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關靜 > 一二三相親去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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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關靜 過去幹嗎呀?念秀才不要呢! 她眉頭皺得緊緊的,一副不願意的表情。但她沒把自己真正的心思說出口,只是問顏柏寬:「你有什麼話就這麼說吧!我不用過去就聽得到,真的。」她點頭,再三地跟他保證。 「我叫你過來是為了要你幫我吹頭髮。」顏柏寬展顏一笑。他的笑如沐春風一般,但就只有顏柏寬自己心裡明白他是只大野狼,正打算拐小紅帽過來,一口把她給吃了。 「吹頭髮?」念秀皺眉。他沒手啊?幹嗎連吹個頭髮都要叫她過去幫忙?她很怕他耶! 她才不要離他離得那麼近。 但她是他的妻子,他有權利叫她做任何事,更何況是吹頭髮這種雞毛一面皮的小事;好吧!既然這是她丈夫的要求,她就硬著頭皮過去。 念秀走路仿如牛步,短短的三五步距離,她可以走差不多三十秒鐘。 顏柏寬今晚倒是異常有耐心,也不催她,逕是雙眸含笑地看著她在那裡跟自己拔河,做垂死前的掙扎。 終於,她來到他的面前。 顏柏寬把吹風機拿給她,念秀接了過來,打開開關,吹著他的發。 她與他面對面,顏柏寬張開雙腿,念秀就站在他的兩腿間,這種姿勢她本來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但隨著他的體溫升高,兩人愈靠愈近,近到她不需要深呼吸就能聞到他的味道。 他剛洗好澡,身上有好聞的清爽香味。那是什麼牌子的沐浴乳,念秀知道,因為,她也是用多芬,只是她平常用多芬洗澡,都不覺得多芬的味道這麼香,為什麼顏柏寬用,就有不同的效果? 她聞了,覺得心跳得好快。 鎮定、鎮定,那只是沐浴乳,又不是春藥,她幹嗎血脈賁張成這副德行? 念秀不斷的催眠自己,但顏柏寬的手卻不知道她有多掙扎、有多恐慌,就在她力持鎮定的時候,他的手還要來搗蛋,一隻毛手按著她的臀,在那揉揉捏捏的,念秀整個人都快化成一攤水了。 救命啊—— 「你別這樣子。」她幫他吹發的手正抖著。 「別怎樣子?」他明知故問,還得寸進尺的想要脫她的衣服。 「不行啦!」念秀丟掉吹風機,改去推他的手。 顏柏寬借力使力,順勢將念秀推往床上,覆身壓在念秀身上。「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為什麼我不行脫你衣服?」他邊問還邊挑開她上衣的扣子。 念秀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上衣被解開,桃紅色的胸罩跑出來丟人現眼。她想要用手去遮,但她的手卻被顏柏寬給壓著。嗚嗚嗚——怎麼辦?念秀都快急死了。 她要是再不想辦法,鐵定會被顏柏定給吃了。 「我、我、我——我還沒洗澡。」 「沒關係。」他不在意。 「可是我流了很多汗,那很臭很臭的。」 「是嗎?」他伸出舌頭,舔了她胸前的雪白一口。汗是鹹的,但他卻噁心巴啦的說:「你的汗是香的,一點都不臭。」 他想騙誰啊?她的汗怎麼可能會不臭!他別想騙她了。「你讓我去洗澡,洗好之後……之後,我們再……再——」再「那個」。可念秀卻連「那個」是什麼都不敢講。 顏柏寬才不信她待會兒洗好澡後,敢出來面對他。「你想躲進浴室裡,逃過這一次是不是?」 嚇!他怎麼知道她心裡在打什麼如意算盤!念秀眼睛睜得大大的,沒說對,也沒說錯,但她的目光卻洩漏了她的秘密。 沒錯,她正有此打算。 傻丫頭。他忍不住笑她,「你打算在那躲一輩子嗎?我們兩個今天才注完冊、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得生活在一起一輩子,你覺得你躲得過今天,躲得過昨天嗎?」他挑眉問她。 沒錯,他說的都很有道理,但……「至少我今天躲過了,明天的事明天再去煩惱,搞不好。搞不好……搞不好你明天要出差,得飛到國外去一趟,而且一去就是一年半載的——」念秀說著,眼睛還熠熠發亮,原來她是真的有認真在思考他倆的「未來」,只不過她想的跟他要的差距有十萬八千里。 「這幾天我都會在你身邊。」他一語打碎她的癡心妄想。 