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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術漓    


  「一個多月了。」奴奴替主子回答。

  「什麼?!已經有一個多月了。」苑柔又是一陣調笑,「我說你們倆也未免太努力了。

  「你才知道。」奴奴笑著應了一句。

  「喂!你們兩個,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拉維爾羞惱地看著漠視她存在的兩人。

  「你是孕婦,別亂發脾氣。」苑柔還是難以抑制嘴邊的笑意。

  「我看改天我也該好好教育一下阿亟硯,讓他努力一點,免得放你一個人太閒。」拉維爾壞壞地說著。

  「我……不用你多事啦!」苑柔小臉漲得通紅,似乎只要說起她和呵亟硯就會有這種反應。

  「兩位公主要是討論完這私密的話題,可不可以說說接下來的計劃。」奴奴可等得不耐煩了。

  「對啊,你剛剛想到什麼計劃?」拉維爾拉著苑柔的手問。

  「去找這裡的地頭蛇幫忙呀!」「誰呀?」拉維爾和奴奴異口同聲的問。

  「還有誰?」苑柔好笑地睇了她們主僕兩人,「當然是阿亟硯啊!」

  第十章

  「拉維爾人呢?」旭克圖滿頭大汗地問著苑柔。

  「你問我?」苑柔指著自己故作驚訝狀。

  「除了你,我不知道沒能問誰。」他坦白道。

  「那你可真是問對人了。」她語帶挖苦的回了句。

  「這麼說你是知道?」旭克圖緊繃的神經總算能夠稍微鬆懈下來,稍早地去找拉維爾,只見她帳子裡空蕩蕩的,他差點要瘋掉。

  「我還以為她不走了呢。」苑柔不疾不徐地將桌上的乾果放進嘴裡,邊用眼睨著他打量。

  「走?上哪兒去?」他怎麼沒聽說拉維爾有遠行的計劃。

  苑柔微蹙起黛眉,「當然是離開這個傷心地羅!」「什麼傷心地?」旭克圖一手搔著頭,仍舊摸不著頭緒。

  苑柔聳聳肩,「問你啊!」「我?」旭克圖疑惑地直指自己的鼻子,他可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拉維爾了。

  「是啊!稍早奴奴匆匆忙忙的跑來把我拉去,誰知我還沒進門,就聽到拉維爾哭得唏哩嘩啦的,也不說是怎麼回事。只知道她興沖沖的跑去找你,一回來就變成那樣子。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沒有啊!」他哪有對拉維爾做什麼。

  「沒有?那她會一聲不吭就走人?」苑柔句句都帶著濃濃的疑問,一點也不放鬆的追問:「她到底有沒有去找過你?」

  「有啊!」旭克圖點點頭,「可是她也不知怎麼回事,在門口嚷了幾句就氣沖沖的走了。」果然,一個是氣得半死,另一個根本就搞不清楚狀況。苑柔暗忖。「你真不明白?」

  「說你蠢你還真是蠢到家。」另一個聲音倏地冒出。

  「阿亟硯!」旭克圖轉身看著掀開帳簾走進來的阿亟硯。這小子又知道了些什麼?

  「別懷疑,你不知道的事我都知道。」阿亟硯看著呆愣的旭克圖著實有些無奈。

  旭克圖微皺起眉頭,「你又知道什麼了?」「我問你,拉維爾去找你的時候你在幹嘛?」阿亟硯邊問邊在苑柔身邊坐下。

  「那時我正在幫拓跋恪拿披風。」旭克圖看著他們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不解的問:「有什麼不對嗎?」「拿件披風需要身子貼著身子嗎?」苑柔不答反問。

  「拿件披風何必怕被人瞧見?」阿亟硯也咄咄地返問著。

  「那是……」「那就是拉維爾所看到的情形。」苑柔好心的提醒。

  阿亟硯突然摟住苑柔的纖纖細腰,「要是有個男人這麼摟著拉維爾,還故作驚慌的說:'怎麼辦?被人瞧見了。'不知道你會有什麼感覺?」旭克圖一想到阿亟硯所形容的情景就不禁火冒三丈,繼而想起有一次拉維爾翻身下馬時,不小心落人阿亟硯懷裡,當時他就有股想砍人的衝動,難道……這就是他吃昧的表現?

  「我……我……」旭克圖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原來拉維爾又再吃味,可他真是冤枉的呀!

