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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鄧婉玲 真是可惜啊,明天他們就要離開這兒出發,如果可能的話,等他們從古墓中回來,她希望來這兒研究一下,就不知那個叫科恩的美男子,會不會相信她所看到的一切? 那幾個字是如何出現在玻璃窗上?那時科恩的身體似乎沒動,不可能是他變的戲法。那麼那幾個字又代表什麼意思?說明什麼?或者暗喻什麼?也許他們還沒到古墓,就先要研究這兒、研究科恩。 研究科恩?夢安琪為這想法大吃一驚,那個俊帥如邪魔的美男子,有什麼值得他們去研究?不過他那麼篤定有那本天書存在,真的值得人懷疑。 ☆ ☆ ☆ ☆ ☆ ☆ ☆ ☆ ☆ ☆ ☆ ☆ ☆ ☆ 那晚,夢安琪做了個夢,她夢見自己和另一個人在月色中,走上一條古老的通道,那條通道不斷地向前延伸,似乎可以延伸至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 古道的牆壁上寫著一行希臘文字:遠古的墓道。 在天亮的時候她醒過來,躺在床上不斷回味著剛才的夢,一個很奇怪的夢,一條很奇怪的通道,還有那行很奇怪的文字。 太詭異了,到底會有什麼事發生?夢安琪隱隱覺得不安,她的周圍似乎湧動著不同尋常的詭異氣息,到底是什麼?她又不知道。 第三章 吃完早餐,一行人上了科恩的私人飛機,向著非洲的方向飛去,他們終於開始這次非洲的探險之旅。 飛機在有「綠金之國」雅稱的加蓬首都利伯維爾降落,住進科恩事前約定的酒店。 非洲的夜晚是悶熱的,遙遠的天際,二顆特別耀眼的星星閃動著詭異的光芒。彷彿預示著在這星空之下,在平靜的表象,會發生不平凡的事。 飯後他們來到酒店的露天酒吧,看到科恩也來到這兒。他手上優雅地拿著酒杯,站在圍欄邊,眺望著利伯維爾的夜景。 「科恩。」周潔麗扭動著水蛇腰走到科恩身邊,挽起他的手臂,把胸脯貼在他的手臂上,撒嬌地搖動他的手臂。 科恩冷冷地瞥她一眼,輕吮一口酒,繼續遠眺前方。 「你在想什麼?我可以跟你分享嗎?」周潔麗用她嗲得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問。 科恩並沒理她,但這個大花癡從沒放過任何靠近他的機會,從離開費城到這兒,一路上她都緊黏著他不放。 「科恩,我好喜歡你耶,你也喜歡我的,對不對?」周潔麗做作地扭動一下腰肢,一雙手緩緩地爬上科恩的身上,科恩沒動,連眼角也沒瞄她一下。周潔麗見狀,以為他不反對,更放膽地雙手爬上他結實的胸脯,打算環上他的脖子。 科恩突然伸手捏住她爬行的手,幽藍的眼眸閃過一抹嚴酷。 「滾開!」科恩冷厲地道。 「你……你……你捏痛我了。」周潔麗被科恩捏痛了雙手,淚水直流,這個男人不是對她有好感嗎?怎麼現在全不是這回事? 「你再不滾我就殺了你。」科恩眼眸中閃過一抹寒光。 周潔麗嚇得跳離這個惡魔,淚流滿面地經過圍在一起的五人,衝出酒吧,令眾人莫名地互相對視一眼。 「大花癡怎麼了?」孫耿初推了推近視眼鏡問。 「我們派你當代表,去慰問她。」巫綺盈沒好氣地道,他真夠三八的,他應該當女生而非當男生。 「她好像被科恩拒絕了。」夢安琪道,她剛剛注意到二人,科恩似乎用盡了耐性,她看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冷意。 「可悲。」張一清道。 「韜奇,你小心那花癡掉轉頭來再纏你喔。」巫綺盈好心地提醒勞韜奇。 「夢安琪,這是你的事情。」勞韜奇把問題扔向夢安琪。 「我?又關我事?」夢安琪指著自己的鼻尖道。 「難道關我的事?」勞韜奇輕吮一口酒道。「誰讓她跟來?誰透露我們探險的日期、時間以及航班?誰就去解決那個大花癡女。」 「不如我們把她送走吧?古墓之中處處透著危險,而且我們要翻過喀爾木大森林,森林裡的野獸,絕對會嚇破她的膽。」孫耿初好心地提議道。 「她肯放棄就不會跟來了。」巫綺盈搖頭道,「而且她釣不到科恩,絕對又轉回來釣勞韜奇,你們信不信?」 「頭痛。」張一清又言簡義賅地道。 「夢安琪,這是你該解決的事情。」勞韜奇死咬著夢安琪不放。 「喂,她是為了追求你耶,你不給機會她就算了,還把她扔給我,我又沒有同性戀的興趣。」