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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月凌情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長久以來困擾著我的事情,一遇到你卻變得如此簡單?」她伸手環住他的頸項,哽咽著說道。「像你們這樣的豪門大戶,不應該會輕易答應的,你至少要有一點的為難,你更少要問過你奶奶的。」

  「我的事,我自己決定。若下次再遇到其他難題,請直接告訴我,不要讓我用猜的。」他寵溺的抵著她的額頭笑道,「這樣我會比較感激你。」

  「你--」鳳君兒含淚的摩蹭著他的肩窩。

  「我說過,我會為你撐起一片天的。」走至床邊,龍漠斯放下她的身子跟著覆上。

  他深深地汲取著來自她體香的誘惑。

  他有多久沒碰女人了?或者應該說,他有多久沒碰君兒了?自那晚要了她之後,他似乎就一直過著清修禁慾的生活。

  他雖不愛玩這種愛慾情潮的激烈律動,但是,他卻無法克制自己一直想要擁有她、吞食她的衝動。

  這幾個月的相處,他除了偶爾能騙到、拐到她的熱吻之外,什麼也沒能去做。每每他就只能在離開她之後,以沖洗冷水來降溫她在他身上所點燃的烈情愛火。

  今天,他不想再放過她了。龍漠斯輕舔著她的唇,雙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揉搓著。

  「嗯……」感覺到漠斯此刻的異樣,鳳君兒暈紅了臉頰,微感羞澀的挪動著身子。「漠斯,你的手……」

  「我的手--」抬起頭,龍漠斯笑看她羞怯的模樣。他的手隔著她白色連身裙,愛撫著她胸前的雙峰。「很幸福。」

  輕手扶起她的背,他拉下她身後的拉煉,褪下她一身的白衣,解下她身上的所有束縛。

  看進他深邃的黑眸,君兒不自在的避開他魅惑人心的眸光。

  「你的眼睛……」她囁嚅的說著。

  「我的眼睛--」龍漠斯低笑一聲,任由她側過臉。「更幸福。」

  在她全身一顫的闔上眼之時,龍漠斯快速的脫下自己身上顯得多餘的衣物,以赤裸的身軀,覆上她纖細的身子。

  他舔吻著她的唇,雙手在她身上自在的游移。撫上她胸前的瑰麗蓓蕾,龍漠斯拉揉逗弄著。

  低下頭,他含住其中之一,以唇舌撩撥她體內曾為他所釋放的熱情。他伸手往下探,來到她幽密深處,以長指輕劃過她因緊張而緊並的雙腿。

  他吸吮著她傲立尖峰,眼光深沉的望向她盈滿緊張神情的眼。

  見她僵硬著身子,龍漠斯嘴角勾起一抹邪意。他知道,她對這等親密的情慾動作,還是有點害怕。

  他直起上身,跨腿坐上她的身子。以胯間已然硬挺脹大的慾望,摩蹭著她的腿間。傾下身,以雙手拄在她的身側,俯看她羞紅的臉,而腰下仍持續著前後的擺動。

  「君兒,不給我嗎?」一聲低嘎的問語傳進她的耳裡。

  他含住她的耳垂,輕咬吮吻著。他一手滑至她的腿間,強勢的硬擠進她緊並的腿間。

  找到溫熱的濕處,他以長指試探性的往內一刺,在她緊繃時,他以緩而慢的速度來回抽動長指,直至感覺到她漸漸放鬆身子,而將腿自動纏上他的腰間。

  他悶哼一聲,強要自己暫時壓下自身的慾火,只是,無處可洩的熱意,逼得他額際冒汗。

  他想再延長時間,但是,胯間的灼熱男性卻難耐的四處竄動。

  「嗯……」鳳君兒讓他逗的全身似著火般的難受,而不由地擺動起身子。她無言的以行動表示自己對他的應允。

  鳳君兒伸出雙手將他拉向自己,緊擁住他的頸項,以自身胸前的柔軟摩觸著他堅硬的胸膛。

  她緊緊的纏上他,讓他胯間傲然挺立的硬物,一再的頂碰著她私秘幽谷的入口。她挺腰,要他更加的接近自己。

  看見她粉紅的臉龐,龍漠斯忽地低吼一聲,抓住自己胯間蓄勢待發的碩大硬物,往她如絲絨般柔滑的緊窒深谷勇猛衝進。

  淌著汗,龍漠斯一再的就她纖細的身骨,狂野地抽動起自己的火熱根源。

  她總是能令他失控,總是能包容住他所有的熱情與激狂。

  他狂猛的抽動著胯間脹痛的硬物,那漸形碩大的堅挺,教他似難受又似愉悅的狂猛頂進她的幽密深谷。

  那一波波的愛慾,一陣陣的緊縮顫慄,是她緊窒深谷一次次吞食他灼熱男性的衝擊快感。

  那情似狂雨,那愛似暴風,緊緊地將兩人肢體交纏,狂野擺動著人世間激烈勇猛的狂亂音律……

  ******

  進入與漠斯約定的西餐廳,鳳君兒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在卸下心中重擔之後,鳳君兒明顯的快樂了不少。

