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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辛蕙    


  硬取走它,除了與那女孩玩遊戲之外,就是好奇它的光從何而來呢?如何而生?

  不過是只表,對那女孩真有那麼重要?

  從剛才他就一直瞧著那只懷表,那有什麼好看的?她偽裝起不屑,婉轉的道:「是你的新玩物吧!骨董嗎?」

  「也許是她的傳家之寶。」他前南自語。

  「傳象之寶?誰的。」

  「希望她能找得到我。」他突然想起那女孩倔強又不願求助的臉。

  得不到他的回答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她總在想法子勾起他的注意,至少在地球上,她的地位僅低他一級,她是未來的王后。

  現下他的心思又轉了,她淡淡一笑,開始細細吻著他的背,撫觸他結實的肌肉,這個方法是她向宮女們問來的,在前幾個月前,她便用這個方式去吸引他的注意,甚至吻他的唇,但他仍不動如木頭,不過她可以確定,這些親密的動作也只有她能做,所以他不反抗。沒有憤怒正表示這種方式沒有不妥,所以她持續使用。

  「把你的口水洗乾淨。」他忽然道。

  她停下動作,咬牙嗔怨不已,但只能照做。

  擦完了那片吻跡,他便更衣離開澡浴宮,留她一人在那自怨。

  ☆ ☆ ☆ ☆ ☆ ☆ ☆ ☆ ☆ ☆ ☆ ☆ ☆ ☆

  真是奢侈,華麗不說,簡直像住進皇宮裡。

  抓她來的人有沒有說錯,叫她在牢裡待著?在她看來,她應該是來作客的。

  這床鋪真舒服!

  董倩很累、一路上不斷思索著這裡是哪裡,然而一個男人不理她的話,逕自帶她到這個像皇宮卻是監牢的地方。

  很怪,在進宮展後她觀察過,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有白人、黑人,更有黃皮膚的人,仔細分析,宮裡聚集了各國的人。

  到了監牢附近,卻連個看管的人都沒有,彷彿犯人素質高級絕對不會逃走,更怪的是,連扇盡責的門都沒有,這宮裡的人有沒有毛病哪?

  她躺了好一會兒,分析個道理來:在他們眼中她仍是犯人,然而事實上她不是,她連自己犯了什麼法她都不知道就被抓了,她非得找宮裡的主人理論理論,且動私刑是不被法理容許的。

  抓起行李,一跛一跛走到沒有門的門口,她停頓了一下,再下定決心地將手伸了出去——什麼也沒發生。

  她一步跨出大「門」,太輕易離開反而讓她覺得不妥。

  戰戰兢兢走到門口觀察有沒有人看守,還真沒半個人影在。

  她急速地走著,腿部又傳來刺痛,她走到一石椅上坐著石椅旁還有冒著煙的溫泉呢!但她無心觀賞享用。

  用這種方式關犯人,她隱約的替設牢的人感到心痛,真是太笨了嘛!

  ☆ ☆ ☆ ☆ ☆ ☆ ☆ ☆ ☆ ☆ ☆ ☆ ☆ ☆

  風中隱隱約約又傳來奇特的感覺,像是有人在呼喚他。

  他不由自主的走向主宮展旁的另一棟建築物。

  「王,那邊是監牢。」阿諾緊隨卡騰王身旁。

  「我知道。」他不耐煩地應了聲。

  阿諾實在搞不懂,監牢有什麼好逛的,他的王老是不定期的往這裡跑,一個月總會來這麼一、兩次他跟在五身邊看王走來走去,他只得跟著王走來走去,然而每一次都什麼人也沒出現,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折回宮裡。

  對王的特殊行徑,他早就見怪不怪了,倒是一接近監牢,最好把嘴巴閉緊,王在那裡最討厭說話聲,彷彿會妨礙到了聽什麼似的。

  今天是這個月的第二次了。

  「王……」阿諾又發出聲。

  他銳利的看阿諾一眼,今天阿諾的話真多。

  阿諾畏懼的低下頭,但眼睛仍忍不住的源向王腰際的那只懷表。

  卡騰王注意到他的異樣,也發覺那只懷表正閃動著銀光。咦,他什麼也沒做,為何它會發光呢?

  「你退下。」

  阿諾訝異的抬起頭來直視卡騰三。

  「退下。」

  「是。」阿諾恭敬的退下,今天竟然不用陪王走去監牢?他感到驚訝,卻也開心。

  卡騰王自然的移動著,懷表的銀光沒有退去的現象,他非得找出原因不可。

  靜靜地接近監牢,那風中若有似無的呼吸停止了,反之有了呻吟病痛的聲音。他循聲望去,見到一名女子一跛一跛的走出監牢大門。

  怎麼可能?

  他惱怒的走近正拆著紗布,臉上流露淡淡痛苦的女孩,原來是她!