夢安琪道,把周潔麗扔給她,不如殺了她。 「她不是為追求我,是追求他。」勞韜奇指了指仍然站在圍欄邊上的科恩。 「那你把她交給他處理好了。」夢安琪一臉詭笑。 「好主意。」勞韜奇狡猾地瞥夢安琪一眼道。「你去跟他說。」 「這是你的事情及麻煩,要我這弱女子為你解決,你算是男人嗎?」夢安琪損他道。 「別忘了是誰把她引來的。」勞韜奇涼涼地道。 「就算如此,她也不是我的責任,況且她也不是三歲小孩,她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夢安琪撇得乾乾淨淨。 「話是這麼說沒錯。好!我們暫且放下這個不管,你敢不敢跟我賭一盤?」勞韜奇突然問。 「賭?幹嘛要賭?」夢安琪皺了皺眉,莫名地問。 「我們賭得很簡單,就賭我手上的銀幣是字還是花,贏方可以向輸方提一個要求,敢不敢賭?」勞韜奇撒下誘餌道。 「贏方可以向輸方提要求?」有這麼古怪的條件,夢安琪有點心動。 「對!輸贏靠運氣,你我的機會均等,輸贏的機率是一半一半。怎麼樣?敢不敢賭?」勞韜奇淡淡地道。 「沒有敢不敢的問題,只存在為什麼的問題,我為什麼要賭?」夢安琪可不是傻蛋,任由勞韜奇設陷阱讓她跳,沒有說得過去的理由,她不會貿然地跟他賭。 「需要理由?」勞韜奇狡猾地問。 「對!」夢安琪又翻了翻眼。 「理由很簡單,就是你肯不肯給我追求你的機會。」勞韜奇半真半假地道。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夢安琪哈了一聲,發笑道。 「你不相信?」勞韜奇故作正經地問。 「得了吧!你什麼德性我不知道?而且你對我不來電,我對你也不來電。」夢安琪從鼻子裡發一聲冷哼。 「沒想到你對我的觀感這麼差,感情這東西是可以培養嘛。」勞韜奇故作悲哀地道,他好歹也是校園中的白馬王子吧,他在其他女生眼裡身價非凡,怎麼到了她的眼裡卻這麼不值錢? 「但你我都太清楚不會。」夢安琪道。 「好吧,既然這個不能成為理由,大花癡是成為我們要賭的理由,怎麼樣?這個理由讓你滿意嗎?」勞韜奇揚了揚眉道。 「哈,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夢安琪冷嗤。 「這不是你我最好的解決方法嗎?雖然她不是三歲小孩,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但你是她的同學兼鄰居,有什麼事她的父母首先要找的人是你。我當然不需要向她負什麼責任,既然如此,我們何不以賭來定輸贏?輸的一方就負責解決那個大花癡的問題。」勞韜奇半哄半誘地道。 「這主意好。」孫耿初贊同地點頭道。 「安琪,就跟他賭一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巫綺盈道。 「只有此法。」張一清也簡短地附和。 「好!」夢安琪想了想,勞韜奇說得沒錯,他們把周潔麗互相推來推去也不是辦法,讓周潔麗有機可趁的是她,應該負一半的責任。 「好,我再說一遍,贏的一方可以向輸的一方提一個要求,這個要求由贏方來定。」勞韜奇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知道啦,囉嗦。」夢安琪道。 「一局定輸贏,有沒有意見?」勞韜奇問。 「沒有。」夢安琪擺了擺手。 「那就開始羅。」勞韜奇看她一眼,然後把手上的銀幣向上一拋,銀幣迅速下落,他一手接銀幣一手蓋住銀幣。 「我賭花。」勞韜奇道。 「字。」夢安琪道,既然他說花,她沒理由跟著他說花。 勞韜奇把蓋住銀幣的手拿開,面朝上的是花。 「你輸了。」勞韜奇淡淡地道。 「真的是花耶,安琪。」巫綺盈湊過去看道。 夢安琪瞪著那枚銀幣,她輸啦?這……她有點不甘心,這樣就輸給他,可不可以不算數?夢安琪心想。 「你不可以耍賴。」勞韜奇像是看穿她的意圖。 「誰耍賴了?」夢安琪被他看穿,不服氣地道。 「既然如此,從今開始,你搞定那個大花癡。還有,我是贏的一方,我會向你提一個要求。」勞韜奇眸光中閃過一抹狡黯。 「什麼要求?」夢安琪悻悻地問,看來她沒有賭的運氣,這就輸給跟前的大男人,還要她負責那個大花癡,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