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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葉起舞 女人總是認為子亨斯文又愛玩,用這種方法讓他上鉤最容易,就算沒成功也沒損失。想不到的是他最討厭主動的女人,不管對手是多麼國色天香,只要是主動投懷送抱的,他都覺得很廉價,所以從沒有一個女人成功。 仲間早繪不在意他站得像木頭,仍然得意的說:「我請櫃檯開的門,只要告訴他我是要給你驚喜,再加上一點小費,他就很高興的為我服務了。」 「你一回日本就要嫁人了,還在這裡摘七捻三,你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啊?」真不敢相信她和悅於是親姐妹,悅子像只害羞的小白.兔,但早繪簡直像只一天到晚以嘿咻嘿咻當見面禮的侏儒黑猩猩! 「這裡又不是日本,我也還沒嫁人。」仲間早繪仍然沒有退怯的意思。 「你是不是有病啊!」子亨忍不住批評。 「對呀!我有性上癮症。現在好萊塢很流行這種病,葛妮絲派特蘿和珍娜傑克森都曾公開承認自己患了這種病,我很跟得上流行吧?」 「神經病!有病就該治,有什麼好得意的?我管你怎麼想,給我穿上衣服滾出去!」子亨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丟向她。 「走就走嘛!真不識貨。」仲間早繪喃喃自語。 她邊穿衣服還邊念著,「我們這幾天不會都待在山上滑雪吧,總要有幾天讓我們Shopping買禮物啊!」 子亨背過身,回答:「經過伯恩時我們會停留一天讓大家購物觀光。」 仲間早繪很高興的又說: 「我和悅子都沒錢了, 你可要擔待點。」她未婚夫給的錢她全都花光了,這時有個凱子可以削,她當然不想動用信用卡。那可是舉債度日耶!她已經欠信用卡公司不少錢了,希望婚後老公會幫她還清。 「我會負責你們歸國的禮物,這樣行了吧!」子亨隨口就答應。反正她的親戚朋友就是悅子的親戚朋友,這麼想來他就不會覺得花錢花得不值得了。 隔天早上,戴玉稹神秘兮兮的把子亨拉到一邊,告訴他昨晚仲間早繪跑來敲他的房門,後來他們還關起門來和他的洋妞女伴玩3P,刺激的他想大聲呼喊上帝之名。 真是媽媽咪呀!仲間早繪不是模仿名人上了癮,就是真的得了她所說的性上癮症了。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第三天到了伯恩,不管到哪裡,仲間早繪都有想買的東西,尤其是瑞士名表,她看子更是興奮的吱吱喳喳個不停,硬是要買。 子亨問過悅子,得到她的首肯,最後以一人一隻蘇黎士鑽表做總結。 後來趁著仲間早繪不注意,子亨趕緊拖著悅子偷偷溜了。 再不溜他怕會被這貪得無厭的女人給搾乾,他雖然有點錢,但也不是這種花法呀!好像他是活動的金庫一樣! 第四天,戴玉稹沒有邀請他的女伴,所以七人依計劃轉往伯恩高地。 達弗斯屬於高消費的領域,而且勞伯峰一年一度的滑雪盛事舉世聞名,所有飯店的房間早在幾個月前就被訂光了,想要求一處棲身,都很難! 事到如今,房間該如何分配呢?子亨只好委屈戴玉稹了。 「沒關係。」戴玉稹自信滿滿的說,「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釣到一個馬子,希望她是沒有同伴的,這樣我就可以和她擠了。」 可惜天不從人願,戴玉稹釣到的偏偏是有同伴 的馬子,到了晚上,房間還當真不夠用。 幸好子亨和悅子按著自己的步調在交往,並不急著進入肉體關係,否則這下也要被迫加入房間搶奪大戰。 悅子有了子亨的照料,惡運似乎減少了許多,也許他就是她惡運的救星吧! 只是,這惡運似乎有轉移的跡象,這一天,子亨接到家裡的電話,據說公司出了大事,急需他趕回去處理,無奈一段美麗的假期只好就此結束。 很快的,子亨匆匆忙忙的邊整理行李,邊依依不捨的和悅子道別。 「一定是我把惡運轉給你的,你根本就不該認識我。」悅子坐在床沿,低著頭,眼淚不停的落下。 兩人現在都在戴玉稹的房裡,因為子亨的行李都放在這兒,當然要在這裡整理。 「小傻瓜,這件事我早就在懷疑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早爆發。