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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魚悠 席藍晴—方而害怕抵在她腦袋的那枝槍,一方面又顯得尷尬的對著石烈宇傻笑。他們見面的方式還真特別。 「石烈宇,我送大禮來給你了。」唐少勤臉上掛著一抹陰寒的笑,一步一步的往他走去。 「如果你敢傷她一根寒毛,我一定讓你吃不完兜著走。」石烈宇凜然的發出警告。 「是嗎?讓我吃不完兜著走?現在這種情況,你不應該對我發出任何的警告.而是該對我下跪求饒,並將公司百分之七十的股份雙手奉,或許我還會考慮放過她。」 「休想!」石烈宇咬牙切齒的回應,森冷的黑眸佈滿憤怒。 「想不到你這麼不識時務。」唐少勤食指緩緩地移至扳機上。「那就對不起了,這份禮物我就親手銷毀。」 席藍晴看向指著她腦門的槍,嚇得將雙眼閉上,心裡卻開始大罵石烈宇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竟然把公司看得比她的小命還重要,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算什麼,這種東西再賺就有了嘛!她的小命值錢多了,而他竟然一點都不在乎她…… 「等一下!」石烈宇情急的大吼。 唐少勤冷笑一聲,瞇眼看向他。「後悔了嗎?」 「不准動她,否則……」他雙手氣憤的緊握,憤怒的黑眸佈滿血絲。 席藍晴也瞠大眼看著他,一臉很期待的表情。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話來? 「否則怎樣?現在這樣的情況,你想你還有反制我的方法嗎?」唐少勤得意的問著。 「你的要求我全都都答應你,只要你放開她。」石烈宇在別無他法的情況下,只有先答應。 「不過……我突然改變主意了。」唐少勤的臉上多了一絲得意。「我要你跟我下跪道歉,再雙手奉上那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他忘形的仰高頭瘋狂的大笑,指著席藍晴腦際的槍不自覺的放鬆,疏忽—了週遭的環境,他在等的就是這一刻。 「你不要得寸進尺了。」石烈宇咬牙道。 席藍晴突然咧嘴傻笑。這好耶!就當作是他剛才無視她可愛小生命的處罰。她瞥了眼唐少勤,趁這時候悄悄地往後緩緩移動… 「是嗎?那就別怪我……」他的手欲扣下扳機,這才發現她人已經不見了。 人呢? 就在他急忙轉身想找人的同時,石烈宇見機不可失,迅速衝上前去將他壓制在地,另一手則緊緊抓住他拿著槍的手,兩人雙雙在地上大打出手。 席藍晴早把危險擺一旁,像在看動作片一樣,全神貫注、彷彿置身於其中,雙手緊握的在一旁大喊著:「揍他、揍他……用力……用力呀!」雖然沒有上次飛車追逐來得刺激,不過這次也算不錯啦!而且她的手實在癢得都快受不了了,真想參一腳。 「喂!你們兩個是都沒吃飯嗎?出拳的時候用點力嘛! 她快看不下去了,乾脆在一旁指導了起來。 …,, 「拜託你們行不行?打架不是玩扮家家酒,用點力嘛!」席藍晴忍不住翻了幾次白眼。 她好想加入石烈宇,不是,是跟石烈宇交換,由他躲在一旁,換地來跟唐少勤打。 兩人在你來我往中,石烈宇吃了一記悶虧,席藍晴氣得在一旁大叫:「石烈宇,你白癡呀!連這種遜了丫你都打不過。她在一旁哇哇大叫,一方面是氣他竟然會被打到,另一方面也是氣唐少勤竟然敢打他。 這個肉腳的石烈宇,竟然連唐少勤這種遜了丫都要打個好半天,換作是她,隨便幾拳就解決了。 席藍晴對打架這種事可是信心滿滿,不是因為她有那些嚇 人的頭銜幫她背書,而是打架的經驗多得不勝枚舉,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對手是不是真有兩下子,她的手已經癢得快受不了了。 她快步上前,正欲動手時,石烈宇快速的擋在她面前,不顧危險的轉頭對她道:「你不要動,我絕不會再讓你打架了。」他不願意再讓她陷入任何危險中,又豈會容她動手。 唐少勤狼狽的自地上爬起,心裡又氣又急,就是因為不服氣,他搬起一張椅子就往他們砸去。 「可是看你打架真的會氣死人!」席藍晴不耐煩的大吼,怒目瞪向他,隨後他身後的情況讓她失聲大叫。「啊!小心。」她情急的推開他,想也不想的便用手擋開唐少勤猛力砸來的椅子。 「藍晴!」