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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宋語桐(宋雨桐) 「沒有,幸福酒吧方圓五百公尺以內不能開槍,不能逮人,他們不得不停手,不過他們還是企圖找到他。」 「幸福酒吧?」童愛君聞言放下了心,「誰罩的?這世上竟然有張叔世會忌憚的人?」 「報告小姐,那裡是風幫風笑海的地盤,不過傳說中罩著幸福酒吧的除了黑道,還有白道人馬,所以不管黑道白道都知道那一帶是禁區,兩方人馬都不能在那一帶抓人。」 「白道人馬?是誰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可以約束紐約警方?」 「不清楚。」 童愛君美眸一瞪,嚇得那人低下頭,她撇撇唇,再次翹高了腿坐回椅子上,「查出來!」 「是的,小姐。」 「還有,我要親自到紐約一趟。」不管那個人是不是斐焰,她都要親自去確定一下。 三年了,斐焰宣告死亡三年了,她卻一直都沒放棄過尋找他,當初他們把斐焰的屍體火化時,她也沒去看一眼,因為她始終不相信那個有九條命的斐幫主會這樣不濟,莫名其妙的死在一場槍戰裡。 那名男子頭一抬,不太贊同的看著童愛君,「小姐,這恐怕不太好吧,要是張叔知道了……」 「他敢奈我何?」童愛君冷冷一笑,「他甚至不敢問我為什麼要去紐約,如果消息屬實,他追殺的那個人是上任『天幫』幫主斐焰,那麼,他就得把他的命乖乖奉給天幫了。」 以下犯上,叛亂弒主,在天幫幫規裡只有死路一條,沒想到張叔竟生得這天大的膽子敢暗著搞,想私下把斐焰除掉……三年前斐焰的死因在她的腦海中逐漸變得清明,終是豁然開朗。 那場槍戰不是死對頭「東幫」幹的好事,而是自己人幹的!難怪,當時她堅持要追根究柢找上東幫時,這堆老頭子老是跟她唱反調,說什麼現在幫裡元氣大傷,失去英明幫主的帶領,天幫應以強壯自己為要,待日後時機成熟再伺機報復…… 這時機成熟之日,她等了三年還是沒等著,現在卻等到了斐焰的消息,是上天憐她吧! 童愛君的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她只希望,皇天不負苦心人,她的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 第六章 生活規約裡明訂他不能碰她,但她碰他卻行? 這世界真的倒著轉了,不然他堂堂天幫幫主斐焰怎會淪落到讓一名小女子管束,活像是個末滿十八歲的青少年還需要監護人的管教? 他真的只是好心,難得的好心,活到二十三歲,這是他第二次難得大發慈悲的關心起女人,第一次是被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女人給吐了一身,還巴著他要他把她帶回家上床,第二次呢? 望了懷裡拚命拿他的上衣當抹布擦眼淚的女人一眼,他的結論是--應該會比第一次來得安全許多。被她的眼淚淹死,總比被一堆從醉鬼嘴裡頭吐出來的臭東西給臭死來得漂亮一些吧? 只是,她究竟要哭到什麼時候?他的肚子好餓哦。 「我……我……是不是真的很平凡啊?你告訴我……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勁呢?愛情……愛情……是這麼容易替代的嗎?你告訴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我只不過是不想跟他馬上上床而已……」 上床? 這兩個字,讓快被她的哭泣煩死的斐焰眉毛輕輕佻了挑,終於對她的話有點感興趣了,他聽見她繼續傷心的哭訴道-- 「為什麼男人的眼中只看得見女人的身體,其它的什麼都看不到……」 「因為身體是有形的美,其它的東西是無形的。妳要男人去看那些無形的、可能根本不存在或是男人根本不喜歡的東西,不如讓他看些更實在、更具體、更有真實感的東西來得更有說服力。」斐焰回答道。 聽見他的聲音,他的話,季晴男哭得有些恍惚的抬起頭來看著他,「譬如?」 「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等他。」 轟--他的話有如在她腦海中投下一顆炸彈。 季晴男被他的話震得說不出話來,怔怔然的聽著他繼續說道-- 「不然就穿著性感內衣兜著他轉,跳艷舞也行,那通常會讓男人瘋狂,要不然就定把全身包得緊緊的,只露出若隱若現、呼之欲出的乳房,沒有一個男人的眼睛會放棄偷吃冰淇淋的機會;再不然,就是找個沒人經過的辦公室一角,直接伸手去摸對方的下面,那通常最具震撼效果,這樣說,妳懂不懂?