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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席晴 「只有郎立可以,還是郎夜君也叮以這麼做?」他開始撫弄起雙峰上的紅蕾。 「呃——誰——都——不可以!」她已聽見自己不住嬌喘的聲音。 「只有你的丈夫可以,對吧?」他沒忘了她對身體的「愛護」。 「知道了,還不放手!。她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不放。因為,你將是我的新娘,曉香。」他毫不猶豫地宣佈道。 「你——說什麼?!」 「就是你聽見的話。」 「我——又沒同意嫁給你!」她不喜歡任何人勉強她,尤其是他——郎夜君。 「可是你同意嫁給郎立!」 「但你不是他。」 「我是,曉香。打開郎立留給你的手札第五頁,上面有我的字跡,也有你的回應。」他什麼都記起來了,當然不會忘記自己曾經問過曉香的每一句話。 她不敢置信地偏過頭;他順勢將她抱個滿懷。 「你——你——究竟——是誰?」她喘息地問道。 他在她的唇畔摩蹭著,低聲道:「我說過,你願意當我郎立的新娘嗎? 你說,你願意,一千個願意,一萬個願意,不論生死,都不能將你對我的心給隔離,對吧廣他細細道來手札上的字句。 「你——你——怎麼知道?你——偷看郎立的日記?」她哭了。 「沒有,我不會做這種事。我會知道,是因為我就是郎立。」他吻去她的淚,開始在她唇邊細說著,他七年前被父親的手下打傷、失去記憶的事…… 她的淚越掉越多,最後卻化成喜悅的珍珠。 因為,她找回她失去的愛。 是舊愛,也是新歡。 ☆ ☆ ☆ ☆ ☆ ☆ ☆ ☆ ☆ ☆ ☆ ☆ ☆ ☆ 繁瑣的婚禮終於在郎夜君以口銜去霍湘口中的櫻桃下結束。 一回到他們的愛巢,他便抱起霍湘熱烈地狂吻。 「我好想你,誰教你總是規定只有你的丈夫,才可以吻你,要你——」 「這樣——不好——嗎?」她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偏頭一想,霍然笑了。 「好!好極了!」因為他正是她的丈夫.而且是唯一的。 炙熱的吻開始燃燒到彼此的全身,郎夜君開始褪去燕尾服,而且刻意放緩速度,慢到霍湘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就在她仍沉醉在他強健的體魄中,池忽然開始脫起她的衣衫。 首先,伸出一手將絲襪往下褪,另一手則帶著燙人的溫度,一寸寸地熨貼她漸漸裸露出來的大腿、小腿。 「你……」霍湘羞得閉上雙眼。 他的手指在她敏感的大腿內側輕輕滑動,就像是一尾滑溜的蛇,慢慢地接近伊甸園中的禁果。 隨著他指端的移動,滾燙的熱流侵人她的神經末梢,在每一個敏感帶燃起火苗。 「快停……停下來!」她氣喘吁吁地喊著。 老天,羞死人了!她不敢想像他的手會游移到何處,卻又莫名地期待著。 「你不會要我停的,曉香。我們的夜晚,正要開始。」郎夜君笑得邪肆。 在霍湘的驚叫中,他霍地舉高她修長的腿,把她的腳掌湊近唇邊,貪婪地吸吮、舔吻她白淨的腳趾頭…… 「不可以!啊……」她仰起頭,無法承受這麼銷魂的折磨,嬌吟出聲。 她應該馬上把自己的腳縮回來的,可是她根本使不出半點力氣,腳趾頭一被他含人嘴裡,就彷彿融入暖暖的糖漿中,既熱又燙。 她快昏了! 郎夜君非常眷戀地輕舔她每一隻腳趾頭,他的舌尖來到她纖細的腳踝處,一再畫著圈圈,大手也往上移,把她的婚紗裙擺往上推,越推越高,直推到腰際。 她的吊帶絲襪早就被他褪下,所以,此刻她的下身除了一條與絲襪顏色搭配的蕾絲底褲外,別無他物,雪白粉嫩的玉腿一覽無遺。 「曉香……」他粗嘎地喘息著。「你會把我逼瘋的,我的寶貝。」 迷迷糊糊中,她發現自己的身子往上提,被他抱起,好像要去哪兒。 「你要帶我去哪裡?」她氣喘吁吁地問。 「去欣賞夜色!」他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容。 「今晚的月色實在很美,朦朧中帶著神秘感,很像埃及的月光。在埃及考古時,我們不就這樣一起分享月色嗎?所以,我們到外面去。」 埃及!