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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小渝    


  她悄臉一紅,咿咿唔唔地出聲抗拒,想推開他,卻被他強悍地鎖在厚實的懷抱中。害羞抗拒的念頭隨著他靈活遊走的舌尖篡入,而神奇地消失無蹤。一雙小手攀上他的背,享受著久違的溫存。

  情人耳畔廝磨溫存之際,連亞龍、亞虎都乖乖地靠邊乘涼。清風徐徐襲人伴隨若有似無的花香,緊貼的兩人忘情擁吻享受久違親暱的兩人世界。誰敢在此時打擾他們就罪該萬死。

  偏偏老天爺就是愛和他們做對。亞龍、亞虎倏地低吼吠叫,警示有入侵者。

  可昕尷尬地羞紅了臉蛋躲在歐昊宇的懷中,不敢望向來者。而歐昊宇皺眉的怒瞪向

  不識相的電燈泡。只見一名纖弱娉婷的美女無措的站在迴廊,臉蛋漲得通紅。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細若蚊蚋地用日文道歉,眼睛直直盯住地板,不敢望向仍摟抱在一起的他們。

  歐昊宇見來人是她,稍緩和了臉色,「有事嗎?」

  「你要的資料我整理好帶來了。」來人臉仍尷尬地紅透,再紅一分只怕要燒起來了。

  「放到書房吧。」他還捨不得放開懷中的溫香暖玉,也有意趁機讓她瞭解他已心有所屬。

  「可是,五分鐘後香港和新加坡要和你舉行電傳會議。」來人忙抬起頭來提醒他這重要的會議。

  歐昊宇微歎口氣,看向懷中的未婚妻。

  「沒關係,你去忙吧。」可昕無奈地扯出一抹笑容。雖然她不懂他們的對話,但用膝蓋想也知道,事業總和忙碌劃上等號,像她爹地就是,現在挑到的未婚夫也是。唉!有點命苦。

  她無奈的笑容讓他好生不捨,但他卻無法拋下工作陪伴她。在她額頭印下一記愛憐的輕吻,摒除雜念,領先走向書房,美女忙跟隨在後,但卻在轉身時,對可昕投以哀怨、又羨、又妒的眼神。

  可昕吐口大氣,「算了,只剩下我孤軍奮戰了。你們兩個請乖乖地和我合作,別再折磨我這個可憐的弱小女子了。」拿起兩條大浴巾幫它們左擦擦、右揉揉,「咱們打個商量吧!你們乖乖的讓我洗好、擦乾,我晚上就請你們吃排骨大餐,排骨喔!鮮嫩多汁的肉肉和咬勁十足的骨頭喔!不錯吧。你們真是好命哪!有人為你們服務,連帶還賄賂你們。你們就看在我這麼辛苦的份上!請高抬貴腳和我合作吧!」又在狗言狗語地和狗說話了。

  在忙碌之中,腦袋卻骨碌碌地轉動,她得找個機會探清楚剛才那個美人的底細來歷。瞧她一雙杏眼總跟著歐昊宇轉,八九不離十,又是一個對她未婚夫暗懷情榛的情敵。而她憑直覺知道,這日本美女是她不容忽視的對手。

  唉!歐昊宇就像朵散發濃郁芳香的花,總是招蜂引蝶。她都比他安份。也許她哪天該爬爬牆,讓她親愛的未婚夫也有些危機意識才是。

  半晌,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兩隻龐然大物搞定,可昕已累得癱在地板上動彈不得。要命,她開始想念她小小的TATAMI了。

  風清雲淡,陣陣涼風襲來,拂過風鈴,交織出清脆的風鈴聲。無嗔無求,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可昕不禁吟誦起李白的詩:

  「莊周夢蝴蝶,蝴蝶為莊周。一體更變易,萬事良悠悠。乃知蓬萊水,復作清淺流。青門種瓜人,舊日東陵候……」

  「富貴故如此,營營何所求?」歐遠流緩步踱來截口道。

  「嗨!伯父好。」可昕懶洋洋地擺手問候。現在叫她動身上任何一根肌肉都是酷刑。

  「小昕,怎麼獨自在這吟詩做樂?不去陪幽蘭?」

  「錯,這是苦中做樂。我現在全身酸痛、動彈不得。何況伯母她在作畫,我不好在她身邊繞來繞去,像只蒼蠅似的影響她吧!」

  看著她一身濕漉漉的糟樣,歐遠流可想見她剛才是有過多麼艱辛的奮鬥,「呵!呵!原來如此。」

  「講到這裡,伯伯,我有話要跟你說。」她一古腦兒翻坐起來,曖昧地招招手。

  歐遠流湊趣地圍坐過去,這丫頭葫蘆裡賣什麼藥?。

  「歐伯伯,你知道什麼叫閨怨嗎?」她可憐兮兮地抿嘴瞅著他,「人家的未婚夫,也就是你兒子,他好忙喔!忙到連陪我的時間也沒有。這樣很不人道耶!為此我要鄭重地向你提出抗議。為了我的身心健全發展,你不可以這樣虐待你兒子,你要讓他享受愛的滋潤嘛!我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他的幸福就是公司的幸福,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大眼褶褶發亮希冀地望著他,希望他贊同她的歪理。

