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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花兒 這麼大一筆數量的黃金白銀重量驚人,絕非幾人之力可為。 「說的也是,噢,我又想錯了。」 「不,其實也有可能。藏寶的人可能將帶去的人全殺了,他制完這幅圖之後分成十份,為了不讓事情洩密,應該也作了些防範。不過我們猜這些都投用,反正也不會知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元滄海看著那幅地圖,歎了一口氣。 「當作不知道。」他笑著說:「滄海,你手比較巧,把東西全塞回去把衣服補好吧。」 她奇怪的問:「為什麼?」 「為了讓你生活寧靜呀。」貝陽谷直瞅著她,「你知道嗎?自從認識你之後,我天天都睡眠不足,說真的,我快累斃了。」 「誰叫你這樣做!」她愣道:「又關我什麼事?」 「你麻煩事那麼多,我要是不看著點,那還得了?」 元滄海總算知道了,為何每次她有難,他總會適時出現,那並不是巧合,而是他的用心。 但是為什麼,他要對她用心呢? 是因為,他對她動了心嗎? 元滄海對自己的這個推論,悄悄的臉紅了。 真傻呀!怎麼能因為自己對他情懷暗生,就覺得對方也是同樣的情形呢? 他說她害他睡眠不足,難道他就不曾害她輾轉反側難眠嗎? ☆ ☆ ☆ ☆ ☆ ☆ ☆ ☆ ☆ ☆ ☆ ☆ ☆ ☆ 「可惡!」劉一刀在黑夜的樹林中發出狂吼。 「看樣子不找幫手是不成的了。」 他原本的計劃遇到了一點小小的阻礙,害得他想要獨吞的心願落空。 這麼多年來的心血就要落空,他怎麼能甘心呢? 決定了,讓他們來替他出力,之後再想辦法除掉那些廢物。 反正那些土匪的腦袋全加起來也沒他靈光。 先把黃金找出來再說,他可不想像那些笨蛋寨主,成天只會擔心別人覬覦自己的藏寶圖。 要不是田蝙壞事,將他好不容易說服各寨主拿出來的藏寶,圖偷走,根本就不會有這些麻煩。 那個小王爺主番兩次壞他的事,跟他娘一樣都是天殺的罪大惡極。 氣死他了,這次得來個大軍壓境,不用人梅戰術不行了。 ☆ ☆ ☆ ☆ ☆ ☆ ☆ ☆ ☆ ☆ ☆ ☆ ☆ ☆ 貝陽谷得罪的人並不只有劉一刀而巳,阮常也已經透過關係,一狀告到逐北王府去了。 在書房裡,逐北王貝樂才送走了宋相國,他雖然是武官出身,但卻有著讀書人的斯文和溫和。 「真是的。」他搖著頭輕歎,「原來陽谷是跑那去胡鬧了。」 「王爺。」凜國公主皇甫晴文跨過門檻,說道:「你別理他,我相信陽谷絕非仗勢欺人、倒行逆師之徒。」 說她的寶貝兒子到東羅城去擾民,破壞店舖民生,還將人打成重傷,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宋相國來訪,她雖然沒有出來,但是他的來意和說詞,通通都由僕人傳達到她耳裡。 所以他前腳一走,她後腳立刻來了。 「我也想相信陽谷不會如此亂來,不過……」貝樂又歎了口氣,「唉,我看宋相國也不至於冤枉了他,說不定這事是有,只是不像他說的如此嚴重。」 「王爺,雖然我對剛谷突然就比勤書帶一名,說是未婚妻的女子回來很不滿意,」皇甫晴文對自己的兒子很有把握,「但宋,相國說的我一個字也不信。」 「公主,我看這樣不是辦法,還是讓他早點回來才是。」貝樂有點頭痛的說:「元姑娘的事總得弄個清楚。」 「王爺你別擔心,我讓書豪過去說說,那姑娘看來也識大體,應該會知難而退。要是她不懂事,我也只好幫點忙了。」 「書豪過幾日就要上任,正忙著整理行囊,這節骨眼你還讓他辦事?」 皇甫晴文笑著說:「誰要他是陽谷的姐夫?小舅子闖了禍,只好姐夫來幫忙了。」 「就怕陽谷回來問起,不好交代。」貝樂煩惱的皺起眉,「公主,我看這事就先別管,先叫陽谷回來再說。」 「他要是叫得回來,就不會讓你煩惱啦。」她太瞭解自己的兒子了,「他長這麼大,可曾闖過什麼禍?放心吧,我相信他有分寸。」 「依我看呀,這元姑娘的問題大過宋相國。我呀,是絕不能接受平民媳婦兒的。」 「這一點陽谷他很清楚,還這麼做,我看是存心要跟他娘我示威。」