  而鳳家二老因傳承問題得到龍漠斯的親口承諾--日後將有一男一女歸屬鳳姓,以及君兒已懷有一個月身孕的關係,近日頻頻催促著兩人結婚的事。

  至於龍太夫人對漠斯給予鳳家的承諾,並不做任何正面的回應。因為她知道,不管她說什麼漠斯都不會在意的。既然如此,她何須去破壞目前祖孫二人間平靜的關係。

  看了腕表上的時間,鳳君兒知道自己是來早了。

  這陣子,她因為懷孕的關係十分嗜睡,所以,漠斯都任她睡到自然醒來,而不再像以前一樣會想盡辦法拖著她到公司上班。

  現在,漠斯都會在出門前在床頭留下一張字條,與她相約一塊在特定地點用餐,待用完餐後,他才會帶著她回到公司的私人休息室內,讓她再繼續睡。

  因為他知道,若留她在家裡,龍豪山莊上上下下絕對沒人勸得了她想賴掉午餐的習慣。

  她百種感覺,漠斯似乎是把她當成他的女兒來疼寵了。想到這,她不禁微微地笑了起來。

  看著窗外急步行走似為生活而忙祿的人,鳳君兒覺得自己這一生該是最幸福的了。

  因為,她有一個愛她,又極盡一切想寵她的男人。漠斯似乎是天生就要來為她解決一切困難的。

  這時,由身後傳來的女聲,拉回了鳳君兒飄遠的思緒。

  「對呀!我是真的有看到。」

  「你這樣說,已算是譭謗人家,萬一他要告你,以他那種地位權勢,你就注定要一輩子吃免錢飯。」

  「去!講那什麼話。那一天我進去一五0八房真的就看到他正把手放在紅色的鈕上,你倒說看看,有誰會沒事把手放在那上面的?」

  「但是,你不也說那時的呼吸器沒有問題嗎?是那個植物人的心跳自動停止的。」

  「那個植物人是自然死亡的沒錯,但是龍漠斯在當時的確是有想殺人的念頭呀!」她一直到今天,還是很不甘心,自己當時會因貪看只曾在螢幕及報章雜誌上出現的男人,而犯下過錯,沒及時注意到病人突發的緊急狀況…

  「你不要再說了,你說的沒人會相信的。憑他的身份,他幹嘛要親手犯下殺人罪,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病人的姐姐就是他的女朋友。」

  「這就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明眼人一看龍漠斯對鳳君兒的照顧,就會知道兩人的關係不尋常,但是,他怎麼會想關掉她弟弟的呼吸器呢?」

  「所以,我才說你亂說話……」

  她們後來的對話,再也傳不進鳳君兒的耳裡了。

  因為,在她耳裡迴盪的只剩「漠斯曾想關掉司霦的呼吸系統」這句話。

  關掉了呼吸系統,那司霦還能活嗎?關掉了它,不就是斷了司霦唯一的生路?

  漠斯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想要關掉司霦的呼吸系統?他怎麼可以!?

  鳳君兒蒼白的臉色,引起正巧巡視到她身邊的侍者的注意。

  「小姐,你不舒服嗎?」

  「沒……沒有。」鳳君兒回過神猛搖著頭。

  她站起身就想衝出這個地方。

  拿起桌上的皮包,鳳君兒轉頭看一眼坐於身後那桌的人。短短一秒的時間,她就認出其中一個女人就是當天值班的護士。

  她緊咬住唇、張大眼,硬是不讓懸於眼眶的淚水滑下。

  鳳君兒知道,她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面對曾想奪走她弟弟生命的男人。

  強忍住心中的傷痛,她揚起頭,決定走出他的生命。

  *****

  一下車,龍漠斯就見到她掩面奔出西餐廳。他心焦的喊出她的名,而她卻在回頭看他一眼後,即轉身投入來往的人潮裡。

  那一眼,教龍漠斯感到心慌不已。因為,在她含淚的眼中,他見到了一絲從未有過的恨意。

  君兒恨他,而這個事實,讓他根本就無法接受。她只能愛他的,她只能愛他的.....

  龍漠斯驚慌的追逐著她的背影,一路的向前奔去。他想問她,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龍漠斯一路跟著她穿越重重人群。有幾次他就只差一步,就可以追上她,但是不斷湧現的人潮,卻將他與君兒的距離拉得更長,擠得更遠。

  她那毫不停留的步子,就似再也不會回頭般的堅決。

  怎麼了?他與君兒之間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龍漠斯慌亂的只想盡快追上她。

  當他追至一棟商圈大樓前,一批中午休息的人潮,將原在他視線範圍內的鳳君兒給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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