嗯?」 天啊!他在說什麼? 季晴男張大了嘴看他,一直等到他把「絕技」口授完畢,又對她笑得一臉淫蕩之後,這才後知後覺地紅了臉,彷彿被烈火燙著似的慌忙從他懷裡跳開,嬌小的身子一直退一直退一直退…… 這個小色狠! 明明生得一副美麗漂亮的娃娃臉,但他的口氣很狂,人也很狂,全身上下皆充滿著迫人的霸氣,讓她一接近他就開始緊張得無法呼吸。 剛剛她是怎麼辦到的?竟然可以偎在一個色狼懷裡那麼久,還跟他說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話…… 他一定笑死了吧?肯定在心裡頭罵她蠢!罵她笨!罵她迂腐!罵她是活在十八世紀的老處女…… 噢,她恨死他了! 「小心!」見到她的背就快要撞上身後的牆壁,斐焰三兩步的上前一把將她給拉進懷中。 「你……」他的動作好快。 「妳可以對我說聲謝謝,看在妳這幾天供我吃供我住的份上,我可以不收顧問費。」 顧問費?「你……以前的職業是……顧問?」 噗哧--好可愛的問題,讓他好想狂笑,「嗯,可以算是吧!」 兄弟來來去去的問他這個好不好,那個行不行的,他的大哥職位也算是顧問的一種吧? 「所以……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她臉紅心跳的看著他,他抱得她身體好熱,身子像是在被火燒。 他一笑,好像很樂意被詢問,「妳指的是如何勾引男人的那些話嗎?」 她紅著臉不說話,輕而快速的將頭一點,不是她不說,而是她沒膽子開那種口問那種話。 「當然,要不要我教妳?」他伸手抬起她的雪白小臉。 終於呵,他的手再次感受到她肌膚的滑嫩觸感,這真的是上天對他腹部的槍傷最捧的回饋了。 她的眼瞳慌亂無措的對上他帶笑的眸,她的喉頭發緊,口發乾,她想動,想移開她的視線還有他的手,可是卻做不到,這是怎麼回事? 「你……說過你不會對我毛手毛腳的。」她的喉嚨好幹,整個胃因為緊張而緊緊的揪在一塊。 「是的。」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他的臉一直在她面前放大再放大,他的鼻子都已經碰上她的鼻尖了,還有他那性感得要命的兩片唇,再一公分就要吻上她,讓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我什麼都沒做啊!」他無辜的眨眨他漂亮的長睫毛,用他溫柔如風的魅惑嗓音在她的耳畔呵著氣,「但是,如果妳想要的話,我馬上就可以給妳……我保證我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妳不吃會後悔。」 這男人……自大得了不起啊。 還有,他竟然用「吃」這個字,他把他自己當成一道可口的點心送上門給她嗎? 季晴男失笑,不禁懷疑他以前的職業根本不是什麼顧問,而是牛郎--專門勾引女人上床的專職牛郎。 「夠了,斐焰……」 「叫我焰。」 季晴男的臉更紅了,雙手不安的抵在他的胸前以免他再靠過來,「別玩了,我沒心情。」 「因為被男人甩了?」 「沒有。」她沒被甩,至少,方浩凱還沒有正式提出分手,在此之前,她絕不會承認對方已經不要自己,就算她不小心看見方浩凱相林菁菁在辦公室裡互相撫摸、擁吻著對方……想到此,季晴男再次紅了眼眶,心裡甚是酸楚。 「那妳哭了一個多小時是在哭什麼?」 「我……只是想哭,不行嗎?這裡是我家,我愛哭多久就多久。」 鬧起性子來,女人不管是十七還是二十七,全都是一個樣--任性! 「妳有沒有車?」 「幹什麼?」她防備的看著他。 「妳只要答『有』或是『沒有』,小姐。」難得想帶女人去兜風,這女人卻囉嗦個沒完,嘖,受不了。 「有……」 「太好了,我們走吧!」他拉著她的手往門外走。 「是腳踏車。」她補充了一句,鼻子卻撞上他陡地停下來的寬背。 「什麼?」斐焰誇張的叫了一聲,「妳住在美國紐約耶,小姐,妳竟然沒車?」 「我上班的地方很近,以前唸書時又住校,我不知道買車要幹什麼?」她答得理直氣壯,拳頭握得緊緊的,像要捍衛什麼。 「開車去看夜景啊,不然上山去吹風,找一家情調氣氛佳的餐廳跳個舞、喝點小酒也行。」 「這地方……腳踏車也可以去。」她有點固執的堅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