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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子玥 李昱是敵人,是敵人,這樣的事實她早知道,卻在祚榮被擒之後她才清楚的明瞭,即使他的外表多麼無害,他還是手握重權的敵人! 她先失去的究竟是身體還是心?但如今追究這些都已毫無意義,浣衣婦的話讓她猛然發覺自己的愚蠢可笑;荷瓦姬拉,你忘了嗎,李昱是你的敵人啊!在你矛盾痛苦於自己不該發生的情感時,他卻在暗地裡笑你傻瓜,另結新歡! 抱著頭,荷瓦姬拉開始感到寒冷。 呵,這就是漢人所謂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吧!身體本該是女人迷惑敵人的武器,她卻反被敵人所迷。 李昱究竟當她是什麼?一個隨人狎戲的娼妓?不,或許她的地位還比娼妓低下,因為她不須銀兩,卻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她早知道的,為何仍被他迷惑?搓著自己的肌膚,想著浣衣婦的言語,她驀然覺得噁心;他連自己兄嫂都可下手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她不該以人廢言忘了崔紇對李昱的評語,雖然不中聽卻也說中幾分事實。 更蠢的是她竟然到如今猶抹不去心中對他的眷戀,竟還為那種男人掉下眼淚;摸摸自己臉頰上冰冷的液體,荷瓦姬拉忿忿地抹去;她才不會為那種男人哭泣! 如果承認愛上李昱便代表痛苦,那她寧願繼續欺騙自己,時間久了……她會忘記的。 忍住想吐的衝動,荷瓦姬拉站起身。 他們是敵人,只是敵人,所以她該去做她早該做的事。 迷。 李昱究竟當她是什麼?一個隨人狎戲的娼妓?不,或許她的地位還比娟妓低下,因為她不須銀兩,卻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她早知道的,為何仍被他迷惑?搓著自己的肌膚,想著浣衣婦的言語,她驀然覺得噁心;他連自己兄嫂都可下手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她不該以人廢言忘了崔紇對李昱的評語,雖然不中聽卻也說中幾分事實。 更蠢的是她竟然到如今猶抹不去心中對他的眷戀,竟還為那種男人掉下眼淚;摸摸自己臉頰上冰冷的液體,荷瓦姬拉忿忿地抹去;她才不會為那種男人哭泣! 如果承認愛上李昱便代表痛苦,那她寧願繼續欺騙自己,時間久了……她會忘記的。 忍住想吐的衝動,荷瓦姬拉站起身。 他們是敵人,只是敵人,所以她該去做她早該做的事。 第六章 荷瓦姬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如何才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地殺了一個男人? 告訴你,在床上的時最容易殺了一個男人。 初識的謔語猶在耳邊,她卻再也不是當時的少女。 踏進漱玉閣,幽暗的室內只有一抹殘燭苟延殘喘散發光熱,李昱背對房門坐在桌旁側頭沉思,背影顯得沉重。聽到腳步聲,他警覺地回頭,一抹修長纖細的身影站在屏風前。 「荷兒?」他有絲訝異,隨即想到她從不主動踏進漱玉閣。 他起身,看不清她的表情。 荷瓦姬拉不語,默默望著他,沒有走上前。 李昱感覺愈加怪異,但他已經好些日子沒有找她,心裡的思念勝過一切。 他走上前攬住她窈窕身軀,俯臉覆上她柔軟的唇,吮吻她的甜美滋味,稍解相思。 自從勾引崔詩茵的任務開始,他便不再尋求她的身體,怕褻瀆了她。半個月過去,崔詩茵身上濃烈的香味令他刺鼻,愈加想念水荷身上自然的體香,想念埋在她柔軟身體裡的滋味。但這是他的責任,他必須套出崔詩茵藏放通敵書信的地點,以將叛黨一網打盡,所以他只能忍耐。 難得今日她自己送上來,他無法控制自己強烈的慾望。 荷瓦姬拉承受著他飢渴的吻,在他終於離開她的唇時才幽幽啟口,「你身上有香味。」 李昱不自然一笑,「或許是進宮時讓哪個冒失的宮女沾到了?」 「是嗎?」她半垂著眼,身子前傾偎人他懷中。「這香味很優雅。」 他心知有異,捧起她的臉,「你是否聽到什麼流言?」 避開他略顯焦急的目光,荷瓦姬拉淡淡答道:「沒有……」 一定有! 李昱懷疑地看她,「真的?」 「嗯。」 