  「先別說這個,難道你一點都看不出來這全是拓跋恪使的小伎倆嗎?」苑柔出聲詢問。這可是十分明顯的事實。

  「拓跋恪?」旭克圖蹙眉沉思,若照苑柔和阿亟硯所言,似乎一切真如他倆所懷疑的。

  「別懷疑了,這真的都是她搞的鬼。」又一個聲音自他們身後響起。

  「鄂索!」這小鬼就是有辦法適時出現,旭克圖愈來愈相信鄂索是他命中的貴人。」你又知道些什麼?」「我只是碰巧發現拓跋恪公主的一點小秘密罷了。」鄂索將他偷偷聽到的秘密結抖了出來。

  原來拓跋恪和繭繭的對話都讓鄂索一字不記的裝到耳朵裡去,他還正愁沒機會可以揭穿那對討人厭的主僕,沒想到機會主動找上門。

  「果然跟拉維爾所預料的一樣。」苑柔聽了鄂索的敘述後,很是憤慨的用力擊掌。

  「她早知道怎麼不說?」阿亟硯不解的看著她。

  「呃……其實她有說,只不過……呵呵!」旭克圖搔著頭,傻笑的對著眾人。

  「你不相信。」阿亟硯語氣裡滿是肯定。

  「我只是不想隨便懷疑別人。」旭克圖訥訥地低語。

  「你不想隨便懷疑別人的結果,就是把未過門的妻子給氣跑了。」阿亟硯指責道。

  「還有一個未出世的孩子。」鄂索的話引來旭克圖和阿亟硯驚愕的目光。

  「孩子!」旭克圖被這個驚喜給嚇傻了。

  「你怎麼沒告訴我?」阿亟硯用責怪的語氣質問著肯定知情的苑柔。這妮子居然將這麼重買的事瞞著。

  苑柔無事的攤開手,「我正準備要說。」「鄂索,你怎麼會知道這消息的?」苑柔開始佩服起鄂索來了。

  「我剛才到郎瑪那邊溜躂時聽來的。」鄂索串門子的門路可多著。

  「那你有沒有順便聽到一些有關拉維爾的消息?」旭克圖瞥了阿亟硯和苑柔一眼,他這次可學聰明了,相信這兩個人肯定和拉維爾的失蹤脫離不了干係。

  「阿爹一聽說你媳婦有了身孕,早就將人帶了回來。」「不會吧?!」阿亟硯同苑柔相視一望。他們本來計劃讓拉維爾消失個幾天,這會兒天都還沒黑,人就給揪回來了。

  「沒錯。」鄂索這個包打聽肯定的點著頭。

  「那人呢?」既然人沒走成,為什麼他剛才沒找著?

  「她在大娘那邊。」鄂索指著碧為兒營帳的方向說。

  「原來如此。」旭克圖眉開眼笑的拍拍他的頭。

  「謝謝你!」他邁著大步朝外走,準備去哄拉維爾開心。

  「謝謝你呀!鄂索。」其實鄂索也是苑柔事先安排好的。

  「不客氣。」鄂索謙虛的笑著。想他雖是個包打聽,但也沒能耐連人家哪時懷孕的事都知道,純粹是配合著演戲罷了。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忘了告訴我?」阿亟硯斜眼睨視著她。

  「有嗎?」苑柔裝傻的問。

  「鄂索!」他轉頭喚著笑嘻嘻的小弟。

  「呵呵!我只是告訴阿亟硯哥哥,等旭克圖哥哥的婚禮結束後你就要回中原,這是阿爹告訴我的,真的。」「你沒話要說嗎?」阿亟硯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我……」苑柔垂著頭無語。

  唉!又是另一段難解的愛情習題!

  「拉維爾、拉維爾!」旭克圖邊跑邊喊著心上人的名字,就這麼一路衝進碧為兒的帳子裡。

  「小心點,你這孩子。」理繪忙穩住旭克圖莽撞的身子。」公主,你這兒子真是白養了,一來就只知道要找媳婦,都忘了還有你這個娘了。」她忍不住取笑著他。

  「別笑話他了,瞧他臉都紅了呢!」碧為兒連忙替兒子解圍。

  「娘,她呢?」旭克圖直朝內堂去,可惜被簾幕擋住看不真切。

  「在裡頭躺著。」碧為兒感到好笑的直搖頭。

  「她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旭克圖小心翼翼的探問。

  「我怎麼會知道?你問她本人不是更快些。」碧為兒指著站在簾幕邊的人。

  旭克圖不知所措地看著拉維爾,久久吐不出話來,不知不覺的眼光就停在她尚未隆起的腹部。

  「你來幹嘛?」拉維爾口氣沖得很。

  「那還用說,當然是來看你的。」理繪對她眨眼戲謔道。

  「還不快跟你媳婦道歉。」碧為兒扯著兒子的衣角提醒。

  「拉維爾,你就別再跟我嘔氣了,我真的不知道會引來這麼多不必要的誤會。」旭克圖委婉地陪著不是。

  「我才沒空跟你嘔氣呢!」她撇了撇嘴後別開臉。

  「就是嘛!孕婦可不能隨便動氣的。」理繪拉著拉維爾到一分坐下,伸手摸摸她的肚子笑著說。

  「聽到沒?以後不准你再惹拉維爾不快了。」碧為兒連忙出聲打圓場,就怕兒子不會說話又得罪准媳婦。

  「是的,娘。」旭克圖爽快的答應。

  拉維爾看著他們母子一搭一唱的忍不住露出笑容,看來她未來的婆婆可是跟她站在同一邊的。

  「你阿爹就快來了,要他趕緊把你們的喜事辦了,可別等肚子大起來才好。」理繪看到拉維爾釋然的笑容,這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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