那正是他們的定情之地啊! 郎夜君將她抱到主臥室的陽台,那裡還放了一張躺椅。 當他把霍湘放在躺椅上時,她整張臉全羞紅了。「不要,我們不可以在這裡。你快……回房間!」 「甜心,別緊張。」他的黑眸更加深邃,也更具蠱惑力。「愛不須害羞,更何況陽台上種滿植物,我保證你不會春光外洩的。」 她感覺到他的身體壓上來,他的身體好熱好熱,他的雙腿壓住她的腳,一手拉扯著她的禮服。 「我的禮服!不!不可以……」殘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該在此做這事的。 「可以的,曉香。」郎夜君咬著她的耳垂,把灼燙的氣息傳遞給她,讓她跟自己一起發熱。 「曉香……」汲取她的幽香,他粗重地喘息著。「把自己交給我。讓我好好愛你。」 他又吻了她,他的吻像是蠱,總是可以讓她心蕩神馳,讓她像是飛人云端,完全忘了自已是誰。 他直接扯破她的禮服,把蕾絲胸罩丟得老遠,頭顱完全埋人她的雙乳之間。 深吸一口氣後,他發燙的舌一寸寸舔吻著她雪白無瑕的豐盈,大手並配合的撫摸、輕壓。 「呀……」頭暈目眩的霍湘忍不住發出呻吟。 「曉香,你好美!美得令我情不自禁。讓我愛你!」滿意的歎息聲逸出他的喉嚨。 她原本白嫩的雙乳已佈滿嫣紅的吻痕,他不想傷了宛如搪瓷娃娃般的霍湘,所以只能盡力控制自己放慢慾望,他要給霍湘一個最美妙的夜晚。 他的臉埋在她的雙乳之間摩挲著,發燙的男性臉龐讓她的乳房變得更熱,他不斷吮嚙她敏感的乳蕾,讓蕾花更加嬌艷地綻址、。 「啊……君……別——」陌生又狂野的熱流衝擊著霍湘的大腦,她已經意亂情迷了。 他肆笑,「別什麼?別停對不對?夫人,今晚我是你最忠實的僕人,我一定會完全遵照你的吩咐。」 她還來不及抗議他故意曲解她的話,更磨人的折磨又開始了。 他一再地在她高聳的雙乳之間撩撥徘徊,來回地逗弄、輕咬著,深吻那完全綻放的蓓蕾。 「呃!君……」 「喜歡吧?」聽到她嬌媚的喘息,郎夜君眼底的慾火越加旺盛,再度含住硬挺的蓓蕾,狠狠一吸。 「哦——」一座火山在霍湘體內爆發了!她不自覺地向後仰,飽滿的乳房不斷地顫動,緋紅的蕾花嬌艷誘人。 他飛快地褪去彼此最後的衣服,讓兩具赤裸的身軀完全貼在一起,飢渴的舌繼續吮吻她的蓓蕾,並以膝蓋分開她的雙腿,將大手探向她兩腿之間的秘密花園…… 「君!」霍湘雙頰緋紅地低喘,羞得無以復加。 當他的手指穿越密林,試探性地輕觸那最神秘的花苞時,她發出銳利的抽氣聲。 「不要!不……不可以……」好羞人啊。 郎夜君狂肆地笑著,「別說不可以,我知道你喜歡這種感覺的。 他又加一指探入幽徑,讓那緊窒的內側肌肉隨著他手指的進進出出而收縮,泌出第一道花汁。 「君!哦……」霍湘逸出連自己都羞赧的嬌吟。天!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會發出這種聲音。 像是看穿她的心思般,郎夜君深情地吻著她,「沒什麼好害羞的,我喜歡你的熱情,放心地跟著我。」 他以手指更加撐開濕透的花徑,進攻、撤退,聽到她難耐的呻吟時,又更猛烈地進攻。 「呃!君……君!啊……」 霍湘覺得這副身子已經不是自己的,她語不成聲地嬌喘,花苞急促地收縮,泌出更滾燙的春潮。 她聽到他也發出濃重的喘息聲—— 「老天,曉香!」 他的身體倏地往下移,抬高她的雙腿,辣舌一舉進入那潮濕的甬道,像是吻她的小嘴般,一再地往小徑深處深入。 「不……」霍湘閉上雙眼,逸出破碎的呼喊。 「哦!」 她快瘋了!情慾洪流將她整個人往上推,推上不可思議的高峰。 她的味道比他想像中更加甜美,像是最珍貴的葡萄醇酒。舌頭的力道由原來的輕舔逐漸加深,變成狂烈的吸吮。 「嗯……不要了……君,不要了……」可怕的激流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女性緊窒一再緊縮、緊縮,春潮更加泉湧而出… 「曉香,你好熱、好甜……」他濃濁地喘息,舌尖繼續穿越層層粉嫩的花辦,往幽谷最深處探去。 「好熱!我……好熱….—好難受……」她輕喊著,不由自主地扭動嬌軀。 「我知道,曉香,我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