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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蘇浣兒 楚蝶衣用一副「你好白癡」的目光看他,「你當九鳳玦是靈丹妙藥,真是可以起死回生嗎?」 「可是霞兒她不是已經好多了?」 「現在只是暫時緩住她的傷勢,不讓她的傷勢惡化,如果真要救活她的命,還是得送她回鳳宮,請我大姐治療。」 「回鳳宮?你要帶她回鳳宮?」 楚蝶衣又白了他一眼,「當然,再讓她繼續留在你身邊,就算她有九條命也會去了八條半,所以我要帶她回鳳宮,永遠不再讓你見到她了!」 獨孤瀚臉色一白,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歐陽雍容見狀,忍不住問:「蝶兒,你四姐的傷當真如此嚴重?」 「當然嚴重,不然太醫怎麼會說只剩這兩天好活?」小丫頭四兩撥千金,輕輕鬆鬆把兩個男人的疑問擋了回去。 歐陽雍容搖頭,「我是說你四姐的傷當真嚴重到你得帶她回鳳宮?」 楚蝶衣鐵口直斷:「如果她不回鳳宮的話,她一定會死翹翹的,難道你要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四姐死翹翹?」 「但是……」歐陽雍容看向獨孤瀚,他懷疑他會同意,畢竟他對楚霞衣的感情是那樣深厚,甚至願意為了她從此偃旗息鼓,不再打仗。 豈料獨孤瀚卻點頭了,「好,我答應你,讓你把霞兒帶回鳳宮,但我有一個條件。」 「條件?什麼條件?」楚蝶衣斜睇著他。 獨孤瀚語氣平靜,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情感波動,「把九鳳玦留下來。」 楚蝶衣幾乎跳起來,「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獨孤瀚臉上沒有表情,「把九鳳玦留下來,我就讓你帶走霞兒。」 「你……」楚蝶衣氣歪了,袖子一卷,衝上前又準備狠狠打上一架。 這回獨孤瀚可不讓她了,他反手一抓,頓時讓小丫頭痛得哇哇大叫。 「你這專制、獨裁、殘忍、好戰的王八蛋、臭雞蛋、臭鴨蛋、王八烏龜蛋,你害死霞兒不夠,還想害死我嗎?告訴你,我有容哥哥撐腰,可不像霞兒孤伶伶的任你欺負!要是你敢害我,我會讓容哥哥把你剁成肉醬替我報仇……」 話都還沒嚷嚷完,獨孤瀚已經提著楚蝶衣朝歐陽雍容仍去,嚇得小丫頭尖聲大叫;幸好歐陽雍容接的准,不然她的小屁股就要裂成兩半了! 獨孤瀚冷然道:「要不要報仇是你的事,至於雍容是不是有這本事殺我,那大家就走著瞧好了。總之,你要帶走霞兒可以,但是得留下九鳳玦,那是她給我的,現在是屬於我的東西!」 「你!」 楚蝶衣聞言又想衝上前,這時歐陽雍容攔住她。 「別鬧了,救人要緊,既然他要九鳳玦,那就把九鳳玦給他不就得了?」 「可是……」楚蝶衣有些不甘心。 「別可是,聽容哥哥的話絕對不會錯。」 歐陽雍容彎下腰抱起楚霞衣往外走,臨走前,他轉頭深深看了獨孤瀚一眼,「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相信你這麼做一定有你的用意,希望你不會讓我看走眼,更希望霞兒沒有愛錯人!蝶兒,我們走吧!趕緊送你四姐回敦煌療傷。」 ☆ ☆ ☆ ☆ ☆ ☆ ☆ ☆ ☆ ☆ ☆ ☆ ☆ ☆ 「皇上,你找我?」夢妃站在門口輕聲問了句,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瞧著仰躺在床上的獨孤瀚。 她發覺他沒帶面具,露出一張她從未見過的俊美臉龐。她想,原來他生得這麼好看,倘若不是臉頰上那道傷痕,她相信他會比那什麼天下第一美男子歐陽雍容還要來得好看。 獨孤瀚「嗯」了聲,「進來吧!我等你好久了。」 夢妃來到床沿坐了下來,伸出纖纖十指幫獨孤瀚按摩他的大腿和身體。 「皇上,皇后娘娘呢?她不要緊吧?」 獨孤瀚閉著眼睛,舒服地享受夢妃的伺候。「她?她回敦煌去了。」 夢妃微微一愣,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在獨孤瀚的肩膀揉捏起來。「皇后娘娘回敦煌去了?為什麼?」 「她傷得太重,連太醫都說沒救了,所以我讓人送她回敦煌。」