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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倪淨    


  而他的保護卻教歐陽霓霓更是特意地放肆,常惹得魅未岸幾乎發狂,卻又只能一再地容忍她的任性及無理取鬧。

  見她周旋在男人之間,溫柔帶笑地看著那些男人,他幾乎要不能自制地將她給強行帶走,帶至遠處,要她不能再這麼妄為;可他沒有,只是一再地注視著她,將那感情更是深沉地放入心中。

  今晚,他陪她參與一場宴會,對這樣的場合一直都是他不樂意前往的,一半是不願見她穿著如此性感嫵媚地引人注目,因她美得艷麗、美得有形,更美得奪目,只要有她出現的場合,不管是異性或是同性,無不為她的美而讚歎,這樣的情形讓

  他妒忌不已;另一半的原因是他不想見她投入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懷中,與那些人一舞再舞地愉悅交談,那會讓他不能克制地一再強飲烈酒,否則他怕自己會上前將她帶走,不讓她再這麼考驗他的耐性。

  就像此時,她的笑語聲正由遠處傳來,而她的周圍正有一群追求者,那些男人為她的美貌而深受吸引。

  冷眼看著她,目光不時與她凝望,而後歐陽霓霓只是不在意地轉開,有時卻是有意地給了他一個淡笑,那笑中沒有過往的感情,只是淡淡的笑罷了。

  她的轉變該是教他感到安心,因為這是他要的不是嗎?可他卻為這樣的改變而不能自己地處於失控邊緣,這樣的想法教他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可以跟我跳一支舞嗎?」

  這時,歐陽霓霓的聲音傳來,只見她已來到自己面前。

  魅未岸沒有開口,也沒有回絕,只是望著她。

  「算了,我去找其它人吧。」

  歐陽霓霓看著他一人立在這裡,而他身邊則是幾個面貌姣好的女人一再地纏著他,這教她感到不是滋味地丟下那群追求者。

  可她還來不及轉身離去,那有力的臂膀已將她拉入懷中,緩緩地將她帶入舞池,輕隨樂曲而舞。

  被他這突來的舉動給愣住的歐陽霓霓,這時才回過神地抬頭看向他,「我不想勉強你。」

  「妳該休息一會兒。」

  由剛進來到現在,只見她一曲又一曲地舞著。

  「是嗎?」

  聽到他的話,歐陽霓霓一時玩性大起,將自己與他尚有距離的身子給貼向前,馬上感受到他強壯身子傳來的僵硬。

  「霓霓!」

  「怎麼了?」

  歐陽霓霓故意抬起無辜的小臉看向他,那眼中寫著挑釁。

  「該回去了。」

  「我還沒玩夠。」

  魅未岸直盯向她,直至曲目結束,他才轉身離開。

  「我等妳。」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歐陽霓霓心裡帶著一絲的失落,更帶著一絲絲的怒氣,為他的不解風情,就算是安撫她又如何呢?

  可他完全沒有。

  ★※★※★※

  「霓霓,怎麼來了?」

  水宇文看著歐陽霓霓,一臉訝異。

  「不能來嗎?」

  因為無法控制情緒,所以歐陽霓霓不是很和善地回話。而她那一身性感又惹火的穿著,教人不禁欣賞著。

  「他呢?」

  不用道出名字,歐陽霓霓也知道水宇文要問的人是誰。

  「不知道。」

  「沒追隨妳而來?」

  「我們可不可以暫時別提他,我想先忘了這個人。」是啊,她想暫時忘了,否別的話,她會教妒忌給擾得不得安寧。

  他竟然當著她的面抱著另一個女人,他怎麼可以呢?為此,她二話不說的馬上掉頭就走,在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前離開台灣。

  水宇文默不作聲地點頭。

  「席夢呢?」

  「在房裡休息。」

  「你們之間沒問題吧?」

  水宇文苦笑,一臉無奈地說著:「若是有問題還好,這表示她對我多少有反應。」

  「宇文,妳不該這麼逼著席夢的。」

  「我逼她嗎?我給了她十年的時間,難道還不夠?」

  「不是不夠,而是她的心還不能放開。」

  水宇文搖搖頭沒再說話。他的目光盯上某處,而後笑意再次襲上他的俊容。

  「我想,有人還是追隨妳而來了。」

  那個魅未岸,歐陽霓霓的貼身保鏢,怎麼樣都以她為第一考量,會放她一個人來到英國,基本上不怎麼可能。

  「是嗎?」

  聽到水宇文的話,歐陽霓霓忍住回過身的念頭,因為她的心裡還是介意他摟著另一個女人,那教她不能接受。

  ★※★※★※

  「真不放心她?」

  魅未岸來到水宇文房裡,沒有多說地一口飲盡杯中酒。

  「我是她的貼身保鏢。」

  「只是這樣?沒有其它理由?」水宇文與魅未岸相識不是短短幾日,哪會看不出他的心,只是他太會隱藏自己的感情。

  「宇文,你想要我一輩子不能再見到她嗎?」

  「當然不。」

  「我的苦衷你該比誰都清楚。」

  「去找魅皇談談,談你與霓霓的感情。我看得出來,霓霓只是在傷害自己,那對你對她都沒有好處。」

  看她男人一個換過一個,那樣的轉變教他與其它人都無法相信,那個曾經只想愛魅未岸的她,怎麼會變了呢?

