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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晨雲    


  —道冷若冰霜的箭靶,像發了狠似的不偏不倚射入鍾文翼的心臟,丁煜凡嚴峻的說:「我要你說清楚,附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猶如尊王般的姿態,滿臉陰霾,強烈的命令鍾文翼把話說清楚,他強烈的寒意令鍾文翼寒毛直豎,聲音不由得戛然而止。

  「說!」「說……什……麼……」他戰慄得結結巴巴。鍾文翼不由得開始後悔起來,關於丁煜凡的事都是傳說、謠言,他以為是企業界把丁煜凡太神奇化了,沒想到今日一見,沒幾句話,他就被嚇得汗如雨下。

  丁煜凡冷冷的道:「金屋藏嬌!」

  這會兒,他到底是給自己招惹到什麼麻煩了?但面對在場十幾位人士,鍾文翼仍裝作一副不畏懼又吊兒郎當的表情問道:「你自己心裡很清楚,在一棟別墅裡藏著一個女人,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丁煜凡眼中射出如炬的怒火,灼得鍾文翼叫苦連天,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道:「那女人還真有一套,把大爺我服侍得服服帖帖的。」

  桌底下,丁煜凡早巳握緊拳頭,胸臆間隱藏著怒氣,有股想殺人的慾望,而這個人選便是鍾文翼。

  青狼才死沒多久,她竟然立刻勾搭上鍾文翼,很好!他終於清清楚楚的看清這女人的真面目,一旦失去了依靠,她會立刻尋找更好的目標,就這是她的本性,幸好他沒有依青狼的托付,娶了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讓他戴綠帽子!

  「那種女人,隨你怎麼樣我也不會在乎的,『金屋藏嬌』?你大概搞錯了。」丁煜凡冷嘲的笑道。

  鍾文翼臉色一陣青、一陣紅,莫非是他猜錯了?那女人對丁煜凡沒有任何意義?

  「照你這麼說,我可以在那棟別墅裡來去自如,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嘍?」

  鍾文翼不怕死的再三向丁煜凡挑釁,已讓丁煜凡隱藏在胸臆間的怒火,如火葉般急速燃燒。

  在場的每個人都可以感覺得到,丁煜凡發火了,而且來勢洶洶。

  鍾文翼如喪家大的走出來,丁煜凡則撒撤嘴角,頗有嘲笑他之意的定在他前面,「怎麼了?剛才在裡面不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嗎?才過了一會兒的工夫,你的臉色全變了,不再耍弄你那張賤嘴了,是不是?」

  他表情極為冷淡的嘲笑鍾文翼的無知。

  「怎麼會這樣呢?事情不該是這樣的……」鍾文翼喃喃自語道。

  他至今仍無法相信,即將到手的投資案,就這樣白白送給了「煜耀」,教他怎麼吞得下這口氣呢?

  「你以為派個女人探我的口風,我就會中計嗎?」丁煜凡慵懶的笑容,像在宣告他的勝利似的。

  鍾文翼吃驚的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丁煜凡冷哼的笑著,卻不回答他的問題,「等著破產吧,鍾文翼,以後『鍾氏集團』格成為建築業的一個歷史名詞。」

  鍾文翼泛著難以置信的眼神,驚愕的睜大雙眸注視眼前並非泛泛之輩的丁煜凡。

  如果沒有取得這項投資案的標單,「鍾氏集團」即將倒閉的消息丁煜凡竟然知道,他終於知道丁煜凡為何會親自來參與,因為丁煜凡想看他挫敗的表情。

  他是個既殘忍又可怕的領導人物,讓對手絲毫沒有轉圃的餘地。

  鍾文翼這下終於明白丁煜凡並非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花花公子,他確實有本領,由剛才在裡面的情勢看來,這場工程標單,擺明了只有「煜耀」在那邊唱獨腳戲,而其餘的人只有觀看的份。

  他們提出的價錢低得讓人百思不解,就算得標了也賺不到幾成利潤,但丁煜凡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樣,卻更令人匪夷所思,難道「煜耀」真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想扳倒我,你再訓練個幾年吧,不過,依目前的情勢看來,你似乎沒有這份能耐了。」丁煜凡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在他耳邊邪惡的說這,「對了,順便告訴你,『鍾氏集團』有一半的股份已經被我買下來,它不會面臨倒閉,不過倒是易主了,成為『煜耀』的一部分。」

