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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頁 四方宇 等了一年,終於盼到小宇出言情方面的故事了呀!真不容易。 雖說過去一年,小宇在言情故事方面繳了白卷,但是在奇幻故事——「夏之印」系列,卻有著亮眼的成績,這可以說是她寫作生涯的重要嘗試,也是成功的突破。 這一年看著小宇一路走來,發生許多事,也遭遇到很多的困難和挑戰,無論是家庭或是出版社,尤其千萬別小看每月都要被要求出書的人心理反應【更別提那曾身為拖稿排行榜榜首的人】,既無法對自己的作品輕忽以待,但又不能違背迫在眉睫的出書限期,小宇在過去月月日日、時時刻刻,所承受的壓力和心理煎熬,可能是歡欣捧著這些書的讀者朋友們所無法想像的。 但說真的——人的潛能果然是個玄妙的東西,在這樣的「逼迫」下,小宇也真讓大家跌破不少眼鏡,從每年一兩本,到月月一本,實在不能不慨歎,這人——果然欠鞭呀! 但是看著她寫完「夏之印」一後,面對光城聖院那串粽子般人物,其實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她寫愈久,筆下創造的人物也可以如蜘蛛網般地擴散開來,何時可以收尾,似乎遙遙無期…… 當然小宇很善良的說:「放心!放心!等我將體內所有關於愛情的、激情、狂愛等因子都釋放出來後,我一定會回來寫他們,尤其是月帝跟蘭飛的……」 呵!好不容易又可以看到小宇的愛情故事,當然是摩拳擦掌以待,尤其她要解決的是在「恨情系列」中出現最搶主角風頭的法西跟和栽的故事。 只是——此人在動筆抒發體內浪漫因子的第三章時,來電告知,「呃!法西跟和栽的故事一本可能寫不完……」 嘩!差點沒抱著電話跌下椅子。「又……又不能一本解決啦?」 「是呀……」某人無奈地叫道:「我也不想,可是就……就這樣啦!」 所以各位——別懷疑,這套命為「煉情」系列也會很轟轟烈烈的「煉」出好幾本的。 但是喜歡小宇故事的朋友應該都跟我一樣,被教得很好,懂得耐心的等,因為,等到的果實總是不會教人失望的! 即使還有姬少泱和項炎武、觀音和半月、雷穎與文森後傳、月帝與蘭飛番外、夏之印二、四季司聖中的秋、冬與魔皇大公、古烈華與李虎嘯……(呃!還有漏掉誰?) 沒關係!深信這串粽子總有解決的一天!來!讓我們一起深呼吸,吸氣、吐氣——培養耐心的美德! 然後——不囉唆,趕快打開下一頁,好好品嚐這火辣辣、熱騰騰,燃燒在法西與和栽之間的「烈焰」! 楔子 斯加基拉克海峽,綠風島。 陽光下,一輛墨綠色名車疾馳在島上最大的公路上,醒目的深綠,襯著遠方海天相連的蔚藍,仿如一幅活生生的廣告圖。 司機對後座正熱烈上演的「火沖」戲碼,習慣的聲色不動,一臉嚴正的專注於前方道路。 「放開我——你竟然對小爸開槍——竟然對小爸開槍——」女子叱然的哭喊,被一雙鐵臂困住的嬌軀奮力掙扭,卻換得更強硬的箝制! 「別激動,古聖淵沒事。」男性醇厚的嗓音安撫的輕撩在她發頂上。 「沒事!」高見和栽梗著淚,奮捶著那堵困鎖的胸膛。「你開槍後,小爸就在我眼前倒下,他怎麼可能會沒事——你太狠了——你們曾是朋友——你竟然忍心朝他開槍——」 這句話說得發頂上的聲輕笑出,接著她激昂晃動的小頭顱被一隻大掌按到堅實的頸窩中,面頰偎上了那跳動的頸脈動,動作呵護的像在對待哭鬧的小孩。 「你能指責我嗎?」摩挲的呢喃在她耳畔。「別忘了,讓我將槍指向他的始作俑者,正是你,古聖淵從小收養的女兒,當初,不就是你找上我這個殺手,要我對你小爸開槍!」 「你明知那是一場無奈的痛苦造成的,我從來不想對小爸不利,也不想任何人傷害他!」 兩年前她的身份被揭穿,面對古聖淵失控的怒火,面對多年父女親情被殘酷的撕裂,高見和栽在悲痛下,找上了眼前這個超A級的狙擊手,獵殺的目標正是自己的小爸,然而這場狙擊僅只是一場示威的挑釁,也是她想切斷過往的宣示,不曾傷到古聖淵分毫。 「我知道,但是對我而言可沒什麼無奈和痛苦。」