石烈宇眼睜睜的看著椅子砸向她,慌張的同時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好……痛!席藍晴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剛才她想也不想的就用手去擋,完全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痛。 好後悔! 她低頭看著自己紅腫的右手,該不會是斷了吧!她痛得眼淚直流,聲音哽在喉頭。 「藍晴!」石烈宇霎時氣紅了眼,一股抑制不了火氣直往上衝,他立即衝上前去,直接朝唐少勤的鼻樑揍去。 唐少勤受不了這一拳,當下往後退民好幾步,跪倒在地,捂著血流如注的鼻子。 而石烈宇似乎還不打算放過他,走上前就是一陣猛踢。 當按獲謝秘書報案而趕來的警察破門而入時,發現唐少動人已經被打得呈現半昏迷狀態,橫倒在地。 警察蜂擁而上,將唐少勤自地面拉起,快速的替他把上手銬,押進電梯。 在警方押著唐少勤進電梯的同時,石烈宇匆忙的將席藍晴打橫抱起,衝進另一部電梯。 ***************** 醫院—— 在急診室外頭,警察特地來醫院做筆錄,石烈宇一邊說著當時的情況,一邊觀望著急診室的大門。 警察做完筆錄後便離開。 石烈宇在急診室外等了約一小時,席藍晴的父母在這時趕到。 不過他們才一趕到,席父馬上就拉著石烈宇到一旁,嘰嘰喳喳的不知在說些什麼,還不時注意急診室的大門,明顯在預謀些什麼事情。 只見石烈宇不停的點頭,臉上還露出高興又滿意的表情。 這時,急診室大門打開,護士推著席藍晴出來,他們立即蜂擁而上圍住她。 「藍晴,怎樣?痛不痛?」席母淚眼婆娑的看著她右手上那一大塊石膏,心裡極為不捨。 「放心啦!已經不痛了。」席藍晴說得彷彿她沒什麼大礙似的。「爸、媽,你們怎麼都來了?」他們怎麼都知道了?剛才她在進急診室前,不是已經交代過石烈宇絕不能告訴她的父母嗎? 她埋怨的瞪了他一眼,石烈宇馬上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 「你不要怪他,是你爸剛好打電話給他,他才告訴我們的。席母摸著她被石膏包裹著的右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要是留下什麼後遺症怎麼辦?」席母半是埋怨、半是生氣的怒斥。 「不會啦!我的手沒斷,只是裂開而己,醫生說大概一個月就沒事了,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的。」她輕輕地拍著右手的石膏,不敢太大力。 「還要一個月?那這一個月誰來照顧你?」席母訝異的瞳大眼,擔憂的神情似乎有所顧慮。 「當然是你們呀!反正平時都在家。」她看不出母親臉上擔憂的神色,神情自若的說著。 「可是明天我們就要出發去法國。」說到法國,席母突然一臉幸福暖昧的模樣,還甜蜜的瞥了席父一眼。 「你們去法國幹嘛?」席藍晴的臉頓時垮了下來。這會不會太巧了?在她受傷正乏人照顧之際,他們竟選在這時候出國? 那她這一個月要怎麼辦?他瞥了眼石烈宇,不禁打了個寒顫,不要吧! 「明天是我和你爸結婚滿三十週年紀念日,你老爸說要帶我出國去走走。」席母越說越高興,表情越是甜蜜。 「結婚紀念日?你們不是去年才慶祝嗎?」席藍晴不高興的大叫。不!應該說他們每年都慶祝,他們不覺得煩,她光聽就覺得很厭煩。 可是……怎麼今年好像比較快?她孤疑的想著,但是她根本不知道她的父母到底是幾月結婚的,要怪就該怪自己沒注意這些小細節。 「那是去年,而且我們去年都在國內。」席母還特別說明他們慶祝方式不一樣的地方。 「伯母,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藍晴這一個月就交給我來照顧。」石烈宇突然提議。 「不要!」席藍晴馬上抗議。不過…… 「這好,那一切就交給你了。」席母馬上附議,連考慮都沒考慮。 「媽!」她生氣的看向老媽。 「我也覺得這提議不錯,那我們家的藍晴就麻煩你了。」一旁久未開門的席父也頗為贊成。她牽起席母的手,轉頭道:「藍晴,這一個月你可要乖乖的,千萬不要給人家惹麻煩,知道嗎?」 「爸!怎麼連你也這麼說?『』她簡直欲哭無淚。 「爸爸這樣做都是為你好。那今晚你就住在他家吧!我們也該回去收拾行李,要趕明天一早的飛機。」他馬上拉著老婆往電梯的方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