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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白雙 迦罕銀才一開門,就接到露肯後一個踉蹌之後跌倒的身驅。她抬起頭來,死命的睜開雙眼,嘴裡充滿酒氣,「你呀,真好!比我的寵物還聽話。」 這話,有著侮辱他的嫌疑。可她的醉言醉語,他能生氣嗎? 「我告訴你哦!今天陳董要我喝完三瓶酒才可以走,我都喝完了,厲不厲害?」 他捧起她的小臉,心疼不已。「你喝醉了。」 露肯後卻搖搖頭,拉著他倒向沙發。「我沒醉!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 「好好好,你說。」她的個性執拗,喝了酒後更甚。他摟著她,讓她更靠近自己,不自覺撫摸著她的背部,呵護著快快入睡。 她卻捧往他的臉又吻又親,驚得迦罕銀只能愕然呆立的任憑她處置。直到她的手來到他的胸口游移,他才察覺她帶給他一發不可收拾的反應。 他伸手捉住她不安分的手,聲音因下腹的反應而不安不穩,「你……你在做什麼?」 露肯後的動作並未因此打住,她的雙眼閃爍著某種訊息。這是一個淑女不該有的表現,她卻語出驚人的道: 「我們來做愛吧!」 「你……你說什麼?」他明白她的神智不清,卻 她嘟起嘴巴,像得不到糖吃的小孩般嚷著: 「又不是沒做過,你擔心什麼?」 「我不是擔心……而是……」老天,他和她之間的進展根本不到她所想像的地步,現在同她解釋,她會聽嗎? 「你不愛我?」她發亮的眸子幾乎泛出淚光,她不明白為什麼他不願意。是她不夠好?不夠漂亮?還是,她不具吸引力? 迦罕銀不知所措的看著她,紅潤的朱唇讓他情不自禁,她的人更是他夢寐以求,但他對自己發過誓,要得到她,要在她清醒的時候。 「我當然愛你!」他克制自己的雙手,僅僅輕揉著她的秀髮,輕輕的勾起把玩著。 「那你還顧慮什麼?」她的身體靠了過去,他已無從後退。 迦罕銀凝視著她,打破防線地吻著她的額頭,阻止她繼續衝動、任性。「你醉了,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很清醒。」 他的吻,讓她綻放了今晚最甜美的笑容。她的眼神中沒有戲謔,他知道她很認真。 沒法子,他潤了潤唇,伸出一根手指頭問道: 「好,那我問你,這是幾根手指?」 「二根!」很好,眼睛都花了。 他拍拍她的頭勸道:「你醉了!」 「我沒醉!」 她真是要命的固執! 因為正環著他的脖子,所以在他低頭的同時,也將她胸前的春光一覽無遺,他突然痛恨起那件衣服,惹得他心癢難耐。 他托起她的下巴,喉嚨像早已乾涸的旱地,「你不後悔?」 「有什麼好後悔的?」她覺得莫名其妙。 完了!他知道他完了,他的理智完全喪失殆盡,摟著她的手已不知不覺來到她的唇間,指尖磨擦著她的紅潤,傳送過來的微熱溫度讓他發狂。 他的唇熨燙著她的唇、下顎及頸項,隔著衣料,他的大手迫切的撫弄她每一寸肌膚。 她緊緊貼著他,讓他的吻更為深入,點點紅痕撒散在她細白的肌膚上特別鮮明。她的手爬上了他的背,輕輕地掀開他身上那件棉衫;在察覺到她的意圖時,他為她的主動驚喜。 「你……」 露肯後淺淺一笑,不容許他們之間還有多餘的言談,封住了他的唇,帶給他一次又一次的震驚。 他俯身親吻她胸前的衣裳,下一秒鐘,她的衣褲已散落在池上,他的指尖享受著碰觸她的感覺,輕輕地滑過她粉色乳尖,微微的嚶吟自她口中送出,帶給他同樣的震撼。 某種渴望衝擊著她,他的手磨蹭著她的乳峰;俯首,他輕輕的啃嚙它們,歡愉的呼喊再也無法抑止,她急切的拱身向他,莫名渴望一種疼痛——在她的身軀、小腹…… 當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稚嫩的大腿內側,深深的悸動成為一種折磨。 他的手搓弄著她的柔嫩,讓她由嬌喘不休轉為乞求的啜泣聲,慾望使他頭暈目眩,他再次吞噬她的嘴,用舌和她火熱的交纏。 