輕咬一下那可愛的耳垂,感覺到她渾身一震後,悠漫的笑雖再次逸出,聲卻是斷然的,「你該清楚,任何人,無論他是誰,只要阻止你回到我身邊,我都不會手軟。」 「沒人阻止、也不需要人來阻止——是我不想回到你身邊行嗎?」她反抗的推開他,搖頭的怒吼!「我根本不想跟你走——一點都不想——放手啊!你、你幹什麼?」 一聲低呼,圍困的鐵臂改握住她的雙肩,微帶慵懶又淡然的聲,卻充滿警告。 「小栽,抬頭看著我。」 「……」始終盯著他喉結處的視線略往上移,就在繼續要往上飄時,和栽一哼,撇過頭。「我就是不想看你,怎麼樣!」 「你想要再試試兩年前我帶走你時,那段美妙的相處歲月嗎?」低啞的男子聲雖繼續微笑,危險氣息卻開始透出。「當時你也是不願正眼相對,還非常害怕我的接近,最後我是怎麼改變這個情況的,你應該沒忘記吧?」 「法西,你別太過分了!」一說起這回事,和栽氣窘抬頭,迎上那道金色深潭般的銳利,縱然有了兩年的相處,還是控制不住每當直視他時,戰慄由背脊竄上,微悸在心中漾開! 豹眼殺手法西,偏銀的發,倍加襯托那股英挺的冷峻,一雙黃玉眼瞳,金燦惕然的透出綠澤,像豹般犀利,卻又迷眩的惑人,不難理解他豹眼之名從何而來。 「呵,你還想再經驗一次這種過分的事嗎?」他揚起唇角,抿出的笑意有點壞壞的邪,卻是溫柔的俯首親吻她淚濕的眼。「一絲不掛的日夜相處,整整一個月,二十四小時讓你連隱私都沒有,無論睜開眼或閉上眼,面對的都只能是我、感覺到的也只能是我,還能不教你正眼看著我,熟悉我的存在嗎?」 「住口!不要說了!」和栽面紅耳赤。想起那段兩人赤裸裸活生生相對的日子,不但吃、睡、洗澡甚至連如廁都差點要在他那如影隨形的視線下進行,最後她崩潰大哭,才得以從這種尷尬中脫身! 「我很懷念這樣的相處,你也是嗎?」 威脅的口吻,令高見和栽咬緊唇,怨恨的瞪著他。 「不要再躲著我,不許再怕面對我,更不准隨意敷衍我,尤其不可以把對我的承諾置之腦後。」法西捧著她的雙頰,黃玉之雙眸凝出迫力與嚴正。 「不要、不許、不准、不可以!」和栽嗤聲。「還有什麼想綁到我身上的,繼續呀!」 「是你一再辜負我對你的信任,答應我豹眼法西的事就得履行,沒人能反悔,我應該這麼說過吧?」 「是說過。」 「你要求我給你半年的時間,讓你陪伴你小媽,因為你有這個義務讓她走出被古聖淵傷害的心靈創傷,半年後,無論情況如何,你都會回到我身邊,我沒說錯你當初的承諾吧?」 「沒錯。」 「我答應你,放手讓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半年後你竟然想悔約!」雖是指責,他卻依然帶著微笑,甚至刻意沙啞的低語,拇指撫上她的紅唇。「小栽,你不但毀約還違背我對你信任,你說,該怎麼辦才好呢?」 打顫的哆嗦掠過高見和栽,這個人和小爸古聖淵都有一種共同的特性,不高興時都必定會笑得讓人不寒而慄,其中又以這雙豹眼的主人最讓她發毛,因為沒聽過被豹盯上的獵物有逃生的可能! 縱然形勢百般不利,她若會就此認了就不叫高見和栽,古靈精怪的狡黠向來刻在她骨子裡。 「我沒有悔約!」哼! 法西扯唇,湊近那張倔然的麗顏。「想清楚再回答,我說過,不准再隨意敷衍我!」 「誰敷衍你,我說沒有就是沒有!」縱然在那雙銳利的盯視下全身僵住,高見和栽傲然回駁。 「約定的時間已到,結果你非但不願跟我走,還躲到古聖淵身後,這難道不是悔約?」她的反應可真激怒了他。 「當然不是悔約了,我只說請你多給我一點時間,是你自己小氣不答應的,我沒說要毀約!」她沒好氣的打掉流連在唇和面頰上的手。「聽不懂中文的話,我可以用英文、日文、德文,還是吐魯蕃窪地語,嘰嘰咕咕念一次給你聽。」呿! 「你應該沒忘記剛剛是誰吼不想回到我身邊、不想跟我走,對於這個約定,你有沒有侮約,答案很清楚。」欣長的背往後三罪,另一隻大掌撫著她這兩年留長的光滑長髮,享受著那髮絲的飄柔,順滑的溜過指縫,就如她遇事時的機伶狡猾。「還有什麼想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