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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梅貝爾(梅貝兒) 「找瞭解,我的辣椒娘子受委屈了,不要哭了,為夫的心都被你哭疼了。」他用拇指試著她的淚,儘管她平時表現的潑辣又驕蠻,但終究從小生長在山上,單純的生活十幾年,而外而 的世界複雜多變,一下想適應過來也不容易。 「都怪你不好,我需要你的時候你跑到哪裡去了?你說呀!你去的你的紅粉知已了對不對?你說話呀!」她捶得更用力,語氣酸溜溜的。 「沒有,我哪敢?有了你以後,我再也沒有其他女人了,什麼紅粉知已,早間到一邊涼快去了,我的眼中只容得下你,別的女人跟你一比,都成了烏鴉和風凰,而她們當然就是烏鴉羅!」 「哼!你口蜜腹劍,我爹爹說男人嘴巴太甜,老愛說好聽話都不是什麼好人,都是騙女人的心的壞蛋。」 西門展雲沒好氣的說:「我就不信你爹從來不跟你娘娘說好聽話,哄你娘開心。」 「我爹很愛我娘,可是他都用行動表示,把她從眾多追求者手中搶走;小時候我好羨慕我娘,因為我爹爹對我娘實在太好了,所以我娘死了以後,他才會了無生氣,看透了人世,不久就去找我娘了。」她哀戚的回憶著幼時的情景。 「用行動表示,是嗎?」他笑得讓人毛毛的,然後了乎意橫抱起她,不由分說的往床榻走。 「啊!你幹什麼?」她驚呼一聲,發覺他的意圖,俏顏紅似朝陽。 「為夫的也學你爹用行動示愛啊!難道不對嗎,娘子?」他隨著她躺下,半壓住她圓潤的嬌軀,情慾澎湃,燒灼的眼神在她姣美的五官上移動。 海棠羞嚷,「人家不是說這種嘛!雲郎,讓人家起來,雲郎——」 他挑開她的髮髻,任它散在榻上,那紅艷的唇因心慌而顫 抖,高聳的胸脯也隨之起伏,瞧得他已血脈憤張,呼吸濃濁。 「再叫一遍。」他的嗓音低沉,眼神變深。 她身子火燙,柔媚欲醉的喚:「雲郎,雲——」 「郎」字還未出口,他的唇已蓋上她的,舌尖長驅直人,纏住她的丁香舌。 他徹底投降了,擁著她軟玉溫香的身子,一切都不重要了。 那輾轉輕吟,使他的手扯開她的前,深入衣內,握住一隻玉乳,感受到掌心中的蓓蕾硬挺,滿意她熱情的反應。 「雲——郎——」偷得一絲空隙,她嬌喘咻咻的喚道。 西門展雲啄下她的唇,露出要她安心的笑容,降下身子,用唇代替他的手,攫住那粉紅的花苞,輕咬吮吸。 海棠在枕上婉轉吟哦,激情的紅暈充斥全身。 難怪有人形容女人是水做的,現在的她正化成一灘水,融化在他的懷裡。 「雲郎,我——受不了了,求——你——」她嚶嚀的低吟。 「噓!沒事了,一會兒就好了。」他順手拉攏她的衣衫,免得春光外洩,他再度受到誘惑。 「你好壞,你欺負人,你好壞了。」她又以小拳伺候。 「誰都娘子秀色可餐呢?氣消了吧?不要再跟我嘔氣了,等我事情辦完,就帶你回淮南見我娘,早早把你娶進門,不然怕我哪天獸性大發,把你給吞吃入腹了。」他偷親她紅紅的臉頰。 「我又沒說要嫁給你。」她矯情的說。 「不嫁我嫁誰,你已經算是我的了,誰敢跟我搶?」他大言不慚地笑說。 「喲!你這「玉笛公子」那麼可怕嗎?江湖上人人都怕你不成?我才不信。」她嗤之以鼻道。 西門展雲大笑將她拉起身來,偎靠著自己。 「我是不可怕,不過是人緣好罷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仇人。」 海棠斜睨他,「你沒有仇人?那天晚上的蒙面人如果不是你 的仇人,我就不曉得什麼叫仇人了,不要當我是三歲小孩。」 他扯扯嘴角,「那些人不過是為了藏寶而來,和我其實也是無冤無仇的人,唉!這事說來話長——」 於是他將和洞庭王嚴霸天最後一次見面的情形道出,包括短短的詩句,並從髮束中取出一把鑰匙。 她打量那把看似平常的鑰匙,找不出特別的地方。 「那首詩的意思你瞭解嗎?真的有什麼「洞庭湖寶藏」嗎?」真有點像爹爹小時候說的故事。 「不管有沒有那都與我無關,只是被人盯的感覺很不喜歡罷了,看來,得想小辦法甩開他們不可。」他又將鑰匙藏回髮束內,沒有人猜到他會將鑰匙藏在頭髮中。 此刻,他腦中已有一計,只等餌上鉤。 ◇◇◇ 太湖畔,「玉笛公子」西門展雲摟著佳人遊湖,羨煞沿路的人們。 只見他英姿煥發,俊逸出群的面貌帶著懶懶的笑意,頻頻指點著湖邊宜人的景致給身旁的佳人欣賞;而她艷麗無雙的容顏巧笑嫣然,令人屏住呼吸,直喘不過氣來,給人直道是古畫中的美人化成人形。 海棠猜不出他葫蘆裡賣什麼藥,揚起一邊柳眉納悶的多看他幾眼。 他不是說要擺脫跟蹤嗎?還拉著她在這種公共場合露面,憑他在江湖上的高知名度,說不定早被盯上了。 她下意識的東瞧西看,萬一真洩了行蹤,豈不是沒個安寧的日子? 「海棠,你瞧;那就是洞庭東山,島上環境優美,山花野果飄香不斷,有「江南花果山」之稱,碧螺春茶就產生在那裡。」他還悠閒的為她介紹風景。 「那嚴霸天佔山為寇的地方又在哪裡?」她想瞧瞧山寨長什麼樣子。 西門展雲指著遠處的島山,說:「那說是洞庭西山,在太湖最大的島山,因為上山洞極多,容易藏匿,形勢特殊,我想若真有寶藏,或許就藏在某個洞中。」他聲音不高不低,但卻足夠讓那些想聽的人聽見。 「那一個個找要找到什麼時候?有誰有那種閒工夫,吃飽沒事做啊」她雖然想知道寶藏的秘密,不過打死她也不會把時間浪費在挖洞上面,天曉得島上有幾處洞穴。 「無妨,我身上有一張藏寶圖嗎?咱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再說。」 「你不是說——」什麼時候跑出一張藏寶圖來了?西門展雲握緊她的柔荑,海棠及時住嘴,默契十足的接口。「原來你真的有藏寶圖,好呀!你居然不讓我知道,看我饒不饒得了你。」 「好娘子,小聲點,讓人聽見就完了,咱們觀察一下地形,等晚上研究地圖後就容易多了,走吧!咱們找船家過去。」他說話的當口,已迅速注意到窺探的人有了行動。今晚鐵定熱鬧極了。 驚訝揉合著苦澀、愉悅,數種情緒閃過眼底,只為了那雙二十年來魂夢相依的風眼。 耿競虹眼眶濕潤,站在離他們不遠處,呆若水雞。 綾妹,你可曾想過這些年來,我對你的思念與日俱增,從沒一天停止過,如果你知道我對你情之堅,愛之篤,當年是否還會選擇離我而去,嫁與他人? 綾妹,那麼多年了,你好嗎?在你心裡的一角,可還有我耿竟虹這個人?或者你早已忘了還有我這癡心人在等你回頭。 「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說得瀟灑,做卻是難上加難,綾妹,你教教我,這一生該如何忘記你? 船愈行愈遠,他頻頻眺望著,只求再看一眼也滿足了。 「主人,該回去了。」將一切看在眼底的老僕不得不叫醒他。 「耿宗,你說那姑娘像不像綾妹?」他不回答他的話,眼光還停在遠處。 「同樣有一雙鳳眼的姑娘多得是,不過是碰巧罷了,她不可能跟稜姑娘有關係的。」耿宗知道主人又想起那位綾姑娘了。 耿競虹歎著氣,說:「是啊!她不可能和綾妹有任何關係,瞧她不過十八、九歲——可是如果綾妹有了孩子,年紀應該和她相彷彿,也許——」 「主人,天底下沒有那麼巧的事,況且當年綾姑娘失蹤,至今也二十多年,沒人知道他們到哪裡去。」 「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天涯地角有窮時,中仍相思無盡處」,這相思要到何年何月才能了?」他眼前已一片迷濛,聲音轉為哽咽。 「主人——」耿宗感染了他的情緒,哀歎那段毫無結果的戀情。 「就算她不是綾妹,但若能再看一眼我願足已,即使她不是——」說到最後聲音梗在喉頭,再也出不來。 耿宗見主人難以忘懷,也同掬一把淚,暗暗下了決定,要幫主人完成心願,只要能還給他往昔的意氣風發,要他做什麼都願意。 夜幕低垂。 海棠沐浴完,帶著滿身的香氣走出了浴間。 突然一雙健臂由後摟住她,她先一驚,熟悉的懷抱隨即讓她大發嬌嗔。 「嚇了人家一跳,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知不知道?」她作勢抗拒幾下,還是掙不開,只得任他摟抱。 西門展雲嗅著她頸間的幽香,故作陶醉狀。「娘子身上是抹上什麼,為什麼這麼香呢?嗯,真的好看,讓我忍不住想……」 |