  董情一發覺有人接近,而且已經站到她面前,下意識地便站起來準備要逃,會到這裡來的人一定是來巡邏監牢的。

  「你想去哪裡?」他粗暴地往她織細的藕臂一拉,她重重地又掉回石椅上。

  「痛!拿開你的手,我不是犯人!」她試圖扳開那魔爪。

  「沒用的。」卡騰王在她頭上自大的說。

  她猛地抬頭。「是你!」又碰上他了,一天碰到他兩次,有夠倒楣。「請你放開我。」她出奇冷靜的說並停止掙扎。

  「求我。」卡騰王又是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

  在她眼底,他的臉極盡嘲諷,像是在等著一隻小白兔自願上餐桌當人家的盤中食。

  她又揚起小下巴別開臉去。

  「我會折斷你的手臂。」

  她咬牙,他要以暴力對她,那她也用不著客氣,低頭用力的往他手腕一咬,血的腥味滲入她的嘴裡。她第一次賞到別人的血。

  他連眉都沒皺一下,但鬆手放開了她,也肯定了一件事,他的催能功並沒有傳達到每個角落,還是有漏網之魚。

  她將口中的血吐掉,腥味還留在嘴裡,不由得令她懷疑壞人的血是否比較腥。

  「你的眼神褻瀆了我。」卡騰王看都不著傷口。

  「你只配這種眼神。」被他鬆開的手像是麻了。

  「你一直在犯錯。」他的眼神瞇了起來。

  「這句話正是我想對你說的。」

  「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你是第一個。」他森冷地道。

  「很慶幸我黑白分明。請你讓開。」她道。

  「你知道我是誰吧?」他不耐煩了,這名來歷不明的女子死十次都不夠。

  她看了他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道:「偷我懷表的人!你說過只要我再看到你,你就把懷表還給我,表呢?」她的手伸得理直氣壯。

  「在這裡。」用流著血的手拿著表。

  『你快點止血。」看到他在流血,她大喝。

  「懂得我的重要了嗎?」

  「你的血滴到我的表了。」她氣急敗壞的說。

  「放肆。」他咆哮,嚇得她身體一軟坐上石椅。「只有我指責別人,別人沒有指責我的權利。」

  「你太狂妄了,別以為生不一副惡人樣每個人就得怕你。我不過是拿回我的東西而已。」她伸手欲拿。

  「休想!一日不眼從於我,這東西便一日屬於我,哪一天你臣服在我腳下,也許我會考慮將它賞賜給你。」

  「盜賊!」她鄙夷的看他。

  「明天你就說不出來了。」他陰沉地道。當她知道他是世界的統治者,她只能向他求饒,現在留她一命,好當明天的試藥者。

  他望向監牢門口,很清楚的知道那層層的結界還在,然而她剛才竟能穿越結界。

  「你不能走。」他拉起她的手,也不管她的腿還受著傷,硬是拉著她快步向前走。

  她又被他丟回原來的監牢裡。

  「你這是幹什麼?我不住這裡。」

  「你的確不住這裡,你是關在這裡。」卡騰王高傲的宣佈。

  「這裡的人到底是怎麼了?我沒犯錯.你們也不警察,你們憑什麼把我國禁在這裡?」她氣惱極了,完全想不出所以然來,除非他們是犯罪集團。

  「你以下犯上的罪名足以判你死罪。」

  以下犯上,她可不記得有這回事。「真是有理說不清。」她睨了他一眼,便從他身邊走過,這回他竟沒有拉回她。

  為什麼她能輕易穿越他所設的結界?他邁步跟上她。

  「你使用什麼方法離開那道門!」

  「哪裡有門?我沒有看到門。」她忍不住在心底咒罵,她是很文雅的,卻在今天碰到這些瘋子時壞了她的冷靜。

  她當真以為她能走出去,撿起她留在溫泉旁的行李準備離開,卻在身後傳來一聲:「派兩名守衛過來二號大牢。」

  她回頭只見他對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說話。

  「你走不了。」

  果然,過了不久便有兩個人來了,恭恭敬敬的稱他一聲王。她不屑的看著他們的卑微樣,原來這個殘暴的男人自稱為王,甚至有手下供他遣用,難怪他會目中無人了。

  「我永遠不服你。」』她道,便被那兩個帶進了監牢。

  「我可以等,等你成為我忠心的僕役、」

  當卡騰王離開了監牢的範圍,懷表的銀光便消失了。他弄明白了,只要在她的磁場內,這只懷表便能感應到她的存在而發光。

  「她若死去呢?還會發光嗎?」

  「他的手腕仍在滴血,回到了宮殿,阿諾前來便見到這一幕,立刻叫了御醫過來,御醫沒想到此次要看的人是王,因為王從不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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