  「嗯!是有些道理。」

  「那你既然贊成,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呀?」可昕很明確的給予暗示。

  「你希望我有什麼表示呢?」歐遠流賴皮地不懂暗示,又將問題推回去。

  「唉呀!簡單嘛!為了我的幸福,你就放他一天假。可是,如果你覺得這麼區區一天還太虧待他,或太高估我的滿意度的話,你還可以再加那麼個一、兩天呀!」可昕皮皮地挑眉斜睨著她未來的公公。她已經如此直接露骨地為她未婚夫爭取假期了,歐遠流他若不答應,或真的只放他一天假的話,那她可不管他是歐昊宇的老爸還是誰,都要狠狠踹他一記萬巒豬腳。難不成他真的想讓他兒子的未婚妻跑了?

  「可以。」他二話不說豪爽地答應,「不過關於這件事呢!我可得為自己辯訴一番。我可不是虐待我兒子,若他沒有能力,我再如何想他為公司效勞,公司也不會答應。事實上是因為他能力強又有責任心,所以才會一直忙個不停,冷落了你。」正色地為自己辯護,他可不想被這丫頭冠上棒打鴛鴦的莫須有罪名。雖然他只說了一部份的事實。

  歐昊宇從台灣回來後,就一直埋首追查公司內奸之事。一個企業無論再如何精良,總是有人起異心想擁兵自重、獨攬大權,樹大招風,也總是有外力想瓦解傲月吞之。

  傲月長久以來仍能屹立,乃是採用精兵政策,只有通過暗中考核、調查和人格分析的人才,傲月才會吸收入內。企業底下的公司員工是不知道「傲月」的。但是最近卻出現了集體舞弊,自主管至員工層層做假帳掩飾,流標、公司資金外流、股票分析錯誤……一步步地造成傲月的損失。小心翼翼地慢慢挖空牆腳,不一次就做絕,這是有組織有計畫地毀滅「傲月」。等到牆腳空虛時,再雄偉壯麗的建築也會傾圯。

  若不是企業之下的晶體電路公司與台灣的「天宇集團」有所往來,而他們並不知道天宇集團的總經理歐昊宇,是歐遠流的親生兒子,所做的假帳與股票市價做假也不會被發現。在不能確定到底還有哪些傲月的成員牽涉其中時,是無法調查的,而身為總裁的歐遠流不能打草驚蛇,衝動行事的後果是會造成效月的猜忌與分離。只能以密碼召回歐昊宇。

  歐昊宇有勝過歐遠流的魄力與精準眼光,運籌帷帳,冷靜精準,是「傲月」最佳的下一任總裁人選,卻也是最不願接掌「傲月」的人。

  但他終生都將是「傲月」人。他雖不要「傲月」,卻無法棄「傲月」不管。所以他投入了全心全力,認真執著到忽略了這小丫頭的地步。

  「這個人家知道。他呀,在日本住久了,也染上日本人工作狂的惡習,也不留些給別人做,真是惡劣。」可昕咋舌歎氣道。為她可悲的未婚夫惋惜,唉!真是浪費青春。黑白分明的大眼滴溜溜一轉;「可是,歐伯伯,照你們企業組織而言,於公你算是他的頂頭上司,你可以假公濟私讓他休息兩天。那於私呢,你是他老爹,你也可以擺出老爹的架子,以愛護未來兒媳、體恤兒子的名義要他休假嘛!嘿!嘿!不知閣下意下如何?」俏皮地揚眉,用手拐了歐遠流一下。

  「呵!呵!看樣子你都計劃妤了,我若不答應放他兩天假,我豈不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了。」呵!看小丫頭平常蠻呆滯的模樣,腦袋瓜兒倒動得挺快的。迂迴利用別人以達成自已目的。鬼靈精!他喜歡。也許善加培養一番,假以時日可成為他兒子的好幫手。

  沒有不好意恩的假不好意思賊笑。「嘿!嘿!」終究還是讓她拐到了歐昊宇吧!她怎麼可以如此輕易地放過他呢?不好好利用她未婚夫一番,讓他善盡功能,豈不枉費他的英名。

  只見一老一少兩人相視各自陷入神遊中賊笑。

  「嘿!嘿!嘿……」「哈!哈!哈……」

  至於各笑什麼,就各人心知肚明了。

  藉由歐遠流的「幫助」,可昕第二天就興致勃勃地,以「慰勞親愛的未婚夫」為理由,拉著歐昊宇閃出永遠有做不完工作的歐家。目的地——迪士尼樂園。而至於到底是慰勞誰呢?嘿!嘿!大家心頭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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