放心,我已經做了防範,損失應該不大。」子亨放下行李袋,抱住她,溫柔的親吻著她的頭頂。 為了不影響其他人的遊興,他還沒通知他們這個消息。 「一定是我!如果不是你幫我擋下了惡運,公司又怎麼會出事呢?」悅子固執的口叫著。 「如果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有理由怪別人,這個人的人生一定很輕鬆吧!不過我不是這種人,自己造的孽,我沒理由將它怪罪於你。」 「也許我們不要再見面比較好。」悅子仍一味的怪罪自己。 「如果我現在說好,你反而會哭得更大聲吧!」子亨玩笑道。 「如果你現在說好,我回日本一定馬上剃度,這次不管誰反對都沒用!」悅子矛盾的說著。她明明想離開他的,但她的心卻要脅他不得這麼做。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噢!聽你這麼說我應該帶你回台灣才對,免得你想不開。」可是他不能這麼做。公司這次出的大樓子,非一時半刻解決得了,他無法分心照顧她。 「這就是相思嗎?」為什麼人還沒走,她已經開始想他了? 「給我一樣你的東西好讓我想念你。」她哀求道。 子亨一時也不知該拿什麼東西給她睹物思人,想了一會兒,便從衣襟裡拿下一條項鏈,為悅子掛上。 那只是條普通的金鏈子,樣式既粗獷又俗氣,只因它是他用第一次的薪水買的,具有不同的意義,所以他一直把它當成幸運物帶在身邊。 「把它當成我,它跟著我快十幾年了,裡頭蘊藏著我的靈魂。」子亨溫柔的說。 悅子感到鏈子上留有他的餘溫,一種平實的感覺逐漸安撫她的心慌,就好像他厚實寬大的手不時在支撐著她一樣。 「我沒什麼可以給你。」她取下脖子上的護身符,掛在他身上。「我希望把好運都還給你,讓你能很快解決公司的事;就算惡運都回到我身上我也不在乎,反正我早就習慣了。」 「你這固執的傻瓜!我們中國有句話——乞丐也有三年運。你倒霉了這麼多年,也許正是走運的時機來了呀!相反的,我走了那麼多年運,也會有倒霉的一兩年吧!」子亨心疼的擁住她,不喜歡她自責,不喜歡她盡往壞處想。 「你是說我愛鑽牛角尖嗎?」她吸吸鼻子,擦掉眼淚。 「我是說你又可愛又善良。」他再次親吻她的頭髮。 就要別離,想到沒有他的小心注意,不知有多少惡運又會重臨她身上。 沉默了會兒,她偎著他寬闊的肩膀,輕輕的問:「你會來日本找我嗎?」 「難道你以為我把靈魂交給你後,不會要回來的嗎?」他反問。 「我覺得好迷惑。我希望你來,又希望你別來,怎麼辦?」她像個舉棋不定的小女孩,永遠需要別人為她拿主意。 「我會去的,只要你給我一個足夠撐過這段黑暗期的香吻。」 子亨緊緊抱住她,摘掉眼鏡,低頭狠狠的吻住她。 這時,他多希望還有時間讓她在他懷裡融化、讓她在他懷裡燃燒,他不覺開始膜拜她玲瓏有致的身軀。 他的手不規矩的伸進她的運動服裡,慢慢的愛撫著她的背脊,再沿著她的背往上爬,接著移至她胸前,隔著內衣染指她小巧的胸脯。 他的唇捨不得離開她片刻,他的吻深及她的口腔每一處,他吮得她的舌根發酸、齒頰生津。 悅子一時無法承受這種陌生的激情,整個腦袋像受了重擊一樣亂烘烘的,只能不斷提醒自己別忘了呼吸。 而子亨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再進一步,否則下場將無法收拾。 所以他收回不規矩的手,撫弄著她黑亮的秀髮,只是吻著她,不斷汲取她嘴裡的甜蜜。 這個吻一直持續了將近半個鐘頭兩人才分開,結束時,兩人皆有些茫然不知身在何處,有好一會兒,整個房間只能聽到彼此沉重的呼吸聲。 子亨畢竟是經驗老到,他暗自調整呼吸後,再次把她擁進懷中。 「我要走了。你如果想繼續玩下去,我會請仁聰他們特別照顧你。如果你想回日本,我就請衛國送你回日本。」 「我不能丟下姐姐不管。」她淡淡的說。 子亨苦笑一聲。悅子對姐姐的忠誠還真不是普通的執拗,就好像面對天敵一樣,只能乖乖的任其擺佈。 「悅子,答應我一件事。」 「好。」悅子想都沒想就猛點頭。 「收好你的鑽表及我的靈魂,如果我們再相見時看不到這兩樣東西,那我就不要你了。」子亨半威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