  「我想這已經是魅皇最後的意思了。」

  「是嗎?」

  魅皇下令要他停掉組織所有的任務,為的是要他全心保護霓霓,而這樣的意思確實是明顯。

  「這一次又怎麼了?」霓霓的任性不會沒有原因。

  「女人。」

  「什麼?」

  「她誤會了。」

  水宇文笑看著魅未岸一臉無奈地再次飲盡杯中酒。

  「我想,為了霓霓,你該做出決定了。」與魅未岸是朋友,他不想看著朋友受難;與霓霓的特殊關係,他更希望她能夠得到應有的幸福。

  ★※★※★※

  那一夜,魅未岸來到歐陽霓霓的房間,看著她一臉沉睡的嬌美恬靜模樣,他不自覺地坐在床沿,目光溫柔地帶著笑意。

  若是可以,他多想要將她摟進懷中,可他不能。大掌緩緩地伸出,想要撫上她的臉頰時,又再次地教自己給打住。

  「妳說我該拿妳怎麼辦呢?」

  真開口說愛她嗎?

  還是直接找上魅皇,說出他對霓霓這十年來的愛意?

  他困惑了,看著她卻由得她與其它男人交往,他的心幾乎要發狂,可他沒有權利;對於她,他一直將感情掩飾得很好,沒讓她感受到一絲的情意,有的只是身為保鏢的他所帶來的呵護,而這並非她所要的。

  「可以不要再管我了嗎?」

  不知何時,床上的可人兒早已轉醒,目光帶怨地看著他,而她的話更教他不能接受地眼神轉黯。

  「霓霓!」

  「我不想再愛你了,我說過我也就是不會再纏著你,為什麼你還要來呢?」

  她再次重複三年前的話。

  是的,她並不想再愛他了,因為愛他的結果只會是受傷。

  「就算妳不再愛我,我還是不能放開妳。」

  「為什麼?」

  「因為我是妳的貼身保鏢,除非妳不再需要我了。」

  又是這句話,什麼時候他才可以忘了這個職責呢?

  「不再需要你?是不是代表結婚?」

  若是結婚可以讓他不再以保鏢的身份與她見而,那麼她會考慮這麼做。

  「妳說什麼?」

  魅未岸教她的話給瞪大了眼,凶怒地盯著她瞧,而手也不自覺地扯住她的肩,那力道是嚇人的。

  「你抓痛我了。」

  從三年前起,她不再喊他的名字,一次都沒有,想來這是她的堅持,而魅未岸也只是沉默地沒有說話。

  「妳想與誰結婚?」

  結婚?

  她並沒有要結婚,只是提了一下,為什麼他要這麼激動呢?

  「那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但見他情緒如此失控,不知道為什麼,她竟就這麼順著他的話讓他誤會,因為她想要知道為什麼他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他不是不在意自己的嗎?

  「說!」

  那人是誰呢?

  與她交往過的男人,他不認為有哪一個適合她,更沒有人有資格可以擁有她。

  「你在意嗎?」

  是啊,他在意嗎?這是她想要知道的。

  被這麼一問,魅未岸沉默了,可他還是不願放開她。

  「為什麼沉默?你在意我要結婚嗎?」

  「不准結婚!」

  沒有多想,魅未岸的話就這麼輕易地脫口而出,而這樣的話教歐陽霓霓感到不解。

  他說什麼?

  不准結婚?

  那幾乎要殺人的目光直盯著她,幾乎要逼得她放棄那想要激怒他的想法。

  「為什麼?」

  「我說不准就是不准!」

  「給我理由,不然我這趟回台灣就要結婚了。」

  她的個性已經不再教魅未岸瞭解,總是不能猜測她為什麼會有那些教他不能忍受的行為出現,看似故意,卻又無意地顯得不在乎,這樣的她,教他難以捉摸。

  「霓霓!」

  魅未岸那吼叫聲在她身邊環繞。

  「妳知道妳在說什麼嗎?」

  她怎能如此輕易結婚呢?

  「我知道我在說什麼,若結婚是你唯一可以擺脫我的方法,那麼我會的,我會成全你。」她已經想通了,其的是想通了。

  「妳該死!一定要這樣逼我是嗎?」

  「我逼你了嗎?」

  他的手捏得更緊,教她不能再忍受地掙扎著,想要掙開他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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