撫過她搖擺不定的腰,用手去探索她美妙的軀體,不可收拾的熱情要她完全屈服,原來,女人的胴體是如此的美麗…… 她看著他,他的眼睛像星星般閃爍,美得眩目;他將她的身子拉得更近,直到兩人呼吸合而為一。 粗嗄的聲音掙扎出他的喉間:「最後一次機會……」 「我要你!」這是露肯後的回答。 他不再遲疑了,大膽的擁住她,貪婪的品嚐她的唇。她呢喃著,輕咬加深彼此的吻,但,這似乎不夠。 她早已被他挑起熊熊慾火,原始的輕喚和低吟鼓勵著他,吻遍她每一寸肌膚,他托起她的臀,要她的雙腿環住自己。 他的呼吸失去穩定,看到她眸子的慾望,他的忍耐終到極限。在她渴望的低喘中,他抬起她的雙腿,慢慢地滑入她的身體。 露肯後一陣緊繃,身體充滿期待和接納的迎向他,在他進入她的深處時,他遇到了阻礙,他在她耳邊低喃: 「環著我,讓我吻你。」 她照做,熾熱的慾望使她迫不及待;他的舌逃逗著她的,直到她融化在他懷中,他已然衝破那層障礙,臀部開始大膽地律動。 原始的情慾操控著彼此,在收到同等的回應後,更深入的激情在兩人身上像煙火般釋放開來。 他的身體感覺到她的緊繃和他體內愈升愈高急迫相同,陣陣狂喜沖刷過她,她的聲音催眠著他。 露肯後覺得自己在迷失中找到光芒,是天堂嗎?她感覺到它接近了! 迦罕銀摟著她,沉浸在溫熱汗濕的肌膚裡;她的輕喊逐漸無助,他的神經逐漸緊繃,在一陣戰慄後,他融化在她的身體裡,領著她一同到達顛峰。 雲雨之後,他幾乎癱軟,男女的結合是美妙、奇妙的,初嘗禁果後,總讓人像上了癮般瘋狂,平息中有著滿足感,像是有了全世界般快樂無比。兩人互屬於對方,還有什麼奢求? 他憐愛的用指腹摩挲著她拱起的背脊,來回輕移、勾勒,細細的啄吻著,他嗅到了她的芳香。 雖然她已很不浪漫的沉沉睡去,望著她如扇的睫毛、祥和的睡臉,他決定再次挑逗她,直到他亦筋疲力盡為止…… * 「你這個野獸!」這是露肯後清醒後的第一句話。 凌亂的床單和散了一地的衣物,還有她身上不正常的汗濕味……她憤而抓起枕頭企圖悶死迦罕銀。 「你趁人之危!不要臉。」 迦罕銀光裸著上半身,雖被她重重壓擊,喉間的淺笑卻不能自制的散開來。 「你還笑!」她捏了他一把,罵道:「你不會克制一下嗎?你知不知道這麼做很不道德?」 「我們不是同居嗎?」 「就算是同居,也要在你情我願之下才可以呀!」她抓著他的耳朵狂吼。 迦罕銀沒反抗,只說:「昨天相當符合『你情我願』這四個字。」 「我不是跟你討論成語!」氣炸了!她氣炸了!蒙著枕頭,連說話也含含糊糊。 「這個成語是你提的。」沒錯吧? 露肯後甩下枕頭,俏顏已然通紅。 「你故意的。」 「是的。」他承認昨晚縱慾過度,所以他打了個呵欠,好累! 她不再羞赧,拉開半開的衣裳,恨恨地道: 「你看!到處是你的吻痕,教我怎麼見人?」 迦罕銀掩住笑意,對她的身材發出極度讚賞的驚歎聲。她身上佈滿了他的印記,豐滿的胸脯上,奶油色的肌膚片片紅跡,他禁不住伸出手想覆上它們,卻被她毫不客氣的賞了一拳。 露肯後抓起衣服將自己包得緊密,下半身也用被單裹得死緊,慌忙的跳下床,轉身逃入浴室,還不時傳來她的咆哮聲。 迦罕銀好整以暇的等著她整裝出現,聽著她的怒吼: 「都是你害的,害我連高領的衣服都穿了,還是沒有辦法遮蓋。教我怎麼去上班?你說!」 看著她手指頭指的地方,他攤攤手,「那就別去了。」老實說,看看現在的時間,她老早遲到了。 「不去?那我在家裡要做什麼?」她像洩了氣的皮球,坐入床沿。 他從她背後抱住她,將下巴靠著她的肩,柔柔的氣息在她耳側的性感帶吹送著,「放自己一天假,逛逛街也好,過一天沒有酒的日子。」 「沒有酒的日子?」她回過頭,與他的臉僅有咫尺之距。 迦罕銀乘機用唇磨蹭著她的,調侃道: 「我不想天天被你指控『趁人之危』呀!」 啪的一聲,露肯後的手朝著迦罕銀的頭用力一拍,痛得他呻吟出聲。她斜睨著他道:「你滿腦子都只有黃色思想嗎?」 就算他不是趁人之危,也會被她指控,那倒不如假戲真作嘛! 「以後不准你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