獨孤瀚不帶一絲感情的說著,彷彿是在敘述一件和他毫不相干的事情般。 「可是敦煌那麼遠,她的傷又那麼重,只怕還不到敦煌她就……」 「她死了,你不是應該更高興?」 夢妃驟然臉色慘白,慌忙跪了下去,「皇上,臣妾怎麼會覺得高興?臣妾還覺得這一切都是臣妾惹的禍,正想請皇上降罪責罰。」 獨孤瀚坐起身,眼中光芒一閃一閃的。「哦?怎麼說是你惹的禍?」 「那天若不是皇上召臣妾侍寢,皇后娘娘哪會在激動之下衝了出去?如果皇后娘娘沒有衝出去,她就不會遇上刺客,所以說來說去,一切罪過都在臣妾身上,請皇上降罪!」 「是嗎?但召你來侍寢的是我,這又於你何干?起來吧!恕你無罪就是。」 「謝皇上!」夢妃坐到獨孤瀚身旁,又伸出手搓揉他結實精壯的身軀,「皇上,皇后娘娘這一走,那九鳳玦……」 獨孤瀚的眉頭微微一擰,臉上卻不動聲色,「九鳳玦怎麼啦?」 「皇后娘娘是不是也把九鳳玦帶走了?」 「你為什麼會問起九鳳玦的事?你也關心九鳳決?」 夢妃搖頭,小手已然解開獨孤瀚的衣衫,愛撫著他衣衫下赤裸的肌膚,「得到九鳳玦是皇上畢生夢想,身為皇上的女人,自然得關心皇上所關心的事。」 「你很關心我?」 「這自然,臣妾不關心皇上又要關心誰?」 「換句話說,你一直在注意我,連我將問水閣從西涼搬回來的事,你也迫不及待去告訴皇后,然後拉著她去問東問西,好教她起疑,破壞她對我的信任,是嗎?」 夢妃一怔,身子不自主地顫抖,跟著竟撲倒在獨孤瀚懷中嗚嗚哭了起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妾會那麼做,實在是……實在是因為嫉妒!臣妾實在好嫉妒皇后,嫉妒她一來,皇上的心就全在她身上,甚至為了討好她,還勞師動眾把問水閣搬來。臣妾實在沒有其他意思,請皇上恕罪,請皇上恕罪!」 獨孤瀚眼中殺機一現,出手成爪,正準備折斷夢妃脖子時,卻又突然想起什麼,轉而輕拍著夢妃,低聲道:「知道了,我不怪你就是。真要怪,還得怪我冷落了你,才會讓你做出這種事,不是嗎?」 「皇上不怪我了?」夢妃抬起哭得梨花帶淚的眼看著獨孤瀚。 獨孤瀚淺淺一笑,那笑容極度迷人,看得夢妃一顆心不由得怦怦狂跳。 「當然不怪你,其實就算你不帶皇后去,她早晚也會知道,所以怪你做什麼?現在把衣服脫了,我想繼續那天被皇后打斷的事,嗯?」 夢妃盈盈一笑,解下羅衫倒在獨孤瀚懷中,顫抖著迎接他的寵愛。 獨孤瀚這一折騰,直弄得夢妃欲死欲仙、死去活來,直到月升西方,滿天星斗之際,夢妃才終於得到獨孤瀚的恩准,回到自己所居住的雲雀樓。 剛踏進雲雀樓,一隻大手不知打哪兒伸了過來摀住夢妃的嘴。 夢妃嚇得驚叫:「啊!」 一個男人低聲喝道:「別嚷嚷,是我!」 乍見這人,夢妃驚魂甫定,「你……耶律奇你這死人,做什麼躲在這裡嚇我?」 這個躲在夢妃屋裡等她的,正是獨孤瀚的手下大將耶律奇。 只聽得耶律奇酸溜溜道:「我如果不躲在這裡,難不成還去泰和殿看你和皇上親熱恩愛,顛鸞倒鳳嗎?」 想起獨孤瀚的強悍俊美,夢妃臉上不由得泛起一絲紅暈;她背過臉,不讓耶律奇瞧見自己的表情,「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主上有信來,要你快點拿到九鳳玦,否則他就要親自動手了。」 聽到耶律奇這麼說,夢妃滿臉紅暈登即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蒼白與畏懼,「主上……有信來?」 「對,主上對於你耽擱這麼久的時間卻始終拿不到九鳳玦而感到震怒,所以要我向你下最後通牒,務必在最短時間內拿到九鳳玦。」 「可是你也知道獨孤瀚聰明過人,九鳳玦這麼重要的東西,我怎麼可能說要拿到就能拿到?」 「你怎麼不會把握機會?我不是已經替你製造機會了嗎?」 「製造機會?你是說……楚霞衣?」 「沒錯,如果不是我刺了楚霞衣幾劍,只怕你到死,都將無法再接近獨孤瀚身邊,所以你該好好謝我才是。」 夢妃恍然大悟,「是你,原來刺傷楚霞衣的人是你!」 「自然是我,不然放眼整個夏國還有誰會幫你?現在楚霞衣回敦煌生死不明,正是你接近獨孤瀚的最好時機,你要好好把握機會把九鳳玦取到手,知道嗎?」 「我知道了。還有其他事嗎?」 耶律奇斜睇著她,眼中露出一絲奇異,「當然有,我來這裡還有更重要的事。」 「有什麼更重要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