她搖搖頭,「我要他多跟羽雲郡王親近,恐怕他是心裡不願意,故意弄個未婚妻來的。」 「公主,其實婚姻大事,孩子們喜歡就好了,我們少管一些,也少些煩惱。」 「你就是愛擔心!你怕我幫孩子們作主,他們會怨我嗎?你看行雨、停雲和瓏霧,不都過得很好?」 這三個女兒,雖然只有行雨是她生的,但每個婚事都由她作主,過得都很幸福美滿。 因為她捨不得女兒,因此雖然已經嫁了,卻還是留著女兒、女婿都住在王府裡。 一大家子天天見面,感情好得不得了。 貝樂點頭,但仍微帶憂慮,「但是陽谷不比行雨和停雲,我看……」 「不用你看了,聽我的就對了。」皇甫晴文一如往常,不管在皇宮還是王府,她都是如此強勢。 她不接受平民媳婦,就絕對不會改變想法。 「王爺。」總管恭敬的立在書房外,等他們夫妻說完話才出聲,「小王爺有信回。」 「快拿來。」 貝樂接過來一看,啊了一聲,「怎有可能?」 失蹤的漕運,讓他找到了? ☆ ☆ ☆ ☆ ☆ ☆ ☆ ☆ ☆ ☆ ☆ ☆ ☆ ☆ 阮常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是整筐的人參補品羅列在地,成排的良醫站在一旁,笑嘻嘻的貝陽谷立在中間,這都是真真實實的,而那個小王爺說的話讓他徹底的傻了眼。 帶了良藥和神醫來幫天祥治傷?這其中一定有圖謀!他怎麼會突然那麼好心? 難道是他賄賂宋相國的那筆銀子生效,所以他來請罪了? 貝陽谷恭敬一揖,「阮老爺,前幾日多有冒犯,真是抱歉,不知道貴公子身體如何,有沒有起色?」 他不知道他的來意,於是哼了一聲,「多謝關心,橫豎是死不了。」 貝陽谷再道:「阮老爺,我們又不是真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是嗎?我這次來,是要請你幫個忙,如果不肯沒關係,我馬上就走。」 「我能幫小王爺什麼忙?你武功高強、身份尊貴,辦起事來無往不利,人人都要讓你三分,哪需要我?」 哼哼,原來是有求於他,難怪會把姿態放低。 阮常一想,雖然他幾次讓自己沒有面子,又損了一些產業,但說起來倒真沒有深仇大恨。 跟這小王爺當朋友總好過當對頭,再說起因也是自己兒子不好,覬覦人家的馬,才意起風波。 否則這小王爺也不會想找他麻煩吧? 他要不大氣一點,趁這個機會把梁子揭了,有這個小王爺一直找麻煩也心煩。 「阮老爺這麼說就錯了。」貝陽谷搖頭笑著說:「總有我辦不到,需要眾人相助的事。」 「如果能幫到小王爺,我當然義不容辭,但要是無能為力,我也只能說抱歉了。」 貝陽谷笑道;「這事說來緊要,換個地方談吧。」 於是阮常將他帶人密室,聽他說出請求,不由得嚇了一跳。 「你是說那筆漕運?小王爺別開我玩笑了,既然有消息,為何不發自己的人馬去挖掘,而要我幫忙?」 貝陽谷解釋著,「那是朝廷的,我又不是不要命,怎麼能派官兵去起?那筆數量實在太大,不拿對不起自己,又不能讓朝廷知道,想來想去只有拜託你了。」 阮常想,那乞丐雖然打傷自己愛子,但他也已經死了,留下的這筆寶藏的確很令人心動。 他看了貝陽谷一眼,冷笑了一下。 難怪他要親自上門來示好,如果沒有他出人幫忙,他要以一人之力起出財寶實在辦不到。 「我怎麼知道這藏寶圖是真是假?」 「我也不知道呀,只是我的推測,但如果是假,又怎會有人搶奪?」他把黑衣人三番兩次來找的事也說了。 阮常還有疑問,「既然如此,怎麼你不直接跟他合作就好,卻要來找我?」 「若那個黑衣人是能夠合作的,那乞丐又怎麼會死?」貝陽谷分析著,一,阮老爺,你因我的後台讓我三分,別人可沒你這氣量。」 「我一來怕死,二來怕麻煩,想來想去,還是阮老爺你最合適。」他微微一笑,「我不是罵你,不過我想你應該有興趣才對。」 阮常一聽有理,「我是有興趣,若真有此寶,怎麼分?」 他伸出手比了個五,「這寶藏起出來之後,我們一人一半。」 「嘿嘿,小王爺,不是我貪心,我手底下的兄弟個個要分,你可只有一人,佔五成似乎有點多了。」 「這藏寶圖是我的,分你一半是因為有風險,得要勞你的駕對付黑衣人一掛。」他哼了一聲,「否則就只有我七你三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