小騙子。他終於知道她今晚的怪異從何而來,心裡卻有一絲竊喜,因為她的怪異就代表她在意! 她在意他與崔詩茵的流言嗎?這是否可以解讀成她也在乎他? 「呵!」他笑著摟緊她,幾乎想告訴她事情的真相,但卻也知道這是絕不能做的事。 她是北疆的公主,而他是天朝的王爺,她不可能拋棄自己的國家跟隨他,而他亦然。 兩人最後的結局只有各分東西—— 不!他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他李昱貴為親王,從未曾有得不到的東西,即使是女人也一樣! 不管她是平凡的水荷也好,尊貴的荷瓦姬拉也罷,他要定她了! 等這件通敵叛國之事,處理完畢,他便能留下她! 「小水荷,你在吃味?」 荷瓦姬拉聞言一僵,「沒有。」 「呵呵,那喝醋這個說法可好?」李昱笑著親吻她的耳垂,引起她輕微的顫動。 「我說我沒有!」她不可能為這種男人吃味,她不在乎他! 她抿唇,淚水突然湧出。 「李昱,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察覺她聲音的不穩,李昱抬起頭正要發問—— 「呃!」他突然睜大了眼,不敢相信地望著懷中的女人。 「……我會記得你。」淚水迷濛了視線,荷瓦姬拉望著他,把他的影像深深鐫刻在腦海裡,即使這最後的神情只有恨。 荷瓦姬拉看著他的臉用力拔起插在他肩頭的匕首,鮮紅的熱血隨即噴出。摟住她的手臂漸漸乏力垂下,她看見他身軀搖晃卻不願輕易倒下。 「為什麼?」李昱不敢置信地望著她,劇痛從肩頭蔓延,大量失血使他神智開始恍惚,他只剩一股意志力強撐著。 他錯了嗎?他錯估她的心意了嗎? 以為她對他有一點在乎,下一刻她卻狠狠往他心頭插上一刀——椎心。 這向來是他所做的事呀! 呵呵……太可笑了,善於看穿他人的昱王爺竟也會有失算的時候? 女人……禍水…… 「水……荷……」李昱瞇緊逐漸渙散的眼瞳,阻止眼眸中的她搖晃。 他想要看清楚她的臉,看清楚這個刺殺他的女人究竟用什麼表情看著他在血泊中掙扎。 荷瓦姬拉的視線模糊,殘燭已盡,夜色掩去了兩人身上的血紅。 李昱無法看清她的臉、她的神情,意識遠揚。 「我不叫水荷。」她的聲音在李昱耳中聽來冰冷而遙遠,「我是薩回加荷瓦姬拉,北疆的荷瓦姬拉公主!」 她……他的錯覺嗎?他陷入黑暗之前眼中最後看見的是她眼角晶瑩的水光。 荷瓦姬拉站在他倒臥的軀體旁久久,匕首上的血跡已凝結成塊,滴下地面的血跡亦干,一滴、兩滴滾燙的熱水代替了已冷的血落下地面。 她不該哭泣,她來中原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殺死李昱嗎?她為什麼要哭泣?她該笑,開心的笑,她為北疆除掉一個大患了不是嗎? 「呵……呵……」荷瓦姬拉像是要證明似地扯動嘴角發出笑聲,卻讓淚水流得更急更快,終於無法克 制地蹲下身抱住自己,發出壓抑的嗚咽。 心中這種異樣的痛苦失落只是因為他是自己第一個男人,絕對不是愛!像是催眠自己似地,她在心中不斷重複這兩句話。 該走了。俯身在他冰冷的額邊落下最後一吻,荷瓦姬拉抹乾了淚水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漱玉閣。 他們的相遇一開始便是個錯,如今只是—— 緣盡,情滅。 ☆ ☆ ☆ ☆ ☆ ☆ ☆ ☆ ☆ ☆ ☆ ☆ ☆ ☆ 阿福打著呵欠擁著棉襖快步通過冰冷的迴廊,即使想睡回籠覺卻也不敢真回被窩裡去,只因他想起王爺房裡的蠟燭即將燒盡,他卻猶未換根新的上去,萬一王爺想來個秉燭夜讀,他阿福明天就等著滾回家鄉吃自己吧! 關乎生計,因此阿福匆匆從溫暖的被窩爬起,拿了蠟燭往漱玉閣而去。 「呵,還好,王爺似乎就寢了。」阿福看見漱玉閣裡一片漆黑,不禁慶幸地拍拍胸口。「咦?房門怎麼沒關緊?」 這似乎不像是處事嚴謹的王爺會做的事,阿福心下惴惴,試探地將門椎得更開,踏進一步。 沒有異樣。 呵——好在是他自己嚇自己。 阿福摸準桌子的方位便走過去欲換新燭,不料走進去沒幾步便跌了一跤! 該死!萬一吵醒了王爺他就等著被剝皮吧! 阿福戰戰兢兢地爬起,發現原來不是他自己跌倒,而是絆到了東西。 「誰把這麼大東西丟在地上?」他嘀嘀咕咕地回頭想把那件東西看清楚,好把它搬走,免得明天一早王爺以為他辦事不力,偷懶。 呼,好大的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