫姐姐繡被套,大嫂希望姐姐嫁得風光,好不容易可以如願將姐姐嫁給師兄,我也希望姐姐嫁得風風光光。」 「這些不是全要新娘子自己繡嗎?怎麼是你和嫂嫂代勞?」 「姐姐右肩受傷,連帶著右手無法靈活運針,故大嫂只讓姐姐繡了兩個鴛鴦枕套,其他的由我和嫂嫂們幫忙。」丁如意解釋著。 「那……一會兒見。」 金弼南才轉身,便見到丁如風堵在門口,調侃道:「小倆口的感情可真好!一大早就有人翻牆會情人,還害伯毅師弟找到這兒來。」 聞言,丁如意粉頸低垂、滿臉火紅。 金弼南則鎮定的問:「六哥和姐夫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這就要歸功於令尊的指點,快點到大廳去,伯毅師弟專程來找你過府幫忙確認婚禮細節。」他十足幸災樂禍的口吻。 丁如風是丁如意所有兄長裡和金弼南最不對盤的人,很喜歡找他麻煩。 「那……小如意,原諒我不陪你談心了。」金弼南俊秀的臉上寫滿了不捨之情,輕輕的在丁如意頰邊吻一下。 「夠了沒?你打算拖多久?」丁如風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 「快去,等忙完咱們再出去玩。」丁如意當著兄長的面,回吻金弼南的臉頰,大有安撫之意。 「嗯。」金弼南笑著說:「別讓我等太久!」 「快去,小哥快發火了,你不想再和他過招吧!」 金弼南聞言,對著丁如意搖頭,快步穿過丁如風身側,揚長而去。 「可惡!」丁如風見狀,氣得牙癢癢的。看來,他大概又要氣上好些時候。 丁如意見狀,忍不住掩嘴偷笑。 * * * 在往城北張家的途中,金弼南暗暗觀察張伯毅的氣色,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 「姐夫,我看你紅光滿面,必然和姐姐有關。」金弼南逗弄著張伯毅。 「臭小子!早知道今天上你家找來的幫手是你,乾脆留你和小師妹繼續溫存算了。」他知道這小子的手腳不乾不淨,早不知吃了丁如意多少豆腐。 「那小弟現在就回鏢局找如意去。」金弼南笑容燦爛,作勢往回走。 「今天我若沒請回你或金媒婆,我娘那兒可不好交代。」張伯毅拉住他。 「和你開玩笑的,家母不適期間,家父的吩咐等同家母,小弟這一走等於同時開罪我爹、娘,咱們走吧!」如果動作快些,下午還可以到如意房裡喝茶聊天。 「少油嘴滑舌的。」張伯毅不客氣的猛力拍擊他的背部。 「姐夫。」金弼南適時擋住張伯毅拍擊的大手,壓低噪音、故作好奇的問: 「姐姐在你房裡養了一個月的傷,姐夫你吃到甜頭沒有?」 「當然……」 張伯毅打算乾笑帶過,卻讓金弼南逮著了一絲絲的不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