  丁煜凡放肆的咧嘴而笑,如子夜般的黑眸,在離去之前凌厲的瞪著鍾文翼,其中含意不言而喻。

  一失足成千古恨,鍾文翼終於知道自己招惹到的是什麼樣的嗜血魔鬼,丁煜凡以別人的失敗來建立他完美的企業王國。

  自己一生的成就將毀於一旦,他抱頭懊悔。

  從丁煜凡的背影可以看出,他全身蘊含著一股劇烈的怒氣,而呈現緊繃的狀態,頸邊隱約浮現的青筋,正警告著「閒人勿近」,而此刻的他帶著這股波濤洶湧的怒潮,來勢洶洶的往曲亦築的別墅方向而去。

  曲亦築還在懷疑此刻會有誰來找她時,門靡呈現的臉孔,著實令她吃驚及高興,但她根本來不及反應丁煜凡的怒火,他便用他那只粗獷的大手掐住她的脖子,令她呼吸困難,一步一步的往後面退,直到碰到了沙發,兩人雙雙跌入沙發中,他始終沒有放開在她頸上的手。

  「你這賤女人,青狼才死沒多久,就按撩不住寂寞找起男人,連鍾文翼那種男人你也要,若不是看在青狼的面子上,我老早就把你這種女人給甩了,省得麻煩!」他眼神中閃爍著兩簇小小的火苗,手勁上的力量一點也沒有放鬆。曲亦築直搖頭,脖子上困住的力量令她呼吸困難,無法開口喘氣。

  「怎麼,你也會有怕的一天?你不是很厲害嗎?」他邪惡的笑道,「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中,這不是你一向的作風嗎?你也會有滅口的一天!」他漠視於她脖子上出現的青紫顏色,一心只想把這幾年來所隱藏的恨意,全發洩在這一刻。

  當他聽見她與鍾文翼的姦情時,他早想這麼做了,只是為何他心中沒有享受報復的快感,反而顯得相當失落?

  難道這女人在他的心中,還佔有一席之地嗎?

  丁煜凡被心中閃過的念頭大大震撼住,他鬆開手,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上,手部支撐著頭部,一副痛斥自己的模樣。

  在她極度需要氧氣時,曲亦築以為自己會死在丁煜凡無情的手上,但下一秒,脖子上的箝制不見了,她連續咳了好些聲,呼吸才稍微順暢起來。

  她不懂煜凡的怒氣為何而來?摸著頸項上被他掐過的痕跡,她心中充滿疑想,但見他一副悲傷的模樣,她不由得顫抖的伸出右手,觸摸他的身體道,「你怎麼了?」

  丁煜凡冷漠的撥開她關心的手,好似她的手是毒品般。「不要碰我!」他的眼神沒有絲毫感情,猶如冰庫般冷颼。 

  曲亦築想給他安慰,但他卻不給她任何機會,—再逃避她的關心,難道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非得這樣才行嗎?

  「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自動離開這裡,不會再給你添麻煩。」她忍下心中的痛楚道。

  她早該離開的不是嗎?繼續厚臉皮的待在這裡,只會讓他嫌惡而巳,只是人海茫茫,哪裡有她容身之處呢?

  「你真有一套,我把你安置在這裡,你還有辦法勾搭上鍾文翼,不簡單,我是不是該頒一個獎給你?『水性揚花』的女人!」

  丁煜凡不曉得自己發了什麼神經,竟然讓鍾文翼區區的幾句話,把他這幾年來辛辛苦苦建立的假面孔給拆穿,怒髮衝冠的跑到這裡來,想一手掐死曲亦築,這女人不值得!

  「鍾文翼?!」她訝異的念著這個名字。

  「別告訴我你不認識他!」他咬牙切齒道。

  「你都知道了?」曲亦築以為巽婷裳把鍾文翼想強暴她的事情告訴了想見,可是他為何會這麼生氣呢?而且是衝著她而來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聽說你把他服侍得服服帖帖的,我都不曉得你有這樣的本領!」他鄙視的瞧著她全身上下。

  「不,不是這樣的,是他想……」

  曲亦築終於明白他的怒氣所為何來,她急忙解釋,可是他卻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他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冷冰冰的嘴唇貼上她的,不帶任何感情,這樣的舉動,無疑是給了她一記巴掌。

  他怎麼可以這樣誤會她,這樣對待她呢?

  當丁煜凡冷冰冰的雙唇貼上曲亦築的,他變得極度渴望更多,一個吻滿足不了他,他想,反正這女人的身體不知被幾個男人碰過了,差他一個又何妨呢?更何況當初他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曲亦築拚命的掙扎,她不能讓他恣意在她身體索求、摸索,這樣只會讓她感覺到侮辱。

  「放開我……不要……」她淒苦的吶喊著,這樣的作法對她來講太殘忍了,他簡直把她視為別的女人一樣,有性無愛。

  「不要?哼,不要跟我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招術!你這身體不曉得有多少男人碰過了,你應該感謝我,這種事是我教你的,不是嗎?別忘了,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他啃噬她美好的脖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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