她還真誠實,馬上把她的失望寫在臉上。怎麼?她就這麼希望他離開是嗎? 「除了希望我出差,一去就是一年半載不回來之外,你是不是還偷偷希望我搭乘的飛機出意外?」然後他死掉,她成了寡婦,就能偷得一輩子的自由,是不是這樣? 他挑了眉,無言地詢問她。 「不不不!我從來沒這麼想過。」念秀急著搖頭,她才不會那麼壞心,為了自己一己的自由,竟然去詛咒他慘遭橫禍。 「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我感激你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詛咒你?我希望你長命百歲。」 「但你卻希望我不在你身邊,這是事實不是嗎?」 「那是因為——」念秀突然咬住下唇不說了。 「因為你怕我?」 念秀點點頭。「嗯,」她的確是怕他,「這不是你的錯,我知道你人很好,我需要克服的是我的心理障礙。」 「你有什麼心理障礙?」 「你跟我——不熟。」 「那又怎樣?」 「我們兩個卻是關係最親密的夫妻。」 「所以?」 「所以我希望你再等等。」 「等等?等什麼?」 「等我們兩個再熟一點之後,我們再來、再來……再來做你現在想要做的事。」念秀紅著臉,吞吞吐吐的把她要講的話給講完。 她連「做愛」兩個字都不敢說,顏柏寬才不信假以時日,她便真的敢跟他做。 「不要。」他一口拒絕,連想都不想。 「為什麼?」念秀滿臉的失望。 「因為你每次見到我,說不到兩句話便暈倒,我們根本沒機會好好相處。」這樣,他們兩個怎麼熟得起來? 「不會的、不會的,你看,我現在不就好好的沒暈倒嗎?」念秀強打起精神,眼睛睜得大大的讓他瞧,看她沒暈倒。 「可你的牙齒在打架。」 「嗄?!」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雖沒暈倒,但你還是很怕我。」他覺得他們兩個的關係如果真按照念秀的計劃走,那他們永遠沒有成為夫妻的一天。更何況,顏柏寬低頭看了她的胸脯一眼。 他才舔她一下,她就全身通紅,就連腳趾頭都不例外;這麼可愛的身體,叫他現在不嘗,再等過些時候,她也未免太高估他的定力了。 他的身體想要她想得發痛,他現在就要,馬上。 顏柏寬張口品嚐她甜美的味道;念秀沒想到他的動作會來得如此猛浪,讓她措手不及,防不勝防。 哦!不,這樣太快了。念秀想開口懇求他放了她,但她才想開口,顏柏寬的吻便欺了上來,堵住她的嘴,讓她有口難言,而且,她都因為他的手而變得呼吸困難,他的舌頭還要來搗蛋,逕在她的嘴巴裡面翻攪著,一下子舔她的牙齒,一下子勾弄她的舌頭,他還很用力的吸她的口水,就連她的舌頭都吃進他的嘴巴裡—— 天哪!念秀快要暈倒了,她閉上眼睛,看能不能眼睛閉著閉著,然後就睡得不省人事,這樣也好。 「不許你暈倒。」他霸道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這個男人真獨裁,連她要不要暈倒,他也要管。 她才不理他,她想暈就暈。念秀死脾氣的閉著眼睛,怎麼都不張開;但是、但是—— 「啊——」念秀痛死了,她身子一軟,趴在床上,雙手雙腳都沒了力氣。但顏柏寬卻好可惡、好可惡,她都這麼痛了,他還要欺負她。 他——他太可惡了!這是念秀痛暈過去時,腦中惟一殘留的想法。 第四章 顏柏寬太可惡了,他怎麼可以對她這樣又那樣……害得她兩條腿酸得要命,而且她的那裡連翻個身都會痛,這下可好,她連下床都有問題,看她怎麼起床去吃早餐。 「你到底還要在床上賴多久?」顏柏寬早起床梳洗完畢,走出浴室,看到念秀用被子把自己從頭到尾都蓋住,全身上下包得緊緊的,幾乎要透不過氣來,莫非她是想悶死自己不成! 「你在幹嗎?」他拉開她的被子。 念秀死都不放,緊緊的護住被子,不要顏柏寬看見她的臉。「你走開啦,不要管我。」 他昨天對她做了那種事,她羞都羞死了,他還有臉來鬧她。 「你想在床上?」 「嗯!」被子裡的頭點了兩下。 「你確定?」 「嗯!」又點了兩下頭。 「那好吧!既然我的老婆不願下床,只願躺在床上溫存,那我這個當老公的理所當然奉陪到底。」 什麼不願下床!什麼只願躺在床上溫存!顏柏寬到底在講什麼外星話呀?她哪是想跟他躺在床上溫存,她是下不了床,而且也沒臉去見任何人,她的想法就是這麼單純,他為什麼要把她想得那麼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